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牛完后，摊在椅子上着气。火焚身的混混们也顾不上飞机之前的规定了，妈妈被一群人团团围住，只看得到在人墙外的两段洁白小腿，在赤条条的人中烈摆动。

　　“靠，围得这么紧，我他妈都看不到了！”飞机跳上桌子，才知道她像一条被捕获的小鹿般，被人一前一后平抬着，嘴里含一条巴、股也进另一，抬着她的两个小弟正合作无间地享用她上面和下面的嘴。

　　妈妈嗯呜地闷叫着，有人钻到下面咬住摇晃的尖，还有不少只手争抢着抚摸汗黏黏的玉体。

　　妈妈对男人鲁的摆布所造成的疼痛早已彻底麻木，在他们合力不停的下，惟一的感觉，是道被轮番进出的铁柱磨擦到快溶化，暖烘烘的浆不断注入无力收缩的子和口腔，全身轻飘飘地，像是在作梦…

　　＊＊＊“呼…好！”混混们或躺或坐，横七竖八地堆了整个屋子。“你们几个，把她到车里去！”飞机皱着眉看向身秽、瘫软在地上的妈妈，表情中有些嫌恶。

　　她的户因为遭到烈的，直到现在仍没有完全闭合起来，嘴角溢了白花花的体，整个赤的身体几乎都被覆盖了，也许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碰触其他同的吧，那几个被抓了苦力的小混混自然也不愿意。

　　可是因为地位低下，不得不听从老大的指挥，只好抬起妈妈，把她进面包车里。“小子，你的腿没断吧，自己爬起来上车去。”飞机看了看一脸木然的我，冷笑道。

　　几辆车呼啸着直奔B市而去，只留下几个小弟打扫着一片狼藉的战场。“喂，我可告诉你们，回去以后，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别跟虎哥说起咱们玩那个女人的事，知道了吗？”飞机坐在副驾驶位置，回头对小弟们说。

　　“是，飞机哥，跟您来的兄弟们都是您一手带起来的，在我们眼里，只有您飞机哥！”一个小弟谄媚地笑道，其他几个马仔也不住点头。

　　“，你他妈胡说些什么？我也是跟虎哥混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你们第一要听虎哥的！”飞机笑骂道。“飞机哥，最近听外面传说，虎哥和赤龙哥有些不愉快，是不是真的啊？”黑皮陪着笑了一阵，小声问道。

　　“别他妈胡说，你不要命了？”飞机脸色一变，怒斥道。黑皮撇了撇嘴，不说话了，飞机点燃了一支香烟，深一口，脸望向窗外。如今天门势力愈见壮大。

　　渐渐地连市政府也无法遏制，只能用怀柔安抚的政策，加上一些不痛不的压制，才保持了社会治安的短期稳定。

　　可是社团里的两个龙头大哥，赤龙和虎却在社团的发展策略上出现了分歧。赤龙是由经商转入黑道的，本身资金实力雄厚，有着商人的精明和狡诈，主张整个天门低调行事，在一些正经生意和人脉关系的庇护下，干点走私之类的勾当。

　　可是虎是从街头一刀一地拼上这个位置的，他想把天门变成美国的家族黑帮模式，野心要比赤龙大上几十倍，两人志向不同，偏偏又把持了天门的最高权力，摩擦渐增多，两人的关系也随之逐步恶化，这是黑道上人人心照不宣的事实。

　　对于他飞机本人来说，自己是跟着虎从街头收保护费的小混混，一步步爬上来的，理应站在老大一边，可是飞机也看出来了，虎这个人，什么都说得过去，却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好。

　　按理说，是男人都好，别说虎，连飞机也不例外，要不然，他就不会把柳雅带到这里来玩了。

　　可是虎的好，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他曾经为了一个明星和B市第二大帮派的龙头大打出手，虽然最后是以对方的灭门而告终，天门却也损失了好多能打的弟兄，更因为杀了人。

　　而被刑警队追查了半年之久，还是靠高层的门路才将祸事化于无形，这样的事不胜枚举，天门也屡屡因为他的这个缺点而遭受损失。

　　就连一向不轻易得罪人的赤龙，都忍不住对他当面埋怨。如今，他又为了一个女人，把一伙通缉犯安排在自己的窝里。警方一直没有放弃追查他们，所以这些人无疑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把天门拖下浑水。

　　飞机想劝虎，却又存了自己的私心…虎一倒，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上位，接管虎的一切黑白生意。

　　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飞机一直乖乖地按虎的吩咐做这做那，还在小弟面前做出一副赤胆忠心的样子，默默等待机会。“虎的位置，早晚是我飞机的！”飞机狞笑着打开车窗，把只了一半的香烟扔了出去。

　　“飞机哥，到了。”司机把车停在洗浴中心后门，熄了发动机，转头对飞机道。飞机点点头，对黑皮道：“你把这小子和柳雅带到别的房间去，给她洗干净了，先别交给王仁。如果他们问起就往我身上推，等过两天，那妞身体养好了再给他送回去。”

　　飞机留了个心眼，柳雅现在的模样，一看就是灌了药后被烈地轮了一番，如果让王仁看见了，没准这老家伙会告诉虎。现在形势复杂，自己千万不能给虎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黑皮答应一声，带着几个小弟把我和妈妈抬进了洗浴中心的侧院里，与之前的那座楼隔了一道厚厚的砖墙。浓重的烟味已经把车里和众人身上的味道掩盖住了，飞机了鼻子，下车往门里走。

　　“飞机哥，不好了！”刚迈进门槛，就有一个小弟慌慌张张地冲他跑过来。飞机皱了皱眉，骂道：“你他妈慌什么？出什么事了？”小弟了口气，答道：“两男一女，是…是刑警队的，他们说怀疑咱们这里窝藏了通缉犯，要进来搜查，巴哥不让，两边就打起来了…”

　　飞机愣了一下，忙朝洗浴中心的前门快步走去。“，是刑警队哪个人带头的？难道他们不知道咱们是谁罩着吗？”“好像是…刑警队的队长，叫张什么宇的。”

　　帝豪洗浴中心的大堂已经是一片狼藉，桌子椅子七八糟地歪倒着，十几个打手把穿着便衣的张长宇、冯小如和一个刑警队员小刘团团围在中间，不时有人冲上来。

　　然后捂着身体的某个部位倒下去。张长宇一个侧踢把面前的混混踢翻在地，然后低头弯，一记直拳把冲上来的人打得斜飞出去，口中喊道：“小如，注意右边！”

　　冯小如下身穿着一件粉的过膝短裙，她没什么经验，更想不到凭自己刑警的身份，还有人敢动手。

　　此时左支右绌，很是吃力，听了队长的话，却根本腾不出手来。小刘在刑警队也呆了好几年，没少跟歹徒近身搏斗，一看冯小如正忙着招架面前的拳头，对右边的袭击似无所觉，忙上去拦住，却没提防身后一个打手举起椅子，一下结结实实地被砸在背上，顿时惨叫一声，倒了下去。冯小如大惊失，叫道：“刘哥！”

　　转身就要来扶他。袭击冯小如的打手见状，伸手去扭冯小如的胳膊，想把这小女警擒住，没想到慢了几秒，一把抓在短裙的裙角上。冯小如全神贯注在小刘那里，没感觉到裙子被人抓住，只听“嘶啦”一声，裙子被撕开了一条口子，出了里面白色的运动内和一大块白结实的大腿。

　　“哈哈…”围在四周的打手们一阵放的大笑，目光全都聚集在冯小如的下身。“你们…氓！”冯小如又羞又怒，急忙掩住裙子，可是这一耽误，已被人从背后紧紧搂住了双臂。

　　“小如！”两个队员都吃了亏，张长宇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那天去砖厂却扑了个空，张长宇倒冷静下来了，回来召集所有的刑警队员继续加班加点地调查，几天后，终于发现那天早些时候，有几辆车从砖厂里开了出来。

　　而且是进了帝豪洗浴中心。张长宇心急如焚，顾不得向上级汇报，便带了当时在队里轮值的冯小如和小刘前来搜查，没想到这里的保安强硬得很，以他们没有搜查令为由，拒不配合，张长宇憋了一肚子气正没处发，当时就动了手。

　　可是现在寡不敌众，形势十分危急。冯小如被人从后面搂得紧紧的，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先是在前抓摸了一阵，后来居然要伸进裙子里肆，只气得脸通红，几乎要出眼泪。

　　“住手！你们好大的胆子！”忽然走廊里传来一声大喝，一个彪悍的男人从里面大步踏了出来，正是飞机。大堂里所有的打手都吓了一跳，急忙退开，齐齐望着飞机。冯小如也挣脱了那个狼郭八，也就是之前小弟口中的巴哥，扶起小刘躲在张长宇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