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毕竟是有文化的人,一身朴素得体的套装打扮,看上去就是一位贤惠的子,而一直谦虚的说着客气话的李局长抛开了一脸卑微笑脸的主任向赵姐,紧紧握着她的手,笑眯眯的说:“弟妹放心,我回去一定尽全力帮助你们。”
见这情景,我和中介的小伙子一口同声的骂道:“老鬼!”可赵姐却当成好心一样,一脸感动的连连向这个老鬼道谢。
明眼人都知道李局长那贪婪的眼神,完全是在意强赵姐啊,可主任却像没这回事一样,还一个劲儿邀请李局长到家,尝尝赵姐的厨艺。
李局长一听这话,毫不掩饰的拍着主任说:“你老兄藏了娇不说,想不到还天天享受美味啊?哈哈。”
不知道是我的修行不好,还是主任大肚,听到这么暗喻的秽话,我牙齿都得“咯咯”作响,主任居然还陪笑说:“那您今天可更要留下来,吃顿家常菜了!”“不了不了。
好几个像你们情况一样的厂可还等着我去呢,这个…”李局长一边准备上车,一边一脸犯难的说着。可把主任给急到了,眼看财神爷要走,立刻就拽了拽赵姐的衣服,嘀咕了几句,赵姐也很诚恳的邀请李局长留下。
李局长看来还真是很忙啊,站在开着门的车旁很是为难,最后,主任厚着个脸皮上前挽住李局长的手,又对赵姐连连使了几个眼色,赵姐脸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上前很不自然的拉了局长另一只手臂,局长动摇了。
上了车的一只脚又放了下来,主任见有了起,连忙说道:“今晚局长赏个脸,我拿出藏酒,和您一醉方休!”这话说是盛情,倒不如说是暗示,李局长也会听,叫司机自己开车回去,不用管他,一副不醉不罢休的气势在主任夫簇拥下上了楼。
我真替赵姐担心,可她却看也没看我一眼。知趣的我沮丧的对中介说:“走吧,我带你上去看房子。”赵姐可能听到这句话,向我望了一眼,见我望着她,拉着李局长的手立刻变成挽的姿势,身体几乎贴在了对方身上。我可真是都看傻了。
要不是中介的小伙子轻轻推了我,我还回不过神来,连忙对他说有事情改天再看房子,便一个人出了厂。
在江滨路来回走了几个小时,夜幕下,浓妆抹、穿着暴的女人穿梭于路边的男人之间,这让我联想起赵姐刚才搂住李局长的样子“人,女人都是这样。”
我心里愤愤而语,为什么天下的女人总为钱所动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路边出现了白天见到的那辆奥迪轿车,借着路灯依稀可以看到驾驶员正靠着椅子上酣睡着。
这么巧?奇怪的我抬头看时,本不想回家的我正站在厂门外,看来驾驶员一直没离开过,只是换到了厂外等着,已经夜里十点多了,怎么这李局长一顿饭吃那么长时间,不好的预感在我大脑中跳动着,见鬼!
我还是担心她。一进厂便在大门值班室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主任,他正和张老头蹲在屋中一口接一口着闷烟,看到我进来立刻低头避开我的眼神,我大脑一片空白,飞快冲回住宅区敲响了主任家的门。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一分钟内没人开门我就撞门而入。可约莫敲了七八下后,里面一个男人战战兢兢的问我是不是主任,赵姐出事了!
我害怕这种预测在我面前实现,我真想一脚踹开那破旧的门,但怕硬来会伤害赵姐,情急之下,我贴着门说道:“李局长,快开门,情况紧急。”
门并没有立刻打开,十几秒的功夫,失去耐的我正盘算着冲进去的时候“咔嗒”门终于打开了,第一眼看到开门的就是李局长。
但惊讶的不是他,而是我,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要不是我很快注意到他扣错的衬衫纽扣和拉到一半的链的话,我很难把刚才听到的战栗声音与面前一副镇定自若神情的他对上号,李局长见是生面孔还略带训斥的问:“你是谁?!”
我不太肯定里面的状况,一时也不敢造次,得罪了这个厂里的救命草,可是会害了厂里几千人的生计,毕竟我对工作了十年的厂也是有感情的。我住怒火和焦急的心,强作镇定的说:“局长,情况紧急,主任跟您玩仙人跳呢,您赶快走,这里我来搞定。”
其实我只是想找借口进去看看赵姐怎么样了,李局长眉头微微一皱,转身拿了沙发上的外套快速走出门,我怕他与主任碰到就黄了,便再次叮嘱他:“主任现在带人守在大门外,还安排人盯着你的车,您走后门出去。”
“嗯。”李局长官腔味很重的应了一声,便从容的下了楼,黑夜中,隐约能听到他打电话告诉驾驶员先走,自己打车回家。一刻也不能耽搁了。
我冲进了屋子,这屋子结构和我住的一样一眼也能看到,很快映入眼帘的是一放得很不自然的被子,下端外出了一只赤的女人脚,那白皙的肤告诉我,被子下盖着的就是赵姐。
很显然被子是刚被人匆匆拉上的,我走上去,想要掀起被子的手忽然颤抖不听使唤,她仍一动不动的躺着,我很害怕,我发现我没有勇气去揭开眼前的一幕,我接受不了将要看到的一切。
“一个女人值得我这么懦弱吗?!”我鼓励着自己。“这种出卖自己的女人我管干嘛?!”
心里说着,我最终还是拉开了被子。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酒味扑鼻而来,几乎赤全身的赵姐早已不省人事的醉卧在中央,乌黑散的头发遮不住醉酒的红脸。
与白色肌肤相比,如同烧红的脸从颚腮一直透到耳,上身凌乱的衣服下,半遮半掩已经暴出大半的房,隐约还能看到两粒头。
原来粉红色的罩已经被出丢在了一旁,下身则因为浅蓝色的内卷落在两腿脚踝处的关系,依然并拢着告诉我来的还算及时,整个玉体最显眼的还是暴在空气中的黑色丛。
心情是矛盾的,复杂的,复杂到我不明白我正在做什么,既唾骂李局长的无,又痛恨将自己子送给别人玩的秃顶主任,而更糟糕的是,我的手指正爱不释手的绕着赵姐隆起的上,那一弯曲油亮的。
事实上,掀起被子的那一刻起,我的茎已经起顶着子,让我颇感不适。“别怪我,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拥有你,我实在…”
我自欺欺人的对着昏中的赵姐解释着,没了魂似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还关了所有的灯,黑暗多少能减少我的罪恶感,我摸索着爬到上,找到了那柔软娇的身躯,想着那个蹲在值班室还蒙在鼓里的主任,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和激动。
触摸到那对曾经抚摸过的房,手中的感觉不但比上次用眼睛看到的更为浑圆外,弹力这种质感似乎用眼睛就能看到一般让人震撼。没想到在黑暗中,视觉的消失不但丝毫没有减弱刺神经的信号,反而带来前所未有的质感!
那是一种用手、用心去欣赏的最高境界。醉酒后的高热体温温暖了我的手,嘴闻着香找到那还没有耸立的头,整个在嘴里,贪婪的着,舌头甚至到了李局长那狗的留下的深深牙印,我心里一阵泛酸,立刻心痛的放开受摧残的丁,不忍再去伤害了。
下面不会被那老贼也坏了吧?我下意识的把手挤入她夹紧的大腿,手指没有找到润滑的爱溢出,看来老贼还没来得及糟蹋到这里,我用脚一蹬,去除了困住双腿打开的内,得意的微笑再次挂到我的脸上,看不见自己,但绝对一脸。
我的脸埋入了那平坦紧实的小腹,用脸去感受皮肤的细腻柔滑,双手扶住曲线最细的部,这里没有多余的赘,顺着曲线下移。
所到之处皮肤下弹的韧撞击着手掌里千千万万的神经端头,滑入身下,支开双腿成M型,再兜住丰起的美,我的鼻子也跟随着移到了草丛。
歪歪倒倒的轻着我的鼻孔,我差点打了个嚏,但从下面传上来的淡淡酸味让我忘情的伸出舌尖,在下方皮肤的褶皱处顶去。
虽然嗅觉告诉我这里有酸物质,没有口中没有明显的异味,舌尖如同一个清理工,仔细的翻开层层皮包裹下的隙,渴望探索里面的奥秘。
开始有一点点黏糊糊的体随着舌尖的搅动,入我的嘴中,赵姐依然一动不动的躺着,可身体的感应却不由她做主,源源不断的汁让我渐渐招架不住,硬邦邦的茎嫉妒我醉乡梦死的嘴,强制我身体直立起来。
手握住头下方的茎身,把到眼处的粘涂到整个头上,这里它已经来过,顺而上后,最终顶开了闭合的,伴随着活进入腔汁的中后,严丝合的结合迫使所有残留的空气排出体外,发出“咕嗤。”一声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烂醉如泥最能形容此时身体下被我占有着的赵姐,原本今晚这是属于李局长那个老杂种的,却换成了我这个“老朋友”的二次光临。
热的内依旧紧得让茎无法很好的,我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双手稳住她结实紧绷的部,运用力带动股,缓慢的来回运动着。
但每一下都做足功夫也很用力,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开始响起慢速的“噗嗤、噗嗤”清脆声。
架在脖子两旁的小腿,有节奏的晃动起来,入、出的动作如此的明晰,一会儿头带着整个茎完全埋入夹道里,沐浴着温暖润的爱,一会儿推出到户口的头又被两片包裹起来。
只留下沾了粘的茎身呼吸外面的空气,再然后,寸寸回入。两片依依不舍的试图跟随着我的头进去,却在密不透风的合中叹息这短暂的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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