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马小虎就起

　　马小虎又被老师告了状。一放学他就不肯回家，和几个同学在球场打球。一直打到就天黑就剩他一个人，他还是不走。他算准老妈这个时间一定还没睡。

　　就暗自决定，在老妈没睡之前绝对不回。天已经黑了，一个人打球也没意思，他想起闻文说学校是盖在坟堆上的，就有些害怕。在心里把闻文家的女通通了个遍。

　　一想到神啊鬼的，他心里就有些发。背着书包就拿着篮球就准备找个人多的地方。没走进步，看到有间办公室还亮着灯。这间办公室马小虎太熟悉了，就是他班主任李梅的办公室，马小虎一周总是要被叫去训个七八次的。

　　马小虎也忘了害怕，偷偷的跑去窗户前，想吓一吓班主任。谁让她没事儿总告自己的黑状。马小虎偷偷的溜到后窗下，结果窗帘已经挡上了。

　　只能从隙中看清屋子里的情形。他这一看不要紧，惊的他险些喊出声音。就见学校高校长坐在椅子上，子褪到脚面上。班主任李梅跪在地上正含着他的下面一上一下的动着。

　　高校长肥胖的大脸盘子有着说不出的足，双手摁着李梅的头，着下身往李梅的喉咙里。李梅三十出头，除了略微有些胖外，其他地方还都不错。她也曾是马小虎手的对象。

　　没想到今天马小虎却看到了真实弹的实况，他下身坚硬的顶在内上，的浑身难受，但他一动也不敢动，怕惊到了办公室里的两个人，就看不成好戏了，因为是夏天，窗户都没关严，马小虎能听清两人在屋内的对话。

　　李梅握着高校长黑丑的下身说，怎么还不出来啊，我的嘴都酸了，就听高校长说，你要不来事也不用偏得用嘴啊。

　　李梅朝着高校长的大腿轻轻打了一下，讨厌，也不是我让它来的。说着又低头含住套动起来，这回李梅更卖力了，啃里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头发也跟着上下飞动。

　　高校长也更兴奋了，他站了起来，抱紧李梅的头，闭着眼睛大力的来回动着。这以前都是在日本电影里看到的镜头，竟被马小虎撞见了，他也忘记要吓唬班主任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办公室内的宫图。就见高校长一边动着一边说，来了，马上来了。

　　李梅啃上也加快了速度，嘴里发出呜的声音，随着高校长的啃里发出一声闷叫，整个人也停止动，李梅连忙咽几下，把高校长的华都咽了下去。马小虎这一路都是弯着走的，下身的他实在是直不起身子。

　　刚开门进屋，就见老妈吴静华翘着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肩膀一脸的严肃。身边放着她对付马小虎的利器“掸子”马小虎下身还是硬着，进门依然弯着。

　　吴静华看着儿子“哼哼”冷笑两下说“装，接着装。是肚子疼还是哪儿疼啊？是不是疼的受不了，想让妈妈带你去医院啊？”被老妈这么一说，马小虎的下身一下软了。

　　他心里暗自奇怪，这玩意还真有意思的，说硬就硬，说软就软。他直起，装起糊涂说“我哪儿也不疼，妈，我饿了，晚上你做的什么好吃的？”说着把书包一放，就准备到厨房找吃的。

　　吴静华“嗖”的一下跳了起来，拿着掸子就奔马小虎冲来，嘴里还念念有词“我给你做的是掸子炒…”

　　她速度快，马小虎速度更快。一个箭步就跑了出去，他本打算跑回自己房间后，把门反锁。结果一紧张一下跑到了阳台。＊＊＊

　　吴静华拿着掸子跟在后面，嘿嘿的干笑着“跑啊，你倒是跑啊，你这孙猴子再能蹦哒还能逃出我如来佛的手掌心？”

　　马小虎连连摆着双手，嘴里嘟囔说“老妈，别，别，我再不敢了…”吴静华拿着掸子指着马小虎“少喊我老妈，老娘一点也不老…”马小虎连连求饶“对，对，您不老，您是我小妈…”

　　“滚，少和你老娘我贫嘴，给我滚过来。”眼看吴静华离马小虎越来越近，马小虎一下退到阳台的铁栏杆前，指着老妈说“我可告诉你，你再往前一步我就真跳下去了啊？”吴静华根本毫不在意，得意的说“跳啊，你倒是跳啊，朝仓跳下去了，唐塔也跳下去了。

　　跳下去你就融化在蓝天里…”“老妈，亲妈，咱别说台词儿行吗？”看着步步紧的老妈，马小虎直接骑在护栏上，扯开嗓子喊“救命啊，救命啊，亲妈给儿子打跳楼啦，救命啊…”他这一喊，还真喊出来了一些邻居围观。闻文本来正在复习，被他一喊也出来看热闹。“马小虎，你喊什么啊，二楼跳下来也摔不坏…”

　　马小虎一见闻文，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冲楼下喊“死闻文，都怪你，要不我妈能打我吗？”闻文不服气的说“怪我什么，你不背复习题还和人打架怎么还怪上我了？”

　　马小虎扯脖子喊说“张大海那王八蛋，他当历史课代表就欺负我…”“人家考你复习题就欺负你了？你答不上来就和人打架…”

　　马小虎不服说“我怎么没答上来？他问我圆明园谁烧的，我说他烧的，他就骂我。你说我能不揍他吗？我揍他你这个给老师当狗腿子的班长就告状，然后老师就给我妈打电话，我不怪你我怪谁？”

　　马小虎越说越混，扯着脖子冲闻文喊“闻文你给我记住，我早晚强了你…”吴静华听儿子越说越浑，更加来气，她嘴里嘟囔“我让你胡说”一下就冲了过去，掸子朝马小虎的头上打去马小虎本来的注意力在闻文身上，没想到老妈冲过来，他下意识的一躲，结果重心向下，整个人就从楼上摔了下来。

　　幸亏他平衡好，掉下时及时调整，才没至于侧落，而是两脚着地，但他清楚的听到左脚脚踝“咔吧”一声，心想完了，腿这是折了。

　　闻文见他从楼上掉下来，忙跑过去，扶着马小虎带着哭腔问“小虎，你没事儿吧…”马小虎一动不敢动，哼哼呀呀的说“摔死我得了，摔死我你就能和张大海好了。”

　　吴静华也没想到儿子能掉下去，她急忙跑下楼，见儿子还在那贫嘴，上去冲着马小虎的腿就踢了一脚“这摔的也不重啊，我以为能摔死呢。”吴静华这一脚虽然没用力，但正踢在马小虎骨折处，马小虎“嗷”的一声尖叫，把旁边的人都吓一跳。

　　吴静华见马小虎这是真伤了，便马上打了120。120急救车上，马小虎问吴静华“老妈，以后你别打我了呗，我都这么大了，传出去多丢人。”“你保证不惹祸我就不打你。”“你保证不打我我就不惹祸。”

　　“是因为你惹祸我才打你。”“是因为你打我我才惹祸。”“啊”马小虎又是一声尖叫，吴静华在救护车上又给了他一脚＊＊＊问题不大，只是脚踝扭伤了，吴静华开了药，又给马小虎借了一副拐。马小虎拄着拐，一只脚蹦蹦跳跳的跟在老妈的股后。

　　“老妈，你对我下手这么狠，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当然不是，我这么聪明漂亮怎么会出你这么又笨又丑的儿子。”“那我从哪儿来的？”“在狗窝里捡的。”“哦，敢情是狗生的我啊…”“啊”马小虎疼的尖叫，胳膊上又被掐紫了一块。吴静华是医院的护士长，单位是上一天一晚再休一天一晚。早上她特意多做了点饭，把马小虎中午饭也带出来。

　　做好后去开马小虎的卧室门，结果马小虎在里面反锁了，她在门口使劲的敲门“小兔崽子，你把门锁上千什么？”马小虎早醒了，他赖在上不肯起来。

　　也不下开门。趴在上懒洋洋的说“不锁门我怕你偷看我。”“你全身上下老娘哪儿没看过，早看够了。

　　饭菜都在锅里热着呢，你快点起来吃饭。我今天夜班，我告诉你李阿姨来给你做饭了，你在家给我老实的复习功课，还有三个月就中考了，别整天就想着玩儿…”“我不想见闻文和她妈。

　　你不用让她来，我自己做。”“少在那儿逞能，我告诉你人家来你给我客气点儿，你要是敢说小心我回来把你那条腿也打折。”

　　吴静华一走，马小虎就起来了，胡乱的扒拉一口饭，就开始上网。一想昨天看到班主任和高校长那一幕，马小虎就又有了反应。开始熟练的在各个黄论坛闲逛。一上午看的他面红耳赤脑袋迷糊。自己打了一后又趴在上昏昏睡去。

　　要不是闻文和她妈妈李雪来了，马小虎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呢。李雪买的排骨，一个人在厨房忙乎起来，闻文要给马小虎补今天的课程，马小虎一点兴趣也没有，哼哼呀呀的说自己脑袋疼，一看书就像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