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与女人结婚
据说,那天扬扬还在大风裂裂中唱了另一首歌,不关乎爱情,关乎人生的问题。***我整整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只有兰兰在我⾝边。
她的假是我⺟亲请下来的。兰兰跟我说,丽丽回来的目的是洗黑钱,把赚到的钱存到当地的行银,然后又坐上火车回到深圳。还告诉我,村里给了我家里5000块钱,以示对我这个⾼材生的奖赏。
就这样俺走上了从军路,一下子从一个生学成了一个军校里的穿海军装的学员了。对当时的喧天的欢迎啰鼓印象已经渐渐淡淡了,淡不下去的是那上千人的整齐的森然和那震天响的口号:当兵不习武,不算尽义务。学校的宣传部门还专门针对我们这些生学兵,多喊了几遍特吓人的词:掉皮掉骨不掉队,流血流汗不流泪。
看着那満眼的海军装,我一下子被一种怪异的感觉给笼罩了,好象可能已经预感到接下来的苦曰子。
当兵的人都对两首歌无法忘怀:《十五的月亮》和《望星空》。那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把一个在山沟沟里头的不愿接受队部拘束的人的苦伤,远远地凝照在还在苦读的扬扬和兰兰的课桌上。
我时常会在被体能训练磨折得都想从楼下跳下的时候,想起她们。如果不是我那所⾼中的学校改建得太快,我会想法子把那张刻有我的《不要以为》的两张课桌买下来,作为一种另类的装饰放在我用以写文的屋子里,不断地启我苦思的闷,写出更能震到人心窝子里的奇文,以慰在深夜里还在看文的忠实阅友们。
我的那个军校虽然有绵延的海岸线,可以在深夜睡不着时,站在那无名⾼地上,品味揽海的风情,但因为入山极深,商业极不发达。
据我对那个村子的调查,村子的南面有三处埋人的大坑,是艰苦卓绝的抗战时期,伪军的一个杀人场,里面埋着好多为了⾰命事业胜利而英勇死掉了的忠骨。
到军校的第一年我是没有心思去琢磨别的了。肩上庒的担子太重了。生学兵需要适应的东西太多了。那些数不清的清规戒律,比和尚的八戒和九戒还多。
我那快当上将军的当时的中校级学员队队长,当时宣布的时候,严肃到那些被秋风扫落了的法桐叶子都不敢落到他⾝上。
我们的那个18学员队被学校里树为标杆连队,队⼲部里有参加军事五项的世界冠军,有从老山前线上下来⾝体里依然带着地雷弹片的战斗英雄,还有从八一体工队调入来的特级教练。
我的妈呀,整个名人团队,我听得头越来越大了。一句“从难从严从实战出发”把我吓得不敢动弹。
后来,我才知道,我在的那个学员队有着非常特殊的历史渊源。那是那个一向以兽营训练着称的陆军学院撤销时留下的一缕血脉。
如果有阅文的大大们看过《历史的天空》里那支石云彪和陈墨涵带领着归了共产党的军队的那种野蛮加野蛮训练的话,你们就会明白,我当时所在的那个以培养海军陆战队精英为己任的,要铸造国中海军魂的硕果仅存的三支学员队的训练,要远远地超出电视里所能显现的那种残酷。
我们的训练全是西点军校式的陆军学院的训练路子。这一年,我基本上没有精力去想淫,达到了精満自溢的状态。
而被我的同战壕的战友们称为老虎出笼的寒假,我却被強行地留在学校里没能回家。兵营里有句话:当兵三年,⺟猪变美女。有限的女人资源,能看几眼,心里都会滋润好几天。
我的活心思就是在寒假里开始转转了。第一个入进我视野的女神是那个学校播音室里的声音甜甜的女兵。这位女兵立志要做国中第一民族女歌唱家,她的偶像是彭丽媛大姐,当然,咱们在《性之淫》提到名人,怕会惹来什么⿇烦。
但是,我相信彭大姐以她的涵养和对人世的理解,她不会责怪我。现在那位女兵妹妹兴许已经跟她同在一个单位了,让我以无限度地祝福给她们,也给开创了民族歌唱新事业的她们以最真诚的敬意。咱们先称她女兵妹妹。以她那样纯清的气质,我没打算破坏她的处子之美。她的美,不是以当年“当兵三年,⺟猪变美女”的标准来衡量的,她的美是以一曲《国中的月亮》服征了我们那些苛刻挑剔的歌舞团的专家以后,又以一次次倾倒我所在的学院里近3万人的观众,以及到后来的服征全军的实力,硬梆梆走进解放军艺术学院的。
这让我想起了我初中写文时喜欢用的排比句:每当我看到你在台上深情歌唱,我噤不住为你欢呼。每当我看到你捧着手中的鲜花向观众致意,我噤不住赞美你。每当我看到你走向后台那深情的回眸,我却噤不住落泪。
***好长时间,我没有勇气去问一问女兵妹妹的名字,因为在咱的心里,蕤蕤对我来说是和扬扬一样的⾼山仰止,不仅是儒慕之思,甚至还是一种对美的敬畏,好难说得清噢。
不知道大大们爱不爱看这样的叙写,可是没有法子,这一段的个人无性望情的极痛,必得费几章的文字,起一个过渡的作用。
然后,引出将军的女儿宋兰,还有海军学院墙外的石庄,一个相当年的国民党用以杀屠⾰命烈士的模范村庄的女人,再呢,就是简介里未提过的小馨幽,一个集团军文艺宣传队里舞跳得特别好的小女兵,值得大大们期待哦。再说点题外话。我的《性之淫》听水妖姐说,要用一个合适的名字用一种非常特殊的方式进行传播。我的奋兴劲也上来了。性哥性姐性弟性妹们,也许在不久的一个曰子,你们的床头上会摆上一本印刷虽不精美。
但是,却整洁亮丽的《性之淫》,当然,里面的內容会是抱石老大和水妖姐的大笔精心改过的。让我们共同期待就要来临的精彩吧。***我的当时被留在学校里,主因是成了唱红军继传统大型合唱的男领唱。
而那位女领唱就是女兵妹妹。从气候来讲,那是一个挺冷的冬天,不过,学院的军人礼堂的舞台里边条件挺好。主唱和伴舞的演员因为要穿单衣,专门通上了暖气。所以在享受了整个“棉被不暖大衣薄”的寒冬之后,可以整天或坐或站地在舞台上游荡,那感觉,有点谱写人生新篇章的味道。
最得意的是可以接触女人,而且是真正漂亮的女人。追忆刚刚过去的入校的头一个学期,満是无淫的荒凉。在爬冰卧雪中我曾经希望,希望在冰雪飘飞中有一个带着仙翼的仙人儿,轻轻地把揽入飘渺里,在冻得瑟瑟发抖的寒夜里,我希望把那暖暖的醉人的娇体拥在怀里,浸着娇艳和温暖睡去,虽然有了这么好的条件,但是,我没有胆量去设计。学校为了不让我们过早地因为女人丧失斗志,在对待男女问题上向来都是杀无赦,这可不象玩脚球的那些官爷们的玩花活。
一旦触了女人的地雷,被学校发现,立即卷铺盖走人,军校的专业术语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对生学兵来说,那就是回农村改天斗地。学校的三个海军陆战学员队有一个荒唐的关于男人与女人的规定:入校前有对象的,不能跟原来的对象吹灯。
入校前没有对象的,不能谈恋爱。最厉害的一条是:不能趁放假回家,与女人结婚,五位队⼲部都讲了,讲得半点不讲情面。
顺便说一下,我那时的海军学校还有纯正的陆军。可能是由于陆军院校撤销时,在区军与区军的衔接上有点小问题,导致我们那的一个集团军的陆军战士无军校可上,只能先上到当地的海军学院代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