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可是听到后边

　　虽然关飞羽不止一次过空手直接从湖内鱼的手段，但是他无论下河摸鱼还是撒小网下钓钩，从来都很自觉，从没有盼着关飞羽动手的时候，这份晓事也让关飞羽很满意。

　　如今到得嘉兴，关飞羽却又埋怨起自己，这杨康是后来被自己干了的，也没和穆念慈搞上，也没死在铁庙，这穆念慈跟自己相遇又不是在这里。

　　最后一次分手也是在浙江海边而不是嘉兴南湖，她又如何会来到这里，将孩子生在嘉兴，最后死在这里呢，想到未必能寻到自己的孩子收入后宫，心内一阵烦闷，就极目远眺，排遣心中郁闷。

　　此时太阳已经高升，先前因为早晨水面水汽蒸腾而晨雾朦朦的湖面上，渐渐的散开了朦胧的雾气，阳光映得湖面金灿灿的，波光粼粼，煞是好看。关飞羽正远望而去，见湖面如此灿烂美丽，也是心内一喜，愁思略解。

　　突然，他视线内远处荷花从里一阵摇动，跟着一条身影矫健得如同水中的鱼儿，从内窜出，左手举了一大片荷叶，的布条上带着一只水下挖出的莲藕，还用线绳穿了两只莲蓬在上边，把荷叶杆咬在嘴里，劈波斩的向前游去，直往岸边而去。

　　这等距离寻常之人只能看出一个人点在游动，关飞羽目力之强当世罕有，轻易的看清乃是一名少年。

　　本来游动时他只在上了布条，绕到下包住下，两片健美圆的股跟女孩儿一样翘着，加上长直发黑亮柔顺，即使常年在湖中身游动也没被晒黑多少的滑肌肤，关飞羽是直接将他认成了女孩儿的。

　　但是他片刻间已经游到接近岸边，爬上一处礁石，侧身对着他的视野，放下荷叶，用力甩头，长发飞舞处水珠飞溅，极是美丽好看。

　　但关飞羽已从侧面看到他包的布条下微有突起，他包下体却赤上身，从侧面看前也很是平坦，自然是个男孩儿。

　　看到他，关飞羽忽然心中一动，回头指示姓徐的老头子，把船向那孩子上岸处摇去，等到近岸后他自行登岸，然后老徐头就可以带了船回转关飞羽买下的那处房产，自行等待他回返，若是他旬月不归，他和女人在这里住也使得，自己带了关飞羽给的银钱去往他乡也使得。

　　只是这两人已自认是关飞羽的奴仆，跟着他有好衣穿有好饭吃，虽然做的是伺候人的活，而且这位小爷脾气很不好，动手杀人决不手软，可是随手赏下银钱来也是绝对的大方。

　　并且自己二人中老徐头与这小少爷在府城杀人有关，回乡也是个送死，不如跟着这位小爷走遍天下，或许余生还能过得舒坦些。所以两人自然是再一次恳求关飞羽收留自己二人为奴为仆，关飞羽原本恼怒他们痴。

　　原本明确说了不许的事情还来再求，想要一发杀了了事，转念一想，却又收留下了他们，令他们看守庄子屋宇，等待自己返回。

　　关飞羽原本看这少年翘细，体态风，尤其长发披肩处一回眸，有说不尽的温柔和婉约，想着直接掳走了做娈童或者培养成伪娘人妖。

　　但是后来隐藏接近后近处观察，越看越觉得他眉眼里的那种温柔和惹人怜爱，还有那一丝藏在眼睛里的倔强，和当年的穆念慈是那么的像，不十分的后悔当年不要穆念慈的行为。原想着再抱一丝希望看看穆念慈是不是活着。

　　可是跟踪三不见有人照料于他，却看到他去往湖边远处一处荒坡，给母亲上坟，木牌上刻的王门穆氏之墓的字迹让关飞羽彻底绝了念头。

　　念头一转不想到，如今母亲死了，这个儿子可绝对不能放过，一定要收在自己身边，母亲没能在生前伺候自己，死后就让这个儿子来代偿心愿吧。

　　清冷的月光下，他穿入那间土坯房内，站在了木板榻前，盯着这孩子那张绝对称得上柔美秀丽，娇俏温婉几个字的脸庞，伸手抚了上去，喃喃的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孩子，即使是男孩儿，也是美得动人心魄，祸国殃民。”

　　看着他那长久经历光，却只是略显出健康的黄，还是光滑柔的肌肤，和那侧躺着只出一半的小股，忍不住伸手抚摸起来。

　　轻轻摩挲和抚摸下，少年醒了过来，见到一个长相俊秀，年纪与自己相仿的男孩子站在自己前，摸着自己的身体，不由疑惑的问道：“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关飞羽盯着他的双眼说道：“我是你爸爸，是来接你走的，从今以后，你就要呆在我身边，听我的话了。”

　　他才刚说到这，少年就从乍一听到说是他爸爸的愕然中回过神来，刚要起身反相讥，却是一下被点了哑，跟着身子一僵，便动弹不得了，关飞羽平静淡然的说道：“爸爸讨厌不听话的孩子，也不喜欢话多的孩子。”

　　说着提起他的身子，就从窗口窜了出去，一直奔到南湖边上，把他往水里一浸，直接伸手解开他盘住肚脐和下的布条。接连几浸和一阵摇晃后，解开了他的哑，他口鼻进水，又无法自控，已是有水呛进了气管，一阵猛烈的呛咳。

　　同时喝到胃里的水也是不少。关飞羽伸出手来随便点了他中腹两个道，一阵强烈的呕吐反就让他把喝进去的水全呕了出来，关飞羽自言自语的说：“爸爸既然要带你走，而且还要用你，自然要把你里里外外都洗白白了。”

　　等到他呕够了，关飞羽就用抓了他脖子大椎处提起，凌空纵跃出三十几丈远，直接落在荷花丛中的一条小船上。

　　若是关飞羽没有再点他的哑，定然能听到他声传百里的尖声惊叫，大呼小号。只是轻功还不到家，卸力不足，落足的冲击力几乎把小船直接按进水里沉。等小船的晃和沉浮平稳些了，关飞羽就把他直接丢在船内。

　　一边解开系在荷叶杆上的绳子一边看向他的脸，久久的不肯移开视线，半晌后才叹了口气，说道：“你长得可真像你娘。”

　　“你以后就跟着爸爸了，只要你听爸爸的话，爸爸就会给你吃好吃的东西，买好看的衣服穿，你再也不用去捉鱼挖藕，再也不会有人取笑和欺负你。要是你不听爸爸的，爸爸就要把你光了衣服打你的股，还要惩罚你做很多事情。”

　　关飞羽解开他的道，却用眼神发送了警告信息：你休想跳水逃走。有了刚才那被提着飞跃老远的经验，又看到他一边单手轻描淡写的挥掌以外放内力向后拍击水面，催动小船飞快的前行，一边淡然的看着自己，他被震慑的一下子也不敢动一句话也不敢说。

　　穿过整个南湖，到了关飞羽所买的庄子外面，他并不催船靠岸，而是又点了他的道，直接提起他飞到湖边，翻越院墙进去，故意加重脚步，还没睡下的老徐头听到脚步声，举灯出来，看到是少爷回来了。

　　而且手里边还提溜着一个人，立刻信守自己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只做自己分内事的信条，回身去取自己老婆…他已经在少爷做主下正式收了中年寡妇高氏做了媳妇…在少爷傍晚时回来吩咐准备好的巴豆汤和温水。

　　老徐头把东西送到少爷房门前就悄没声息的撤了下去，老实的回自己房里搂老婆睡觉去了，少爷早吩咐了晚上不用人伺候，摆明了不想自己出现，那就老实的猫起来。

　　才能活得长远。关飞羽对他的晓事也十分欣赏，自行取了巴豆汤和水壶来，把少年的僵解了换了软，摆他坐在屋内的一把椅子上，随手点他两个道，就轻易的捏开了他的下颌，向里倒进足足一小罐的巴豆汤。

　　然后又倒进去足有小半壶的温水，最后水都顺着他的口腔出来了才算作罢，然后，关飞羽就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不能动弹的少年对面，用自己那张才稚气的脸，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表情，朝着他说道：“我前生就是你娘跟你说过的你父亲王海，你娘失身与我。

　　后来就想嫁给我随侍左右，但是当时的我不想有所牵累，只想游戏人间，就不肯接受你娘。”

　　“后来我离你娘而去，被五绝中之几人连番追杀围剿，最后和五绝中之北丐西毒东三人斗于华山绝顶，遭遇狂雷连击，破碎虚空，穿越来这十年后。

　　现在我有了一身天下无敌的能耐，又换了一副躯体，改头换面下再不是从前的我，所以没有了顾虑，自然要找回我前生所失去的东西。你娘死去了没有关系，你娘的遗憾就由你来弥补。”

　　“从今以后，就由你来在上伺候爸爸，你也不用跟随你娘的姓叫穆英了，现在爸爸的名字叫关飞羽，你就跟着爸爸的姓，叫关雨荷，以后你就是爸爸的专用小爱奴了，不用担心，爸爸会找很多奴婢和妹妹来帮你的，还有跟你妈妈也认识的黄蓉，她的女儿就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姐姐。

　　当初爸爸也把她的肚子干大了，爸爸会把你妹妹跟黄蓉一起带回来伺候爸爸的，你们以后要好好相处哦。”其实关飞羽才说到前半部分，穆英…哦，现在叫关雨荷了…就已经完全相信了。

　　他们母子二人落户嘉兴南湖边上，母亲除了姓穆被人知道外，完全无人知晓她的名字，自己更是除了名字穆英以外没人知道自己的身世，爸爸叫王海更是母亲只在小时候跟自己说过两次而已，外人决计不曾知晓。

　　眼前的少年拥有仙人一般的手段，又知道这些从未告诉外人的信息，而且看起来年纪甚至比自己还小，如果他所说的不是真的，又怎能解释这一切，可是听到后边，他却是完全愕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