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错过了可惜
赵霜茹只好说道:“她给绑在木驴上,大家轮踩踏板,都在笑…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成进心中大痛。他知道女人一给绑上木驴,两支活动的木便分别入前后庭,一踩踏板,木就上下。他见过赵昆化用过这木驴对付过几个对头的女,那些女人都给折磨得奄奄一息、九死一生,深知这木驴的厉害。
成进双手抓住赵霜茹双,将她上身提起来,却加大力度猛起来,喝道:“后来怎样?”赵霜茹双撕裂般剧痛,冷汗直冒,又给得哼哼连声,哪里说得出话来?
成进将她身子一掼,双手抓住她双足向上向前一提,使赵霜茹股向上,骤然出户,猛地捅入赵霜茹的门。赵霜茹闷哼一声,正自咬牙忍痛,却听得成进冷笑道:“你不说是不是?”
心中一惊,勉强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敢多看,就…走了。”话语混在呻声中,浑不可闻。成进哼了一声,一阵急攻,了出来。又冷笑道:“你真的不知道?哼!还是不肯说?”
一把捏住她的面颊,眼光似箭,地瞪着她。赵霜茹心中一寒,一口气,轻声道:“我后来听人家说,帮中巴能硬的男人都上过她…”见成进眼中寒光一闪,吓得不敢再说。成进冷冷道:“你还知道多少?”
赵霜茹只是摇头说她那时年纪还小,真的不知道。问起姐姐嫣儿,赵霜茹也一概不知。成进说道:“原来你爹害得我娘这么惨,你不要怪我啊!”赵霜茹怕极,哭道:“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真的不知道…”成进哪里理她,抓起丢在边的已给撕烂的衣服,拧成一条,便往赵霜茹的户里。
那条布比成进的还了一倍,又是柔软,前面刚进去后面便无从借力,成进也不理太多,一味使猛力,只搞得赵霜茹呜直哭,忍受着下给大大撑开的痛苦,不敢挣扎。
搞了好一阵,成进感觉布应该已进入赵霜茹的子了,才歇手,留下一堆散的破布在户外面。
见赵霜茹双眼翻白,气息微弱,竟已昏了过去。虎子一直坐在旁边旁观,见状有点担心,道:“不会死了吧?这个美人儿我可没享用够呢!”成进冷笑道:“哪有这么容易死的。”
想起母亲惨遭赵家辱待,火又起,将赵霜茹的身体翻了过来,抓着她双腿向后跟她反绑的双手捆在一起,绳子一头绕过房顶梁上,将赵霜茹吊了起来。这样,赵霜茹四肢给捆在一起,部突起,两只丰沉甸甸地下垂着。
身体被扳成弓形,部垂下一幅破布。成进哈哈一笑,中怒气略消,丢下赵霜茹自个昏着吊在那儿,自与虎子两个取出食物吃起点心来。过了好半晌赵霜茹才悠悠醒来,只觉四肢阵阵痛,身子被扳成这副模样,难受之极。
饶是她自幼习武,筋骨柔韧,仍是吃不消,全身酸痛。最难受的是户涨,又又痛,微一挣扎,四肢便剧痛起来,赵霜茹不敢稍动,粉脸绽红“啊”地呻起来。成进与虎子听她醒来,相视大笑,慢吃完东西,拍拍手走了过来。
成进一双油腻的手拿住她垂在前的大房,用力着,笑道:“烂婊子不啊?哈哈!”赵霜茹呜咽道:“…求求少爷放我下来吧…”成进笑道:“哪儿啊?”
赵霜茹羞极,眼泪了出来,嚅嚅道:“茹奴的子给少爷玩得好…茹奴手上好痛啊…放我下来吧…”
***成进扯了扯那条布,赵霜茹立时板直,下体一阵酸麻的感觉传来,手足又是大痛,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
成进拈着她的头,笑道:“赵老儿害我这么惨,我要爆他女儿的!茹奴你说好不好?”另一只手摸到她滴烛泪的股上,轻搔她的菊花口。
赵霜茹又羞、又怕,身体颤抖,嘴角嚅嚅搐动。沉了好一阵子,才涨红着脸,咬咬嘴,轻声的说道:“茹奴的是给少爷的,坏了少爷就没得了…”成进哈哈大笑,说:“说什么?大声一点!”
赵霜茹咬咬牙,稍为提声说:“茹奴的是给少爷的…”羞愧之极,眼里泪光闪动。成进一乐,捧起她的脸。但见一张俏面上梨花带泪,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拍拍她的脸,笑道:“乖茹奴,你还知道多少事?说出来我就放你下来。”赵霜茹说也怕、不说更怕,给他一,颤声说:“我就知道这么一点点…那时候我还小啊…”见成进脸色一沉,忙道:“我…我说…我听他们说他们后来还捉了小玲婊子…”想起不对,猛地住口。成进喝道:“小玲婊子?”
心中雪亮,知道姨妈竟也给他们捉来了,她既然给叫做“小玲婊子”谁是“大玲婊子”不言自明。赵霜茹怕得发抖,颤声道:“他…他们说的…我没说啊…我…”
成进冷笑一声,猛的一把将在她户的布出,赵霜茹闷哼一声,随即大声哭了出来。成进理也不理,掏出,便即捅入赵霜茹已惨遭蹂躏的户中。低头见那布上已是漉漉一片,冷笑道:“人!”
双手握住赵霜茹双,猛推着她吊着的身子,让她的去合自己。赵霜茹户中倏的一下快之后,空虚的感觉未过,已给猛起来。她摇的身子更是将她手腕足踝勒得紧极,当下“啊”连声,叫声混杂着痛苦的呻胡乱发了出来。
没一会,成进感觉头一热,知道她了,冷笑道:“你这婊子还真会啊!”赵霜茹大羞,呻声却是不止,给这一轮猛,全身动,不仅四肢,只觉浑身每一处都剧痛不止,不一会又昏了过去。
成进也不想就这么把她死,虽然尚没足,还是先出来。叫虎子放她下来,松开手脚上的捆绑,四肢张开放在上。成进一股坐到她双之上“劈劈啪啪”连打她的耳光,将她打醒。赵霜茹一醒,发觉四肢虽得自由,但犹自酸痛不已,动了一动,活动了一下筋骨。成进冷冷看着她,自个躺在上,说道:“轮到你来服侍我了。”
指指冲天怒举的。赵霜茹不敢违抗,爬到他跟前,张开双腿,将户对准,慢慢蹲下去。她手足被绑过久,还酸麻无力,只好整个趴到成进身上,股一上一下活动,让自己的小磨擦着成进的。
她身体已甚是虚弱,没两下便气吁吁。成进却毫不怜惜,一见她动作稍慢便举手猛打她股,赵霜茹只好使出吃的力气,合着他的节奏起伏,羞极累极,却是不敢稍停。
虎子在一旁早看得火高升,猛地扑到上,从后面起赵霜茹的眼来。赵霜茹股给虎子扶在手里,有了借力之处,身子更是使不出力气,趴在成进身上气,听任虎子的动作带动自己的身体起伏。
羞感却是更盛,将头都埋在成进部。待两人在赵霜茹身上发完后,这个不停被折磨轮了一天的美女已是口吐白沫,又昏死过去。成进吩咐虎子看着她,尤其是要出去时一定要将她锁在柜子里,自回赵府去了。
他甫得知母亲原来曾给赵昆化劫来帮中,急于知道详情。当晚便在小阁中摆下酒席,请赵昆化的得手助手吴山泰前来赴宴。吴山泰是龙神帮的“开帮元勋”之一,跟着赵昆化已近三十年了。新姑爷有请,兴冲冲而来。
二人一坐下,成进口奉承吴山泰英雄武勇,帮中除帮主之外要数他功劳第一。又说自己后学晚辈,对前辈钦仰之极云云。吴山泰直听得呵呵直乐,心想这个小辈倒真会做人。
一高兴,跟成进天南地北胡诌一番,喝酒吃,兴高采烈,回赞成进年少英雄,后继承昆哥大业者非你莫属,直引成进为生平知己。
成进见计划进展顺利,慢慢将话题扯到女人身上。一说起女人,吴山泰兴头更足,直说得口沫横飞,大谈自己曾于何时何处如何哪个名门侠女。成进忽说道:“听说以前武昌华门的掌门夫人杨氏是人间绝…”
一提到杨绡玲,吴山泰更是来劲,说道:“成兄弟,你是昆哥的令婿,自己人说来不妨。我老吴三十年来干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三、五百,但运气最好的是过三个名器,哈哈!”见成进面有迷茫之,又说道:“那玲婊子…嗯,就是慕容栊的老婆杨绡玲了,她那可真是绝,三十几岁又生过小孩,还是那样紧。哈哈!我们帮中老少百几十人,轮番了她个遍,那还跟处女的差不多。成兄弟你一定没有干过这么的,哈哈!”成进强抑怒气,给他斟酒,陪笑道:“可惜我没有干到,不知那女人还在不在?”吴山泰摇了摇头,叹道:“可惜可惜,后来好像帮主将玲婊子送人了,也不知是不是,反正就不见了,昆哥不说我也不好问哪。那婊子真是硬朗,给我们一连了几个月,什么玩女人的古怪招数都使了个遍,她竟然口中一点也不肯示弱。
我们在她面前轮、折磨她的妹妹和女儿,她只有骂得更厉害。啧啧,少见少见,我都有些佩服她了。这婊子剩了半条命,送给谁都难免给活活死,可惜可惜!”
成进听得怒火中烧,吴山泰说得高兴,却不察觉,继续说道:“他妈的,一想到那婊子就硬了起来!你知道吗,玲婊子还是我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呢!”
成进知道他独生子吴式比自己还小着一两岁,跟自己甚是络,原来也做过自己的干爹,不又羞又怒,心中不是滋味。
吴山泰口沫四溅,道:“他的,那小子那年的小才长了一点,我是看玲婊子那世间不遇的名器,错过了可惜,才叫那小子来尝尝甜头。
谁知他一见到玲婊子,脸红得过关公,玲婊子明明赤条条地绑在台上,双腿大大张开出…他的,她的大腿又长又白,可真漂亮…那小子的小明明硬梆梆的,却居然不敢动她。
还是老子在一旁指指点点,教他这是女人的,是用来给男人的。还替他掰开玲婊子的,拿着他的小进去…他的,教儿子干女人教到这种地步,你听说过没有?哈哈!那小子虽然没两下就玩完了,不过他是我们帮里唯一一个能到玲婊子叫出来的男人啊,哈哈!”“本来玲婊子已经给得不会动弹了,一见那小子的,居然扭了起来。我点着她的教儿子,手指她的,对儿子说就是这么时,她居然哼出声来。哈哈!那婊子股居然会扭,嘿嘿…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真!”
“小一到玲婊子的里,她居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头不停地摇来摇去。你不知道那婊子给我们排着队轮着干时,到晕过去哼也没哼一声,只会骂不会叫。那小子居然能教她叫出来,不枉是我的儿子,哈哈!”成进强忍暴怒,耐着子听完他的长篇大论,正待说话。吴山泰却拍拍他的肩头道:“你没干过玲婊子虽然可惜,但小玲婊子还好好的在帮里…嗯,小玲婊子就是玲婊子的妹妹,叫做杨缃玲…他的,昨天我又干了她一炮,真看不出这女人也年过四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