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去叔叔家之前
我的鼻子在他的衬衣布料上蹭了蹭,拨开衣角亲吻出来的小腹肌肤,隔着内亲吻的轮廓,再用牙齿咬住内边缘向下拉。叔叔腾出一只手帮我将硬的从内中解出来。
这真的发生了吗?叔叔握着底部拍拍我的脸颊“我喜欢暴,茉茉,你能受得了吗?”鉴于叔叔对我的了解,这个问题显然有点儿明知故问。我点头,他给我什么我都能应付。
“张嘴,”叔叔低沉的声音命令:“先后裹。”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在头的伞缘仔细过去,然后绕到顶端,将上面渗出透明的黏黏体舐干净。又来到头下方的系带,舌头勾住来回拨。
越来越硬,头泛着紫红色的光泽。我一点儿不觉得恶心,而是迫不及待讨好,没一会儿上面就沾我的口水。“做得很好,茉茉,”叔叔低声鼓励。
我双手抓住他的部,缓缓挪动头部,嘴巴向前入头一点点前进,在顶到我喉咙深处之前,先花了几秒钟的时间适应他的长度和细。
我缓缓向前再缓缓后退,吐出时只留头在嘴里。入时尽量深入口腔,直到感觉头顶到我的喉咙。
有几次差点噎住,但仍然尽可能将含得更深,碰不到的部分,则用手不停地套,同时另一只手捧住硕大的丸,不断捏。叔叔嘶嘶气,显然非常受用。
我前后摆动脑袋的幅度加大,发出响亮的声,金色皮带扣撞到我的额头,鼻子也时不时埋入茂密的发中。
没一会儿,叔叔把手放在我的头上,锚定我的同时开始来回摆,毫不怜惜地冲撞。于其说我在给他服务,不如说他在我的喉咙。我试图在嘴里尽可能容纳他,与此同时又努力避免难受的干呕。
肾上腺素在我的血管里涌动,一股蠢蠢动的热从小腹渗出口,浸了内,随着快意的逐渐高涨,热汇集起来,仿佛要薄而出,但又偏偏差点儿火候,憋得好不难受。
我克制着抚摸自己的冲动,但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这到我其他地方的画面。毫无预兆的,跳动的顶住喉咙,温暖黏稠的涌而出,灌我的嘴中。
叔叔咕哝着恭维几句,提醒我不要浪费,全部下去,我急于得到他的认可,即使腥味十足,还是小心翼翼一小口一小口进胃里,避免自己被呛着。
在他的指挥下,我静静跪在他脚前一动不动,顺从地接收一波又一波的。叔叔又停留了一会儿,才意犹未绝地又顶了下我的喉咙,缓缓从我嘴里退出来。
“你的小了么?”叔叔满意地拍拍我的肩膀,把柔软的进子里,问了一个最可笑的问题。“是的,”我诚实地回答,脑中还在处理两人刚才所做的事。
“你为什么不休息一下午呢,茉茉,回家好好照顾自己,”叔叔靠近我,扶着我站起来,然后搂住我的脖子靠到他身上,亲吻住我的嘴。起初,我被叔叔的吻吓了一跳,但很快调整过来。
叔叔柔软温热的嘴感觉很奇妙,舌头倾入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找到我的舌头用力,好像一点儿不介意我口他的味道和。我热烈地回吻,舌烈地绕在一起,没一会儿我就气吁吁不过气。
叔叔想安抚我内心的望和饥渴么?不得不说效果刚好相反。“我爱你,茉茉,”说着,他离开我,加大房间的通风力度,凉爽的空气流进房间,吹散浓重的爱气味。我不是第一次听叔叔这么说,从小他就说爱我,但现在内涵好像全变了。
我默不作声,颤颤巍巍整理好衣衫,扣好白褂钮子,又将头发梳笼整齐。叔叔大步走向他的办公桌,埋着头咕哝说还有好几件事需要处理。
当我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时,他大声叫住我:“茉茉,你明天早点来家里。”我提醒道:“晚宴七点才开始。”
“你婶婶一大早就要去做头发,你和我可以一起吃顿午饭。”叔叔的眼睛顺着我的身体上下打量,然后他扬起眉毛,补充道:“我们可以聊聊东林的事。”
“听起来不错,”我答应下来,打开门走了出去。我下楼回到诊所,大厅依旧繁忙嘈杂。我掉褂子,拿上我的皮包,和当天的领班护士代了下,随即扬长而去,当我坐上车驶入车时,思绪仍然在试图解开刚刚发生的事。
尽管从头到尾都是你情我愿,但内心深处对于和叔叔做的事并不能说完全舒服。可问题是明知这样不对,我偏偏又渴望得一塌糊涂。没想到在方面,我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变态怪异。我暗骂一句,继而忍不住咧嘴大笑,既害怕却又无比期待。
尤其一想到明天的安排我就激动不已,叔叔和我之间的关系确实发生了变化,我要从这个变化中获益,抓住每一个机会,正如父亲一遍又一遍告诉我的一一进取心和贪婪心是硬币的两面,驱使我们得到、得到、再得到。
***我慢悠悠睁开朦胧的眼睛,举起双手伸了一个懒,瞥了眼头柜上的电子钟:早上七点一刻。
整晚睡得沉静香甜,再也没有噩梦来打扰我的安宁。我舒服地长叹一声,翻身平躺在上,只觉神清气。
我的思绪又回到昨天在叔叔诊室,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秽的画面,身下也立刻有了感觉。没想到在我怪诞变态的意识里,竟然还有如此狂野混乱的幻想藏在角落。
我抚摸着部,沿着滑动,抵达道。我先给蒂做了个按摩,脑子里想着将叔叔的进嘴里的画面。中指沿着滑下,入温暖润的道,另一只手伸进睡衣下抚摸房。
其实平时我不太热衷手,很多时候使不上劲,反倒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但昨天叔叔留给我的想像空间太大,我有些迫不及待。
我的手指加速进出道,回想叔叔用大的如何控制我的嘴,再联想那替代我的手指,我忍不住长长一声呻。我惊讶地发现,虽然叔叔是我的亲叔叔,爸爸的弟弟,虽然我们相差近二十岁。
但那感觉既不笨拙,也没有不满意,事实上还非常好。临走时叔叔曾经暗示,如果今天在婶婶离开时我早点过去的话,可能会有更多期待。
我幻想着赤身体躺在叔叔的上,他俯身看着我,眼神充黑暗的渴望。我加快手指的速度,之后不得不放开房,另一只手也伸下来蒂,带给我更多的快。
没一会儿,我就在叔叔的幻想中大喊大叫达到高。我已经迫不及待这一天的开始,不过,去叔叔家之前,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昨天晚上睡觉前,我决定送苏苏一样礼物。翻箱倒柜两个小时,终于从储藏室角落里的一个箱子里找到我需要的东西。包装盒还很新,甚至连裹在外面的塑料袋都完好光滑、连个褶儿都没有。
盒子和袋子都是同款式的靛蓝色,上面有着精美的纹章,还有烫金的几个大字:哥德堡牙科学院。哥德堡牙科学院有世界顶尖的牙科专业,而我非常有幸在这所大学学习。
毕业临回国前,我知道将来很难再有机会回到母校,因此在学校商店里买了一堆纪念品。这个礼盒非常大,掀开绒布覆着的盖子,里面被分成大大小小的隔断。
柔软的绸缎包裹一个兜帽套头长袖衫、一个陶瓷杯、一支笔、一个笔记本,还有一个钥匙环。每件物品都是清一的靛蓝色背景,还有哥德堡牙科学院的纹章和校名,虽然不知道苏苏的衣服尺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