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內心一阵得意
伯虎一听紫姑娘如此称赞,顿时感到英雄气概、壮志干云,脚一顿、股一扭、鞭儿一甩的敬个礼道:“报告长官!此乃虎豹霸王鞭,有请总管雅鉴!”
紫姑娘点点头道:“嗯,真是个贴切又帅呆了的好名字,过来过来,让我好好和它亲近亲近。”
伯虎说了一声遵命后就走到边,紫姑娘急急的握着那硬的具,用一只纤手一阵的套,另一只手则玩下面的两颗卵儿,又用红的樱桃小嘴儿了几下,一张口含住之后,再啧啧有声的一吐一。
接着又用香舌着茎上突起的筋,先去感觉左边那一条条的虎纹,再到右边去舐一粒粒突起的豹斑,一会儿舌尖又转到马眼儿钻刺,两片芳在虎首吻了一卷、又在豹头亲了许久。
就这样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直得他骨软筋酸,差一点儿便要出来,打心底对这位总管的无上舌功肃然起敬!
伯虎也伸手拉开了姑娘身上所披的薄纱,紫身段较为丰,那对豪还真是沉甸甸的,顶端则是两粒紫葡萄般的头,伯虎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峰,开始如捏白面团般的不停,仔细玩着她那双峰云,摇摇坠香。
如此的摸索玩,让两人的情大炽,伯虎那具早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紫只觉得全身发热,中水缓缓动,越越多的溢到了眼了,在火上冲之际,媚眼像是要冒出火来,一副十足渴望男女爱的面容。
伯虎伸手往她下一掏,还真是水淋淋的呢,紫身体一个颤抖,于是将伯虎往上一拉,一把将他推倒,跨在他的身上,用那纤纤玉指将花一拨,见到豁然开朗的户上,水汪汪的就要滴下来一般。
然后她对着擎天竖起的具,坐了下去。伯虎先前得到师兄姐强调本钱的重要,再加上紫一来就称赞自己的货儿大,早已认定巨大就是好,因此一直运用气功将自己的虎鞭维持在最大,这个时候紫扭摆着儿准备下沉坐下,伯虎好意的配合着鼓气上刺,好给她一个扎扎实实一杆入的好采头,谁知道有如一串的爆竹的闷响。
突然间,紫如同被标刺中负伤的大白羊,全身颤抖,小嘴里凄惨的哼着:“哎呀,好疼啊,真是疼死我了!”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才进一个大头,就挤得紫的户涨突突的十分了,里里外外水不通,紫先调整好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具上,嗯!
这个妇可是难得这么规规矩矩的坐着。稳下来之后,用力的捏了伯虎大腿一把,一边埋怨说道:“哎!你这个冤家,真是够狠的,是想要谋杀我吗?”
了一口气,再适应了一下,又娇媚的说道:“奴家天生媚体,只要个把月儿没有男人,户就会紧缩如处女一般。
这些日子来都没遇到称心的男子,户十分紧缩,正准备在你上面慢慢磨套入,谁知道你这急的狠心郎,就用那吓煞人的巨冲顶进来,这可要比当年破处还痛呢。”伯虎这才知道是巧成拙,急忙连声道歉。
同时坐起身将她那软玉温香的丰娇躯紧紧的拥在怀中,一面抚摸她那雪白细、滑不留手的肌肤,亲吻着丽的俏脸,柔情意的说:“我的好姐姐,在下知错了,请原谅在下鲁吧!”“好啦,好啦!也不能全怪你,天生媚体极为罕见,奴家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害奴家受苦的,可是就算是一般的女子,若无充份准备,只怕一时也难容你那巨物呢。”
伯虎心里倒觉得有些奇怪道:“我看袖红姐姐的身子比你还要娇小,我们练素女功时又没见她有那些准备,那她又是如何能容呢?”
紫听了他那呆话,不吃吃笑道:“看你这呆子,穿了别人的旧鞋还不知道,你那牛鼻子师兄可是为了你,在袖红身上做了整夜的准备呢!”
伯虎此时才恍然大悟,面红耳赤的讪讪干笑了一下,感到手足无措,那双手开始无意识的不断捏那对高耸的峰。
紫眼见面前他那副俊俏的脸庞,再加上当下那在室男的憨厚傻笑模样,爱惜之心如同火上加油般的,为那情狂推波助澜。感的下身夹着的儿在跳,里面的花心儿在烧,更加起了全身的情火,在四肢百骇间翻转。
伯虎也感觉到她的水出来了,且是波涛汹涌十分丰沛,连整个儿具都润了,她的户也越觉得肥涨起来,于是伯虎持续紧那两只丰,不住的抚摸着,捏着两粒头儿,如此更让紫更是情发,花心难忍了。
此时这一对壁人儿,男的负辱负重、曲意奉承,女的眼儿冒火、媚入骨,共同谱下了恋三部曲啦,首部曲:含芳、香舌,舌尖儿水融的卷在一块儿,次部曲:摸玉、抚摸细,四臂的轻怜爱,终部曲:、坐巨,飘飘然如腾云驾雾。
紫眯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伯虎的双眼,细儿轻轻的扭着,粉白肥的俏儿,不停的摆动、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丰润的花也越发的撑起,紧紧的挟住他的虎豹大头,一吐一有如鱼儿戏水。
紧咬银牙,急促的气息自牙间丝丝出入,软软的呻,道不尽体内的酸痛,她的魂儿都快飞了。
火的焚烧,使她更加需要硬实的东西,填里面的空虚之处。一次次深沉坐下,到了进无可进之处,则发出长长的“呃呀”低叹,底下的两件宝贝儿也应和以“唧唧”声。
伯虎温柔又多情的轻轻的动着具,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再接再厉、浅尝即止,配合无间的对应着她那慢慢落下,又慢慢的上提。
终于一个鞠躬尽瘁,一个忍辱负重,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分的将距离拉短了,待到那硬长大的具,整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得她户爆了。
两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彼此紧紧的相互拥抱着,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啊!真是一只极品的肥涨皇家户了,有着紧、暖、香、干、浅的好处,将具完完整整的包裹起来。
而紫也赞叹着那荣登金榜的解元具,不仅长、硬热,还有棱有角,了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
而那大头在伯虎微微运功之下,不停的跳动,轻点着那花心儿,像一支羽轻轻的搔着、着,让她忍受不住发出响亮的呻。
伯虎仔细体察李总管的上意,徐徐的展动身形了,轻轻的送进去,她也缓缓的下来,彼此耐着子慢动作的微微吐套,就这样经过一柱香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让里面搔的感觉稍退。
然而二人的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了,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紫用那天生媚体,好似闪电般的夹住具忽起忽落,那模样真是凶狠,小嘴叫着、蛮扭着、丰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长的具,一点儿也留不住了。
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所幸伯虎这虎豹及巨都深谙水性,面对冲的水,也豪不退缩的勇往直前,连续的发出规律的“啧啧”声来。
随着那的扭动,那一对雪白的丰,也贴在伯虎上来去,两粒头在伯虎肌肤上滚来滚去,搔得他皮的,于是头一低、一弓、嘴一张便被一只头含了进去,软绵绵、滑雪雪的,像一块香甜软糯的糖儿。
轻咬着那粒儿,紧紧的着着,重新闭起眼睛,品尝着这人间仙果,像一粒葡萄在嘴里滑来滑去,叫人恨不得和着口水下肚去。两位扭股糖似的胶在一起,那个又肥又白的股,已经又快又急的,扭得像一团雪花一般。
叫人看不清楚那儿是上,那儿是下了,只是听到那声声入的劈劈啪啪的水声,紫那条细儿,一开始就扭个没停,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要断了似的,每每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屋子里战得是乌天黑地。
本来就是宵一刻值千金,这大白天寻更是万金难求,一分一刻儿也不肯放过,更何况在这销魂魄之时,最是希望能够天长地久。两人良久,紫那对媚眼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真,四片儿紧贴着拥吻,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
看到紫到了紧要关头,伯虎忍着一口气,奋力的重十余下,终于让她花心一开,散出了一股的,伯虎不敢怠慢,忙运功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
而紫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上。伯虎看看才个把时辰不到,就已战倒这娃,而自己的具还是一样的硬热、长,内心一阵得意的一笑,收了气机拔出了具,走到那桌边喝口香茶,以庆祝这场胜利。
然而还没喝上几口,就听到上传来一阵的娇笑道:“解元郎好手段,奴家好久没有这么乐了,我们再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