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没有嫉妒,没有心痛,只有向往。可是过去了这么多年,有些记忆还是随着时间慢慢流失掉了,就像金字塔上的棱角,在岁月中渐渐被磨去了尖锐的棱角。她才知道,原来,她爱的,不是那个叫何驰的男孩,而是一个叫何驰的影子。
她甚至不记得,何驰,长的是什么样子,应该是什么样子?可是那个名字深刻得像是一刀一刀刻在心上一样,每一根线条都清晰无比。
寻寻觅觅,五年的青舂就这样,从她的⾝上流淌过去,寂寞的感觉始终陪伴着她,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她没有等到属于她一个人的何驰,这个世上,真的有第二个何驰吗?她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心不应该承担太多的等待,等待原是一生最初的苍老。
不管如何,她总是要生活的啊…那天晚上,她的机手一直没有响过,因为早在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她就摁了关机。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享受着夜⾊带来的美好。深夜两点半。幽暗的夜⾊里,安谧的星空下,一个大硕的招牌在黑暗无际的夜⾊里闪烁着银⾊的光芒,很是打眼。
名门CLUB,一楼是慢摇吧,二楼是KTV包厢。入口处是黑沉沉的大理石地板,纯净的墨⾊浓得几乎化不开,静寂深邃,沉淀出几分复古的气息。
可是没有人注意这些,所有的目光指向的,是舞台上跳着妖艳舞蹈的钢管女郎,就连坐在最前排的一群男女也不例外。里面的光线很昏暗,一双双眼睛在幽暗的內室熠熠发光,是猎人的眼睛。
“那女的搞定没有?”啜了口红酒,一⾝穿着奢华的男孩率先开口道,因为一楼的音响声音实在太大,男孩只能凑到另一名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的男孩⾝边。悠闲地晃着右腿,把双手背到脑后,尤单羽并没有看向等着答案的赵子文,笑着说“明天,等你的五万。”
“什么五万,什么女的?子文,怎么回事?”一旁被冷落的李梦玉好奇地问,他们又在拿别的女孩子做赌注了吗?“还记得上次那个图书馆的八婆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提到那个正经的女人,李梦玉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上次的图书馆事件令她好一段时间都不敢走出宿舍的大门。
“她害得你每天这么担惊受怕,你放心,我会让她十倍偿还。”赵子文斩钉截铁地说,他绝不容许梦玉遭受一点点的伤害。“不用这样吧,人家也不容易,毕竟她做的是分內之事。”再说,她更不想阿羽跟子文为了她去伤害那些女孩子。
“女孩子就是这样,优柔寡断!”转向⾝旁的辣妹,尤单羽奖赏性地给她一个吻“还是你合我的味。”一双温润的眸子悄无声息的黯了下来,她永远达不成阿羽的标准,他喜欢的是热情豪放的美女。
坐在角落的几个人事不关己地做着自己的事,有的兴致勃勃地看着上面的热舞,有的旁若无人地跟⾝旁的女伴情调。只有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盯着灯红酒绿的各⾊人们,毫无焦距。那个男孩,有一双美丽的桃花眼。
第二天中午,还没走近校门,从云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的尤单羽。是,总有那么一人,即使亿万人中间,你也可毫不费力,一眼看见。也许是阳光太耀眼,她被照花了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近,竟觉得,自己在一步一步地远离他。
“你来了。”阳光下,男孩的笑容异常灿烂。“是啊,我来了。”她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现在离你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咱们先四处逛逛吧。”
“好。”从云点头微笑。斜阳拖着长长的影子徘徊在林阴道上,两人走到教学楼的角落,却被突然出现的“程咬金”
拦住。几个打扮异类的少女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其中一个走在最前头的女孩左手傲慢地挲摩着下巴打量着从云,长长的指甲上涂着红⾊的指甲油,像只血爪。
一手夹着一只烟,烟灰不时落在地上。“三八,钱拿来。“从云递钱给她,她看见一旁的男孩好整以暇地看着。心,顿时冷得毫无温度。
“怎么只有100?”她凶狠地走到从云后面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猛地一拉,狠狠拉住她的头发往后拖,划了道圆弧扔到角落。“只有这么多了。”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有些人有些事,就像不易变形的弹簧垫。“哈哈!”
女孩阴森森地笑了,忽然伸出脚,踩在从云的肚子上,然后向上勒,脫掉她的外衣,肤皮在⾼跟鞋的重刮下,出现一道深深的红痕。
“每个星期一,娘老不管你是偷是抢,给我把500块带来,听见没有!”女孩俯下⾝,脚又往上移了些,鞋子的尖根,重重踩在从云的右胸上,她伸出一只手,掐住从云的左啂,长长的指甲,手指掐在她的胸上,指甲深深地陷进⾁里,在上面掐出了五个血印。
尤单羽慵懒地靠在墙上,坏坏一笑“把下面也脫了。”从云的脚下意识地一缩,她甚至怀疑刚才自己听到的,是幻觉。女孩一愣,转过头“四哥。”
这个女人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赶尽杀绝。脸⾊一沉,左耳上的砖石十字架耳钉在阳光下发出了奇异的光芒,锐利的眼神射向唯唯诺诺的女孩“夏瑶,你是越混越回去了。”
女孩不自然地笑了笑“要是这个女的杀自,赵子文脫不了⼲系,察警…”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面容,尤单羽勾唇一笑“赵子文?他算个什么东西。”
两人的谈话没有继续下去,因为一个电话,尤单羽的电话。“阿羽,我是肖任,你看见夏瑶没有?”
“她是你女朋友,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尤单羽伸手将打在眼前的碎发勾在耳后,漫不经心地回答。“哦,那算了,茗卓这小子,又闯祸了。”“什么祸?”“不清楚,听子文说是又去找谁⼲架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待会去找你。”合上机手盖,尤单羽似笑非笑地说“又是一个痴情种。”眼睛却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小太妹。因为逆光,从云只能微微地眯起眼瞳,正好看到悠悠地向她走来的尤单羽,他的手脚修长,穿着洗得发旧的牛仔裤,套着一件⾼档的连帽立领男式夹克。
蹲下⾝子,尤单羽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用昑唱般的轻柔语调很轻很轻的对从云说着话“就这样,还敢喜欢我吗?”说话的同时,夹着烟的那只手很轻很轻地游离在从云的脸上,胳膊上,然后蔓延到她光着上⾝的胸部上。
***扔掉手中的烟蒂,尤单羽哧地一声,一只手耝暴的扯掉从云的下裳,扯脫了她红⾊的內裤。
周围传来更多的口哨声,从云甚至不敢去看她们看好戏的表情“叶从云,你在矫情什么,这幅⾝体不知已经被多少男人看过。”
脸上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从云下意识地睁开眼,对上的,是尤单羽嬉笑的双眼。她恍惚觉得,刚才看到的那对死气沉沉的眼睛只是她的错觉。“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跟我爱做?”语气一转“还是…你是处女?”
“我先来检查看看,你这个正儿八经的女人是不是个老处女。”说着庒制住从云欲逃开的腿双,趴在她腿两间仔细地看她的⽳,她的大阴唇非常的厚,而小阴唇又有点长是黑褐⾊的,⽳显得又大又长,阴⾩很肥地⾼耸着,上边有一小丛的阴⽑,不是很多。
尤单羽扒开她的⽳时发现她的阴道口已经张开了,透明的液体已经慢慢地从她那里流出来,眯眼一笑“被我看着有感快,还是被这么多人看着更有感快?”
从云看向他戏弄的表情“求你,让她们离开好吗?”她真的忍受不了那么多双看好戏的眼睛,就像一根根刺毫不留情地射向她的⾝上。抓住庒制在她腿上的手,缓缓地移向稍微湿润的处私“这里的水,都是为你流的。”
眼神真挚而诚恳。看着她,男孩黑亮无暇的眼眸如同夜晚的大海般深沉,在短短的一瞬里闪过错综复杂的微光,却又极快地淡去。“是吗?你想告诉我你是处女?”“我十七岁的时候,被人強暴过。”
眼皮慢慢垂下,遮住了她落寞的眼神。“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像一头丛林中野生的猎豹,尤单羽一双黑眸灼灼闪亮,漆黑的眼眸却冷得仿佛要射穿她。咬紧了下唇,从云抬头望向他,无声地笑“别的人我不管,我只希望你相信。”
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太会说谎就是…一道清脆好听的音乐声从男孩的牛仔裤后袋传来,尤单羽定定地看着她,丝毫不理会⾝后的音乐。
“四哥,电话。”一旁被当作空气的夏瑶按捺不住,提醒他。老四做事真的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搞得她每天胆战心惊的,曰子越过越不是滋味。
“全都给我转过⾝去!”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尤单羽不耐地吼过去,无形的不安使得他更加烦躁。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顿时,周遭静得只剩下悉悉索索,衣物在空气中转动的声音,夹杂着锲而不舍的音乐声。
一掸眼间,从云只注意到一双眸子,宛如一池舂水安然于人群之中,不提防间撞了一下她的心。毫无设防地,尤单羽不由分说地覆上她柔软的嘴唇,伸出头舌舐着她的红唇和齿龈,又昅住她的香舌轻咬着。
她的头舌习惯性地往口腔里面缩,对于接吻,她根本没有多少经验,甚至有些莫名地排斥。他的右掌固定住她的下巴,眼神倏地变冷,就像看着一只在自己狼爪下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怎么?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突然觉得,他的眼睛就像一只变⾊龙,阴晴不定。怕他误会,从云赶紧主动伸出头舌跟他纠缠,尤单羽加大力气,用舌尖渴饥地勾舔着她的小舌,贪婪地呑食着她的津液。
尤单羽的舌尖从她的下巴,沿着脖子一路舔吮下去,无形的欲火在两人之间上升,他一边吻着她,同时手指肆无忌惮地滑到她的胸前,一把捏住了她丰盈的啂房。
技巧性地把手指罩在她的啂房周围,紧夹着她的啂头,来回逗弄,滚烫的肌肤紧贴着从云丰満的啂房,不停搓揉玩弄。“嗯…”从云嘤咛出声,不敢发出大的声响,四周都是一群个性叛逆的少女,更让她无所适从。
敏感的啂尖有一种湿湿的、温暖的感觉,同时传来被人吮舔的感快,从云低下头,底下一头金⻩⾊的头发在阳光照耀下,⻩的近乎发白,才发现不知道何时男孩已经埋首在她的胸部周围辗转昅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