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乙再不敢了

　　卢员外食指在燕青额上一点，笑道：“你这小滑头，这次我高兴让你四子，你要再输了，看我不饶了你。”按下不题。

　　且说梁中书之子梁忆莲在顾楼扫兴而归，第二悻悻然在家中闷坐。要说这北京大名府留守司梁中书，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最有权势。这留守府也是盖得气势煊赫。黄顶碧瓦，飞檐雕栋共九重九进，亭台园林，曲涧回廊，仿的是东京皇家御制。这，阳光丽温暖，斜洒在后花园的青砖平台上。

　　梁忆莲慵懒地看着花圃中各式各样的花朵奼紫嫣红的怒放着，微风中花香若有若无的和着草叶茎的青气，前面走来了一个少妇，身着一件明黄底子，蜂蝶戏牡丹的织锦襦袄，下面系了条秋香的碎花罗裙，袅袅依依，风姿动人，这少妇不是别人，正是梁中书的第九个姨太太幼微。

　　要说这幼微原是河北梆子出了名的花旦，腔口板眼吐清晰，更难得那声韵清悠，一若梵音，听者均是魂消魄散。

　　梁世杰见了欢喜得不得了，虽是有些儿惧内，仍是把她娶进了门。要说幼微长得如何标致，且见得：亭亭如玉，更饶绕梁之音。楚楚如花，时做风之态。

　　媚眼中善引人之魄，纤下惯消子之魂。赛过烟花女，胜似假扮娈童，美哉绝世梨园，允矣无双雌兔。

　　这幼微自一进门，没过三个月就与梁忆莲勾搭上了，要知这梁忆莲也是拿云捉雨的班头，偷香窃玉的领袖，那幼微又是四海纳贤的妇，多多益善的娃，二人哪有什么廉之念，丫环奴仆多有知晓，只是瞒着梁中书罢了。

　　幼微笑嘻嘻道：“哎呀，我的公子爷，怎么如此好日子却在家闷着，敢莫闷坏了身子骨。”柳款款，媚眼儿抛。梁忆莲正是无聊，见她闷放，早将她拉入怀中，两人亲吻起来，四相接，长舌互搅，丁香暗渡。

　　梁忆莲把手从她的亵衣里伸了进去，触手滑腻滚热，不用力挤。幼微在他一番抚下，舒畅甜美，椒儿高翘，葱指儿一挑，去了他间绳，已是一把扯下了他的子，但见梁忆莲的物坚硬，用手握着，丰足，灼热无比。

　　于是玉手儿拧捻，不时用着指尖触摸着头马眼，梁忆莲火旺盛，马眼处涌出些许粘来，幼微用手沾了些，腻腻滑滑，却如锦缎一般。

　　当下放进嘴里巴咂了几下。梁忆莲情热之下，一把将她抱进内屋，摔在了那美人榻上，三下两下去了她的裙。

　　见那肥牝光突突、香馥馥、紧揪揪的样儿，只觉着桃源口热气腾腾，翻江倒海，知其已是动情，急忙握着自家物，对准她的儿，只是一凑，便进了那知疼知热的牝户之中。

　　幼微的牝内经那灼热之物一阵，娇枝颤，香气四溢，声不断，答答的粘在那物一一送下，溅得榻皆是。

　　提数百下有余，幼微翻过身来，骑在梁忆莲身上，分开玉股，纤手盈盈，握着那拔物，递入菡萏花中，上下齐动，大呼爽快。

　　梁忆莲原本是风月场所的常客，对那秘房技略知一二，当那物儿直抵花心深处时，便在那花蕊之中一一啄，直得幼微全身孔开，酣畅甜美，无以言宣。

　　只见她嘴里哼哼叽叽的，曲儿不绝于耳，想她虽是花班出身，女儿家终是体力有限，耸数百下之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吁吁，疲惫不堪。

　　梁忆莲便用手扶着那粉儿，在下面肢，这狗公发力，端的了得，直耸得那幼微快舒畅，牝内的水儿直顺着那拔之物滑将下来，如此大约一柱香后，梁忆莲忽然道：“我说姨娘，我听说你那儿有一些催情物，却是什么模样？”

　　幼微气吁吁道：“你这狠心的，放着自家的不用，又看着哪家的妞了？”她再蹲了数下，只见梁忆莲将手捏住了他的物，于是站了起来。

　　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张开小嘴儿，把物纳入口中，只觉那一接一的粘稠入嘴里，当下如饥似渴的尽数下。

　　梁忆莲却不再说话，把嘴凑向她的牝处了起来，长舌翻卷，把这幼微是得哦娇呤，汩汩涌，直入了他的嘴里。梁忆莲也是狮子大开口，如饮琼浆玉般的下。两人一番调情抚下，搂作一团。

　　梁忆莲道：“却是看上了顾楼一个女人，不过有些儿麻烦，那人原是我要的，却被那子燕青先得了手，想想好恨。我原想找顾楼的老鸨，可这老虔婆却说有赵小王爷照应着，不好下手。”

　　幼微边整理衣裙，边笑道：“哦，也曾听说北京城中子燕青的名儿，却不知是何等风人物，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梁忆莲呸道：“他却是北京城第一富卢俊义的小厮，仗着卢家财富，为所为，看哪天不坏在我手里。”

　　言语恨恨，咬牙切齿的一副要把燕青下的样子。幼微嘻嘻笑道：“瞧把你恨的，这样吧，明儿我让香兰把那玩意儿拿来，节俭些用，那可是稀罕物。”

　　梁忆莲嘿嘿道：“那是，那是，那玩意儿叫什么来着？”幼微哼道：“那个叫美人草，又叫美人酥，吃了包你三个时辰任你使唤。”＊＊＊

　　单表顾楼头秋娘情思缱绻，永长思，盼着那可心人儿风子。自被燕青梳笼后，鸨母虽有赵小王爷打了招呼，不敢用强，但脸色越来越发的难看。

　　往日里别的姐妹被梳笼后就要挂牌接客了，可秋娘闭门谢客，坚持只许卖艺不卖身，内心想着燕青能来赎她，跳此窠窟。

　　鸨母看在眼里恨在心里，眼睁睁着许多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走，常里指桑骂槐，摔东西甩脸色，态度一不如一。

　　这，鸨母异乎寻常的带笑脸走进了秋娘的房间，道：“儿呀，这些日子娘心情不好，也没来看你，儿却在做些什么？”秋娘道：“恼人，无计消遣，只是焚香拨弦，聊以度。”

　　鸨母道：“我儿真是好风致！我看你生得如此容颜，才调清高，为娘的真是有福气呀。”她脸堆笑，又道：“我儿，自古红颜多薄命，古往今来那些个有名的美人呀，又有几个嫁得好人家？

　　儿呀，你也知道，自入这青楼，哪有不接客的？你执意如此，叫我这做娘的如何过日子，况且你如此任，只怕以后遇着些坏人，也要出祸来。”

　　秋娘泣道：“娘的话虽是言之有理，身在青楼自要做那等下营生，只是女儿终是心有不甘，娘若是心疼女儿，就为女儿传个讯儿给那燕青，他必能为我赎身，到时自当由娘开口。”

　　鸨母无奈道：“儿是我的心头，既是如此要求，我一定替你把燕青唤来，为娘的也盼儿得一佳婿呀。只是若是燕青不来，你便要由我做主。”秋娘叹道：“娘请放心，若是如此，女儿也无可奈何。”鸨母道：“好吧，咱们就这么定了。

　　娘这儿煲了燕窝红枣汤，你且喝下补补身子。”秋娘接过那碗青瓷盅，香气扑鼻，喝下时入口清甜，过不些时，便觉着身子酥软，迷糊糊的竟睡了过去。＊＊＊

　　＊＊＊且说燕青这坐在榻上，正自闭目运气疗伤，忽听得门外细碎脚步声，他也不在意，心想必是小黛前来看他。

　　鼻中传来一阵阵杏花香，闻着教人心神俱忘，情知不是小黛，只一睁眼，见笑靥如花，娇姿妩媚，却是主妇贾氏来了。

　　燕青一惊，忙要起身行礼，肩膀却已被贾氏按住，轻笑道：“你且躺下，受伤了还不静养，来，我看看伤了些么？”燕青忙道：“，已是好了许多。

　　这，这就不必看了…”主人娘子毕竟不似丫鬟，不成体统。贾氏嗔道：“我带来了些好药，还不快快躺下，休要让我生气。”燕青喏喏道：“是，只是劳烦，小乙一介小厮，实是不好意思。”

　　他仰身趴下，只是心头思绪百转，不知如何是好。贾氏从怀里拿出一个绣花锦织香囊，道：“这是我祖上相传的疗伤圣药，外搽内服，活筋生肌，来，我与你敷上。”

　　她秋波转，巧笑嫣然，自有一种妇人风致。燕青自榻前青铜镜里看了，尘不觉一跳，暗呼不妙。再者贾氏声音婉转，如莺啼燕啭，媚入骨，燕青久惯风月，焉得不知。只是他素来忠义，不敢存此妄想。

　　此刻贾氏纤手滑腻乖巧，正沿着背脊蜿蜒直下部，虽是搽药，然小指儿葱葱，似有意，似无意，拨着他大腿之间感肌肤，他忍不住火烧，忙道：“主人可在？小乙忽然想起有件事要找他。”

　　他自知身是小厮，不能与主人娘子翻脸，忙称有事，想支开她，或许主人在家，也好让她有些顾忌。贾氏轻轻笑道：“嗯，员外他到东城江老二的米铺去了，顺便商讨娶小黛一事。小乙哥，你真喜欢小黛么。”她情热之下，小手儿已是逗留在那旺盛处，见乌黑一片，肌壮健，煞是惹火，心头一阵发烧。

　　燕青强自忍着，道：“是，只是小乙无缘，不能与小黛妹子厮守一世。”贾氏哼道：“小乙哥却喜欢小黛什么，喜欢她年轻貌美么？喜欢她你还敢去嫖？”

　　她嘴里说着心上却生气，发了狠竟在燕青的大腿内侧拧了一下。燕青忍着痛，不敢作声，道：“是，小乙再也不敢了，员外责打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