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才猜了二轮拳
而且小生这会儿还想写上一部哩,果然两者皆是有趣之事。至于那‘听声’这件事儿,不但文字不曾做过,连题目也解说不来。
敢问姐姐,这什么叫做‘听声’呀?“说到这里倒也想到,果然是工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自己就要实施那元八卦计策,届时调教那深闺处女之时,也应该准备一套意图儿,以备助兴之用。
好在自己书画全能,再加上这些日子来的演练,对男女合一道颇有深切体会,回去就画上一套吧。紫姑娘回道:“我生平极喜爱听别人干事,这可以助长我的兴。
当初与皇上在豹房相,故意叫他先去上别的宫女,看他得极响、干得极急,好让宫女快活不过的声叫起来。
我听到兴浓之际,就一步上前替换下来,把皇上的神龙了进去,让皇上将那下狂龙使得飞快、狠舂捣、不按兵法,只是一味混战。这等干法,不但花心快活,连心花儿都快活起来,只消数百就要丢了。
这个法子比看意、读书更觉得有趣。只可惜那宫中妇太多,皇上一个照顾不来,于是有请皇上恩准,外放到教坊司杨州分院来,才有机会多多阅历别个男人的本事。
“伯虎道:“这种议论甚是奇畅。听姐姐如此说来,姐姐这里时常遇到以一当二,令姐姐着男子啰?”紫姑娘听了吃吃笑道:“寻常男子那能随时以一当二,更何况在这教坊司又怎会有这个需要?
若是找到一位合意的壮男子时,就同往正在接客的姐妹房间旁,在特设的暗门边看着活宫听房事,兴趣来了就到一边去干了起来,利得很呢?”
伯虎一听狐疑道:“如此说来姐姐你…”紫姑娘伸出纤纤玉指,在伯虎前额点了一下说:“还不都是你这冤家,看到你在袖红那儿百般卖。
而姐姐这儿好一阵子找不到象样的人物,真是让姐姐好不心急,最后才厚着脸皮,放出那上司的派头,才将你过来乐了三天哩,姐姐可是对你一片苦心呢。”伯虎听后极是感动,又是一阵深奉承。
而且也不按兵法,起一味野战,来舂捣,送了数百下,自然从户快活到心窝里去,翻天倒地干了一阵。紫和他讲了这么些贴心话,也是大发,口里“心肝、宝贝”叫声不绝,此番可是得紫中水旁横溢。
伯虎见他洪水势头来得汹涌,伸手去取汗巾,要替他搽抹干了再重新干起。不想摸到手里的汗巾却被紫一把抢去,不容许他揩抹。伯虎见他不肯揩抹,立刻就醒悟到在干事之时,水来得越多,碰撞的响声越觉得嘹亮。
而紫就是喜欢听这调调儿,于是就随意她下面的横直淌,就算把身子都浸在里边也不揩抹,因为这缘故,的声音却是愈加响亮起来,又昏天黑地了一阵,只得紫他手寒脚冷,她将伯虎紧紧搂住道:“心肝,我要丢了。”
于是目闭口张,昏死了过去,过了一柱香时间方才苏醒。搂着伯虎道:“心肝儿竟把我得丢昏了,你的精力果然果然与你的文章一般,都该是御选特等的了。”二人见天色暗起来。
穿了衣服,丫鬟排上酒肴。紫姑娘酒量极高,与伯虎是不相上下。二人猜拳行令,开怀畅饮。伯虎的一双眼,也不时在一旁服侍的两位俏丫鬟身上转来转去,这两位年纪俱在十七八岁,都还有些姿。
而且看起来是已经破瓜过的。这两位丫头的俏眼儿,也不时偷盯着风解元郎俊俏的脸儿,娇媚的脸蛋上,不时冒出朵朵丽的桃红花儿。***伯虎借着酒意问道:“不知姐姐有没有让这两位丫鬟婢女帮你助过兴呀?”
紫姑娘回说:“是还不曾有过。”乘了酒兴又继续道:“待我现在安排她们一起来做个胜会,一个奇男子,三个俏佳人,都要了衣裙干事,与他各显神通。”
伯虎大喜道:“姐姐说得有理,这个胜会不可不做。”于是就吩咐身边叫做碧珍、碧翠的两个俏丫鬟,取了两张椅子过来,要她们将全身衣全都去,分坐伯虎左右陪酒助兴。
这红姑娘平时驭下极严,指示的大小事情丫鬟是不敢不遵,因此虽是如此羞人答答的事,也只得含羞带怯的将衣尽,出了两具白花花的身体。
伯虎则趁机在一旁上下其手,摸,如探花之蝶、寻之蜂,真是好不得意,而两位俏丫鬟则是十分娇羞,嗯声连连,躲来躲去的遮挡不已,让一旁的紫姑娘看了也是兴趣盎然。
紫姑娘又叫那碧珍把那许多意图搬了出来,摆在案头待会好临时翻阅,同时自己也要与伯虎都去衣,让碧珍、碧翠各敬了伯虎一回,两人美酒入肚更是红上双颊,更觉可爱,伯虎此时神鞭早已扬起,准备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对丫鬟,叫她们不要躲来躲去乖乖听话。
紫姑娘说还要与伯虎猜拳行令,紫姑娘着是赢了就要伯虎在意图儿找个式儿干起碧翠丫头,要是伯虎赢了。
就要碧珍丫头找个式儿干起伯虎来,伯虎一听,横竖怎么着,自己都要干一个俏丫鬟,心里乐和着,嘴里却嚷嚷着:“怎的输赢都是我在做苦工。”
但手里却迫不急待的划拳出去了,第一回是伯虎赢了,急急到案头翻了个隔山取火的式子,就叫碧翠丫鬟弯下,手扶着椅子,将柔细雪白的丰高高演起,伯虎看她那户疏疏几,下夹了二瓣柔软白的花,肥厚的花间,一条细长的,浅浅的小远程,隐现出一颗红的核。
伯虎用手指拨开,里面殷红、殷红的壁上,还含着滴滴粘,伯虎手指稍稍抚摸知其情已起。碧翠娇羞面“嗯!“婉声轻啼不已!于是就起虎豹霸王鞭。
也不运功,先用虎首豹头在那花间亲热的柔辗一番,然后就一而入,只感到里面紧紧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游电似的快,从头一直至丹田处。
而碧翠只感到户内先是阵阵的痛,继而又是丝丝酥酥的,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了几下。
伯虎将那火辣辣的神鞭,一阵子急猛送,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这碧翠已是淋漓,两股间滑润润的,早已消受不起这绝世名鞭。
突然间,碧翠用玉臂把面前的椅子紧紧抱住,柔抖颤,玉股急摆,娇躯一阵抖颤,口里串串的无病呻,热溜溜的自花心口出,烫得头一阵火热,全被伯虎收了去。才刚刚将那鞭儿自碧翠中出,前面就横着一支纤纤玉手抢了去。
只听到紫气急咻咻的说:“刚才忘了说,干了丫鬟一次,就得要依式干主母一次。”伯虎呵呵一笑。
也不与她辩解,拿了霸王鞭就从她弯下的间入户中。这看意儿加上听声的活宫果然助兴,伯虎入紫原本极难丢的铁后,一阵狂猛打,也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她就丢了,紫由碧珍扶着坐回座位,稍稍定了神,又要与伯虎喝酒划拳,这一次是伯虎故意输了。
碧珍欢呼一声蹦蹦跳跳跑到案前,随意的找一式倒浇蜡烛就回来和伯虎贴上了,倒不是说同是丫鬟碧珍就比较,而是那看意、听声的效果,其实人人都是一样的。伯虎伸手玩碧珍的粉玉股,手摸进她的里,手指翻开,红红的,早就一片粘淋淋。
接着碧珍摆动光溜溜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伯虎的上,玉腿左右尽量拨大,又用纤指剥开自己,中细一道,顿时成了一个,把伯虎起的具“滋!”的一声,进道。碧珍摆动娇躯玉股。
而那在下的具顿时也跟着一进一出动起来,当她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头,尽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情不自起一股惘娇态。
白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体的每一块都在抖动。伯虎一手抚摸她细的玉腿,另一只手,握了她盈盈一握的三寸有余的金莲,细细的玩。
从碧珍的间,泊泊不绝的下来粘粘的水,将伯虎的上、间,溅得一片淋漓,伯虎将碧珍稍稍往外一推,低头有趣的看着具在户出入之势。
而那碧珍正如醉似痴,情销魂之时,见伯虎正笑咪咪的看着与自己结合的下体,粉脸儿一阵赤红,媚态横溢。碧珍口中不断的娇呼呼。口里又是“爷”又是“亲哥哥”的叫个不停,过了一会儿说了一声:“要出来啦!”
接着玉摆动,身子一阵子猛、急拉,一声婉啼娇呼,娇如雪的玉体,和身向伯虎扑上,玉臂紧搂了伯虎颈项,粉腿挟紧,玉股猛朝下面挫下,一股直冲而出。
而伯虎也是小腹上提,具急,收取。待碧珍起身时,紫姑娘闷声不响的就重重的坐进伯虎怀里,这泰山顶之袭又令伯虎惨呼了一声,紫毫不含糊、十分熟练、热热闹闹、汤汤水水的依式复制了一份倒浇大蜡烛。
这两位秀丽的丫鬟使婢果然少不更事不经,才猜了二轮拳,两位俏丫鬟就倒了,不是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而是不住伯虎神鞭的狂挥猛的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