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舌头挑逗耳朵

　　萱萱瞪了他一眼，气嘟嘟道：“也不过和这老头寻个开心，那里就这般不要好了！”李玄道：“就是说笑，也要有个分寸，这等逾规越矩的话，是不许说的。”

　　萱萱背过身去，李玄当她是遵诺了，李玄谢过土地，打发他去了，随又带二人到了后山，把那里土地召来一问，只见那土地面枯槁，形神憔悴，也和初见那边的土地一样情形。

　　李玄问起白玉妖人，土地禀道：“离此三十里有一山，后产白玉，所以得名。那有一妖人，吃人侮神，作恶多端，乃是当年老君祖师的青牛和本山一只野牛合而生。

　　生来无物可食，就在这后找寻一种质白玉当作粮食。食玉既多，更通灵，遂能幻化人形。

　　其洁白，其肤娇，浑身上下都是玉，连她穿的衣服也上下一白，完全不带杂。她自称白玉夫人。常去山下惑美貌童子，摄回山，采其元。竭身衰，将来吃在肚中。得山下行人稀少，居民远避，小神香火都绝，困苦不堪。

　　今奉法旨，想必是天遣法师前来收伏此妖？不但人民之幸，小神辈也托庇不浅！”萱萱暗道，想不到这妖竟是个同道，怪不得那土地取笑我们。菲菲笑骂道：“既如此，你就和她认个亲戚去。”

　　李玄心中正烦，听她们这般戏谑，便斥道：“又胡说了，这妖抢去经卷，我们三人都有罪谴，还不赶紧设法夺回，反在这里互相取笑，全不像仙家体统，道门规矩！”

　　二人听了，不敢再说，吐着舌头偷笑。李玄又问土地：“这妖人可有什么本领？”“本领也不甚厉害，不过能驾云唤雨，摄取人物。再有一把三刃刀使得非常熟练，平常人休想打得过他，此外就不见有什么能为了。”又是一个使刀的，李玄记得之前还遇过她爹青牛呢。

　　李玄谢过土地，打发他去了“原来这妖也算牛。你二人都有战阵工夫，可先去和她见一阵来。我却在这高峰上，远远了望。如你俩战不过他，我就飞剑助你。”李玄吩咐她们两个。

　　“飞剑？当初怎么不见你使过？”对于这个手下败将，萱萱有无穷的乐趣去打击他。“既如此，你就赏她一剑也罢！为何要多费手足？”李玄苦笑不已。

　　“我岂能不知？只因此妖修持多年，才得这些道行，我这宝剑乃祖师亲授，一剑飞出，仙神难当。量这妖魔怎能抵挡。如伤了她的性命，枉负她千载功夫！我意如能好好收回经卷，再用善言化导，全她一条性命，成她终身道果，那是最好的办法。

　　万一她倔强不服，苦苦相争，乃是她自己求死，我也只有开一开杀戒，为此山除去一害。想天地有好生之德，仙术兵器，都不得已而用之，苟可保全，岂宜逞凶。

　　你们生凶残，作孽太多，既入我门，还该时时存此心肠，以赎前愆，将来成就自不可量。”顿了一顿，他继续教训萱萱“当初我可也是怀有此心，才着了你的道。”

　　“你就吹吧。”萱萱并不当一回事，只是随着姐姐一起允诺听命而去。两人到了白玉前，萱萱合手大呼：“什么白玉夫人，出来见我！”

　　那白玉夫人得了宝笈，正在欢喜。忽手下小妖报称，有两个漂亮妞儿在外呼叱，指名要请夫人相见。夫人笑道：“想是那李玄的两个徒弟来了，待我出去会她一会！”

　　她手持三刃刀出至外，喝问：“你俩可是那小道人的徒弟么？”萱萱答道：“你倒还聪明！既知我们，可好生送还经卷，万事皆休。若有一字支吾，休怪我们无情。”

　　女人哈哈一笑道：“不过一只兔子，一只雉。多大本领敢出这等狂言！”菲菲也怒了，叱喝道：“你别挖苦人！可自己照照镜子，了牛形不成！”

　　那夫人一听此言，这才怒不可遏，仗手中之刀直奔二人。二人也各拿兵器抵住，战有五十回合，二人竟不是他对手。

　　待要败下阵去，李玄立在山顶，早已望见，忙着拔剑念咒，瞥见金光起处，已手飞出。李玄心中还想保她性命，兀自思念道：“最好拣她不致命处斩她一剑。”

　　哪知这剑是通灵的，心之所，剑即随之。李玄念头未完，剑已绕出妖人足下，贯穿一条牛腿，现出原形，乃是一只纯白无疵的白牛，躺在地下，哀声呼号。

　　李玄先去中取回经卷，才回至前面，问那白牛：“你可知道我不杀你的意思么？”白牛只是痛苦地挣扎着，不断磕头。

　　李玄心中十分不忍，因说：“照你这等行为，真是死有余辜！我今念你修炼千年亦非易事，经我宝剑，决无不死之理，特地砍伤一腿，以保你的性命。你要是能肯改过，可随我回，跟我两个徒弟砍柴汲水，做点小小事情。

　　你既爱我经，也算有缘，我必和两徒一样看待，随时指教你一点，你若执不悟，看我仙剑在手，即刻取汝性命，易如反掌也。”白牛号泣应令，就地滚了一滚，化成跛足美人，跟在李玄后面，和飞飞、颠颠俩一同回到府。

　　从此李玄用功愈勤，防范越谨，吩咐三人夜分班在门口站守，无论是人是妖，不奉法旨，一概不许进门。过了几月，已能断绝烟火。每天只由三人在山中采些果类充饥，形神转觉清臞。

　　一年之间，读完两卷，已能呼风唤雨，驾云召雾，无不如意，这时，山中妖魔来者愈众，都被他降的降，诛的诛，倒替山中除了不少大害。

　　直至读完下卷，竟能出幽入冥，变化无穷，兼知过去未来之事，已成超凡入圣之功，虽天上大罗金仙亦不是过。

　　等到三年期，吩咐菲菲等留守府，自己驾云朝昆仑山八景宫飞去，朝参老君。“师傅，这就这么走了，可留下我们寂寞难耐，那可怎么办？”说话的正是那个跛足美人，她现今只穿了一件帖身的白色内衣，细珠链子在她白肌肤的衬托下，愈加显得光彩夺目，勾人魂魄。

　　只应李玄生风，自然不会放过这等美玉，早偷了白玉夫人的贞，只是不曾公开两人秘密，享受那偷情的乐趣，菲菲和萱萱并不知晓。

　　“好啊你，学会偷吃了，我和姐姐还喂不你么？”萱萱此时倒像极了新婚小媳妇，吃着干醋。她揪着李玄一只耳朵“是不是看上这小妇了？看我和姐姐怎么收拾你。”

　　现实点，其实李玄功力大增，上功夫再加上那杆银，还是她们败阵的时候居多，所以萱萱才会那么伏帖。“哎哟哎哟，手放开。”李玄咧着嘴喊疼。

　　“小妹，快放开相公，他明就走了，咱们今可得抓住机会好好温存。”菲菲依旧是那身感的黑衣打扮，成中有一点威严。

　　“哼，放过你这花心大萝卜。”“哎哟哎哟…”李玄捂住耳朵擦：“我说菲菲，不是说过不许叫相公的吗，得叫师傅，我们可是约法三章的。”

　　“你这滑头，坏死了，我叫弟弟总可以了吧？弟弟，弟弟？”妇人展示着她人的魅力，惹得李玄全身燥热，火焚身。

　　＊＊＊李玄本想晚上再跟众娘子游龙戏水，却不知道妇人手段了得，立刻勾起了他的望。他想上前去捉她，却怎么也走不动，而且带一松，就打在一张粉的脸蛋上。

　　萱萱虽小，却最重，她趁李玄分心那空档，一把拽住他的带，解放受苦受难的小李玄。一股熟悉而又刺的气味又那头冒出来，萱萱一把捞住，小嘴一张，那东西就被含住了。

　　“哦。你这个小人，这么贪吃，等下偏不喂你。”李玄舒，却依旧怪罪于她，只因平里她总是与自己唱对角戏。

　　“偏不给你走。”她口齿不清，吧唧吧唧地着，白色细涂染了她的嘴角，甚至滑落在她早已赤的上。

　　白玉夫人了口吐沫，喉口骨碌骨碌直滚动，眼睛再也离不开那，还有那幸福的小嘴巴，她甚至把那嘴巴幻想成了自己的，在一口一口地食着甘，还有把那头深深地卡进喉咙，去缓解内心的火热与空虚。

　　“白玉，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啊？”菲菲催促她。“啊？我不，你们…你们先来。”她此时反而扭捏了，这么大的战阵她可没见识过。菲菲乐见李玄讨伐她们小的快，她更钟情于帮凶这个极具争议色彩的角色。

　　美妇见她不依，边搂着她，舌头挑逗她的耳朵，双手挤捏和那滑腻的股蛋儿，不断挑起白玉的望，一时间语绯绯。

　　“李郎，你瞧瞧？”李玄听到菲菲唤他，抬头一看，却是妇人把白玉搂抱在前，白玉的双脚被她撑得老大，私处显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