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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落草为寇(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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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衙内一时气愤,匆忙赶来,见高太尉发火,积威之下,身子骨顿时软了下来“爹,孩儿这儿有礼了。”

  眼珠子滴溜溜地尽往那林冲娘子白皙玉体上瞅。林冲娘子眼见得如此情势,心想不妙,螓首低埋,寻思着要如何是好。高俅脸色稍缓,慢慢说道:“你也一起来吧,也莫要为了这妇人坏了你我父子情分。”

  却见他双手一扳,将那林冲娘子已是在身下,那条枯藤已是凑入那樱桃小口里,只是抵得急了,把那妇人顶得就要断气了似的。

  高衙内喜得手足无措,已是趴在那娘们下身,舌头不停地着那牝户儿,将那牝户间的得干干净净。舌尖儿拼命地往里顶,在那内一番搅拌。那林冲娘子只觉得牝内阵阵麻水儿狂不已。

  顺着那入了高衙内口中,而那高太尉的物在她樱桃小嘴的之下,只感到头晕目眩,下体狂颤,丝丝缕缕之水从马眼处源源不断地涌往她的嘴里。

  高衙内尽情地掰开那妇人双股,牙齿在那牝户间不停地咬、磨、蹭、刮,直把那林冲娘子的牝户儿搅得是芳魂悠悠,浑然不知天上人间,只是玉腿儿踢,口中呜哼哼地叫喊着。

  高衙内起身子,出一条硬邦邦的家伙,虽不长,却也是虎虎生风,但见他把持着物,扳起林冲娘子的双股,顶开那两瓣花,已是全淹没在桃源内。

  林冲娘子颤动着那娇躯,配合着那,柳款摆,喉咙处挤出一丝呻,发丝凌乱,披在那粉琢玉雕的脸上,更是显得靡不已。

  高俅见那态,于是出他那条老藤,竟是楞生生的也入了那紧密狭窄的桃花内,撑得林冲娘子是一阵巨痛,大叫一声,花容惨淡。

  高俅父子二人乃虎狼之人,哪管得这娘子的苦处,两儿在那牝内时相碰撞,一前一后,将起来,这番大战又非比寻常,翻江倒海,疯狂做,一个是情场老手,一个是风子,夹着个婀娜少妇,是意兴风发,尽情享受。

  只是顷刻之间,林冲娘子已是了五六次之多,次次是,恰若神游物外,却似腾云驾雾般,小嘴儿挤出丝丝呻,竟也令人气回肠。可怜那林冲虽是英雄一世,得以逃过生天,竟是拜得内人那裆下之功,实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太尉,这事万万不可。”陆谦闻得高太尉竟松口要那开封府尹改判林冲发配充军,急忙前往劝谏。

  “林冲一代豪杰,这破家夺之恨他焉能不报,还请太尉收回成命,三思而后行。”高俅淡淡一笑,摇头道:“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想这林冲此番死里逃生,怎能不念我手下留情?何况发配沧州此等远恶军州,就算回来了,不死也要层皮。量他也是无所作为。”他见那陆谦还待言,挥手命他下去“行了。

  你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不要再闹个不痛快。”陆谦见高太尉脸色不太好,只好悻悻退下。想陆谦原是豺狼本,面善心毒,心想:“你官居殿帅府太尉,位高权重,就算是林冲想找你报仇也是不得机会。

  可我陆谦是什么人?在这东京城内原来也只靠着林冲才得以混下去。那林冲在这城中朋友众多,再加上他本人武艺超群,杀了我还不是只在指掌之间。”

  于是,他打听得是董超和薛霸押送林冲,素晓这二人乃贪财好之徒,于是约得二人,假太尉之名,要这二人在半路上结果了林冲。

  董、薛二人在他威之下,终于在野猪林要下手杀害林冲,却不知鲁智深人粗心细,晓得林冲此去路上必是要遭暗算,出手救了林冲。

  那董、薛二人被鲁智深一路监押不离,行了十七八,近沧州只有七十来里路程。一路上都有人家,再无僻静处了,鲁智深打听实了,就松林里少歇。智深对林冲道:“兄弟,此去沧州不远了。

  前路尽有人家,别无僻静去处,洒家如今和你分手,异再得相见。”林冲道:“师兄回去,泰山处可说知。防护之恩,不死当以厚报。”

  两人嘘嘘相别。鲁智深转身回了东京城。到了东京,手下那些泼皮户儿告知那张教头家,却是在城东关帝庙旁。

  鲁智深提着禅杖走了数里地,见前面有一座小院落,植着一棵垂杨老树,树中一遭粉墙竟是有些落。他轻身一纵,跃了进去,却听得几声呻从那破纱窗中传将出来,那声音虽细,却是源源不绝地灌进他的耳中。

  鲁智深原系提辖出身,也是见过世面之人,一听就晓是这是风月之声。他矮身窗下凝耳细听,却听得一苍老之声:“心肝,我不行了,快了。”

  跟着一阵辟里啪啦,如暴风骤雨,紧锣密鼓般响了起来,他探头一看,心头那股无名业火已是窜向脑门。

  但见那林冲娘子浑身一丝不挂,口中哼哼唧唧,侬侬软语有如鱼龙妙曲,而那张教头骑在这妇人身上,双手执着那两条白生生玉腿,上下齐动,凑得热闹。

  却听得那妇人道:“好爹爹,你且再忍忍,奴家也快出来了,要作仙了。”摆,煞是,玩得甚是高兴。张教头正自得兴致得那妇人牝内水哧哧地响,猛然间背柱处发麻,一股灼热之火正要烧将起来。

  突然之间,猛听得一声怒吼,一个胖大和尚已是跃将进来,巨手一扬,已是抓住了张教头的脖颈处。张教头年纪已大,猛然受惊,打了个哆嗦,一股而出,两眼一瞪,竟是昏了过去。

  那林冲娘子见鲁智深闯了进来,怒目圆睁,一张小脸儿当即变得死白死白,她浑身颤抖不已,嗫嚅着竟是说不出话来。鲁智深叹息道:“我林冲兄弟英雄一世,竟娶了你这般不识妇人,实是坏了他一世英名。

  往日也只听说,今亲见,我不能不理。人,你自行了断吧,免得污了我的手。”他禅杖一扬,举重若轻,竟将那堂前帷幕削了一块,轻飘飘地落在了那妇人面前。

  但听得那妇人突然惨叫一声,泪眼涟涟,道:“叔叔见怪得是,只是一步错步步错,奴家命苦,却也绝不怨你。只求叔叔看在我家相公面上,饶过了我的父亲,小女子虽死无憾。”

  父女血源实是天,这张霞虽是女人,却是至孝之极,临死之前,尚自要求得她的父亲性命。鲁智深见那张教头也是风烛残年,垂死之人,望天长啸,道:“天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双袖一摆“你去吧,从此人间只会知晓你是烈女子,死后再无之名。”张霞惨然一笑,长跪当地,朝北拜了三拜“相公,我去了。”鲁智深走出房间。

  但听得背后椅子蹬倒之声,过了片刻,转头一见那妇人挣扎数下,长舌一吐,已是玉殒香消,一缕芳魂望北而去。其后,张天山疯了,而林冲终于是被上梁山,落草为寇,终成就一代英雄美名。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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