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夜已深，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地送。

　　谢芷雯红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巾细细擦拭她下体干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

　　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恩收，或是入梦雪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巾，准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

　　那种快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蓬而出。这次的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立刻服下振丸，唤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尸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人隐私，结果尸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家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深，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布置不可再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才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头烦闷“你明入宫去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么事。”陈芜领命退下。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入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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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人居住。

　　只有几个人知道这里住着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人独占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着眼，两手从头到脚，抚摸着尸奴细腻的肌肤。

　　肋下的伤口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在府内，好随时讨教。

　　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来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奴──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提请自己入府之事。

　　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法入手，用采补之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

　　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借机在青城修建自己的道宫，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也杀之如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齐宫，将宫内的美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履，毫不介意。

　　采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高，灵源一直苦于没有良机，只能周游天下，寻觅绝佳女子，事倍而功半。

　　现在如果能借此机会深入大齐后宫，那里面数万娇娥还不是任己为所为？想来宫中如芳若、花宜姿质的女还有无数，能得此鼎炉修真，何愁不登仙道？

　　灵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肢，就这么盘膝坐着套起来。黑暗中，一段白的躯体上下起伏，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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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人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

　　他已经在这具完美的身体里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他的，连半夜醒来的谢芷雯也不例外。

　　只有非烟下体未复，松弛毫无滋味，成怀恩了几下，就把她踢到一边。结果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一推门，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

　　红杏跪在地上腻声说：“奴婢求主子恩典。”说着肥轻摇，晃出一片光光的白亮。

　　这种送上门来的使成怀恩哈哈一笑，刺入水四溢的。红杏合着他的送，不住高声叫。

　　成怀恩一边，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着肥，弓走在前面，扶着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顶着红杏一地走到月，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了后，丢下软如烂泥的红杏，神清气的出了滴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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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源举茶饮干，沉道：“大人只一夜时间便管复生，实在是可喜可贺。但不知所用鼎炉是何等样人？”

　　“是在下买来的雏。听说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能助我复元。”

　　“哦？”灵源细长的双眼光一闪，徐徐放下茶杯道：“恭喜大人。”成怀恩道：“请教仙长，在下何时可以生机重现？”

　　灵源慢说：“如今大人其发黄，乃是久积未之故，多年火烧炙，因此生机尽灭。

　　但有此女相助，大人不必担心，只要依术采补，数月之内即可恢复生机。”成怀恩急问道：“该以何术采补？”

　　“嗯，此事千变万化，难以言表，若让贫道观其相貌，当可对症施术。”

　　跟齐成玉勾心斗角多时的成怀恩早有准备，闻言苦笑道：“仙长何不早说，在下求功心切，那女子已经香销玉殒。唉，悔之晚矣…”灵源不动声，淡淡说道：“无妨，以大人之力，另寻鼎炉亦非难事。

　　前所授振丸，大人每采补之前服用一丸，虽然见效略慢，但进境稳妥。”成怀恩又苦笑道：“仙长所赐十粒，昨夜已去其七，还请仙长再赐数枚。”

　　灵源一愕，莞尔笑道：“怪不得鼎炉被毁。只是此丸药材难寻，炼制更是不易，一丸即需百金之费。”

　　成怀恩暗道：“这家伙怪不得与齐成玉同出一门。”脸上却笑道：“仙长不必为俗事忧心，所需财物，在下立刻命人送来。”

　　灵源微微颌首，看上去仙风道骨，不带丝毫烟火气。成怀恩看看室内，皱眉道：“此地简陋，在下已备好宅院，还请仙长移驾。”

　　灵源道：“大人不必费心，贫道下午便去城郊青冥观暂居，有事派人相传即可。”成怀恩竭力相劝，希望他住在城中，好朝夕请教。

　　但灵源滑不溜手，对他的好意敬谢不。无奈之下，只好任之自为。中午，陈芜从内廷传来消息，柔妃有事想与成怀恩面谈。

　　因今齐帝宿在殿内，请他明入宫。成怀恩心下起疑，不知姐姐究竟有何事如此机密。

　　午后，他乘马直赴燕山脚下的武焕军营。王镇肝火极旺，为了一点小事，便尖声把营中诸将骂得狗血头。看到主子进来，才恨恨收声。

　　成怀恩劝慰几句，吩咐诸将回营练，然后与王镇密谈整军之事。当那群刺客的悍勇给两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王镇拍着桌子说：“汉人终究不行，主子，我看还得从边军里挑选我族士兵，像那伙王八蛋，虽然下作，但确实能打。那样一千兵足以顶两万人马。”

　　成怀恩点头道：“正是此事。武焕军也称得上良，但与死士相比还是差了些。而且──”

　　王镇俯耳过去，只听成怀恩小声说：“而且我们终究是要回返草原，这些士兵虽是募兵，但毕竟家在中原，不可能心甘情愿跟咱们奔波。因此还是要找原本就生在草原的战士。”

　　王镇沉思半晌，叹道：“那只有去边驻军挑选，但那是洪焕的地盘，恐怕不好手。”

　　“这个由我来办，到时你带彭伦他们去。记住，宁缺勿滥，找来的务必都是精锐。”

　　王镇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不干脆立足中土？内有公主，外有我等，找机会干掉齐帝，咱们就奉你为主。”

　　成怀恩目光游移，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最后才说：“阮振，你不想回草原吗？”

　　王镇一愣，想起外的天高云淡，草长马肥，不由虎目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