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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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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难道真的要待在这个地方一辈子,孤独老死么?什么天下太平,什么家国与共,还有什么贤良⺟的蠢念头…她留在这里,其实只是给了⾚宁城用来威胁皇兄的一个筹码而已。

  一想到未来无限长的岁月,她与晴儿还要遭逢多少冷漠的敌视与⽩眼,也许今后还要再多添上一个男人的玩弄和羞辱…她就忍不住全⾝发颤。

  抛开了公主的⾝份躯壳,其实她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子而已。是她当初太⾼估自己。是她太傻太笨,还平⽩连累了晴儿。

  晴儿…凤幽夜慌地奔走了许久,这才想起来这⾐裳不整的样子回去若让晴儿看见…她不想惹晴儿伤心生气,更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被那男人整得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模样。

  幸而偌大的內城,风景幽静,鲜有人迹。她觅着了一片竹林,竹枝俊秀,拔茂盛。四下看了又看,确定没有人在附近,瘦小的女子才匆忙钻进了枝⼲笔直修长的一片竹子里头。

  将手中已经拽出汗来的两片轻薄布料,放置于脚下几株矮灌木丛上,凤幽夜褪下了仓促披上的外⾐。

  雪⽩的肌肤上,仍留着斑斑点点的印痕,她看得又羞又聇,手忙脚地换着⾐服,却丝毫不知…这片她自以为“‮全安‬”的领域,其实早有一人悄悄闯⼊,且将这美人更⾐的养眼风光,尽收眼底…

  “啊!”才刚刚将亵套回⾝上,还来不及系上肚兜儿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她的动作在同时倏然静止。

  凤幽夜的手里还握着胭脂⾊的丝绸小兜,雪⽩的啂房还来不及遮掩,动作就堪堪停在了半空…怎么回事?不能动了!就这么静止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意识到…

  是有人出现在她背后!悄无声息地靠近,出手如电地封住了她的⽳道!她被吓坏了。凤幽夜自认胆子不算小,却从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从小受到许多礼仪训导的公主,光天化⽇的在“野外”

  换⾐裳也就罢了,还偏给人发现,且是被个武功非常⾼的人给制住了…是谁?她好想回头看。无奈全⾝的⾎都好似突然凝固了,手脚亦再也不听自己的使唤。

  怎么办…她一点花拳绣腿都不会,更毋论什么內功心法。被人点了⽳道,便完全跟个木偶一样,只能任人‮布摆‬。

  只剩下两颗黑玛瑙一般的眼珠仍能转动,凤幽夜看着自己手中的布料,再看立的双峰,那毫无遮掩的两颗小红果俏生生地点缀在雪⽩的‮圆浑‬
‮端顶‬…一想到自己裸露的⾝子就这么被人看了去,她就急得心里一阵闷疼。

  “是谁?”受制于人的感觉太可怕,特别是自己处于如此尴尬的境地,使得她的声音忍不住微微颤抖。

  “…”⾝后的人没有回应。但是这回她已听到了对方不再掩饰的息声。初经人事的她,对这种如兽般的气息再敏感不过…天!希望情况不是最糟的那种…如果在这种尴尬境地遇到个见⾊心起的登徒浪子…她不敢想象。

  “你…”她想不出这⾚宁城里头会有谁如此的大胆放肆,也不知对方的目的到底为何,只能试探道“有事先放开我再说好么?”

  女人显然不知道自己明明紧张害怕,明明光裸着⾝子毫无反抗之力,却还假装镇定与人“讨价还价”的模样,有多么的可笑,另外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可爱。她⾝后那个乘人之危的“登徒子”眸中的兴味更甚。

  “还不‮开解‬我的⽳道!”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哪里来的勇气,继续聒噪地企图与‘歹徒’涉“你现在放开我,然后快点离开,我便不会追究;你若再不放,我便、便要喊人来了…”

  这个弱小的女子碰到此般情况,显然是急得有些语无伦次…她难道不明⽩,既然有胆子出手动她,哪个“登徒浪子”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美⾊当前,甚至连一点便宜都还没有占。可笑这小女人却还傻兮兮地说着自以为是的“威胁”

  兴许,中州人全都是这般的⾊厉內荏?中州…狭长的凤眸中光芒蓦地一黯。站在她的⾝后,他再不掩饰自己面上的情绪。兴味、揶揄、嘲讽…还有更多的,是令人窒息的冷漠。

  对于她,他还谈不上憎恨或者厌恶。只是一直冷漠。这一次“意外”将这个一直被他剔除于接触范围之外的女人,送⼊了他的视线。自己本能地对这女子产生反应,不止是‮理生‬上的,更有一种心理上的,莫名的昅引…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女人能牵动他的心,除了,他曾经亏欠的离儿。他的心早已装不下第二个女人,而这个中州女子,而且还是凤延梓的女儿,更加不可能,会令他动心。

  那么,这一种昅引,到底算是什么呢?他并不明⽩。但他并不介意跟她玩一场小小的游戏…假若这个弱小到他随手便可捏碎的女人,天真地以为可以逃出⾚宁城,逃离他的控制,那么他也不介意,给这女人一点小小的教训。

  ***当感觉到一双大手从后忽然罩住她⾚裸的啂房,凤幽夜眼中的泪⽔已经落了下来。她好笨。笨到竟以为自己可以跟一个心怀不轨的登徒子打商量。

  而对方却连话都懒得跟她多说,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意图。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嫌她受的磨难还不够多吗?是不是她曾经的那些念头太过贪心,所以,还要用更残酷的现实,来打磨光她所有的意志?“啊…”那双温热的手掌紧紧贴合着她娇嫰的‮圆浑‬,当男人的指分别夹住左右两只啂尖,重重一扯,她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呻昑。天呐!她竟在一个陌生人的‮犯侵‬下发出的叫声…她羞愤死,却连咬⾆自尽都办不到。

  她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息倾洒在她耳边。那双手掌突然松开了她的啂房,她还未及松一口气,只感觉眼前一黑…

  竟有一布条覆上了她的眼睛!眼前瞬间一片漆黑。她不能动,连眼睛都失去了光明…而这结果,是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碰触的地方。

  那双修长的手,很快又回到了她的脯。忽快忽慢的推挤、捏…男人就这样把玩着她⾚裸的两团凝啂,动作不算耝鲁,亦不算温柔。

  然而只有凤幽夜自己知道,那双手,到底带给了她怎样強烈的冲击。雪⽩的一双椒啂被挤弄出各种形状,娇嫰的两粒小啂头原本只有绿⾖大小,最后,竟如花般绽放在男人的指间。

  “嗯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子还残留着前夜刚被“开发”过后的敏感,她的下⾝竟开始缓缓淌出…当她再次发出浪昑,⾝后男人几不可闻地轻嗤了一声。她却听到了。瞬间明⽩,对方一边轻薄着她,一边竟还看不起她。凤幽夜不噤想到了昨夜意之时,那男人曾经说的话。

  她是的公主,是被男人得浪叫的妇…是呀!前夜才被人当做替⾝強行发生了关系,她记得自己曾放浪地“乐在其中”今⽇被陌生人玩弄,她竟还是被起了強烈的‮感快‬…遇到如此窘迫难堪的事情,都还会起‮理生‬反应的自己,难道真如她那名义上的“夫君”

  所言,分明是个无聇的“公主”?夫君…此时想来,那个人再怎么令她伤心,也毕竟是她的夫君…被他強占了⾝子是一回事,但自己如果被一个登徒子玷污了清⽩,那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仍抱着一丝期望,期望自己可以侥幸躲过这一再被羞辱的命运,她急中生智,只能放手一搏。

  她赌,对方慑于她的⾝份,可能会改变主意。当然,她不会傻到说自己是中州的公主,她…只能借用那个男人的名号了。

  “我…我是城主夫人!你最好快点离开。我夫君…他武功盖世,他…他脾气也很坏!”她慌得有些口不择言…事实上,她并不清楚那男人是否真的武功盖世,却不得不这样说来为自己壮胆。

  至少,在北方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还没有人敢轻视屹立于“神坛”上多年的⾚宁城主。至于脾气很坏…这也是她情急之下想出来的烂借口。她无意“诋毁”他,却不知道当事人亲耳听到她对他的“评语”是怎样“纠结”的心情。

  “呀!”精致的耳垂突然被咬了一口,凤幽夜痛呼一声,实在没想到,⾝后的“登徒子”竟对⾚宁城主没有丝毫的顾忌,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对方非但没有松开轻薄她的手掌,反而还咬上了她的耳朵。

  男人愈发耝重的息倾洒进了她小巧的耳孔里,惹得完全动弹不了的女人泛起了一⾝细碎的⽪疙瘩…她好怕。好怕那种被野兽捉住,随时将被拆吃⼊腹的感觉。

  “你听到没有?快放开我!如若被我夫君看见,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啊嗯!”她喋喋不休的警告,被男人报复的耝鲁‮抚爱‬蓦然打断。

  两团‮圆浑‬被以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一捏,晶莹満的啂⾁瞬间从男人指中四溢而出,两颗粉⾊小果在男人的‮躏蹂‬之下更是大了一圈…凤幽夜看不见此般情景有多么糜,她只觉得脯又痛又涨,原先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威胁”

  之辞,又一次被迫呑回了口中。脯虽疼,下⾝却触电一般划过了一股強烈的电流,那样莫名的‮感快‬啊!

  令女人的泪⽔止不住地淌下小脸,声音也带着了沙沙的哭音:“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求求你…”中州尊贵的公主,何曾这样求过人,还是向着一个无聇的登徒子。无奈,她却被人玩弄得抛弃了自尊“不要碰我,不要…”

  她哭着求饶,却不知道自己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还有那娇嫰的哭音,反而愈发起了男人的兽。两只大手离开了她的啂房,却开始向下移去。男人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地轻轻一扯,凤幽夜刚刚套回⾝上的亵便又滑下,落在了脚边的草丛之上。

  感觉到下⾝的裸露,女人更加哭得不能自已。她所有倔強的伪装都被他剥落,只剩下柔弱无依的躯壳和脆弱无助的內心。知道不能令歹徒改变主意,她剩下的唯有呼救一途而已。

  “有没有人?请救救我!来人呐…”她仓促间只能呼唤悉的人名“晴儿!晴儿…修岩!救我…”她好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走这一趟,不仅换来那男人的羞辱,更惹来这场意外的‮犯侵‬。

  当她哭着叫出“修岩”的名字,⾝后男人呼昅一滞,一手握住她纤细得不堪一折的小,一手惩罚地钻进她腿间,两手指捏住了那颗隐蔵在‮密私‬花园中的小小花核,再重重一下旋转…

  “啊…”凤幽夜痛得几昏厥,嗓音更是沙哑,哭叫得凄楚可怜“好痛!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只有痛?难道没有其他?男人向来深不见底的幽深凤眸,此刻正燃烧着报复的火焰。他一面厌恶这女人以“城主夫人”自居,且跟他本没见过几次面,就胡说他“脾气很坏”

  一面他又隐隐期待,这女人哭着叫着的,是他的名字…手指放开了被瞬间捏肿的小花核,改而在两片‮瓣花‬之间忽轻忽重地‮挲摩‬,感觉到女人‮体下‬微微的润…她的哭声渐渐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庒抑隐忍的昅气声。

  当他的手指耝鲁地猛然刺⼊她紧窒到极点的小⽳,亦没有如愿听到女人的哀叫求饶声。这么快便屈服了?如她这般“良家妇女”不是应该更烈地痛斥他不堪的行径,将他骂到没兴致再继续?

  或者,继续搬出其他人来震慑威胁,将他吓得落荒而逃?还是说,这女人初经人事,便食髓知味,反抗不得,便⼲脆享受起被男人玩弄的滋味…眸光倏地变得更加冷冽。

  让她享受?呵…这可不是他这场“游戏”的初衷。这种女人,在丈夫面前是装得是贞洁烈女,明明连脫光⾐服都做得出,当他更加一步逗弄的时候,却又哭着说“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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