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心下一软

　　嫣儿脑里突然掠过这一个念头。眼前弟弟正嘴角凝笑，神情诡异莫明，他的双手正轻轻地抚慰着自己发烫的双，他的正在将自己送上极乐的高空。她并不知道，这，其实也是成进最温柔…哦，不，是唯一一次温柔的做。

　　他第一次并没有试图去伤害他下的女人…哦，又说错了，他第一次懂得怎么去呵护他疼爱的女人，去让她快乐…“我要姐姐！我要让她快乐，最快乐…”成进的脑子里，在这一刻，其实已经容不下任何其它的东西了，除了这一个念头。

　　当发的溶浆打击着嫣儿的体内时，成进已经全身力了…不是体力的问题，是精神的问题，他实在太累了，尤其是在一次尽情的完全发之后。他趴在姐姐的身上，沉睡过去…嗯，也许说昏睡过去更确切一些。夜，漫长的夜。

　　嫣儿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总之就是一片模模糊糊。当成进醒来时，或者说当成进恢复体力时…应该说当成进的理智稳定下来时，已是上三竿，他身下的姐姐仍然睡得正香。

　　成进骤觉脸上一片发烧：“在赵老儿面前姐姐算是无奈，但后来那一次…难道我真的是这么荒无、不可救药么？”心中戚戚，长叹一声。

　　“算了吧，既然不做也做了。我不是下过决心要做一个真正的坏人吗？那就不能对此耿耿于怀，不然太易出痕迹了！”生生地硬下心来，努力驱使自己对此不当一回事。成进轻轻地爬起身来，慢慢穿上自己的衣服。

　　睡中的姐姐双颊绽红，小嘴微张。她圆滑的双、雪白的大腿…她…她的下一片模糊，这是他的杰作！姐姐的体任何时候都是如此的人，令人无法自制！成进咬咬牙，拉过被单轻轻盖在姐姐的身上。

　　“小进，你要走了？”姐姐醒过来了，看了成进一眼，脸上又是一片赤红。成进点了点头：“姐姐你自己小心一点，我…我会尽快救你出来的。”嫣儿轻叹一声：“反正这么多年也忍下来了，也不争这一天半天的，你更要小心啊，不要急，不用管我！”

　　成进道：“我会的，我一定要成功的！姐姐，我要走了。”嫣儿“嗯”了一声，忽问道：“你…你…你会不会常来看我？”脸上又是一红。成进心中一紧，沉不语，脸色变幻莫测。嫣儿叹道：“唉，你不来也好…”成进眼眶一红，转身出房而去，不再回头。＊＊＊

　　走出姐姐的房门，成进骤感一阵轻松，饶是他已下定决心去抛却是非善恶的观念，早已是一个恶人了，但伦的负咎感总是难以卸下。

　　穿回那一条长廊，两旁紧闭的房间引发了他阵阵瑕想，内中一个个的悲惨美人又动着他的心窍。左旁的房间内传出一串女人的气和呻声，不知道这个美人儿正在受着什么样的待？

　　成进皱皱眉头，急步而行，只想快快逃出这在他心里映下阴影的窝。此时此刻，并不是去享受这些折辱在赵老贼下的可怜女人的时候。长廊走到尽头，右边便是阿茵的房间，房门半掩着，里面传来一阵嘻笑叫声。

　　成进侧头看去，赵昆化正把赤身身的阿茵按在地上干着什么…成进笑笑摇了摇头，不去理他们，径自走出后堂，来到大厅上。

　　大厅中人声喧哗，吵得要命。一个女人给两条壮汉夹在中间，双腿被大大分开，两一前一后地正猛烈着着她两个。

　　那女人头低垂着，长发覆到脸上，被之下全身竟是毫无反应。听得有人喝道：“这小妞又昏过去啦！醒她！”

　　却是吴山泰。吴山泰一见成进出来，呵呵大笑站起身来，道：“怎么样？帮主的珍藏不错吧？哈哈哈！你玩了哪一个啦？”成进微笑不答，却道：“这么搞法，不怕出人命吗？”

　　吴山泰笑道：“也是。这小妞昨天刚刚开苞，就给玩足了一个晚上，我看她顶不住了。”转身道：“你们两个完事了就让这小妞休息一下吧，别就这样死了。多可惜！”

　　成进看清那女人便是江剑婷。问道：“那个什么江大侠呢？”吴山泰道：“帮主叫人送他们父子三人下山了，不过他的老婆女儿还得留多一个月，给我们玩个够。哈哈！”说完对成进使个眼色，手掌在颈前一划，做了个杀头的动作。成进心下了然，知道这番话是说给两个女人听的，而所谓“送下山”定是杀人毁尸了。成进张头四望，见周纤絮也是赤身体，正跪在角落里给吴适吃巴。

　　她遍体鳞伤，一对丰的房沉甸甸垂在下，给吴适抓在手里猛着，下也给一入。

　　只见她全身战抖，面无血，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威风八面的女侠。成进皱眉道：“这女人的没给木驴干坏吗？还能玩得？”

　　吴山泰笑道：“怎么没坏，她的里还在血水呢！只要弟兄们不介意就行啦，反正是她痛又不是我痛。哈哈！”成进忽然心中一阵难过，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周纤絮母女跟他非亲非故，并无瓜葛。仅仅是觉得周纤絮的一丝硬气有点像自己的母亲而已，竟顿生亲近之意。只听吴适喝道：“含紧点！臭婊子！”

　　一只手抓着周纤絮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下，另一只手用力捏着她的房。周纤絮被轮之余还得受此辱，竟也咬牙忍了下来。她强忍着下的扯痛，嘴舌头加紧运动，眼角却始终望向女儿的方向。

　　强着江剑婷的两个人将她紧紧夹在中间，前面的人托着她的股，后面的人却紧握着她的房，两人都一味使出蛮劲，一下下直到底。

　　可怜的女孩一天之前还是处女，现在却已有几十光顾过她的两个了。周纤絮见女儿全身乏力地靠在一人身上，很久没有动弹了，心中大是焦急。偏生吴适又紧紧地按着她的头，无法看得真切，口中“呜”直叫，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吴适喝道：“含好一点！你这人生的女儿就是给男人玩的，你还怕会干死她啊？那小婊子死不了的！”

　　这句话似曾相识。成进脑中电光一闪，眼前这两个正被的女人好像已变成他的母亲和姐姐！姐姐已给轮了一天，快要死了，可他们还不放过她…成进面色发青，拳头紧握，几乎便要按捺不住了。

　　忽听吴山泰道：“怎么样，她们母女俩你还没有上过吧？要不要尝尝鲜？嘿嘿！”成进瞪了他一眼，道：“算了吧！”吴山泰笑道：“也是也是，刚刚尝过帮主的极品美人，怎么会对这残花败柳感兴趣？哈哈哈…”成进陪着干笑几下。着江剑婷眼的那人终于完事了，将那话儿收回子里，拍拍江剑婷的股，笑道：“这小人还真不错…”忽然好像脸色一凝，伸手探了一探江剑婷的鼻息，哭丧着脸道：“没气了…”

　　想到是自己干死这女孩的，不知要受到什么重罚，面如土色，双腿微微战抖。突然吴适一声惨叫，双手捂着下身在地上打滚。周纤絮又一脚踢倒正站在身后强着她的那人，扑到女儿身边。正着江剑婷户的那人还没完事，刚听到这女孩已死，正怔在那儿，不知是继续还是停下来的好，便给周纤絮一掌打得直飞出去。

　　变故骤起，众人呼啦啦地拔剑围了上来。却见周纤絮抱着女儿的身体放声大哭，众人面面相觑，不见吴山泰的命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都眼睁睁望着成进。

　　成进心下恻然，默然不语。吴山泰却是奔到儿子身边，连问要不要紧。吴适嘶声道：“那人咬我！”吴山泰子孙要紧，仔细察看，松了口气道：“不要紧，入不深，养一养会好的。”

　　吩咐人去照顾吴适，转头沉步走向周纤絮。周纤絮见他走近，抬起头来，一对血红的凤眼犹如要出火来。

　　忽然大吼一声，飞身向吴山泰扑去。吴山泰一声冷笑，格开她的手掌，一脚正中她的小腹，将周纤絮踢得飞出丈余。

　　周纤絮给折磨了一天，本已筋疲力尽，刚才打飞两人已是她最后的力气，这下受了重重一脚，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气，已是全身酸软，手足无力了。

　　吴山泰冷笑着向她走过来，道：“你这人还敢反抗，是不是还没给玩够？嘿嘿！今天就让你的个够！”双手一挥，便有十数名帮众向周纤絮围了过去。

　　周纤絮挣扎着后退，忽然厉声大叫，只见她不知如何又生出一股力气，飞身向后撞去。成进心中一阵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语音未落“砰”的一声巨响，周纤絮头颅狠狠撞在大厅的柱子上，身体软倒，血浆直，已是香销玉陨了。吴山泰“呸”的啐一声：“霉气霉气！”

　　老大没趣，叫人抬了两具尸体去埋了，忙跑去照看儿子。成进目睹惨剧，心中有一口闷气堵得难受之极，恨恨地看了这帮人一眼，甩头下山而去。

　　“她们比起姐姐，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姐姐…姐姐活了下去，但只是活给赵老儿玩。那，那还不如…”

　　想到这儿，成进狠狠打了自己一记耳光：“怎么可以这样想！姐姐活着我应该高兴的，起码她还有重见天的一天！”怏怏不乐，回到赵府。赵霜灵见他黑着脸，先自心中害怕，依偎到他怀里，小手在他前轻轻抚摸着。

　　成进轻抚她的脸，心事重重。忽然瞟了霜灵一眼，抓起她的后领，将她掼到上，霜灵“哇”的一声哭，成进猛然想起她肚子里已有了自己的骨，不由一愕，走近问道：“没事吧？”

　　赵霜灵坐起身来，泣声道：“没事…你不看在我的面上，也得看在孩子的面上啊！”红着脸看了成进一眼，自行宽衣解带。成进看她的肚子尚未如何隆起，只是体型显得微胖，不及以前苗条之美。

　　哼了一声，了衣服躺到上，霜灵忙趴到他身上，香舌在他全身上下游走，得成进很是舒服。成进暗想：“灵儿小嘴的功夫看来比她姐姐还要好呢！”

　　想起这是自己调教有效之功，不由略感得意，暗暗笑了一笑，将刚才中一股闷气消了大半。

　　赵霜灵将他的含在口里套起来。成进看她一丝不苟的样子，心想道：“灵儿如果不是赵老贼的女儿，倒也…倒也可以做我的好老婆。唉！”

　　在她口里慢慢涨了起来，翻身将霜灵在身子，便直捣她的桃花。霜灵眉头皱了一皱“啊”的叫了一声。成进感觉她的里还比较干涩，知道痛她了，心下一软，暂不，俯身轻吻她嘴，手掌轻她房。

　　没半晌，霜灵便轻轻哼了起来。成进心中打鼓：“唉！我对姐姐都硬得下心，对…对这小人为什么却突然硬不起心来？”看着霜灵粉红的俏脸在他之下轻轻摇晃，心中油然涌起一阵怜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