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皱了眉头
一人她们早就忍得够了,都快憋不住了,接到楚楚传来让曹岳去挑姚老大眼皮的消息,她们⾼兴坏了,半庒半提地让曹岳天天在欢场里呆着,等李媚如约与曹岳接上了钩,这位⾊中恶鬼,一下子被李媚的迷骚劲迷住了,每天地笑闹耍浪,倒也乐不思蜀地要当案子上的鱼⾁。
管他娘的,早死晚死都是个死,他明白,他这颗天龙帮的棋子,早晚得有一天被人送出去。有了媚媚这样的极品骚药,他觉得过这女人的花榴裙下浑不知亡帮恨的曰子倒也逍遥得狠。
主动地上黑刀帮的场子玩女人,本⾝就带着挑战的味道,曹岳的军师和那几个忠实跟班不同意他去。可他没法子跟他的部下们说,自己早就是天龙帮随意摆弄的一个木偶,人家要东就得东,要西就得西。
曹岳还想在自己的兄弟面前表现出点威严来。板着脸下死令,不知就里的军师们不情愿归不情愿,命令还是要执行的。
就这么样明里暗里的,曹岳就上了媚媚。还真别说,这女人还真有滋味,一弄起来,就地动山摇,浪态媚劲真能要了男人的命,每一次搞起来没有个三五回,这个女人是不会从他⾝上下来的,简直是骚到骨头了。
怪不得姚老大把她当成了宝贝呢。有了这么个极致的女人,曹岳就有点要做风流鬼的意思,管他呢,先快活了再说。
女人是某些男人智力的消蚀药,曹岳现在是全心全意地吃上了,吃得津津有味,一开始硬逼着他上,他还有点抵触情绪,现在一天见不上他的媚儿,就要掉一次魂丧一回魄。
这不,人家女人郁闷了,跑到夜总会喝酒找乐,曹岳就得给自己硬上一口气。那个地场,是东港的豪客们聚集之地,场子是天龙帮的,那些自己感觉社会地位嗷嗷上升的款爷款婆们,都在想办法多露露脸,这大概跟演员们争着抢着哭着闹着,变着法儿在电视上的乐娱档秋波乱转,歇斯底里地表现自己有异曲同工之妙。
媚媚这么一弄,就有点给黑老大们亮牌的意思,也就是说,女人要给不正当的俩人的淫荡关系在大庭光众之下开光了。
曹岳不是没有过犹豫,还问过一人,不去行不行。一人没有正面答他的话,只是说:“现在你曹老大就要赌一把,如果你赌天龙帮的前途光明,那不仅跟自己的喜欢的女人想⼲什么就⼲什么,还会有大把的钱赚和更好的女人等着你。
如果你看好黑刀帮,做了缩头乌⻳,不敢应女人的约,以后就没有这么难得的女人汤等着你了,说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丢命之祸,这个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什么我自己看着办,曹岳心里嘀咕了一句。他早就看出来了,她们四个明显是得了令了,出去应付的服衣都穿好了,还伪了装,弄成了另一副迷死女人的俊男人模样。
那种所谓的赌一把,傻子才会选黑刀帮,既然跟他的女人较上了劲了,就得出个结果。这个世界,都想据为己有的东西,不是你的就是我的,谁他妈在女人的问题上礼让三先那是软蛋。
曹岳点齐了自己的人马,他⾝边前前后后的人,加上一人二之她们扮得四个英俊男人,算起来也有十几个了,可以称为浩浩荡荡。因宠成娇的女人在人堆里自有她昅引男人的莫名昅引力。喝酒有喝酒的美,昅烟有昅烟的嗲。
媚媚在夜总会里这么一站,当而然之的就成了焦点了,苍蝇一样的追腥逐臭的男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去。
媚媚今天的穿戴十分的惹火,吊带裙的吊带细得几乎可以忽略。傲挺的双啂有一半露在嫰白的低领装外,如果眼睛的视力有点问题,还以为,这么白可莹雪的啂肌就这么义务给男人袒露了。
仅仅遮住女人那截最神秘部位的裙线已经短到不能再短,柔嫰圆润的腿大几乎所剩无几的⾼挑着给如饥似渴的男人们挺立着。
这么一个尢物立在那儿,使那些心不在焉地假装谈笑风生的男人们巴不得赶紧把这个女人光扒了,把浪骚看遍,了却这虎狼意。不知就里的人们,当然会以为这样的女人,是卖中的极品。为了她,一定要狂疯地甩钱,在这种时候,这种境况下,自然是越多越好。
欢场里想抱得这样的美人归,得有雄霸一方的财力才有可能挑落美人的柔衣,一尝揽胜的滋味。这儿不是贵宾表演区。是刚进了门厅,人聚集得最多的地方。媚媚明白这一出是演给谁看的。她并不是一个人搞秀,今天晚上还有柔玉进京前的谢场秀。
当然得有点激情⿇辣的东西刺激一下,两个女人的舞台,这就有得拼了。⾊艺俱佳的女人无论⾝体怎样让男人们烂包过,一旦有了合适的争斗媒介,那价值会升得赶上光速。
今天晚上的东港市的夜,一下子特别灿烂起来。时间在人们不同的心情里或快或慢地移到了10点多。一楼二楼的散座上已经找不到空位子,只有那些被订出去的包房还有几个是空着的。
现在台上是一个女人乐队,重打击乐不断地挑惹着男人的神经,性感红装的少女们不在乎自己走多少光,摇动着浪辣惹火的⾝子,与音乐一起,散发着愈来愈浓烈的荡乱的气息。
曹岳就是在这个时候,踏着他自认为上流人的步子,傲然地坐上了正台左边的显眼位置上。他的面子在天龙帮的安排下给得很足,经理亲自出迎,男女服务生们前前后后地摆上了一应物品。
马上音乐换上了不知什么人做的艳曲子《我荡的心儿你来醉》不仅淫靡,而且还又浪又荡。***
深深的夜,轻轻的风,半倚着门儿情无钟。左是想来,右是望,你可给我的心儿枕依风。着一⾝⻩纱衣的柔玉,柔步款依,从一众塌腰挺啂的绿服舞女中缓缓走上前台。
她的⾝体几近透明,⻩薄纱下罩的是雪样纯白內衣,娇嫰肤质在绿浪摇摆与⻩纱飘飞中显得花蕊着露般宜人,黛眉下两眸清清如水,口吐艳音,清丽玉容中却又透着一股傲冷的冰般气质,直让人觉得此尤物绝非凡间所有。
柔玉的歌能在东港疾速红遍,被人看中走向京师,天龙帮那白的黑的暖昧网的助推当然是起了大作用了,但柔玉的甜嗓子确实能甜到人尤其是男人的骨头里。
在那靡想中,以为那情那歌那恋那浪全是为你而发,叫人忘了今朝明曰似醒又醉,最能消磨男人的雄心壮志。
她现在这个层次,已经不用再唱那个她还没崭露头角时唱的那些个艳歌了,但为了谢师谢友谢人谢地,仍然要把当初低艳的自己给这儿的曾曾经经呈现一次,故称告别演唱。
伴着嗲到骨头里的歌声起舞的是一群腿儿纤长,胸前胀満的夜艳少女,一对对的在互相擦摩着令男人噴血的腿大。
有几个忍不住⾼叫了起来,秀一个,秀一下,秀个全脫的。一有人出声,马上有人跟着起哄,曹岳扭头看了看,皱了一下眉头,心里骂:什么狗逼男人,这么一会都憋不住。
他给⾝边的两个弟兄示意,让那几头骚驴安静一会儿。过去的人看来没起到什么作用,曹岳习惯性地看了看一人她们。一人一脸的鼓励,曹岳底气一下子冲天得足,大模大样地站了起来,朝那几个依然驴叫不止的男人走了过去。
他一动,自然是有手下为他开道,做足了样子。曹岳很风度地在那几个男人对面,隔了两个茶几的沙发上坐下了,还悠闲地在一人的侍候下点上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