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道一阵痉孪，浑身一阵颤抖，随后几个长程套送，大喊一声，骤然停了下来。我只觉具一下子被抱紧，紧接着，女人滚烫的水，汩汩而出，奔直下。我忍不住囊紧缩，具抖，一股浓浓的，狂出来，入白姐姐的子。

　　窗外，天已经黑透，繁星点点，抬眼可见。房间里，恢复了平静，连外面荒草中的虫鸣，似乎都可以听到。我怀抱着苏珊，心，渐渐地沉了下去。主卧室的房门虚掩着，吱吱嘎嘎，不时传出几声响动。

　　那是垫弹簧的声音，乔尼和我的子，肯定已经上了，但声音不大，也没有节奏。怎么，难道他们还没有开始？我很想过去看看，可又怕冷落了苏珊。

　　“去吧，去看看吧。”苏珊知道我的心思，伸手扯过纸巾，擦了擦下体，爬起身。我赶紧提上子，顺着地板上丢的衣物，快步溜到主卧室前，把门再拨开了一些。

　　大之上，乔尼和我子光着身子，还在前戏，没有正式开始。乔尼双手抓着女人的脚踝，左右双分，正仔细审视茸茸的户。

　　而子不住羞怯，抬着手臂，侧脸遮住了眼睛。我那赤身体的子，真是人至极：房小巧，股圆润，秀发乌黑，皮肤雪白，还有那无遮无掩的户，漉漉红彤彤，还有些肿，毫无疑问，已经被乔尼够了。

　　（乔尼分开子的双腿，正仔细审视她的户。）我不由得嫉妒起来：这个乔尼，还真有耐心，有耐心的都是玩家，不知他接下来怎么摆我子。

　　“让他们去吧，乔尼钟意你子，已经很久了。”我吓了一条，转过头，原来是苏珊。“苏珊，我钟意你，也已经很久了！”我一把搂住苏珊，拥进了隔壁的客房。

　　＊＊＊第二天早晨，我睡到九点多才爬起来，我伸着懒走出客房，推开主卧室，乔尼还在酣睡，再走进厨房，只见苏珊和子有说有笑，正在准备早餐。窗户外面，阳光灿烂，万里无云，真是一个自由奔放的好日子。

　　吃完早饭，乔尼还没起，我们只好向苏珊一人告辞。路上，我们什么话也没说，也不需要说。子的脸红扑扑的，写不尽足和惬意。再看反光镜，我自己也是一个样子，红光面，精神。也许，这就是爱的妙不可言之处吧。

　　人世间的享乐，没有超过的，古今中外，人们给它强加了无数罪名，可大家还是前赴后继，孜孜以求，此时此刻，我没有什么负罪感，我相信，子也是一样。

　　我们没有相互伤害，也没有妨碍任何其他人，既然如此，何必用道德的枷锁，去锢住自身的本能呢？整整一天，我和子都在刻意回避，不去触及昨晚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很累，终于等到天色微暗，便早早上了。

　　子毕竟年轻几岁，沉不住气，先开了口：“哎，舒服吗？”“嗯，舒服，你呢？”“还行。”

　　短短几句，就停住了，这种话题，确实有些难度。过了好半天，子才又开口：“她，苏珊，有我好吗？”“没有，”我知道她会这么问，早就准备好了答案“皮肤糙，身上有，还有，下边松的。”

　　“我猜也是这样。”子满意地笑了，没再多问。我默默地向苏珊道歉，其实昨晚比较匆忙，根本没注意细节，但她身上绝对没有异味。又躺了一会儿，我忍不住了，转过身，问：“他呢，怎么样？”

　　“不怎么样，一个大叔，油腻腻的，还是你好。”看来，子也是早就准备好了标准答案。我还是不甘心，停了一会儿，问了个实质的问题：“他那东西，大吗？长吗？”

　　“嗯，跟你差不多，可能长一点，软的，怎么都不会别着似的。”“那，你们做了几次？”我又问了一个实质的问题。

　　“大概一两次吧，你们呢？”“也是一两次吧。”我紧紧搂住子，补充了一句“没什么意思，还是你好，不去了。”“嗯，真的没意思，再也不去了。”

　　子一面附和着，一面动情地也搂住了我。我无法确信子讲的，有多少是实话，估计跟我一样，虚虚实实各占一半。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个画面：朦胧的灯光下，子躺在别人家的上，妙曼的身体无遮无掩，只剩下一双黑色的丝袜，一个白种男人，跪在子的腿间，分开她的双腿，把一长长的，的，微软的，缓缓地了进去，他们扭动起来，息着，呻着。

　　我的下身起了，翻身在子身上，直起，撕开她的内，两腿之间，早已水汪汪，漉漉，泛滥成灾。看样子，子心里想的，恐怕跟我差不多。网上说的没错，逾越忌之后，情燃烧起来了。

　　我甩掉自己的衩，伸手双手，左右扯开子的两腿。借着微弱的头灯，我清楚地看到，子的膝盖上，红红的两片印记。我再也忍不住了。

　　股一沉，硬邦邦的具，直捅了进去。（子无遮无掩，只剩下黑色的丝袜，一个白种男人，正缓缓地。）很久以前，我读过一篇报告文学，讲云南毒的事情。我记得里面说，毒往往从好奇开始，但没有一个毒者，能够尝试一次就此停手。一周之后，我们又去了乔尼苏珊的别墅。

　　那也是周六，天气很好，才过中午，我和子不约而同地洗澡更衣。好不容易挨到三点多，我们就忍不住出了门。世上的很多东西，是人自身无法控制的，比如说像这样的本能。凡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简单多了。

　　我们没走一点冤枉路，不到一个小时，就赶到了乡间别墅。天空是蔚蓝的，湖水是清澈的，空气是芬芳的，人是精神抖擞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得让人感觉不真实。

　　苏珊打开大门，看见我们，似乎有些惊讶，但转瞬即逝，马上就热情地打起招呼。我一面进门，一面盯着苏珊，上上下下，几乎挪不开眼睛。

　　她穿的是正装：藏青色的套裙，淡蓝色的衬衫，黑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高跟皮鞋，淡金黄的头发，松松地披在肩上，好一个靓丽的职业妇女！

　　苏珊显然误会了，有些窘迫地说：“对不起，我拜访客户，刚从城里回来，还没换衣服，是不是像教会学校的女教师？”“我就喜欢女教师。”

　　我的下身开始温热，一激动，口而出。苏珊瞟了我的裆一眼，那里正在慢慢隆起。她见多识广，不难猜到我的嗜好，马上出笑容，张开双臂，说：“来，小男生，给老师一个拥抱！”

　　我早已火难耐，大步上前，一个熊抱，搂住了苏珊。身后，子哼了一声，鼻音很重，显然是不，但我已经顾不上了。

　　男人嘛，不能瞻前顾后。加拿大和美国的中学，跟中国正好反着，扰总是在女教师和男学生之间。我出国多年，当然懂得这些文化差异。苏珊这样的女教师，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一个拥抱哪能足？我松开苏珊，抬起左手，勾住她的下巴，俯下头，她的嘴。

　　同时，右手也没闲着，从肩膀，到后背，再到间，隔着轻薄的衣料，轻轻地抚。苏珊踮起脚尖，勾住我的脖颈，息着，从上到下紧贴上来。白种女人多好啊，一点儿也不扭捏！

　　我不再兜圈子，直截了当，腾出双手，起苏珊的裙摆，伸进去，入内，摩挲她的股。白姐姐的股翘翘的，鼓鼓的，不生养真是太可惜了！我的下身硬梆梆，死死顶着苏珊。

　　同时，继续她的嘴，很贪婪的那样。苏珊的息急促起来，身体越来越烫，终于，她张开嘴，主动伸出了舌尖。我得意地笑了，身旁，另一对男女也在息，还夹杂着舌吻的声音，渍渍，咂咂。

　　看样子，子和乔尼也是火焚身，搂在一起正亲嘴儿。啪，什么声音？像是一粒纽扣崩开了，刺啦，不长不短，又是什么声音？拉链，是拉链在滑动，谁的？子的衣裙没有拉链，那么是？男人长的裆，对，是乔尼的裆被拉开了，我情不自侧过脸，偷偷往外瞄了几眼。

　　子和乔尼搂抱在一起，正忘情地亲吻着，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再看下面，果然，乔尼的裆敞开着，里面鼓鼓囊囊，子一手捂在那里，正隔着薄薄的内，又又，玩着别人丈夫的生殖器！没想到，子的气量这么小，她这是报复，有意做给我看的。我的下身，硬到了极点。

　　世界上很多事都是这样，在你尝试之前，会感觉很难想象，不可思议，可一旦做了，有了第一次，后面就一下子顺理成章起来，连你自己都惊讶。加拿大人讲究表面的公平，这一次，该我和苏珊用主卧室了，我把苏珊抱到上，放平，让她舒服地躺好。我爬上，温柔地亲吻苏珊。

　　然后，慢慢剥掉她的衣裙，一件件抛到下：淡蓝色的衬衫，藏青色的套裙，的罩，白色的蕾丝边内，还有黑色的高跟皮鞋。我欣赏着苏珊的身体，毫无防范，完全敞开，只剩下黑色的长筒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