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使逃无可逃
不过老史似乎对语珊结实圆润、又白又美的股比较感兴趣,他一直蹲在语珊后面像在研究艺术品那般,不但仔细鉴赏着那曼妙而人的造型。
也不时伸出手去轻摸慢抚一番,他脸上专注的神情,就好像在评估眼前白馥馥的香,到底能让他在市场上卖出什么好价钱似的。偶尔他也会用食指去试探语珊的菊蕾。
但每当他想把整只食指刺进菊里面的时候,语珊总是马上回过头来望着他求饶道:“不要啊!干爹…不要现在就玩人家那里。”看到语珊那种担忧的表情,老史就是无法狠下心来一到底。
但他一心想把语珊后庭开苞的强烈望,却又促使他不愿把食指出来,所以他在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对语珊下了最后通牒:“蓓蓓,等老张他们这一轮把你干完以后,我就要玩你股,知道吗?”
正在帮三个男人同时头的语珊,闻言不由得浑身一震,但她既未再向老史求饶、也没有多说什么,似乎她自己心里也明白,不管再怎么推拖延宕,她的股迟早都会遭殃,所以她虽然还是有点提心吊胆。
但该来的总归要来,即使老史的大对她的门而言委实太过巨大,然而从未有过经验的语珊,心里对这件事其实还是免不了有点好奇与期待。胡须赵之后。
接着是张良承和陈明建,有电动摇垫的帮忙和助兴,语珊又再度被他们干的气吁吁,若不是他们还算温柔的话,语珊在连骑五大硬的情形之下,只怕早就累的连股都扭不动了。
哪还有办法分心再去表演品箫的戏码?不过身体不累,嘴巴倒是有些又酸又麻的感觉,因此语珊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说道:“人家的嘴都麻了,你们都还不…再这样下去,等一下恐怕连我的舌头都会僵掉…”
张良承、胡须赵和杨登木三人相视一笑之后,张良承才嘿嘿怪笑的说道:“蓓蓓,我们才刚开始享受你的身体而已,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呢?”
而杨登木也双手叉、凭丹田之力动着他杀气腾腾的硬说:“你看我老二这付精神的样子,有可能很快就弃甲丢兵吗?”看见他们俩那份神气的模样,语珊故意把头一偏。
然后朝着站在左手边的胡须赵,一口便把他那杂丛生的大吃下了一大截,也许是因为语珊咬得太用力的关系,胡须赵还耸了好几下股低呼道:“喔,轻一点…蓓蓓,我的头都快被你咬断了!”
胡须赵这一嚷,让每个人都笑出声来,就连语珊也腼腆地赶紧把口中的吐出来,但是杨登木可不肯让她闲着,语珊这才吐出头,他便立刻抓住语珊的头发,将她的脸硬扳过来,接着他股往前一送,那悸动不止的便强行顶进美女嘴里。
就在语珊忙着帮杨登木口的时候,老史的大已经涂了润滑剂,他在确定没有任何地方遗漏之后,才拿着那瓶像绿色发蜡般的东西,慢慢倒在语珊的菊蕾附近涂抹着,那散发出芬芳味道的沁凉物体,使语珊马上警觉的回头张望。
而这时老史正打算要用食指试戳她的门,所以语珊一看到他那沾润滑剂的手指,便有所觉悟的轻喟道:“唉,干爹…请你温柔一点…人家这是第一次要被男生玩后面…”
老史的指尖已经抵在菊蕾上面,他一边慢慢的戳入、一边安抚着语珊说:“不用害怕,乖女儿,干爹会先用手指头让你适应一下,然后再用我的大老二帮你开苞,你放心,只要痛一下下就好了,不会有问题的。”
老史越是这么安慰她、语珊便越加担心起来,因为她知道老史那东西有多么的长,如果连小都差点被他撑爆的话,那窄小的门又如何承受得了呢?
只是事已至此,语珊又还能怎么样?所以她只好再度央求着说:“干爹…人家真的好紧张…好害怕…你的东西那么大…等一下一定要对人家温柔一点…”
老史眼里闪烁着得意又残酷的光芒,他缓缓把整只食指都入语珊的门里面说:“你看,蓓蓓,这样不是一点都不会痛吗?”其实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管,尽管只是被进一手指头。
但那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马上令语珊连打了好几个哆嗦,她频频回头望着老史颤声说道:“哦…干爹…你要轻一点…我真的好害怕。”
从食指传来的紧迫缩夹感,让老史的大头猛烈跳动了好几下,他兴奋的开始动着食指说:“喔,的好紧!这么窄小的后门走起来一定很痛快!”
每个男人都出心领神会的猥笑容,只有语珊羞赧的垂下螓首,她趴伏在姓陈的家伙身上。
但那线条优美的雪则高高蹶起在众人面前,这种极端人的姿势,对男而言简直就是无言的邀请,所以老史的食指忽然加速起来说:“我要准备上菜了!各位兄弟,请你们先到旁边去当观众。”
胡须赵和杨登木立刻跳下了,但陈明建却叫住张良承说道:“老张,先把我的股顶上来你再下去。”
原来语珊的香在蹶起来以后,陈明建的大便离了她下体,所以他只好借助电动摇垫的升降功能,再度把他的大整支顶回语珊体内。
不过在摇垫升高到二十公分左右,张良承便关闭了电动摇垫的全部功能。摇垫一熄火,陈明建便用力环抱着语珊的后部,如此一来,语珊的身体便宛如被东西卡住一般。
除非姓陈的肯松手,否则她雪白动人的股,便只好高蹶在那里,任由别人去随意的煎煮。老史的中指就是在这个时候加入战局的,他两指并拢,使劲和挖掘着语珊的后庭,那糙砺的皮肤和大的指关节,立刻使语珊大感吃不消的惊呼道:“啊…不行…干爹…这样会痛呀…轻点…哎呀…人家的门好像要裂开了…”然而老史根本不管她的哀号,他不但继续猛急挖,胡乱开发着语珊的门,而且还施出旋转和搅拌的花招。
顿时只听语珊急促的息着说:“好、好…干爹…你这样旋转…把人家的股逗得又…又舒服…不过…还是请你再帮人家…多涂一点…润滑油…”
“呵呵…尝到甜头了吧?”老史一边说、一边又挖了一大沱润滑剂,连同手指头一块进语珊的门内。
不过这次他在猛力旋转了几下之后,大概是估计那个菊花已经可以承受他大头闯入,所以他随即朝杨登木和胡须赵示意道:“把她的高跟鞋了。”杨、赵二人立刻趋前把语珊的高跟鞋掉。
而语珊此刻已然有所觉悟,她原来有些红的娇靥顿时一片煞白,她的身体也明显发出不安的悸动,一场她未曾经历过的冒险,让她紧张的连喉咙都干掉。
只听她沙哑着声音向老史追问道:“干爹…这样玩真的不会受伤吗?…你一定要温柔一点…人家现在心里好害怕…”
老史一手扶着语珊的股、一手握着大顶在她的菊蕾上说:“想当妇就别怕让男人玩股,蓓蓓,你不是一直在等待这一天吗?嘿…干爹今晚就让你美梦成真,这样你就不必再靠幻想才能得到足。”
语珊根本不晓得该说什么,她只能惶惑的绷紧全身神经,宛如是个被五花大绑在行刑台上的死囚,只能闭着眼睛等待老史手起刀落的那一刻。刽子手终于开始行刑了!老史用蹲马步的姿势,一动手便毫不留情的将整个大头向前猛冲。
由于整支大和门的里里外外都涂了润滑剂,所以这一便有大半个头顶进了菊花内,强悍的闯入令语珊浑身一震,但在这第一时间语珊并未呼痛或出声。
然而紧接而来的第二击,因为整个大头已完全没入在语珊的眼里,仿佛被撕裂开来的括约肌,火辣辣地刺痛感立即传遍语珊的身体,霎时只听语珊昂首惨叫道:“啊──痛、痛死我了!
…哎呀…你别动…你饶了我吧…史栋梁…这怎么能玩…你赶快拔出来呀…”能够如此顺利便攻占语珊的眼,老史似乎也颇为意外,只是管内那股强劲的收缩力,使他的大头就像是被小了一号的塑胶水管紧紧箍住一般。
不但夹的他隐隐作痛,就连要动也有困难,所以他干脆不退反进,趁着润滑剂还冰冰凉凉的时候,他一鼓作气的又把大头往深处推进了两、三寸。
虽然语珊痛的雪扭、两手也不断拍打着铺,但老史依旧不顾一切的往前进。语珊拼命的掀起上半身,她那仰首向天的凄惨模样,就像是想要逃离炼狱的奴隶一般。
但被陈明建彻底控制住的肢,使她逃无可逃,只能无助的任由老史继续摧残她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当八寸长的大至少有一半已然消失在门里面时,语珊终于忍受不住的嘶叫道:“啊呀!
…完了…真的要裂开了…史…栋…梁…你好狠…好残忍…哎呀…呜、呜…我恨你…史栋梁…我的股快被你涨爆了…你怎么还不停呀?”看到一代绝那种长发散、眼角噙泪的痛苦表情,老史不仅没有收敛冲刺的力道,反而还变本加厉用双手抓紧语珊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