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风不知大祸将至，捏起妈妈发硬的头还要辩解。妈妈一把推开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中蕴无比怒意，大声骂道：“小风！你给我到门边跪下！

　　不知道妈妈怎么会养出你这种禽兽儿子，连自己妈妈都要轻薄。”小风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整个人愣在上，看妈妈怒发冲冠的模样，他知道闯的祸大了，十七年来也没看妈妈如此生气，这下子自己一定会被爸爸吊起来打，零用钱可能从此冻结。

　　拉上内盖住吓得发软的老二，小风挟着尾巴乖乖到门边跪下，心里头五味杂陈、悔恨加，小风心想，实在不应该拿妈妈下手，爸、妈都是政府官员，像这种官员家庭道德标准较高，最怕发生狗倒灶的肮脏事，阻碍升官的途径。

　　“应该找学校的女同学…还有月玫老师下手，元元版文章里面的女学生、女老师不都的要命，他们一定不像家里人这么正经八百，全世界大概也只有我们家最保守了。”跪在门边，小风想了很多事情。

　　虽然接连挫败三次，但这次他不再灰心，因为一想起学校女同学百折裙里不时曝光的小内、还有月玫老师衬衫内硕大的房，他的老二竟然又硬起来了。＊＊＊

　　这个晚上小风跪的膝盖酸麻，两腿就快跟身体分家，妈妈却只顾着低头写东西，脸上神色严峻、一丝不苟，小风几乎以为妈妈忘了自己跪在门边。墙上挂钟敲过十一点，妈妈好像大功告成了，折好文案进公事包，又啜了口咖啡，才把目光转到小风身上。

　　“小风！你可以起来了，下次再这样我就告诉爸爸，让他敲断你的狗腿！”说到狗腿，妈妈忍不住笑了出来。

　　“是是！小风下次不敢了，除非我吃了熊心豹子胆，否则还是狗腿重要。”小风看妈妈出了笑容，就好像严冬里乍逢暖，再听得不告诉爸爸，内心一欣喜，竟油嘴滑舌起来，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南极冰山终于解冻了。

　　她挥了挥手说：“去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不要在课堂打瞌睡了！”小风慢慢爬了起来，忽然两腿一阵麻软，差一点跌个狗吃屎，还好背对着墙壁，两手重重一扶，小风一屈一弓活动起双脚。

　　“小风！原来你骗妈妈，什么肿得不会消退，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吗？”妈妈突然这么问。小风看看下伏贴的老二，知道被妈妈揭破了谎话，转过身就想逃之夭夭，才拉开门，妈妈又说：“等一下！小风，你…你说妈妈还年轻漂亮吗？”

　　“漂亮！漂亮！妈是小风心目中最漂亮美丽的女人。”小风转过头很真诚的望着妈妈。“那…那你爸爸为什么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小风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若有所思的妈妈，房里一片死寂。

　　“好了！这你哪懂？去！去睡吧！”＊＊＊小风这夜睡了个好觉，虽然屡试屡败、一再凸槌（不成功！），可是好歹比以前进步稍许，摸到马丽亚的、抓到妈妈的房，最妙的还入了小瑧的，虽然只进去三分之一。

　　可是里头滑滑的感觉，实在令小风回味无穷，小风以为自己应该已经告别了处男的生涯，虽然没有或，可是老二跟达成的要件，相互结合在一起，谁敢说他没做过爱？

　　第二天，小风背着书包到街头的公车站牌等公车，小瑧老早就跑了，她念的小学就在两条街的隔壁。妈妈也好像忘了昨晚的事，坐在饭桌前看报纸还追问小风今天模拟考的事，她就不知道这也是小风的另一个谎话。公车来了，远远就看见车上黑鸦鸦的一堆人。

　　而站牌下还有七、八个人想挤上去，小风书包举在头顶，跟着一群学生、通勤族左推右闪的挤进车厢里，不要说坐，就连站的位子都快没有了。

　　每个人面无表情的贴靠在一起。小风远远看见那个粉红色衬衫，深蓝色窄裙的OL就站在车厢后半段，他吃力地排开众人挤向她的身旁。

　　除非没见到或者寸步难移，否则小风往常都会故意挤在她的身旁，闻她身上好闻的香味，藉机用身体碰触她感部位，吃小小的豆腐，可是小风以前只敢趁公车颠簸晃动的时刻，做不经意的磨蹭，还不敢手来来，胡摸一气。

　　虽然情文章里“电车痴汉”、“公车之狼”的故事他早倒背如，可他以为那是日本才有的好事。今天却不一样。

　　昨天小风已经立誓要胎换骨，一敢天下无难事，打算跟全世界的男同胞做同样的事，绝不让情文学版里的风作者专美于前，他打算今天一早就在车上大展手脚，好好的摸摸这个人的上班族姐姐…美人姐姐。

　　美人姐姐，对！小风在心里都这样偷偷喊她，她的头发又直又亮，脸蛋仅仅薄施脂粉却已经红齿白、风情无限，最引人遐思的是她坚的双峰和翘的股，常常把衬衫跟窄裙绷的让里头曼妙曲线都呼之出。

　　小风只一次好运的站在美人姐姐身后，其他时候都抢不到好位置只能在一旁干瞪眼，那一次他站在身后，整路都像浮在云端，鼻子闻着她芳香的秀发，膛紧贴她发热的脊背，老二就抵着她浑圆上翘的股。

　　随着公车的晃动，小风忽前忽后的在她股外磨动，没到学校，裆就黏呼呼的了一大片。

　　美人姐姐中途曾转头很诧异的看他一眼，小风望望车里挤得像沙丁鱼般的乘客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笑容，还好美人姐姐很快转回头没说什么。

　　那次是小风第一次对自己的身高感到憎恨，在课堂上小风反复埋怨老天爷，要是矮个十公分，自己起的老二一定可以刚刚好抵着美人姐姐股下方那个漂亮弧度的凹陷，那里是最妙的地方，矮一点就能更紧密的贴触在一起。

　　今天好不容易才挤到美人姐姐身旁，在她身后背对背站着一个上班族年轻男，一身灰色西装笔光鲜，股就跟美人姐姐的翘股贴在一起，小风看他身前还有一、二十公分的空隙，却故意将身体朝后挪，明显是吃美人姐姐豆腐。

　　小风不知道自己其实比他更，狠狠瞪了这鬼男人一眼，时不我予，只能站在斜后方，跟美人姐姐盯向同一面窗。早晨的天气不热，可是车厢里挤人，有一种窒窒闷闷的燥热感。

　　美人姐姐脸上的细孔微微渗出汗渍，鬓角的细发的贴在脸颊，小风看见她的脯轻轻上下起伏，脸上红的，大约知道股后头贴的是男人的部。

　　这时美人姐姐高举左手，握住上方的抓杆，衣袖滑落到腋下附近，小风由斜后方正巧可以看见青光的一角，她白净的胳肢窝里腋全除净了，细孔较为明显，就像雏拔光后的皮肤。

　　而连着胳肢窝是一片莹白的皮肤，看样子是房的边陲，丰盈的给淡黄罩杯得溢出来，好像恨不得破杯而出。站斜后方也有斜后方的好处，小风心里头才暗，车子又停了一站，好像挤进不少人，骨牌效应，小风离美人姐姐更加近了。

　　身体侧边几乎紧紧挨住她，鼻子可以闻到她身上飘来的阵阵暖香味道，有香水的醒鼻味，也有女人人的体味。

　　小风觉得下的老二又不安分的蠢动起来，自己左手扶着座椅，右手拉着书包实在多余，书包早牢牢地挂在肩上，应该给右手更有意义的事情干干。

　　要是昨天，小风一定不敢这么放肆，可是经过了一晚彻底检讨，了解到昨非而今是，他终于洗心革面、焕然一新。小风向身旁挤了挤，把鬼男人的股挤开点，手就接管了美人姐姐的整片翘股。

　　然后他缓缓伸出右手，游移到美人姐姐的香上（当然是躲着男人的股），稍稍使劲按了按，丰弹的感觉就像是灌空气的大汽球一样，真是妙透了。

　　屏息享受好一会，小风的手开始沿着股沟的往下滑，手里感觉漂亮弧线穿越了微微浮出的三角痕最后突然往两旁分开，手就掉入了一个浅浅的洼地中，那是两腿部的正中心，小风觉得比刚刚更软、更热，知道那是什么部位，老二几乎兴奋的了出来。

　　整支手掌捂住那团又热又软的东西，小风随着公车晃动忽轻忽重的抚摸它，感觉手掌中传来微微颤抖的感觉，小风偷偷打量美人姐姐，只见她脸蛋飞红，不自然的望着前方，额上开始泌出豆大汗珠。

　　这样又过了一站，小风开始觉得不够，他用拇指、食指轻轻捏住美人姐姐的裙身慢慢往上拉，一寸、两寸、三寸，随着裙身不断上爬，裙子都紧紧束缚着丰的股不会往下掉，最后感觉到达一个关卡，小风知道够了。

　　美人姐姐内里的小一定轻松的探头透气了，小风紧张的几乎岔了气，放开裙身，好几手指头就往刚刚的洼地前进，只觉摸着温温润润的一件蕾丝三角，中间有一部分被股沟夹住，还有好些柔软的发由蕾丝隙中伸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