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门铃叮咚

　　然而花儿还是输了，她没吃完那碗已经红彤彤的米粉便已经被辣得头是汗，嘻哈嘻哈地大口着气，阿飞奔出去不一会儿手里举着两支伊利雪糕，花儿再一次深深的感动了。

　　从粉店再往南便是回家的路，集市上的人渐渐少了，花儿和阿依依不舍，谁都不想走上那个分别的岔路口。

　　“去河上面走走吧。”阿看着花儿的眼睛，目光里充了期待。花儿点点头，两人下了大路，顺着河边向山坡边走去。

　　潺潺的溪水在身边淌，清澈见底，五颜六的各小花儿在下路便静悄悄地绽放，午后略显沉闷的空气让人奄奄思睡，阿和花儿平静的表情之下，却跳动着怒放的青春，翻涌着爱的情。

　　此时此刻，两人都在沉默着，手牵着手，慢慢地向河的上游走去。翻过小山坡，远离了小镇的街道和喧嚣，四周一片寂静，静得让花儿有些紧张。

　　两人忽然停下了脚步…前面一米多远的路边静静躺着一只红色的避孕套，花儿见过村里的男孩子们从家里偷出来吹成气球，也听那些什么话都能拿来闲聊的大嫂子们说起过那个东西是用来防止女人和男人睡觉时怀孕的，她的脸唰地红了。

　　从前听到嫂子们说那些荤话，她总是躲开去，而又有意不走远，更多地是躲在某个角落里偷听。

　　但她经常听不太懂，只是听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梅说过男人的小能长得很很大很硬，进女人的羞处，就能让女人快乐，也能让女人怀孕，这个小东西是怎么装下那个很很大很硬的的呢？花儿不明白，也不敢想。

　　同村的小梅只比花儿大三岁，却懂很多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她对花儿说过她有男朋友，也和男朋友那个过，但花儿答应过她替她保守秘密。

　　阿也看到了那个鲜的东西，他知道那是个被人丢弃不久的避孕套，男人在里面的可能还是新鲜的！

　　他也不由得心跳加速，手心里渗出了汗，下身已经身不由己地硬起来，他悄悄转过身，不让花儿发觉自己的尴尬，不远处的洼地是小溪拐弯的地方，溪边是几块硕大的石头。

　　“咱们去那边坐吧。”阿不等花儿表示同意或者反对，便拉着她直奔那几块大石头而去。坐在石头上，西下的太阳刚好晒不到他们，阿紧挨着花儿，伸手揽住了花儿的，花儿心怦怦直跳，很有点害怕，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她只能顺从地靠在阿身边，不是顺从阿。

　　而是顺从她自己心底那股无法战胜的力量。两人都沉默着。刚坐下没多久，花儿忽然感觉肚子里咕噜咕噜响，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吃了太多辣椒，这会儿想拉肚子了，花儿不好意思地对阿说：“我肚子不舒服。”

　　阿领着她来到岩石后，说了句：“你在这里吧，走远了不安全。”便做了个鬼脸走到不远处，背对着花儿站立着。花儿并没有拉肚子，她起身时猛然忽然发现一条蜥蜴爬上了自己的脚背，花儿大叫一声，跳起来。

　　顾不得子掉落在脚下，撒腿就跑，却一下绊倒在地，阿飞奔过来，看到衣衫不整的花儿，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话，笑得前仰后合。

　　花儿有些恼怒地捶打着阿，阿捉住她的手，环抱住她，两人静静地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听着潺潺水，各自想着心事。

　　阿的右手慢慢爬到她腋下，微微颤抖着扣住了她的房，花儿本能地紧绷起身体，挣扎着想坐起身，阿却用力从后面抱住了她，用力地抱着，右手用力握着花儿的左，按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不…别…”花儿停止了挣扎语无伦次地嗫嚅着。阿的嘴在她耳边着气，吹得她耳的，花儿有些意识朦胧，已经感觉不出自己的脸有多热，清晨的梦境浮现在她眼前，她在心底里暗暗问自己：“是阿吗？那个人是阿吗…”

　　阿颤抖的手解开了她前那粒扣子，伸进了她的短衫里，重的呼吸让花儿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的剧烈起伏着，头变得硬硬的，两腿间也有些润了，天！难道那个梦这么快就应验了？当阿的手握住花儿房的那一刻，花儿抓住他的手，阿一动不动地这样环抱着她、是汗水的右手握着花儿的左。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分开了，阿跳进小溪捧起水扑在自己脸上、头上，花儿忽然有些愧疚，她没有丝毫埋怨阿的意思，实际上在内心深处，她甚至渴望着阿有下一步的行动，下一步，下一步是什么呢？

　　是像大嫂们所说的那样两人光了衣服钻进被窝吗？那…花儿从没想到过自己第一次和男人亲密就有了那种冲动，她为自己的不矜持感到羞臊，却压抑不住自己心底里的那种冲动，所以，在她和阿的第三次独处时，在花儿家村子的后山，在香樟树下的草地上，在一个月圆之夜，阿拿走了花儿的第一次。第一次很疼，也很害怕，但花儿没有叫出声，她咬着阿的肩膀，体验着被又又长又硬的刺穿的锐痛，体验着下身被充的快。

　　和多数男人的第一次一样，阿的具在花儿下身一通胡乱的摸索之后，终于找到了女人最神秘的，过分的激动使他并不懂得怜香惜玉，硬硬地冲破阻碍之后，便趴在花儿身上猛烈地送着，十几下过后便一如注，把童男的进花儿的身体内，然后颓然倒下。

　　但阿年轻的身体赋予了他无限的活力，没过多久他再次骑坐在花儿身上，这次他显得老练了甚多。

　　虽然送的动作依然生涩笨拙，但花儿润滑的道使他的进出顺滑了许多，在体撞击的啪啪声里，花儿有了那么一点做女人的感觉，虽然稍纵即逝。

　　但这体疼痛之中短暂的愉悦却深深地刺了她，使得多年后她淡忘了阿刺破她处女之身的一刻，却牢牢铭记住了这第二次的啪啪声。花儿静静地躺在上，两腿间仍有些火辣辣地疼，下身似乎破了个大，仿佛一直就那么空着，再也合拢不上。

　　她已经洗净了那些从羞处出来的黏黏涎涎的东西，那些夹杂着她丝丝缕缕处女元红的男人的，她很累，睡得很沉。

　　但还是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的羞处变成了一朵大大的花儿，花瓣儿是五颜六的，闪着点点星光…“花儿，你怎么不说了，发什么呆呢？”

　　许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那么妩媚动人。“嗯…”花儿猛然间发现自己陷入了往事中“哦，我说到哪里了？”花儿红着脸问道。

　　“说你梦见漫天花瓣儿。”许姐微笑着说，伸手递给她一杯花果茶。“嗯，许姐，你说女人为什么喜欢花呢？”花儿喝了一口，想岔开话题，避免说道自己那段让她羞涩的情事。

　　“因为啊，因为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官，是花儿最美的地方，也是雌雄结合缔结果实的地方。”

　　许姐面带微笑却很认真地说：“花儿盛开是为了繁衍生息，女人美丽是为了吸引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女人骨子里是渴望被男人爱的动物，喜欢花儿的女人是感的，容易被爱情打动的，甘心做情的奴隶。”

　　花儿边听边点头，许姐的话触动了花儿的心，她似乎一下明白了自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梦里总会有那么多漫天飞舞的鲜花。

　　“你听懂了？”许姐伸手抚摸了一下百合的花瓣儿，很认真地看着花儿。“嗯…”花儿点点头“马哥也喜欢花儿，所以每天都会送花儿给你，是吗？”

　　每天早上七点钟许姐吃早餐的时候，楼下的花店开门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许姐送花过来，那是马哥安排好的，从花儿来之前便是如此。

　　“马哥因为喜欢我才喜欢花儿的。”许姐轻轻捋着百合绿的叶子，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柔情，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花儿觉得此时的的许姐才是最美的，她知道那是爱情使许姐如鲜花一般盛开了。

　　“花儿，陪我去一趟超市吧，我想自己做点菜。”“好啊，是马哥要回来了吗？”花儿口而出。“对，我想做两个他爱吃的菜。”许姐莞尔一笑，依然是那么美动人。

　　一盘煎牛排，一小盆金鱼沙拉，一盘扬州炒饭，两样时令小菜摆上饭桌，门铃叮咚一声，许姐脸上浮起幸福的红晕，亲自去开门。马哥放下了手里的纸袋子，与许姐拥抱在一起，旁若无人地拥吻着。花儿识趣地躲进了厨房。

　　主人们并没有坐在餐桌旁，而是挤挤挨挨地进了卧室，门似乎没有关严实，主人们似乎也无暇顾及门是不是关严了，这毕竟是他们的家。花儿听见许姐撒娇时嗲嗲的声音，听见马哥亲亲爱爱地说着什么。

　　之后便没了说话声，只剩下许姐抑制不住的呻声，以及铁晃动时的“咯吱、咯吱、咯吱”的声音。花儿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凝神细听。“嗯…”许姐的呻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