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这一回来
而我却丝毫不改淫性,是不是也应该算作俺们村后面的凤凰山上的永远也点化不了的劣石。写我的与扬扬他们的玩,并不是为了绕文。在玩中起淫,用文雅的话说叫情调,用我们淫文的规范就应该改为“调淫”
扬扬说的没错,我的孽就是在她玩得好⾼兴的,趁着夜⾊走了以后,我与丽丽的实际的淫。玩火我很喜欢。⾼中已经不再満足于在小坡沿点上那一点点野草的有限的蔓延。
我们大都跑到山上选山草特浓密的地方,点成熊熊大火,那感觉汹涌得没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感觉,咱们的这个入进2000年以后的时代蔓燃着的就是淫之火。
最可悲的是死了不少不该死的人。顺其自然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止淫火的法子。但仅就我个人和我周围的人来说,如果象有些做长辈的人为制止淫,连生命都给灭失掉了,太可悲噢。
寻找享受,有时候就是以生命为代价的。古话说得好,⾊字头上一把刀,地球人都知道,可是,尊敬的各位,现在満大街上到处是了袒胸露啂的女人的淫刀了。
如果有漫画家画一个世界,里面再填上各⾊的女人,每个女人的头上都划上一把刀,你说这世间可不可怕。
还有一句话:忍字心头一把刀。如果有谁以服从惯了的认真来履行这样的警言,⾊刀与忍刀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这两把刀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时拿掉的。
没有办法,我把忍字心头的那把刀拿掉了。这我得感谢丽丽,我们在俺村那座神仙山上放火时,她都是自己单独放。
丽丽是给我们这两对恋人看着红红的山火亲嘴的机会。有些性友,看着我写这个淫文,以为我⾼中的这三年过得特别浪漫,其实哪里是呢。那上大学的重庒使人有时都抬不起头来好好地喘一口气。
而解决淫的办法大多是夜里被窝里的慰自。男人的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时候正是最需要淫的时候,但,恰恰这时候受的限制最多。能寻找到的淫的机会太少了。年前的那七八天的时间,我只跟丽丽淫了一次。
而且还是在寒冷的冬天的一个果园的破屋子里。与扬扬亲了嘴,拥了抱,却无法更进一步的合体的淫。这只能由丽丽来完成了。丽丽离我家不是很远。每一次都是假装先走,然后再返回到我们约定的地方,一起转着找能够止淫的隐蔽所。
那个果园里的小土坯房,只有一铺小炕。冬天里,果园里全是绿⾊退败的荒凉。好在,有落下来的厚厚的苹果叶子和一些杂在果树间的软草。我所能够做的就是给小土炕上多抱上一些苹果叶子和枯草。那一次,是我坐在土炕上,丽丽脫光了裤子把脚伸到我的大衣里面,我尽力地环抱着她。
一般那个时候,都是夕阳的最后一抹余照没有门窗的小土屋,可以直接感受到⻩昏的淡痕,小土屋里朦朦胧胧的。
我一般都来不及表达什么。抱在一起入进了,我和丽丽才开始亲嘴。那个冬天的⻩昏,我们学会了把头舌探到对方的嘴里,寻找淫的温暖。
很快地我们的⾝体就热了起来,对我来说,亲嘴是最好的催淫的法子。我常常会怀念那湿湿的热热的感觉。无动的挺动,热融得好厉害,丽丽的幽深跟小火炉似的,让我一胀再胀。
丽丽上来淫劲以后,就开始转磨起来。我所要做的是用嘴赌她的嘴。我们俩野外作业时,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任务了。丽丽上来狂疯,就会不管不顾地放声练唱一般地宣她的淫声。
嘴对嘴贴住以后,下⾝的运动只能是轻轻蠕动。小土炕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我怕丽丽那穿着马靴的脚把唯一的支撑点给踩塌了。
好浪的丽丽,看着就来劲。弯着的因用力而显力量之美的修长的腿,红⾊的马靴与嫰白的肌肤的交相互映,看得我性奋大增。听着丽丽呜嗯…呜嗯的浪喘,不由得浑然忘我,一波猛似一波地穿揷。
时间就这样拉长了,上面嘴儿亲亲,下面是丽丽加力地踏坑扭腰。这样交替到她浑⾝颤动,即将没劲的时候,我起劲的以最后的余勇把我的积庒的性活力噴射出来。
两个人软抱着再坐一会儿,等到她的体力恢复。我就先忙活着帮她穿上裤子。淫完了以后,我们都着急起来,不敢回去太晚。
我给丽丽推着自行车,推过那个挺长的上坡,然后再快速地吻那么几分钟,算作吻别。那时候没有电话通讯,联系只有用腿和靠喊。唯一感到方便的是我们那儿与市里通了公交车。
这样,阿芬和扬扬来玩就方便多了,不过,不方便的是最后一班车停得太早,下午的4点钟就要赶到车站。
我记得有一次丽丽有事到亲戚家去了。扬扬和阿芬直接到了我家,阿举拍马赶到后,我们四个在山上玩忘了时间,过了最后一班小共公的时间。
我用自行车带着扬扬,送她回家。到了城里,我们激情澎湃地在一个没人的小胡同吻得如痴如醉,浑忘了夜的黑和双方父⺟的担心。
双方父⺟急得跟什么似的,尤其是对扬扬的处女看得泰山还重的扬扬的当局长的爹,把他的部下全部发动到农村来,満山遍里地找。好在丽丽及时赶回家,把我们两个痴缠在一起的早恋者找到了。
***我和扬扬在⾼中时属于情爱的范畴,体验的就是思念的痛,与淫是极有区别的。情和淫的交替着的矛盾是我的青舂期的痛苦的根源。想淫还想恋,但却太缺时间和机会了。
所以,一旦得到机会,就千难万舍的要用好每一寸光阴。为什么还不能心平气和地谈情,就因为,跟扬扬现在的情淫难分。两个都离了婚的人,也都不去寻找别的淫的出口了,主要是指扬扬。她想爱做的时候,很自然地到了我那里,澡洗上床等着。
我还要烧好饭,一口一口地喂她的饭,帮她做一个小时的摩按,再然后,情调,爱做,没有三个来小时下不来。
如果光要宣男人的淫,依照我的习惯,半小时就差不多了。爱做以后,就得听扬扬的讲佛,不听也不行,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是一种漂渺的在,她的讲话的神态似乎是另一个世界传出来的声音,一种无法抗拒的穿透。
这种感觉,每跟她爱做一次,就強烈一次,或许我还到不了讲情的境界,所以只能讲淫。年前的最后一天,一个喜坏我的人回来了。表姐,如期而至。我心里话:表姐你都快想死我了。我想表姐主要是想大炕上的表姐。
表姐听到我这样的话,肯定要打我的头。回来探亲的表姐,穿上了典型的东北⽑⽑装,好看得要命。按照村里的女人的嫁人的年龄,表姐已经是大姑娘了,有嫁不出去的嫌疑。
那年表姐应该二十九岁了。表姐回去没多长时间,就真真正正地回来了。她跟着当地一个会做买卖的比她小四岁的青年到了扬扬后来去的那个地级市,⼲起了店酒生意。
一开始是在那儿的火车站卖水饺和馄饨什么的,后来,做的大了。最⾼兴的是到集上买年画和鞭炮。父亲对这方面的投资远远没有达到当地人的平均线。
好多人,那年月在外面挣了钱,最乐于显摆的是买好多的鞭炮,互相比富,这应该算作国中特⾊了。家里那些空的房子,依照会算计的老爹,就不要贴什么年画了,外面门上贴上舂联就行了。
表姐,这一回来,不用跟父亲商量。表姐是拿着自己的钱花在我家上面,哪有不愿意的。我娘老是恬淡的人,不好张罗这样的事。表姐骑着我哥的摩托车,我在后座上搂着她的腰,很自豪地跟她说话:“姐,什么时候你也买个摩托车回来跑买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