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楚楚的手指已经翻开自己的两片花瓣,纤长的中指不断的向着里面紧小的刺着捅着,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片片亮闪闪的汁,沿着双腿下。
另一只手紧紧的圈住了男人的具,好像手上是生平从没有见过的美味一般用力的,一张檀口旁侧,沾了不知道是津还是什么的汁水。一双凤眼带着乞怜的表情向上斜视着,看着半眯着眼沉浸在愉快中的男人。
男人笑了笑,托起楚楚纤巧的下巴,晶亮的丝线从樱垂下显得媚动人“起来,下去趴好。”楚楚乖顺的强撑起乏力的身子,身上笼了一层香汗,泛着微红的肌肤看起来水的煞是动人。
她娇着探下玉足,趿上大红绣鞋,脸上带着三分意七分羞涩站起身来,轻轻扭动着纤细的,快步踱到屋中央的圆桌边,急急的把上半身伏在桌上,高高的耸起身后雪白浑圆的香,轻轻摇晃着。
楚楚回头望着身后的男人,嘴里发出低低的足以令任何男人犯罪的呻,似是催促,似是邀请,似是极度的快乐,似是难耐的寂寞。
身后的男人满意地看着楚楚摆出那完全被征服的姿势,动着下坚硬的骄傲,大步走过去站在楚楚身后,楚楚自然的分开双腿,让男人进入她双腿间。
窗外的她,连自己急促的呼吸都快要听不到,感官只剩下了眼和手,还有下体酥软空虚的阵阵情还在尽责的发挥着功用。
眼波转,她的夫君已经提起了楚楚的双腿夹在侧,红色绣鞋被甩在地,赤的玉足开始随着一次次的冲击上下摇摆。
本就已经濒临崩溃的楚楚上身没有半分力气的软瘫在桌上,的玉峰被在桌上,扁扁的从两侧挤出一团洁白的。
秀美的脸颊泛着红紧贴着桌面,仿佛连回头看一眼的力气也不再拥有,只能随着冲击无力的告饶“相公…饶了奴家吧…奴家实在是不行了…不行…那里…”
娇声猛止,楚楚全身猛地绷紧,贝齿紧咬住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体内冲出一样,芙蓉面上,表情既好像十分痛苦又好像十分快乐。
细长的凤眼眯成了一条线,修长的粉颈尽力的后仰,匀称的双腿向后直,柔美的体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张绷紧的弓。
保持了片刻,赤的娇躯突然完全的放松,要不是身后男人的双手紧扶着纤,整个人都要滑落到桌下一般。
“嗯…相公…好美…”楚楚的语言变得有气无力,长长的呻中充了足,半睁的凤眼也变得无神而迷茫,一丝香津沿着半开的角滑落,垂出一条亮晶晶的线。
修长的玉腿无力抬起,软软的垂在男人身侧,一动不动,只有接近香处的小片粉肌肤,隐隐的动着。
男人开心地笑了,双手温柔的爱抚着因香汗而润手的,有力的部缓缓摆动,蛰伏片刻的巨龙,再度开始在已经完全被征服的桃花源,耸动摩擦起来。
“相公…相公,奴家受不住了…若不是…想美死奴家不成…”楚楚说着,又开始轻轻息起来。肢轻轻的扭着,似是承受不了的挣扎,却更似忍耐不住的索求。
“你说对了,我今便要美死你。”男人口中说着,下身也开始更加密集的动,应该也是关将开的紧要关头了。“啊…相公…别…慢些…奴家…奴…”
楚楚大张小口,却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浑身无力的软在桌上,任身后的男人狂风暴雨一样在身后最柔软的秘处大肆进攻着。
“嗯…楚楚,我的好楚楚…”男人在楚楚背后,两具赤的体几乎完全贴在一起一般紧紧地结合着,下体连接的地方更是紧密地没有一丝空隙,从楚楚口中有节奏的几句短促呻,可见男人已经把生命的华,尽数洒进了身下的美娇娘体内。
“相公…奴家…奴家…”楚楚息着,像是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似的喃喃的念着,像是没有什么词语适合形容心中的感觉一般,男人趴在楚楚的背上,两人依偎在一起,直到一切渐渐平复,才分开紧贴的身躯。
窗外的她早已经无力维持站立,浑身的酸软让她跌坐在窗下,屋内的声音却丝毫不漏的传进她的耳中,不管是雄壮的息还是娇美的呻,都让她的意识越加茫远。
直到房中传来楚楚的声音“相公,容奴家休息吧。明还要给姐姐请安,误了时辰,奴家不好代。”姐姐二字恍若惊雷打在她耳边。
她神智突然一片清明,只觉得脸颊火一样的烫,自己的双手却还火上浇油的在前的柔软和腿间的柔中抚摸。
她慌乱的回双手,压抑着息了片刻,迅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一样抚摸着火热的双颊,往回走去。下体的亵依然透,凉飕飕的令她心惊。
她不敢多想,快步奔向属于自己的天地,直到快接近自己的房间,她仍然觉得腿间的火热难以抑制,心绪纷的她甚至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间竟然变得比离去的时候昏暗了许多。
她几乎是有些踉跄的奔进了自己的房间,想也不想的就走向自己的,生怕腿上的酸软会让她丑态毕。进室才发现一室的昏黄显得那么暧昧和异样,室内飘扬着一种淡淡的香气,熏人醉。
她停步嗅了几嗅,但这一停,却教一直压抑许久,本就将近奔的畅美快意迅速游遍全身,所到之处一阵酸麻,顿时浑身无力,扶着身旁的圆桌,软软的坐倒在凳子上。
一个低沉悦耳充奇异的惑力的男人声音突然从屏风后面传来“听起来夫人的身体似乎不大好啊。”她如遭雷击一般浑身一颤,全身上下瞬间布了冷汗,是谁?“什…什么人…是谁?要干什么!”
她惊声问着,素好喜静恶噪的性格让最近的家丁居处也要在数百丈之外,以她弱质女,即使纵声高呼,也无济于事。
“夫人慧质兰心,怎么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我既然要干什么,自然不会让你知晓我的名号,你爱怎么唤皆可,以夫人的慧,到该叫唤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叫什么。”
随着温文尔雅的语调,一个高大壮硕的男子缓步从屏风后面走出,一张脸长得英潇洒,却带着一种恶的笑意,一种足以令怀少女心跳加速,双腿发软的笑容,更重要的是。
他的全身竟然不着寸缕,尤在起伏的结实肌泛着汗水的油光,劲瘦有力的小腹下,黑的发中一条毒蛇一样的具软软的垂在腿间。
上面竟然带着隐隐泛着红光的血丝,绕在上面的粘尚未干涸,可见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救…救命…救命啊!”她尖叫着想向门口奔去,但双腿却软软地提不起力气,那男人微笑着一弹手指,一缕劲风贴着她娇的面颊滑过,微开的门像被手用力的推上一般凭空关上,她睁大双眼看着微笑的男人,眼泪不知不觉地下来。
男人仍然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慢慢地坐到了她的对面,一面继续说:“本不想教夫人看见我这丑态的,奈何夫人绝代风华,我准备许久才决定下手,自然要先宣掉积攒一身的暴戾之气,若控制不住让夫人受伤可就是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