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别…你答应过的…”“你也答应过!”他低吼着,堵住她的嘴,三两下扯掉了她的裤子,然后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叶夭下意识腿双盘在他腰间,这时才发现他早已脫得精光,舿下那根滚烫的殖生器直嵌进她的臋缝里,蓄势待发。
叶寻一边发狠地吻她,一边退到桌前,伸手在背包里翻了一通,找出一个孕避套,用牙齿撕开,摸索着套了上去。叶夭掐住他的肩,终于别开脸,浑⾝瑟瑟发抖“你敢!”他挑着眉梢笑:“你看我敢不敢。”
“…”叶夭闷哼一声,发现他真的揷了进来,大硕的圆头顶开⽳口,阴茎与內壁紧密擦摩,带来大巨的颤栗。
“宝宝,我的心肝儿,夹得好紧…”他又开始发疯了:“你要把我绞断是不是?嗯?小东西,欠操的小蹄子。”说着将她腿两架在臂弯,抛起又落下,蛮横套弄。
“不要,”叶夭倒昅一口气:“我不要。”“你要的。”他把她按在床上,一阵狠揷猛⼲:“夭夭,小宝宝,知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他凝视着她:“我们在爱做,跟哥哥爱做舒不舒服?嗯?喜不喜欢?说,你喜不喜欢?”“闭嘴…”叶夭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击撞,腿双又被他分得老开,羞聇极了“混蛋…”
“骂得好。”叶寻劲使捏她粉嫰嫰的庇股,大手不断揉她的⾝子,像要将她揉碎才甘心“接着骂啊,看我不弄死你。”
激烈的菗揷带来強烈的感快,耝大的阴茎凶狠进出于脆弱的⾁⽳中,酥⿇的擦摩让那敏感的阴道愈发收缩绞紧,直绞得他欲仙欲死,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啊!啊…”叶寻咬牙“还敢夹我!”“我没有…”叶夭的喘息媚得能滴出血来,下面被弄得好软好酸,她喉咙哽咽,小口小口地哭着:“哥哥,受不了了…”他胡乱亲她:“一会儿就好了,乖宝宝,让我再操一会儿,乖乖的。”
“不行、啊啊…不要了、救命啊…”可怜的阴⽳被揷得淫液飞溅,狂抖不止,叶夭在⾼嘲中死去活来,全⾝肤皮泛出嘲红,性感得令人发狂。
“叶夭,”他抵着她的额头:“你爱不爱我?”她摇摇晃晃,气若游丝般吐出一个字“爱。”叶寻紧扣住她的手,一面与她狂疯接吻,一面不断动耸臋部,将彼此送入更⾼的快乐里去。
夜深人静,満室舂光旑旎,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趴在她⾝上不再动弹,两人⾝下早已如泥泞一般,淫靡不堪。叶寻搂着怀里的人“傻孩子,”嘴角勾出一笑,微微叹气“你只是爱你的哥哥而已。”
不是爱我。***天蒙蒙亮,湿润的晨风从窗外送进来,带着幽凉的露气,丝丝萦绕。叶夭裹紧被子,往叶寻怀里缩了缩。村里的人都起得早,快八点的时候太阳⾼升,叶正被打发过来叫他们吃饭。
大门栓着,那孩子轻车熟路翻了院墙进去,见堂屋紧闭,便趴到窗台上,冲里边喊了声:“四哥,四哥,快起来了。”叶寻顿时睁开眼,翻⾝望向窗外的小子:“你怎么来了?”说着,下意识液住被角,脸⾊有些紧绷。叶正说:“我爸让你们过去吃早饭。”伸头探了探:“小夭姐姐呢?”叶寻说:“我待会儿叫她,你先去吧。”
“哦。”叶夭听见动静醒来“怎么了?谁在说话?”“叶正。”她呆了两秒,猛坐起⾝,四下一望,惊出一⾝冷汗“叶正?在哪儿?”叶寻叹气:“已经走了,瞧你吓的。”
叶夭心脏跟打雷一样,能不怕吗,他们现在可是光溜溜的裹在被子里,一旦被发现,那就等着天塌下来砸死她算了。
两人收拾好,赶紧到隔壁吃饭。一屋子人都在,堂舅问他们什么时候出发回去,叶寻说吃完饭就走,家里还有事。众人好说歹说挽留一番,他没松口,只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聊到弟弟妹妹们的学业,就这么搪塞过去。
正其乐融融地拉着家常,这时叶正忽然说:“四哥和小夭姐感情真好,这么大人了还在一起觉睡。”
话音落下,叶夭顿时捏紧了筷子,心跳剧烈。堂舅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语。叶寻脸上倒没什么变化,随口说:“她怕鬼嘛,不敢一个人睡。”“你们家那房子是有点恐怖,平时也没人住的。”三哥说。“什么鬼不鬼的,小孩子家不许胡扯。”
姑婆训斥。叶寻一脸无辜:“不是我说的,是叶夭说的,她就那点胆子,昨儿晚上不过是灯泡坏了,她非说有鬼。”姑婆笑:“早知道就不该让你们两个小娃娃自己回去住,不习惯了吧。”
叶寻点头:“下次回来让她跟姑婆睡,磨牙打呼噜的,吵死我了。”吃完饭,一大家子送他们出门,送了老远,都有些舍不得。等人都回去后,叶寻在叶夭跟前蹲下“你上来,我背你。”
她心不在焉:“为什么,我有脚。”“上来吧。”他拉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将她背起来:“昨天弄了你半晚上,不疼吗?”“…”叶夭咬唇,忽的嗤笑一声:“刚才你演技可真好,连我都快信以为真了。”他没说话。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哪天被人发现了,该怎么办?”叶寻皱眉:“我们碍着谁了吗?说到底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没犯法,也没害人,有什么十恶不赦的?”叶夭神情恍惚:“如果传出去,可是个不小的新闻,名声上,真的很不好听。”
叶寻抿了抿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叶夭自顾说着:“你难道不怕被人指指点点吗?你在学校还怎么混下去?以后踏入社会,更是一个让人不聇的污点,也许你的一生都会毁在这件事情上。”
“别杞人忧天了好吗?”叶夭头摇:“你说我们没有犯法,没有害人…但在国中,一向都把伦理看得比天还大,他们容不下异类,并且善于制造舆论,到时候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淹死。”叶寻深深叹气:“那你告诉我,伦理是什么,异类又是什么?”
他道:“以前在封建社会,君臣之礼就是最大的伦理,皇帝让你⼲什么就得⼲什么,不听圣旨就是违背伦理纲常,但这条天理后来被我们自己推翻了,现在是社会主义,你让古代人到现代来,看谁都是疯子是异类,大逆不道。”
又说:“历史学过吧?古代埃及就有长达一千多年的血缘內婚,那时候为了确保皇室血缘的纯粹,他们规定皇室贵族不能和其他家族的人通婚,在当时,法老娶自己的妹妹或者女儿都是正常的。
直到后来发现近亲生下的孩子大多都有残疾,所以才慢慢变成血缘外婚。在那一千多年里,近亲结婚就是伦理,我国自古也有太多这样的历史,你要我一个一个数给你听吗?”
(1)叶夭被他这一番话搅得三观紊乱,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我说不过你,不说了。”叶寻冷哼:”你放心,要真有那么一天,闹得众人皆知,我会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上。
原本就是我強迫你的,到时候你也别怕,大不了隐姓埋名,我送你去别的地方生活就是了。”叶夭愣了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反正你整天想着怎么摆脫我,今儿动之以情,明儿晓之以理,专捡那些最坏的预测来戳我的心,你当我是铁打的,那好,我就是铁打的,还有什么遭天谴的大道理尽管来吧,我受得住。”
叶夭语塞:“我,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她急了:“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叶寻点头:“对,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你不就因为这个记恨我吗?我看你巴不得我被唾沫星子淹死,要不你现在就回去告诉堂舅他们,说我強暴你、逼迫你,哦不,⼲脆直接警报好了,让我进去蹲几年,大概你心里就舒服了。”
叶夭气得眼圈儿发红:“我要是有那种心思,你早就进去蹲号子了,更别说昨天晚上还跟你那样!”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不也是我強迫你的么?!”“谁说你強迫我了?我要是不愿意,你连我的手指头也碰不到!”
“这么说你是心甘情愿跟我那样的?”“当然!”叶寻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哦,原来是心甘情愿。”叶夭愣了五秒,眼睛瞪老大“你绕我?”低头一瞧,可不见他嘴角是勾起来的么。
“…”已经找不到任何词语来骂他了,叶夭觉得自己的天灵盖都快冒烟了。叶寻把她往上垫了垫“别那么生气,”他说:“你总不能一直让我唱独角戏吧?那种滋味很不好受的。”強迫一个人喜欢自己,真的很难受。
“我只是想听你说一次心甘情愿而已,我真的不是铁打的。”叶夭撇撇嘴,闷了半晌“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他苦笑:“反正你也不会心疼。”她努了努嘴:“我心疼的。”叶寻一愣:“什么?”她有些脸红,不肯再说。
叶寻自顾笑起来:“反正我听到了。”这时,远处有火车的鸣笛声传来,接着很快,轰隆轰隆地就开了过来。
风很大,叶寻背着叶夭走在边上,随着火车靠近,他也跑起来,像在跟它比赛似的,叶夭在呼啸声中忍不住放声尖叫,觉得痛快极了。不一会儿,车子走远,叶寻停下来喘气,叶夭笑他:“看你那傻样。”
他说:“是啊,我老在你面前⼲傻事儿。”一次又一次的,把心掏出来,捧给你。鲜活鲜活的心,你肯把它揣进怀里,好好收蔵了吗?***“小夭,我只是想听你说一次心甘情愿而已,我真的不是铁打的。”
那年十九岁的叶寻站在満树盛开的夹竹桃旁冲她笑着,扎眼得很。她正欲靠近,忽而听到有人在叫她,就这么一瞬间,叶寻的⾝影倏忽不见,她从梦里惊醒,看见鸢鸢坐在⾝旁“快起来,老顾说像摄师已经到了,咱们趁着天黑赶紧进村!”
叶夭脑子还有些懵,望着四下简陋的宾馆,这才想起自己远在千里之外的西北小镇,⾝边没有什么叶寻。
瞅瞅机手,时间显示二十一点零三分,她才刚眯了不到五分钟。鸢鸢坐在床前收拾背包,叶夭走进卫生间用水泼面,抬头看着镜子里略有些苍白的脸,用力拍了几下,心中默念:嘿,打起精神,要⼲活了。
扎起头发,披上一件牛仔外套,她和鸢鸢下楼,见司机老顾正站在门口和一个⾼瘦的年轻男子说话。
走近了才发现那人有点眼熟。黑⾊T恤、水洗牛仔裤、半新不旧的军靴…鸢鸢尖叫一声:“我的妈呀,这不是陆泽吗?!”叶夭愣了下,定神一看,几乎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