第十一章 妈妈视角3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不少。
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说:“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
别哭了,一会儿妈妈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
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你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
我怕怒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完兽,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
我看到女儿白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间收拢成细细一握,后面是浑圆的雪,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走到小环背后,他的具又又长,在一团蓬蓬的发中,狰狞而又丑陋。
黑黝黝的身青筋暴,顶端的头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红。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么啊?”
“…来我…”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啊?老子的巴是不是很?小母狗你说呢?”小环低声说:“你我吧。”林哥好像有些不乐意,身进我道中,送起来。
虎哥睨了他一眼,抬起紫红的头朝女儿粉的雪中去。母女俩被同时,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息与低低的呻。
林哥和虎哥凶狠地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般从娇的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
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我想我也一样。
室内回着羞人的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球相击的声音,像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裎相对的羞,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具伸到我们母女嘴边。
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弯也被捆上。
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房挤在前,彼此的腹大腿磨擦着。
女儿上是黏的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次被人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在四个里轮番进出,有时同时入我们的门,有时同时入道,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支进入我的身体。
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的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我们母女,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我。
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
而且索狗总是守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看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会在中昏倒。
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之后我还醒着,他们就会不停顿的使用各种各样的具,把我的精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轮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
手边的那盒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
如果不是小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含着他的茎,用林哥的把药丸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擦去角的,暗暗对女儿说:“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里,血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想想的办法…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际的碧波涤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的体依然充弹,房还像老公爱抚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
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动着体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头,把软管入门,冲洗肠道。
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猥的笑容。
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丑陋的。
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中的,只有他还没有。虎哥多的手掌伸到前,我立刻用手托起房让他玩。
虎哥对我的主动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我用力着他的具,将头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上打转。
等他完全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送到虎哥面前。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一连了两次,才让给林哥。
我卖力地合着林哥的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两次之后,我也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净他们的,看三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了。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体带给男人最大的愉。
我不知羞地做出种种动作,展着自己的体,去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进我的口腔、道和门。
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我拚命卖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兽,甚至包括帮主。
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媾的感觉。他们的精力与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了一个星期,所有的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
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大。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还是小环哭着对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从未完全入的具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巾帮我擦洗。
女儿啊女儿…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
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
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