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留之际的回忆

　　《弥留之际的回忆》作者：nestorlee

　　我叫西九条俊彦，是一个快要死了的老头。回想我这一生自认为过得非常满意，不是因为我的生活条件如何优越。

　　而是因为有一个对于我最重要的人，陪伴我度过了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虽然她先我一步而去，但我马上就又能和她见面了，并且永远都不会再分离。

　　永远在一起，永远！六十二年前，我出生在京都的一个显赫的家庭里，父亲西九条直人是一位航空公司的董事，母亲松岛泰子则是出身一个贵族家庭的小姐。

　　在这样一个貌似和谐幸福的家庭里，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辛酸。母亲和父亲的婚姻并不是相爱的结果。

　　而是两个家族利益结合的产物。所以虽然母亲是一个十分称职的太太，美丽而又贤惠，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并不是很好，如果用“熟悉的陌生人”来形容他们的关系，倒也最为恰当。

　　父亲因为工作的压力，心情总不是很好而婚姻又不能给他带来应有的幸福与快乐，所以自然对家庭成员冷漠无情，毫无一丝的关心与牵挂。从这个角度说，父亲虽是个可怜人，却也不是个称职的丈夫、父亲。

　　在外面花天酒地，纸醉金似乎成了他唯一发心中苦闷与不的渠道，每天都是酒气醺醺地到家，对待母亲则是稍有不就是一顿打骂。

　　如此复一，恶循环的结果是父亲对母亲更加残暴地毫无缘由地打骂，甚至是待！对于这一切的不幸，温柔的母亲只能是默默忍受，虽然泪面、伤痕累累却也毫不办法。

　　这一切直到我十岁起才有改善，虽然年幼仍然是需要父母保护的年龄，但那时的我义无反顾地担起了保护妈妈的职责。

　　可能是因为我的保护起到了作用，也可能是父亲念及我毕竟是他的亲身儿子，不好对于挡在妈妈身前的我施加什么暴行，总之，从那时起，整面愁容的妈妈脸上开始有了笑容，虽然依然夹杂着泪水，但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妈妈的喜悦。

　　我的童年记忆开始于一幅画面：夕阳将黄昏特有的金黄的光芒送入宽敞明亮的客厅，一位举止优雅，气质高贵的身着黑色上衣黑色套裙黑色丝袜的少妇面带笑容，用她那近乎透明的纤细手指，在她身前的一架钢琴上滑动起伏。

　　偶尔出的纤细小腿以及白色拖鞋上的脚踝是那么的让人心醉。一个男孩子则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她，看着他心目中的女神，仿佛那金色的光芒是由她溢出的一样。

　　而这一切所构成的画面是那么和谐，充着幸福的味道。因为少时曾留学巴黎学习音乐，妈妈有着非常高的音乐造诣，时常会自己创作音乐。

　　而教自己唯一的儿子学习音乐则无疑成为了妈妈的又一乐趣。现在还能记得，坐在妈妈那软绵绵的大腿上，后背抵着妈妈拔而富有弹的房，被妈妈扶着手弹钢琴时的感觉，那是我就有一种渴望，渴望永远依偎在妈妈的温暖怀抱里，永远！

　　后来，随着事业的拓展，爸爸那个我已十分陌生的男人，呆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只是顾着世界地飞来飞去，花天酒地在世界各地也留下在他情人的那里。我十九岁那年，妈妈正好四十一岁，算起来从我十岁开始保护妈妈已有九年了。

　　这九年中，我和妈妈的关系发生了很多微妙的改变，回家时妈妈接我的眼神，做的饭菜得到我的肯定时的喜悦，和我谈心聊天时说话的语气，彼此间的称呼等等这一切都在转变，不再像一对母子。

　　而且朋友甚至说妈妈是我的红颜知己也不为过。我和妈妈分享着我们共同的喜悦和成功，承受着共同的苦闷与挫折。慢慢地我发现妈妈不再期待父亲会对她转变态度，不是因为她已习惯了这种生活而是她有了依靠，一个总是与她同在的依靠，她的儿子。

　　七月七是妈妈的生日，每年这一天都是妈妈最伤心的日子，因为妈妈渴望得到别人的关爱，身为人只能奢求丈夫能想起自己的生日，与自己度过愉快的时光，但想到丈夫那冷漠的眼神，对于自己的打骂，常让妈妈痛苦万分。

　　幸好有我这个儿子的陪伴，才不至于连一个陪伴的人都没有，但是妈妈四十一岁生日那天，我竟糊里糊涂地被同学拉出去聚会，直到很晚才拖着已经闹腾了一夜，充酒气的身体回到家中。回到家后发现母亲竟然一个人在默默地哭泣。

　　担心的我赶忙上前，握住妈妈的手询问怎么回事？妈妈只是摇头哭泣而不回答。急得我心也了，没了主意。回头一看，注意到桌上蛋糕蜡烛的我突然意识到…生日，今天是妈妈的生日，而我竟然忘记了！

　　于是我悔恨不已地说道：“对不起，妈妈。我回来晚了，竟然没能给您庆祝生日…”还没说完妈妈就突然抱紧我，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也是抱紧妈妈。

　　过了一会儿，妈妈才抬起头看着我道：“妈妈好怕，真的好怕…这些年我过得很孤独，幸好有你的陪伴，你爸爸在外面花天酒地我早已经习惯，我以为我已足够坚强。

　　可是…可是我发现我错了，不是我坚强了，不是…有你，因为有你我才能度过这些日子，虽然没有丈夫，我依然有所依靠…”“知道了，我知道了，妈妈…”我没让妈妈再说下去。

　　而是更加用力地抱紧妈妈，感受她的柔弱和对我的依赖。慢慢地我发现在我怀抱里的人儿是那么人，惹人怜爱。我和妈妈四目而对，看到仍噙在她眸子里的泪珠儿，忍不住低下了头向那娇的红吻去。

　　没想到的是，妈妈却激动地主动吻了上来，我感觉到了一条滑的舌儿在我的口里来回滑动，妈妈口里的唾和我的唾不断地换，虽然已经十九岁了，但这还是我的初吻，完全不懂的技巧的我只是本能地回应着，可是妈妈的热情却是让我感受的真切。

　　我的全身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双手不再只是抱着妈妈，而是疯狂地在妈妈身上游走，右手转移到了妈妈的身前，抚摸着她的右，即使是隔着衣服，妈妈房的柔软与丰还是让我爱不释手。

　　妈妈的双手也没闲着，由我的后背转移到，又从转而抱住我的头与我接吻，最后更是抱着我的头向她丰的双之间，同时低头亲吻着我的额头、头发。

　　我也不甘示弱，解放双手全力剥去妈妈的上衣，扒下黑色罩，张嘴便向那早已发硬了的红红的头咬去，拼命地着，仿佛在回忆儿时喝一样。

　　扒下罩后，双手立刻沿着妈妈丰腴的身体向部滑去。用劲抓了两下妈妈的肥美后，立即拉开拉链去妈妈的套裙。

　　妈妈则顺从地被我在身下，微带红晕地看着我。我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也许是因为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也许是妈妈对我的惑太大，我竟然无从下手，一会儿摸摸妈妈的丰，一会儿又隔着黑色丝袜抚着妈妈线条优美的小腿。

　　最后还是把我的最爱妈妈的纤纤玉足含在嘴里，双手不断地把玩着，感受脚心的柔软，脚背的滑腻。妈妈被我得气吁吁，呻不止：“俊彦…俊彦不要…不要总是我的脚，会的…”

　　“那…那应该怎么做…”其实虽然我是处男，但我还是知道应该怎样做的，只是思想中妈妈的那里，仍是我的“绝对地”是我绝对不可接触的。

　　“快…快过来…”妈妈扭动着纤，不断摩擦的双腿道。我注意到妈妈的内有凹陷进去的地方，知道那就是妈妈的户了，于是大脑“嗡”的一晕，眼前一黑，脸上感到一阵热。

　　定了定心神后，向妈妈的户，颤抖地伸出了双手，终于，扒下了内，放在鼻前闻了闻，抬头看看妈妈，发现妈妈那渴望的眼神，我以最快的速度，去全身的衣服，把我早已起多时，斜刺向天的茎展现在妈妈面前。

　　令我有些尴尬的是，妈妈竟然立即直起身子，双手拉着我的茎向她的户送去，看着早已润的户，周围沾上水的，我的茎又膨了不少。

　　茎上不时传来妈妈手心的温暖和柔，随着妈妈双手来回地套，我的茎也越来越坚硬了。

　　特别是妈妈将我的包皮完全剥下时，那早已大如子的头现出真身时所带来的微微痛感很快转为了更大的快，使我迫不及待地扛起妈妈的双腿，握住自己的茎，向那条粉红色刺去。

　　可是那里由于爸爸对妈妈的冷落，爱次数少得可怜，所以根本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应该拥有的户，仍是那么紧，那么难以刺入，使我苦恼的同时也使我更加珍惜妈妈。

　　最后，还是妈妈用那双刚刚才松开的柔荑来引路，才让我艰难地迫入整颗头，瞬间所带来的快让我如触电般奋力地一顶，竟整没入，一到底。

　　我也俯下身子，趴在妈妈身上与她亲吻，抚摸着她的双。了十几下后，我就有了要的感觉，我太快乐了，所以没有压抑了这种感觉，大力地起来，同时双手也死死地抓住妈妈那早已被我得是手印的房，终于，出来了！

　　在出我结束处男生涯的第一次时，我仰起头闭上眼睛，双手松开妈妈的房，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腿，部尽力向前抵住妈妈的子口，享受着的快与道内皱褶包围头的快。

　　慢慢地我睁开眼睛眼睛，却发现妈妈也闭着眼睛，脸的红晕，香汗淋漓。我拨开妈妈额头的头发，抚摸着妈妈的脸颊，注视着她。回味刚才头上一热，知道妈妈也了。

　　按道理妈妈是女人，又不是第一次应该比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强多了，可是她和我同时达到高，说明我和妈妈的合不论对我还是她，都是巨大的刺，所带来的快也是巨大的，甚至对她更大一些，毕竟虽然我们火焚身了般才做出种事情，却没忘记我们的母子关系。我们知道这是伦。

　　但除了能给我带来更大的打破忌的快，能让我更加体会到与妈妈灵与的结合外，我根本就无视这一词汇的存在，原来我以为这是我的一厢情愿，但看到妈妈的表情，那享受到极大快乐后的眼神，我知道了，原来妈妈也是如此。

　　念及于此，我的茎在妈妈道里再次地起了，硬度丝毫不减，反倒像是更硬了，于是又开始了一轮。嫌不能很方便地和妈妈接吻。

　　我把妈妈的双腿穿过我的部，然后双手扶着妈妈的纤，耸动起来，妈妈也很热情地回应着，双手在我的背部抚摸着，与烈地我接吻，彼此换着唾。

　　分时一丝晶莹的唾悬于我们嘴间，得我们相视一笑。妈妈脸笑意地一手着我的头，一手捧着她的一只房向我喂去。她调皮的长发也不安身，挠着我的鼻子，钻进我的嘴里，还有一些则如瀑布般悬在妈妈玉背后面，好不人！

　　我吻着妈妈的玉颈，扶着妈妈的玉背，将口水涂了她的身体。因为刚过的缘故，妈妈的户里也不是当初那么难以进入，变得跟加滑腻，，易于的同时也让我听到了“扑哧，扑哧”的声音。

　　低头看我们合之处，我的茎上，妈妈的上都是白浆，而身上则绕着一条条如蚯蚓般的血管，黑的身在妈妈粉红的间，是那么的靡。

　　看到这些我仿佛受到了更大的刺，如永动机般不知疲倦的快速着，用我那紫红色的头拼命地撞击着妈妈的子。

　　“俊彦…俊彦…”妈妈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双手紧抓着我的后背。后背传来阵阵火辣辣的感觉，使我更加用力耸动部，大口大口地气。

　　“妈妈…妈妈…”二十分钟后，随着快的爆发，我再一次把进妈妈的户里。和妈妈一起趴倒在上，紧紧地搂在一起，睡了过去。

　　＊＊＊从那以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就真正发生了本质的转变。我和妈妈度过了四年亦为母子亦是夫的快乐生活。

　　可是突如其来的一件事却打破了我们母子间的平静生活…爸爸去世了，因为爸爸总是飞来飞去的工作，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失鞋”的，或许形容的有些不恰当。

　　但事实就是那么回事，爸爸因为一次飞机失事而丧命了，得知这个消息后，妈妈竟然非常难过，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对我冷淡了许多，平常总是刻意地保持和我的距离。

　　连以前很随意的一些表示亲密的拥抱接吻都没有了，这让我很是恼火，虽然作为人子，对于父亲的死应该感到难过，但我却不是这么想的。

　　这个被我称为父亲的男人从我有记忆起，就没有一天做过身为父亲应该做的事，一件也没有。他唯一让我记住的就是不断地打骂，待我那柔弱的母亲，而毫无人可言，当初得到这个消息时，说实话我是喜大于悲的。

　　我很高兴，为妈妈再也不用受到父亲的伤害而高兴，为父亲的所作所为受到惩罚而高兴，更为再没有人阻挡在我和妈妈之间而高兴。可妈妈态度的转变却让我心中难受不已，心里第一次为自己在妈妈心目中的位置所占的分量而担心起来。

　　“难道…难道到了现在，我在妈妈心里还不如爸爸？我有什么不如他？论情感我对妈妈是一心一意，温柔体贴。

　　论长相我也是他们双方优点的集合，更何况我有更加年轻有力的身体。论在一起的时间长短，也绝对是我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多。为什么…为什么？”

　　我开始不自信，害怕妈妈会离开我，虽然爸爸已经死去，但我还是很害怕这个死人会夺去我的至爱！“不行，绝对不可以在这样下去…我，我一定要想妈妈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转念想到和妈妈度过的幸福时光，我又开始相信，我和妈妈之间的感情之深绝不是父亲所能比得了的。

　　于是，决定再等一段时间。可几周过去了，妈妈和我的关系不但没有恢复如初，反而更坏了，因为妈妈居然张罗着给我介绍女朋友，虽然都是一些条件不俗的女子。

　　但她们在我的心中又怎能和与我生活了二十三年的母亲相比。最令我气恼的就是，虽然我一再地表达了对此事的不和对妈妈的不解，可固执的妈妈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然我行我素，期待着给我找到一个理想的女朋友。

　　终于，忍耐到达了极限，彻底爆发了的我做出了一件成功改变我们这种局面的事。那天晚上，我拿着放在我桌子上的装年轻女人照片的信封，脸愤怒地进入妈妈的卧室，对着她吼道：“怎么又是这些毫无意义的照片，我跟你说过多少次。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谁都不在乎！可你…可你为什么总是做着这些令我伤心的事情，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妈妈，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说着说着我情不自地哭了出来。

　　妈妈的眼里也闪着泪花，但她试图强忍着而不出来，注意到此我上前抱住妈妈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你不像以前爱我了？为什么…”我紧紧地抱着妈妈诉说着我的痛苦。

　　妈妈试图摆我的拥抱，挣扎着叫道：“放开我，儿子，我是你妈妈！不可以这样无礼，放开妈妈！

　　放开…”“不，我不放开，你想离开我是吗？你又想起给我介绍女朋友是吗？你还要没完没了地伤我的心吗？不，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因为长久没有和妈妈进行身体接触，心中的愤怒和火正好被怀里挣扎的妈妈的娇的身体点燃。

　　我的眼睛通红，充了野兽般的望，感觉到身体滚动着无尽的力量。于是，一口咬住妈妈的红，两手伸入妈妈的睡裙下，隔着内大力抓着妈妈的肥，嫌不过瘾，就暴地撕扯下妈妈的内。

　　妈妈当然不会束手就擒，挥动着无缚之力的双手捶在我的膛上，还大叫道：“我是你妈妈，儿子，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

　　我立刻把刚埋在妈妈前头抬起来，猛地咬了她嘴一口，嘶叫道：“是的我是疯了，我为你而疯！”接着和她接吻，虽然她不合作。

　　但我不要求那么多了，只要我能把妈妈的嘴含在嘴里就行了，顾不了那么许多。感到丝丝咸味，意识到大概我把妈妈的嘴给咬破了。

　　可这并没有让我对妈妈怜悯些许，反而更起了我更大的兽。掀起妈妈的睡裙，把手入妈妈的两腿之间，使劲地抠抓妈妈的部，然后直接把妈妈推到上，拉开自己子的拉链，掏出早已硬得不行了的巴，朝妈妈刺去，虽然干涩。

　　但我也不是新手，吐了几口吐沫，抹在上面后，又用头在妈妈的上下拨动，反复几次后，迫不及待地顶入其中。妈妈因为嘴仍被我咬着，不能大声叫出来，只是牙关一松，反倒让我把妈妈舌头含到嘴里。

　　双手则用力住了试图拔出我的巴的妈妈的双手。又用力了几下后，我的火稍解，抬起头俯看着她，注视着妈妈那张是汗水的脸，和那绝望的眼神，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作为成功者的喜悦涌上心头。我终于还是占有了妈妈，她还是属于我的！任何人也夺不走！任何人也不能！

　　接下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疯狂地驰骋在妈妈身上，而妈妈只能认命般的接受我的挞伐，最后似乎放弃了什么，抬起她的部合着我的撞击，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烈地回应起来。

　　这事让我欣喜万分，更猛烈的一轮随之而来。几百次的耸之后，我终于在妈妈的道里出了这久违了的，而妈妈似乎早就已经被一轮一轮的高给昏了过去。就这样，我拨开妈妈面前的头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紧紧地抱着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巴在那温暖的里一跳一跳的顺畅，准备睡去，可又怕坏了妈妈，毕竟我是一个成年人了，于是转身把妈妈放在我的身上，双手按着妈妈的肥，保持着巴的姿势，快乐地睡去。

　　一直到第二天的十一点多，我才醒来，看来昨晚是花费了不少力气。身上那软绵绵的体还在，双手还是紧紧地抓着妈妈的肥，巴也依然留在妈妈的道里，虽然早已软去。怀里的佳人依然在睡着。

　　“不对，为什么她的睫会一动一动的。难道…”心里琢磨了一会儿便有了主意，断定妈妈是在装睡。知道她必是因为害怕尴尬而不好意思睁开眼睛。

　　于是就直截了当地诉说了我心中对她的爱恋，和她所作所为的不解。妈妈听后也不好再继续装睡下去，犹豫了一会儿便向我解释道：“妈妈不是不爱你了。

　　你一直都是妈妈最重要的人，没人可以超过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那为什么你知道爸爸死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难道…”我疑惑道。

　　“千万别这么说，俊彦。我不是为他的死难过，你爸爸他根本就死不足惜，我是想到我以后也会死的。就算不是他这样出意外而死，可我毕竟比你大这么多岁，将来五六十岁甚至更老时，你该怎么办？

　　我先你一步而去时，你又怎么办，没人照顾你我实在不放心啊…所以，所以…”“所以你才要给我没完没了地找女朋友，让我去相亲，而且刻意保持和我的距离，哪怕我误解你也没关系？”我激动道。

　　“可是，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不让你快点找到女友，你怎能离开我呢？”妈妈低声道。“不要说那么多了，我就问你是不是还爱我，是不是？”我正道。“是，可是…”妈妈辩解道。

　　“别可是了，只要你还爱我就成，我们不必理会那些，生死由命，谁知道谁能活多久，总之我们死也要一起死。你死了，我决不偷生。永远在一起！”我正道。

　　“从今天起，在外面我叫你妈妈，只有我们两人时，你就叫泰子而我就是俊彦，你的丈夫。记住了吗？”我补充道。

　　“嗯，好吧。俊彦君。”泰子羞红着脸道。＊＊＊从那以后我就正式搬到妈妈的房间里住了，虽然以前也常有过夜，但现在是夜夜宵，成了那里的常住公民了，就这样平淡而又幸福地过了不少年。

　　当然周围的人也会对我到了四十多岁时还不找老婆感到奇怪，而且从没有见过我和任何女有什么亲密的接触，当然除了我的母亲外。

　　于是各种流言蜚语传来，什么我是痿啊，我是男同啊，或者我感情受过严重挫折啊等等，这些谣言得城风雨，人尽皆知。

　　对于此我也没有过多的反应，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因为不能让泰子知道被别人误解而又不能辩解时我其实很痛苦，这样她会自责的，但这不是她的错，是我自己要这样的，我自己选择的事情，我不后悔。

　　况且能和泰子在一起我确实不后悔。我要让她知道我和她在一起时我是多么的快乐。我四十多岁时，妈妈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了，皮肤身材等各方面也没有原来是那么好了。

　　可是我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四十多岁的我仍然对泰子有着望，而她也总是在尽其所能地配合我，我知道这是她爱我的表现，有这就已足够了，又是十几年过去了，还是夕阳将她那美丽的金黄光芒，送入宽敞明亮的大厅。

　　一身素装的老妇人在一架钢琴前端坐着，双手摆在键盘上。一个老头坐在旁边，静静地注视着她，双眼离，似乎陶醉在这根本不存在的琴声当中，悄悄离开了这留给她美好回忆又让他开始孤独的地方，去和他心目中的女神相会去了。

　　＊＊＊“是目暮警官吗，我是三井啊。”法医拿起电话道。“哦，是三井啊。怎么样了？死因调查出来了吗？”目暮警官问道。

　　“是的，那个女的死于自然死亡，而那名男子则死于煤气中毒，结合那份遗书，应该可以确定是自杀死亡。”法医道。

　　“那么这就是一对伦的母子了？可是西九条教授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情给写出来呢？难道他不怕坏他的名声吗？”目暮警官奇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关于西九条教授的传言么？”法医解释道。“原来如此…”目暮警官陷入了沉思。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