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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更不可以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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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震惊、厌恶、羞…他怎么能这么做?选择这样的时刻,说出这样荒诞的事情。胃酸上涌,烧痛我的喉咙。我不得不摁住嘴巴,才制止想吐的冲动。

  钟为…袁钟为…一点儿都不像我爸爸,也许样貌上相像,那只是因为他们是兄弟,除了抚养我长大的袁望羽之外,没有人能成为我的父亲,那是我仰慕尊敬的人,绝不是面前这个袁钟为。我对袁钟为的感觉和仰慕尊敬毫无关系。袁钟为松开控制我的双手,慢慢将从我的身下出来。

  我瘫躺在上,气吁吁整理混乱的思绪,但我太累了,先是气急败坏的从屋里跑出去,又初次体验人生第一次真正的爱和高,最后是毫无准备、石破惊天的无稽之谈。

  他为什么要编造这样的故事?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我有一千一万个问题,可就算内心再混乱,仍然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我,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

  他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爸爸的葬礼,为什么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为什么百般推不愿意告诉我真相,为什么我的步步紧追让他懊恼不已。

  为什么妈妈提到他心厌恶和排斥,所有这些都变得合情合理。我陷入黑暗的昏中,也许这是当下最好的应对方法。袁钟为的所作所为卑鄙不堪,我需要休息,需要适应,然后大脑会告诉我该怎么办。

  当我瘫软在上等待睡眠夺去我的意识时,我感受到的不仅仅是恐惧、羞、荒诞,我…很兴奋,几乎可以说是…激动。与袁钟为对峙中点燃了内心的火花,这颗火花渐渐燃烧成一片地狱,即使很危险。

  即使我将毁在这个男人身上。这太疯狂了,我忽然多出一个爸爸,而他明明知晓我是谁,竟然还对我做出这样的事儿。更疯狂的是,我深恶痛绝,但又渴望更多。天啊!怎么会这样?袁钟为不光戳穿了我的处女膜,还戳穿了我的脑子。

  ***尽管疲力尽,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我很快就醒了,而且心脏在膛里砰砰直跳。柔和昏暗的光线透过百叶窗照进来,我有片刻的恍惚,不知道今夕何夕,半明半暗的天空让我很难判断究竟快天黑还是快天亮。我想看表,可刚动一下身体就忍不住呻

  全身肌都在大声抗议,到处都在喊痛,尤其是两腿间最私密的地方。我浑身一丝不挂,但有一棉被盖在我身上。睡着之前的事情如水般涌入脑海,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我忍不住暗暗哀嚎,真希望自己能够继续睡过去。可一直躺在上也不是办法,尤其这还是袁钟为的卧室、袁钟为的

  我直身体从上坐起来,即使动作小心翼翼,身上还是痛得嘶嘶气。不远处的椅子上放着一套干净衣服,应该是钟为…不…袁钟为从我房间拿过来的。

  自从在他这里过周末,我几乎将衣柜里一半儿的衣服搬了过来,包括蕾丝文和内,想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衣柜里连翻带找,拿出如此私密的东西,我不异常羞愧。

  继而又嗤笑自己冒傻气,都被他过了,还为文和内害羞。我一件件穿好衣服,但却不想立刻踏出门槛。头的电子钟显示下午六点,我睡了大概五个多小时。显然醒得还是太早,我仍然不知道如何面对。

  我在穿衣镜前看了看自己,然后在袁钟为的头柜里翻出一把木梳。我先把打结的头发梳顺。

  然后从头顶开始一点儿一点儿编辫子,头发一层层分好,每次编头发前先把下层的头发扎进去一点,直至下层的头发全部编进辫子里。法式辫子虽然编起来复杂费事,但却可以保持很久,而且也能帮助我专注,总比心充焦虑强多了。

  我在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一丝不苟的发式,整整齐齐的着装,干干净净的面庞,和昨天没什么不同。我有些失望,都说从女孩到女人是人生一大台阶,现在看来,跨过去后也没什么区别啊。

  我叹口气,知道自己躲在房间里胡思想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我必须走出去才好。

  确定双腿可以支撑身体走路后,我深一口气,挪着步子离开房间。客厅里没有人,但我闻到厨房里飘来的咖啡和食物的香味,肚子也跟着叽里咕噜叫起来,我硬着头皮跨进厨房门槛,袁钟为坐在餐桌前,手里捧着一本书和一杯咖啡。

  “你怎么起来了?我还以为你得再睡一会儿呢!”袁钟为惊讶地抬起头,拿起一个书签夹在书里,把书合起来,我也希望啊!“我饿了。”我耸耸肩,没有看他。

  而是走到炉子前热气腾腾的铝锅前。袁钟为站起身轻笑一声,也走过来,他拿起一个瓷碗,揭开锅盖,熟练地从锅里舀出一碗粥,端到桌子上。“坐下来吃吧,我刚买回来的。”袁钟为说着,又往盘子里放了两个热腾腾的芝麻酥饼。

  我僵在座位里,盯着袁钟为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将一个个碗和盘子放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如何面对他,但是空空如也的胃更关心热气腾腾、冒着香味的食物。

  我拿起酥饼慢慢咬了一小口,刚嚼两下就迫不及待送入喉管到肚子里。我不再管斯文的吃相,也不在乎小米粥灼伤我的舌头,狼虎咽扫面前的食物。

  上高中住校后,我们为了节省出更多学习和休息时间,一个个都练就出快速解决三餐的本事。袁钟为靠着电冰箱的门,手里悠闲地拿着咖啡杯,责备道:“慢点儿,袁媛,你这么吃胃怎么受得了。”

  我瞪他一眼,事到如今,这个男人凭什么一副道貌岸然、没事儿人的模样?站在我的角度,我完全可以当自己是个受害者。我爱上袁钟为,虽然年龄相差巨大,但这谈不上多骇人听闻,和爱上叔叔…爸爸完全是两回事儿。

  我根本不知道他是我的叔叔…更没想到他会是我的爸爸。来到他家,爬上他的,献出我的贞时,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男人,仅此而已,不是我的叔叔…爸爸。

  我暗暗哀嚎,袁钟为是我的父亲,这可能么?可是他有什么理由开这样的玩笑?怪不得他不愿意告诉我真相,如果我不他说出来,现在恐怕会是另一种情形。我浑身仍然会痛,但心情愉快。我爱上了钟叔叔,他也非常喜欢我。

  我们一起度过愉快的周末,我将自己的初夜给了他,他帮助我完成从女孩儿到女人的蜕变。现在呢?他不再是钟叔叔,他姓袁,是爸爸的兄弟,妈妈的前男友。袁钟为隐瞒的真相让一切都变了味。

  我绝对不能再爱袁钟为,不能再到他家过周末,不能和他有任何爱联系。脑子里起这念头都不行,更别说付诸行动,想到这儿,我不无声痛哭。,我哭个什么劲儿?

  不是因为和袁钟为上,而是我们不能再上。这才是最糟糕透顶的事儿。内心深处,我竟然仍想继续,希望两人忽略血缘和过去,希望我们更专注于在一起的这几个月里,共同建立的感情联系,然而,这里有个最折磨人的问题,袁钟为到底当我什么人?

  我将嘴巴里的食物全下去,又咽咽口水,坚定地说:“现在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告诉你,不准再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教训我。

  你别想当我爸爸,一天都别想、一秒钟都别想。我的爸爸是袁望羽,虽然他现在不在人世,但他永远都是我的爸爸。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一点,你更不可以。首先,当你让你的兄弟抚养我时,你就失去了这样做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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