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到了后来
特别是语珊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处芳草萋萋的神秘丘陵,更是精致动人到令小仪无话可说,只是,拥有巫婆般恶毒心肠的小仪,这时又沉着脸催促着语珊说:“蓓蓓,你还不赶快说…你到底要不要让阿宗他们轮你?”
原本理智就逐渐往望之海沉沦的语珊,在小仪的厉声喝斥之下,顿时如遭雷击一般,只见她浑身一震,然后整个人便像崩溃似的呜咽道:“啊呀…好…小仪…我说、我说…我愿意…但不是现在…你要给我一段时间…等我心理准备好了…你再通知阿宗他们…”小仪脸上泛出了胜利的微笑,她一边开始用中指戳戮语珊的秘、一边捻着语珊的头说:“这样才对嘛!
姐,想要就说出来,有什么好害羞的?呵呵…你放心!阿宗他们不会让你失望的。”这时语珊业已羞得不敢见人,她用双手捂着脸嚅诺道:“小、小仪…我、我…这样…是不是很下啊?”小仪中指的第一节已经探入语珊的秘内,她轻巧的挖掘着口说:“哪会呢?
姐,你没听过人不风枉少年这句话吗?再说,食也!这些道理又不是只有男人能适用,所以我们女孩子追寻自己的快乐又有什么不对呢?”其实小仪虽然嘴里这么说。
但她脸上的却是轻蔑和鄙视的神色,只可惜语珊并未发觉她这种表里不一的嘴脸,因此她依然掩着脸轻喟道:“可是…我还是觉得好害怕…阿宗…他们…会不会很暴?”
小仪哂笑了一下说:“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蓓蓓,搞不好玩开了你比他们还狂野呢!呵呵…现在你先把大腿张开一点,”语珊呻了一声,但是没有说话。
不过倒是马上松开了大腿,只是小仪用中指了几下之后,立即又要求她说:“再张大一点,蓓蓓,这样我才方便用手指头捅你的小。”
语珊乖巧的立刻把双腿张得更开,但是小仪依旧不满意的说道:“再张开一点,就像准备要让男人干你那样。”
语珊双手抓住椅子,嘴里闷哼一声,接着便将双腿整个张开,但由于椅面并不够宽敞,所以她只能一脚屈膝侧贴着椅背、一脚则倏地便滑落到地面上。
而这个意外构成的姿势,小仪竟然满意的说道:“对,蓓蓓,就是这样,现在你只要尽量把右腿张开就好。”
迅速而烈的于焉展开,起初小仪只用一手指头,语珊便已被她整得哼哼唧唧、雪摇扭,等小仪开始运用两手指头招呼她时,语珊便开始不断耸着下体、嘴里也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叫声。
但抠挖、包括旋转和搅拌样样都来的小仪,可能是越玩越高兴、或是她存心就是要狠狠整肃语珊,因此她忽然喝令道:“蓓蓓,把你的左脚跨到椅背上面。”语珊顿了一下。
但随即抬高左脚乖乖地把小腿挂到了椅背后方,就这样,一个双腿彻底张开的美娇娘,任凭小仪用三手指头,一次又一次的掏出她的水嘲讽道:“喔,蓓蓓,你真是个大,水了这么多,你看,现在都快被我拌成浆糊了。”
浓稠的水果然把小仪那只手得糊糊的,而且椅子也被了一大遍,小仪看着语珊那水光隐隐的部,忍不住又戏谑着她说:“嘿嘿…蓓蓓,你现在很希望有个男人来干你吧?怎么样?我们是要回台北找阿宗他们?还是我回车上随便找东西来捅你的大?或者…我们两个就留在这里互相磨玻璃?”
媚眼如丝的语珊,强忍着下体难耐的奇问道:“磨、磨玻璃…是什么意思啊?”小仪用那只粘褡褡的右手,又开始逗着语珊的蒂说:“磨玻璃就是我的小和你的大碰在一起。
然后你撞过来、我顶回去,就是学男人那样干来干去就对了,当然,如果有支双头龙让我们共同在里磨来磨去,那就更了!”
这种女同恋者才会的游戏,语珊根本是闻所未闻,加上她也没有胆量在这里尝试,所以她毫不考虑的便说道:“小仪…我们不要…磨玻璃…你继续用手玩…就好,光是被你这样…我就已经快受不了了…”
小仪脸上又出现鄙夷和恶毒的神色,她一边试着要把四手指同时入语珊的道、一边则要胁着语珊说:“今天不玩磨玻璃可以。
但是星期五我过生日的时候,你要连星期六和礼拜天都留下来陪我过夜,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衣服剥个光,让你留在这里…到时候要是在你身上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那我可是概不负责喔。”
完全处于弱势的语珊,此刻哪敢跟小仪讨价还价,她在毫无选择余地的状况之下,只好委曲求全的说道:“我知道了。
小仪…这个周末假期我会跟家里人讲…说我要和你一起到外面去渡假…现在…我们还是赶快回家吧。”尽管已经用话套住了语珊。
但小仪并不满意,她加速着语珊的小说:“急什么?你都还没够呢…干嘛赶着回家?呵呵…最好玩的现在才刚要开始而已。”小仪话一说完,便使劲要把四手指头硬生生进语珊的道里。
但不管她怎么调整角度去尝试,语珊那狭窄的口就是无法让她如愿闯入,可能小仪并未料到身材比她高挑许多的语珊,道竟会如此的紧隘与狭小,因此她既生气又嫉妒的胡乱戳刺着语珊的小说:“妈的!
蓓蓓,你又不是处女,怎么你的还这么紧?”被她捣得气嘘嘘的语珊,只是不停扭动着下体,根本就没心思去回应她的问题,而小仪在猛力又刺戮了几次以后。
终于放弃了四指俱入的企图,她屈起小指,恢复之前用三指头的方式,开始像在复仇般的展开强烈的攻击,她又狠又猛的狂急,偶尔还用大拇指去拨一下那粒像夏威夷坚果般大小的蒂。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不忘去语珊那对巍峨动人的高峰,这种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凌,很快便使语珊忘情的上下耸着股,那高高起又重重摔落的放姿态,令小仪更为疯狂的蹂躏着那再次颤抖起来的美好体。
烈的息业已变成苦闷不堪的呜咽,语珊那双愈张愈开的颀长玉腿,以及那不断扭动和摇摆的雪,让小仪的手指头发挥了更大作用,越刺越深入的指尖,迫使语珊的股越抬越高,到了后来她整个身躯就靠着肩部的支撑,硬是直的斜亘在半空中静止不动,这个头下脚上、双腿大张的超级姿势,小仪看在眼里,知道语珊的高已经为时不远。
她把三只手指头全都离出来,然后观察着语珊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大,果然那水潺潺的口看起来是既狭窄又幽深,不过小仪并不死心,她再度并拢四指,使手掌形同一把手刀。
然后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采取单刀直入的方式,狠狠地一刀进了语珊的里,这次她来势汹汹的猛烈,马上让语珊发出了惊慌的呼声。
但早就打定主意,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小仪,根本不理会语珊是否承受得了如此强悍的攻击,她就像个毫无人的刽子手,凶暴的摧残着语珊细而多汁的花蕊。
那把恶而残忍的手刀,迅速又暴烈的在语珊的道里进进出出,它总是猛力的捅入,再连同大量的水一起出,很快的,那“噗滋噗滋”的声便伴随着语珊压抑不住的哼与呻,响在汐轻轻的海岸。
语珊狂抛癫的身体,令小仪更加使劲的刺戮着她的下体,那种比做蛙人还更高难度的体向上动作,在小仪的主导下,语珊竟然一连演出了数十次。
而似乎语珊越是失控抛掷着她亢奋的身躯,小仪便的越是高兴,到了后来,小仪索配合语珊耸股的节奏,同步掐住她的头凌。
并且还开始去舐她的大腿和小腹。小仪的舌头仿佛是人间最有效的催情剂一般,她的舌尖才了语珊的小腹没几下,语珊浑身便宛如火山即将爆发似的动起来。
她不仅是两腿发抖、体打颤,就连那双一直扳住石椅的手,也胡乱的不停在空中挥舞,最后只听她气急败坏的哀号道:“啊呀…噢、噢…死我了!…小仪…哈、哈…我真的…受不了了…哎呀…求求你…小仪…用力再深一点…
喔…怎么办?…有谁快来…救救我呀…天呐…真的…死我了!”看到语珊双手抱头、鬓发凌乱,摇摆着螓首苦苦哀求的模样,小仪知道自己已经胜利,因此她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着语珊说:“哼哼…蓓蓓,你这大还真会装,明明很想让男人干,我要找阿宗他们来跟你玩大锅炒你还不要,现在你成这样…我看…除了叫附近那些钓鱼的先上来帮你消消火以外,就是我到车上找支酒瓶先让你止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