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菗搐颤抖

　　云彩羞红面颊，一丝恼怒闪过，躲过我的目光，却又落在裆部凸起的地方。整个人忽然直脊背一动不动，似乎也停止呼吸。

　　但急剧起伏的脯却了秘密。不需要天才也能知道那是什么信号，两人正在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之间，而且进行得太快，可我没办法。

　　对于云彩的渴望让我根本没有耐心去玩追求的前戏，热血在我耳朵里砰砰作响，再被门上一声尖锐的敲击声打破。

　　“你们需要帮忙吗？”店员在更衣室外热心问道。云彩火热的目光飞向我，长长的睫轻轻煽动，像有许多话写在眼中向我传递。

　　店员接着说：“我们还有很多款式没有在货架上放出来，你们要不要也看看，多些选择。”我确实需要…一些东西。

　　我短暂地闭上眼睛，大声喊了句：“我们，呃…”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又试了一次，声音更大，不幸的是也更暴。“我们需要…我们还需要几分钟。”！这听起来像两人已经搞起来了。

　　我这十几年的经历基本可以用两个词形容：快速、隐蔽。“快速”绝对适合当下，但是“隐蔽”就差得太远，然而，我想要、非常想。长期独身、极度疲劳和眼前人的美女，这些事实统统累积起来，让我有种不管不顾、甘愿冒险的冲动。

　　“如果需要些建议，请告诉我，我已经开店超过十年。”店员仍然热情洋溢地做着推销，跟本不管门这边正在发生什么。云彩的脸更红了，再也没有刚才指点江山的张扬样子，喃喃说道：“不，我们…”

　　那家伙不会走的，该死！我伸手捞起放在一边的子，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掏出两张一百块钞票。

　　云彩的声音消失，目瞪口呆看着。我抬起手搭到门沿上，她的脸从困惑到惊愕到恍然大悟，最后定格在羞涩的兴奋。我浑身像通了电，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的表情，对店员说：“我们至少还需要十分钟。”

　　我松开手，钱掉在试衣间门外。另一边传来尖叫，无论是因为被拒绝帮助，还是惊讶门里飘出的钞票。但声音的位置低了些，很显然正在地上捡钱“那好吧，我可以十分钟后再来看看。”云彩的手掌捂住眼睛，咕哝着：“我一直努力规规矩矩呢！”

　　说完，她也从自己的手袋里掏出钱夹和钞票，边丢钱边喊道：“这儿还有两百，再加十分钟，以及你的守口如瓶。”

　　以这样的速度，我坚持不了两分钟，更不用说二十分钟。店员的脚步声终于走远，云彩脸上的表情丰富无比，三分兴奋、三分游戏，三分羞涩、一分困惑。我知道自己需要澄清“嗯…是的…”

　　我脖子，这事儿对我很不寻常，我不想让她觉得沉默意味着辱，也对解释这种情况所造成的复杂后果毫无兴趣。“我明白，”云彩严肃地说，脸上绷紧笑容“我知道有风险，所以需要小心，我向你保证，我很健康。”

　　“我也是。”“所以，”她眨眨浓密的黑睫，好奇地歪头仔细端详我的脸“多长时间？”“十二年。”云彩没有多说，关切的目光掠过她的脸。

　　然后消失。我的回答带给她很多问题，但这会儿实在不是交谈的时候，不是么？现在不应该有人做点什么吗？我的子涨得想爆炸，而时钟还在滴答作响。又过去五秒，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敲打着耳膜，是不是理解错了？

　　我顿觉尴尬，好像回到青春期的头小伙儿。变声、遗、长胡子都比同龄人晚，大学和女友偷尝果也是手忙脚、头大汗。开始工作后，望越来越强烈。

　　但因为环境以及对女友的责任，对象只能是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洗浴中心、陌生的人，任何类似的亲密接触从来都是速战速决。

　　我确实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形该怎么办，只能将拇指卡在皮带圈里等候。云彩抿住嘴，不确定地说道：“你看起来想改变主意。”“我没有。”你在开什么玩笑。“但是…”“我们刚投资了四百块钱，”我不得不提醒。

　　“这给了我们时间，”云彩点头。“以及不合理的期望？”话一出口我就后悔，这时候别来坦诚相对吧，究竟是想快呢？还是慢？

　　考虑到我目前的紧张状态，慢可是有些难度，但多来几次就可以弥补啊！我不知道云彩心里怎么想，只能对她脸上关切的表情耸耸肩。“不，”云彩边说边站起来，温暖的双手掠过我的身体，解开扣子，把衬衫向两边摊开。

　　然后凑到跟前在我口亲吻“当然没有。”。这个动作柔和、甜美，我紧握着她的胳膊肘，希望保留住吻、保留住感觉，她的下巴挨在我前，声音温暖而明亮“如果要互相提醒的话，我得说我也很久没有了。”

　　那只分散注意力的手由膛滑落来到我的西服前，打开扣子，拉链发出细细的声音。我有短暂的恍惚，更无法想象“什么意思？从没在更衣室？”“不是。”“第一次得花四百块钱？”

　　“不是。”柔软的手伸进内中，轻抚渐变紧贴，仿佛还带着些许颤抖，些许激动，她握住我坚硬耸立的，惹得青筋暴起，上下抖动。

　　云彩愉快地哼口气，用鼻子蹭蹭我的膛，发出炽热的火花，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该死的感。我的舌头抵住上腭，止住呻。云彩抚摸着我，手掌沿着升起滑落，伴随着嘴在口亲吻，又伸出舌头漉漉地挑逗扁平的头，然后把一个头叼进嘴里。

　　“云彩。”我每一头发都竖起来，她仍然保持着端庄的表情，会心的微笑。这可能意味着某种估量，估量我的尺寸，我的时间，估量让我失去理智的最佳方式。不管周围环境如何，云彩似乎决心慢慢来，好像想记录下来我的身体对每个动作的反应。

　　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已习惯自己解决，不自己解决时，对方也都经验丰富、技术纯。无论何种方式我都不陌生，而且非常足。

　　问题是我从来不需要顾及对方的想法，所以云彩究竟期待我该如何…云彩把礼服和衬衫从我的肩膀推开，轻轻一抖掉在地上“你想太多了。”“是么？我很意外自己还能思考，”我支吾着，不能让她知道我心里的纠结。

　　“很明显，我得再卖力些！”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忽然跪到地上，西服和内被褪到大腿，鼻尖按在底部。

　　“天哪，云彩，你…”我气息不稳，其余的话都在喉咙里消失，身体每个肌都绷得紧紧的，血在血管里奔，充期待。云彩伸出舌头在身上舐，舌尖在头上轻佻地敲打。

　　她的手不停抚摸身，又在我毫无预兆下，将深深进嘴巴里。两片嘴向两边翻开，长的轻而易举从她微张的双进去。

　　她的一只手自然而然抓住我的，头跟着往前一甩，身一大半没入嘴中，膨大的头几乎顶到她的喉咙。我的双手捧住她的脑袋。

　　在她噬时，配合着往前。我没办法整进入她的嘴中，但每次头触到喉咙的肌时，云彩的咽动作都能带动肌一颤一颤，刺得我险些出来“！”

　　我手上加些力气，固定住她的脑袋，很快往后一撤，头退到她的嘴，松一口气后再进去。云彩抬头看看我，两人目光相碰，我没掩饰享受的笑容。手指穿过她的头发，轻轻在头皮上刮过。

　　这一举动引来云彩的兴奋，鼻腔里发出的声音一路冲到脑门，让我浑身发热。云彩加快速度，我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尽量不让自己太快缴械，但温暖的力毫不滞留地把我拖向终点线。

　　“云彩！”我硬着头皮，努力把噪音控制在最低限度。这可能意味着减速或加速，而我不确定希望听到哪个答案。

　　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低头看一眼，想记住眼前的模样，摇摆的脑袋，红润的嘴，以及凹陷的面颊。将来在卧室、浴缸，或者无论地狱还是天堂，都能回忆起这美妙时刻。

　　而此刻，我只想沉浸在其中，但是，越来越膨，我知道自己快到极限。“啊…”云彩抓住我的部，使劲向前，直到撞到喉咙深处。

　　我再也坚持不住，低声嘶吼，抱住她的头，紧紧按在身前，头顶在喉咙深处，搐颤抖，一股接一股的爆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