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样回答
最后也放弃了这些旁门左道,默默忍耐着。现在,胡德已经身心俱疲了。无尽的痛苦。绝望与压抑,如同捕获猎物的巨蟒般紧紧纠着少女。
活着对她而言已经是一种沉重的负担…那么就去死吧…这个念头最早出现在从马恩岛回到南安普顿的庄园路上。一开始,她被这个想法吓坏了,那段时间,对这个想法的恐惧感甚至过了胡德对战争的焦虑。
但慢慢地,当欧洲弥漫开的火药味快让她窒息的时候,死亡随着时间的发酵酝酿,已经从一个念头,变成一种确实存在的憧憬。
渐渐的变成了她心灵的唯一寄托,胡德的心…已经被这能永远终结她痛苦的甜美剧毒所彻底俘获了,不过,她还有太多的牵挂。
宠爱的猫咪,亲爱的姐妹,珍爱的女仆,敬爱的父亲,还有最重要的…身为皇家海军骄傲的自尊这一切一切又束缚着,或者说保护着她没有走出最后一步。
但是胡德内心中已经决定了,这将是她必然的结局,现在少女只是在寻找,寻找一个体面结束自己的机会。现在的她丝毫不惧怕死亡,甚至可以说无时不在渴求它的降临,可是却又并不希望就这样默默的离去,自杀?绝不!
身为皇家海军骄傲的少女,执拗的想要用能够展现自己价值的方式来结束生命,而这个机会,很快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是1950年5月的一个下午,正在品尝下午茶的三位姑娘聊着天,不知不觉把话题谈到声望任职的皇家海军博物馆上。战后的修葺扩建使这个历史悠久的公共设施显得有些空,只好向民间征集足够分量的展品。
“展品吗…”若有所思的胡德轻轻低喃着,一旁的反击为三人杯中蓄红茶,接过了话“实际上一些前辈捐赠了自己的珍藏,我想想…”一边说。
她一边歪着头轻轻皱起黛眉,含着食指嗯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一旁的声望叹着气,在胡德恐怖的眼神下从女仆装包裹中的双隙里掏出一个记事本,有条不的念着。
“胜利小姐捐赠了自己身上的一门24磅炮与纳尔逊将军的全身青铜雕像,然后对我们说一定要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无畏前辈捐出了她下水典礼时从教母处获赠的舰体模型与画像,另外还有kgv姐妹捐赠的五把军刀,光辉小姐的箭鱼鱼雷机实物…等等,但是…”说到这,声望合上了笔记本无奈的补充道“目前为止,缺少重量级的珍品,虽说姐妹们慷慨解囊。
不过非常可惜,我们依然没有收到足以作为镇馆之宝的展品。”然后女仆长叹了口气,无奈的端起茶杯珉饮着妹妹为自己准备的红茶。镇馆之宝…吗…胡德挑起一块切好的司康饼放入口中,表面还在品尝着美味,可内心却平静不下来。
这是个合适的机会吗?自己的话也许…想到这,她有些兴奋起来,白色长裙下的修长美腿不自觉的搭在一起,在桌子与裙摆的遮掩下偷偷磨蹭着下体,脑海中的幻想与身体的愉悦让金发姑娘有些恍惚,而这种轻飘飘的微醺感一直持续到下午茶即将结束。
当女仆姐妹开始收拾茶具时,慢慢回过神的胡德有些慵懒的对她们说“我有一件很…有意义的…怎么说呢…”她握着手中的茶杯另一只手抚摸杯口,有些紧张的拿捏用词。“展品?”反击替她说出了一个词,胡德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不。
只是很有意义的一件物品,晚上我会让你们看到的”然后推了推眼镜,用纤细的手指轻耳垂…这是她与二人晚上的一种暧昧暗示,继续说到“到时候请你们评价它有没有成为镇馆之宝的价值了。”
语罢,恬静的微笑着。女仆姐妹互相一笑,身为妹妹的反击挤着眼睛说到“哎呀…胡德小姐,我们可不会因为您的放弃原则的…当然如果您的宝贝真的很,那就没有问题了…嘻嘻…”然后被声望轻轻的拍打了几下小脑袋,与姐姐一起将茶具餐盘收走了。
而胡德一直微笑回应朝夕相处的姐妹之间善意的玩笑,而在心中暗暗想着…会让你们满意的,到时候只要你们能够接受…然后有些落寞的望着夕阳,默默品着杯中已经微凉的红茶。
夜间9时,当声望,反击按照胡德的要求来到这个她平不常使用的私人卧室后,并没有看到什么展品。
而是正在摆一条白色棉绳的少女。感到奇怪的两人正要询问时,这个平朝夕相处的姐妹当着她们的面褪下了身上的睡裙,出自己除了紧裹着修长美腿白丝外一丝不挂的动人娇躯。
着两姐妹疑惑的目光,胡德淡定的坐在梳妆台旁的靠椅上,把两条套着白丝的美腿紧贴着斜在一侧,中透亮的顺着下肢的曲线一路淌到那双让人痴的白丝玉足。
然后滴落在脚下的地板上:圆润的部与座椅挤出一道厚实的线,分外人:平坦的小腹与纤细的肢搭配上狭长的肚脐简直是完美的杰作。
那两只如象牙般晶莹的小手随着垂下的双臂自然而然的搭在自己被白丝包裹着的感大腿之上,显得如此和谐,而略微单薄的双曲线在主人刻意起膛,屏住呼吸之下也稍显丰起来。
一路往上,如同天鹅般的洁白脖颈之上那带着淡淡羞涩表情的甜美面容散发出与本身清纯外观不相称的感妩媚。
不得不说,明明只是随意摆出一个普通的淑女姿势,但却让此时的胡德散发出能让所有男女都能为之疯狂的可怕魅力,正当两位姐妹深深沉于少女不同于平时的惑中时,她含笑开口了“亲爱的姐妹,我这件展品…你们还满意吗?”说着抬起一只手,顺着自己脖颈轻轻划过。
“!胡…胡…胡德你!?”平开朗的反击惊恐的开口后赶忙捂住小嘴,慌张的转头,看着身旁若有所思的姐姐。往日沉稳潇洒的声望在仔细思考一会后,叹了口气,认真的看着赤的姑娘,淡淡的询问着“认真考虑过了吗?”
“嗯…考虑很久了”胡德捋了捋耳边的长发,微笑着回应道“这个想法是很早前就有的念头,并不是你的责任…不,应该说你的展览正好给了我一个很好的理由说服自己,我还需要向你道谢呢。所以,请不要自责。”
“!”反击懵了,呆呆的看着优雅坐在那的眼镜少女,嘴巴一张一合了几下后失落的闭上了嘴,退到声望身旁。少女虽然天真,但不愚蠢,这种时候姐姐才是唯一能劝得住胡德的人,而自己,大概只能添吧。
但反击明显高估了姐姐,声望并不知道如何劝解这位大小姐,多年的相处,加上对方百分百的信赖,让自己很早就把胡德当成了妹妹一般悉心照顾,而不是单纯是工作。
沉默了一会,声望生硬的开口了“放弃吧,我是不会同意的。”“没有意义的,”端坐的胡德不再保持之前的姿势。
她把双腿蜷起来,用手臂环抱着,小脑袋搭在膝盖上,双眼空的望着面前的女仆姐妹“我已经累了,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战争的爆发,国家的毁灭。这种感觉已经快疯我了…”说着。
她慢慢把脸埋进双膝之后,发出闷闷的声音“…求你们了,让我解吧,这种日子一天都不想继续了,你们不能体会这几年我是如何过来的…”然后,细微的哽咽替代了少女无助的倾诉。
面前的声望好几次想要开口,可又默默闭上了嘴,其实这几年间,胡德的状态她非常清楚,但少女并没有什么好办法,为此她在和费舍尔幽会爱之余咨询过这位“父亲”
不过换来的只是老人无奈的叹息与一句“如果她有什么异样,一定要告诉我,”这样的回答,以及从那之后这位皇家海军之父对胡德与两姐妹频繁的邀约。现在想想,恐怕今天的情况当初老爹早就料到了吧…一种苦涩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