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蹒跚向前

　　黎佩呼吸急促起来，部跟着起伏，把他的目光吸引到人的沟上，不怀好意地说道：“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打不会只让你觉得是一晚上的事儿，黎佩，我打算好好享受。”他退后一步，问道：“开始之前要不要来一杯壮胆？”

　　“不用，刚来时已经喝过一杯。”“你可以喝两杯，”华广宁有些恼火，没想到他竟然是先用完两杯上限的那个人。“我就是想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能有一丁点儿的糊涂，我可不想失去控制。”黎佩忽然客气起来。

　　可听在华广宁耳朵里只觉得心地傲慢“哇，好意外啊！”黎佩闻言脸色一沉，转过身来面对他道：“华御师，接下来的一晚上都会这样吗？冷嘲热讽、尖酸刻薄！要是这样那我走好了。”

　　“你受不了可以叫安全词啊！”华广宁提醒她。“有你在就没受得了的时候！”她的话比华广宁想承认的更刺痛，华广宁忍不住说道：“这他妈的是谁的错？”这话显然扯了黎佩的旧伤。

　　她半天说不出话。华广宁的视线落在黎佩低垂的面庞，眼睁睁看着又密又长的眼睫有些润，可还是硬生生让黎佩使劲眨回去。

　　他不觉有些于心不忍，再怎么说都是陈年旧事，反倒显得他小家子气十足。华广宁清清嗓子道：“你不必这么做，黎佩。”黎佩抬起下巴“如果你认为我应付不了。

　　那你就错了，华御师，你并不了解我！”嘴硬！华广宁暗暗嘲。好吧，黎佩想要这个！既然是自找的，华广宁很乐意当那个帮她明白的人。

　　两人静静坐了一会儿，看着周遭发生的一切。一个女人股后面安了一个茸茸的尾巴，头上戴两只小猫耳朵，四肢着地爬过他们面前，她的主人用一条镶有宝石的皮带牵着。

　　在他们身后，一个男人拿着绳子，绳子系在一个穿黑色皮衣的女人身上，她眼睛通红，带着手铐，正朝斜十字架走去。大厅的另一边传来惊声尖叫，紧接着是一阵水花声。黎佩睁大眼睛看过去，刚好看到容儿被摁进水池中淹没，她不由地紧张，跟着容儿一起屏住呼吸。

　　直到江淳毅将容儿抬出水面，黎佩才跟着出一口。华广宁看在眼里，不由嘴角向上撇了撇，虽然容儿的那副出水芙蓉画面精彩绝伦，可看到黎佩一脸敬畏的样子，还是让他有几分得意，她在他手下，只会更惨！

　　“我不知道行不行。”黎佩咕哝道，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好像因为承认自己有弱点而感到尴尬。华广宁耸耸肩“黯影花样那么多，每个人的口味不同。很多节目我都不喜欢，但也有很多我喜欢。”

　　黎佩一眼不眨盯着远处的容儿，不置可否问道：“这就是你现在的爱好？”“四？肯定。这在黯影很正常，别说起来像在吐脏字似的。”黎佩的视线从远处回到他身上“这只是个单纯的问题，你不必觉得我话里有话，每句话都要过度解读。”

　　“注意你的语气。”“不注意又怎么样”黎佩想都没想就怼回去。黎佩显然以为自己还在外面的世界，更谈不上融入黯影的角色中。华广宁暗暗叹口气也不多说。

　　只是指指不远处一条空的板凳“我们可以试试那条板凳，看样子结实的。”黎佩愣了下但没有发声，显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所以干脆把注意力集中在那条板凳上。

　　“是的，我在黯影花了很多时间，但这并不是我全部。”华广宁悠悠然又加一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估计是因为黎佩对他产生兴趣，让他有解释的望。“你现在看上去可以参加奥运会了。”黎佩忽然笑起来。

　　华广宁有些惊讶，黎佩好像也意识到笑得不合时宜，很快闭住嘴，躲开他的眼神。华广宁嘴角上“是的。我是健身房的好朋友，健身很好的减方式。不吃垃圾食品、定时定量增加蛋白质，一切都会改变。”

　　“是啊…一切都变了，”黎佩唯一的反应。“你呢？”华广宁好奇问道，想知道她是否仍然按照父母的期望行动。

　　“我父母还住在原来的地方，但我很少再见到他们。我搬出去的第二年，我们…”黎佩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一些事情上有些分歧，事实是，自从我从乐团出来单干后，他们一直都没有原谅我。”

　　“你现在走独奏的路子。”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个声明，华广宁知道她是。“是的。”华广宁知道他是混蛋，可还是问出心中疑问“你今晚来这里是为了拉赞助吗？”

　　“什么？不！”黎佩一脸不可置信。“别那么意外，这是一个合理的问题。”黯影尊重个人隐私，可说到底仍然是一个因为共同兴趣走到一起的小团体，出去了互相帮忙是经常的事情，包括他也是。

　　“随便吧。”“我说过你要注意说话语气。”黎佩终于被惹急了，反驳道：“就象过去一样。你还是那么鲁傲慢！”

　　华广宁站起来抓住她的胳膊肘“不一样，过去我手上可没鞭子，宝贝儿。我们走吧。”黎佩瞪大眼睛，几乎从椅子上摔到地面，差点被一双高跟鞋绊倒，虽然很狼狈，但她还是服从了。很好。华广宁得先让她热身试一试。

　　他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在手上向后拉，厉声道：“记住我的规矩：你说是，先生、是，御师。如果想我住手，就喊黄，我会暂停。明白吗？”原则上黎佩喊了红色，场监就有权利干涉并终止节目进行。

　　他可不想因为这个细节毁了调教黎佩的机会。黎佩嘴仍然张着，无论多想反抗还是都咽下去，乖乖道：“是的，先生。”“绝对不准顶嘴。你要么服从我，要么承担后果。”

　　黎佩勉强点点头，头皮被扯得更紧。华广宁俯下身，嘴若有若无触到她的耳垂“你如果乖乖挨顿鞭子不叫安全词，我会让你觉得值得。”

　　黎佩艰难得做了个咽的动作，华广宁看在眼里，声音更加低沉惑“虽然好多年了，但我记得你喜欢什么，知道怎么让高，宝贝儿！”

　　黎佩咬紧牙关没有反应，起伏的口却几乎让双从衣服里蹦出来，华广宁下定决心，要把黎佩痛痛快快揍一顿。如果她不是建宁，趁早绝了黎佩来黯影的心思。

　　如果她接受，也会乐在其中。华广宁的为这念头一阵悸动，忍不住在她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黎佩猝不及防跳起来，牵动头发的撕扯，让她小脸一皱。

　　估计很久没有人这么对待她，黎佩撅着嘴不道：“先生，你真的喜欢这玩意儿？”华广宁哼了声，嗤笑道：“喜欢让你求饶么吗？哦…没错！你应该很清楚我怎么看你，所以你以为我会心软吗？”

　　“你这混蛋！”“刚好，你也不是小白兔，鞭刑柱应该是个好去处。”闻言黎佩忽然目光闪动，华广宁敏锐地在她身上读到别的东西。黎佩不仅仅是生气，而且…奋？这样就能让她奋起来吗？，这可真是有的瞧呢！

　　华广宁一阵激动，忍不住检验这个理论，他手上的劲儿又加重三分，森然道：“你先走，宝贝儿，今天如果不让你痛得忘记自己叫什么，我跟你姓。”黎佩不过气来。哈哈！华广宁暗暗大笑，他一定会和黎佩玩得很开心。

　　＊＊＊就一个晚上，黎佩暗下决心，她绝不会让华广宁得逞，不会让他赢下这场较量，不会让他充嘲讽地朝她笑。黎佩跟着华广宁朝大厅中间走去，左手边忽然发出一声尖叫让她吓一跳。

　　黎佩步子没踩稳，竟然被自己的鞋绊了一下，她蹒跚向前，双手在面前晃来晃去，脑子里能想到的只是那条太短的裙子会怎么飞起来，光光的股将会暴在大庭广众之下，好在华广宁反应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