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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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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我带领2班去采石场前没有叫醒265,我想让他休息几天,让他身体好好恢复,昨天晚上确实过分了些。中午的时候,王警官告诉我265高烧昏,伤口感染,肋骨骨折,还有内出血,总之是奄奄一息,已经被送到监狱医院了。

  “你也确实太过火了。昨晚那么大动静,整个监狱的人都听见你们折腾。”王警官开始瞒怨我。我虽然心里大惊,而且开始后悔昨晚的行为,但嘴上却说:“放心啦,他就是死了我也能帮你们摆平这事”

  “他可千万别死,咱们就麻烦了。知道吗,他是未成年人,上面肯定要重视了。”“不会吧,咱们这里会有少年犯?”

  “我也奇怪呢。他从拘留所转下来的材料上是19岁,可我昨天看他的档案上面写着17岁,再看他出生年月,妈的,下个月才17岁。我估计是抄材料的人笔误,哎,我真应该昨天就把他转到少管所去。”

  我眼前浮现出265稚气的,忧伤的,倔强的面孔,心里也开始暗骂起来:“他犯什么事儿进来的?”我问王警官。“无照驾驶,把人撞成终身残疾,判了2年。”这么轻的案子,却落得这么个结局,我开始可怜起265。

  还好265没有死,一个月后他又回到大青山监狱,而且仍在我的狱舍,我的班里。他回来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人瘦了一圈儿,目光黯然,不过当他厌恶地瞪着我时眼睛仍然有神。

  我没安培他干任何工作,我想他还需要多休息些日子。下午从工地回来,我吃过饭,将一盆只有管教才能吃到的丝炒蒜苗白米饭给265拿去。

  他默默地接过来,没有惊讶也没表示感激,低头安静地慢慢嘴嚼。看着他消瘦的手指拿着勺子拨着饭菜,我问:“你叫什么名字?”“这里只叫编号吧。”“也不一定,这里大家都有绰号的,他们叫我大杂役,498叫二杂役。”

  我没告诉他他早已经有了绰号,野妞,我觉得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适合他。“我就叫265。”他说。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你给我听着,这里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让全班的人你一回。”

  他眼睛里燃烧着痛苦的火焰,蹙起的眉头,微微颤抖的双,我以为他马上会哭出来。但他没有,他死命咬住自己的嘴,依然厌恶地蔑视着我:“肖海。”

  他说完马上起身绕过我,将那碗还剩下许多的饭倒在了拉圾桶里。“那我叫你小海吧。”我说。他没回答。当晚,我又坐到小海的旁。“我想看看你的伤。”我对他说。“都好了。”他回答。很想躲避我的样子。

  “我想和你做那事儿。”我在他耳边低语。他没动也没说话。我到了他的身上。我用舌头撬开他的,却怎么也撬不开他的牙齿,我用力捏住他的两颊的阂骨,他痛的不得不张开嘴巴,我继续亲吻。

  没有热情回应的吻不是我喜欢的,我扫兴地抬起头来,看到小海闭着眼睛,冷漠的表情。“我就不信我调逗不起你的!”我继续对他耳语。

  然后嘴游走于他的脖劲、膛,最后在他柔软,细小的尖上停下来,我用舌头反复摩擦,用牙齿轻咬,我注意到他的尖尖硬了起来,呼吸也不平稳了,正当我为自己高超的做技巧得意的时候,他突然用手托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挪向一边,我的嘴也被迫着离开了他的身体。

  我第一个反应是他有情绪了,受不了了,于是赶忙摸向他的下身,结果又一次被他的双手拦住,他再一次将我从他身上推了下来,飞快地从上站了起来。

  我想我真他妈的是自作多情,这小子给脸不要脸。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角,将他掀倒在上,在他连踢带打的反抗中我仍顺利地拨去他身上的囚衣,所有这些动作都是沉默中进行的,我知道其他人都竖着耳朵聆听,我竟然可以听到他们因被这人声音起了望而变得沉重的呼吸。

  “老二,”我对498说:“把绳子拿来。”按规定监狱里的犯人是不能保留绳子之类的东西,实际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绳子被犯人偷偷收藏着,这些绳子也成为犯人之间相互残杀的凶器。

  很快,498拿来了很细很糙但相当结实的麻绳,不用我发话,他们就帮我将小海的双手紧紧绑在后面,连小臂一同绑死,使得臂膀最大限度内向后背,这种绑法会让大臂极端疼痛。

  他的双脚至小腿也绑在了一起,然后有人恶意地将手臂上多余的绳子绕到他的跨下勒进他的隐密,勒紧他的望最后在他的死。

  我看到在捆绑的过程中他们在他身上又摸又捏又掐,偷偷占了不少便宜。我讨厌他们碰他,但按规矩我不能发话阻止。“绑成这样,班长怎么他?”一个家伙问。“跪着,头低下,肩膀着地。”

  一个尖声尖的声音对肖海叫嚷着,果然强行将他按成了那样的姿势。说话的是绰号甜甜的男孩,他以前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伴儿”“野妞这小得能捏出水儿”498边说边用手在肖海的大腿内侧抚摸,一直摸到他的隐密之处。“这腿绑起来怎么,要分开才好干。”又有人说。

  甜甜嘿嘿笑着:“不怕,姐姐我帮他扒开,保准比大敞的腿还让头儿得舒服。”

  “腿夹着小更紧。”“哈哈…”一片靡的笑声。我盯着小海光滑的脊背,他没再挣扎,几乎是一动不动得被他们在地上。

  “翻过来。”我命令道,有意让声音低沉到近乎威严。肖海仰面冲着一群被望烧红脸的囚徒。他紧闭的双眼没有泪痕,紧闭的双也没有咬痕,如玉般光洁的脸上死一样沉静。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他纯真的稚气。我突然想到这孩子还没到18岁,也许连17岁生日也没过,我有些不忍。

  “你们都睡觉去,老子一个人也能让他上天。”我对他们命令道。待所有的人失望地,悻悻地,意犹未尽地回到上,我将小海抱到我的上。

  他身上的绳索依旧死死绕着他。我今晚第二次到了他的身上,我再次对他耳语:“别怪我不仁义,这是你自己找的。我不让他们上你,也不让他们看你被算是对得起你。”

  肖海睁开眼睛,他的嘴角渐渐上翘,他竟然在笑。但那笑容嘲,冰冷,绝望,简直比哭都让人心里发颤。

  “我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小孩,是个人都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逞什么强。”我想掩盖心里那莫名其妙的一丝颤抖,所以继续说。柔软的卷曲的长睫扇动了一下,然后彻底掩住了秋水般妩媚的眼睛,他用沉默回答我。

  肖海惊人的漂亮使我蓬望在体内膨,索不去再想太多,高高地将他困在一起的双腿抬起来,在他的间垫上枕头,估计是动作太用力,他几乎被折了过去,而他身下捆绑的双臂一定被得很痛,反作用力,他的后背也必定被鼎的痛楚难挡。

  但我不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如果他继续反抗,我企不是太丢人了。这样紧闭双腿的姿势确实很难进入他的身体,我只能一手用力向下住他的腿,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同时伸入他的体内,然后死力往两边扩张,好让那个地方尽快张大。随着小海“啊”地低吼一声,我的手指从他的身体里出,温热润的感觉使我明白我的手上都是鲜血。

  也好,算是润滑济了,我双手住他被捆绑的长腿,努力让自己的望进入他的身体,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我对他轻声说,要配合我,自己控制两条退竖立着,不能放下,使我能出双手掰开他的隐密。

  但实际情况是我双手一松,他的腿就跌到了上,我发狠了:“既然这样,我就只能先把你那个地方撕烂,让它大得能放进我的胳膊。你肯定会血而死。”

  肖海再次睁开眼睛,再次出凄凉,绝美的笑容,只是眼角挂着一滴泪:“你让我死吧。”他平静地说。我必须承认,和肖海那晚的较量,确实以我的失败告终。

  我没有按威胁他的话那样对他,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是不忍,我不想害死他。最后我很恶心地用我的家伙在他的身体上蹭了又蹭,直置高的降临。

  最后的时刻我特意夸张足的呻声,好让屋里的其他人都知道我成功地上了这个极端不驯服的男孩。第一次上他,让我发觉自己的残忍,第二次上他,使我知道自己的龌龊。

  后来我将肖海身上的绳子依依解开。他痛得浑身发抖,但没哭也没哀鸣。那些兔崽子们的确将他困得太紧了,麻绳早已镶进他的皮肤里,手腕和脚腕都血模糊。

  我看着他咬牙缓缓从上站起来,挪动到他自己的上,其间他好象要跌倒,我上前扶了他一把,却被他厌恶地推开。以后很久也没听他发出任何声音。那晚是我在大青山监狱第一次失眠。

  很长时间以后,当屋子里酣声四起,我也渐渐困倦的时候,我听到从小海的被子里发出声响,一个男孩子长久的呜咽声被厚重的被子阻隔,那声音越发低沉,悠深,听得人心跟着翻搅起来。

  一年后当我痛心疾首地说起小海无人察觉的哭泣,说起他身体的疼痛时,他很轻蔑地冷笑,他说身体再痛也是可以忍受的,他哭是因为人格被最大限度的污辱,自己不再被当作人的绝望。

  ***每天清晨,犯人们要5点半起,半个小时洗漱完毕并吃过早饭,6点整出,7点就被送到工地去烧耐火砖,或在采石场。

  早晨刚起来的时候我凑到刚刚坐起身子的小海跟前,想问问他的身上的伤是否要紧,想告诉他今天不用出,出工时就跟着我做些记录的工作。

  当我抓过他的手臂时,他先是吓的一抖,然后一把回自己的胳膊,厌恶、鄙视地瞪着我。“好,你有种,我看你他妈的是找死。”我说完不再理他。

  我带着赏玩的心态看着肖海缓慢地穿上衣服,特别是当他的手臂从衣袖里伸出来时,我知道他必定是疼痛,连都弯下,身体颤抖了好半天。最后他还是穿上了所有的衣,一瘸一拐地从上下来,往水房里走要去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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