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裑子一纵一跃

　　而且得意还要再往，重生一次以后又赶去吃去了，关飞羽吃的这未成的朱果。

　　虽然能易筋煅骨，改造他的身体结构，但是并没有给他去体凡胎，连修真之基都没有完全奠定。现在的他虽然皮坚骨硬，而且能够初步辟谷，三个月不吃东西也饿不死。

　　可是仍然只是一个略微有些奇怪的人类而已，顶多是内功纯些，内力高深些，躯体坚实些，有些常人没有的能力。

　　两个小时没氧气呼吸也会开始难受，四个小时也会出现缺氧症状，六个小时不能呼吸也会被憋死。不要以为这很多了，等闲随便一个练过五年八年内功的三江湖汉子，就能在水底全力出手与人生死相搏的情况下完全憋气十五分钟。

　　拥有五绝那个级别的内功的人，如果有一具二十五岁左右，修炼了九易筋煅骨篇后的身体，随便憋气四十分钟一个小时还能同时表演花样游泳呢。

　　若是给关飞羽浑身浇石油（沈括的《梦溪笔谈》就讲到有偶然发现的石油了），点燃以后烧个三五个小时，哪怕他武功再高也要皮焦烂，骨酥筋断。

　　还有，即便他的内功已经纯到了呼吸转换天地元气的地步，仍然不是百毒不侵，哪怕是避免冰魄银针沾染皮肤的侵袭都得刻意运功到手上才行，五毒神掌打上也要运转内功才能抵抗或者化解，而不是随便不管就行了，所以说。

　　虽然关飞羽不但在凡夫俗子面前如同神仙下凡，在武林人士面前也可以高深莫测，可是他毕竟还是一具体凡胎，即没有钢筋铁骨（全身只有头够硬），也不能腾云驾雾（只能像癞蛤蟆一样一跳三十丈…接近一百米）。

　　但全真七子不用下蹲作势，随便一个跨步也有三丈就是十米呢，若是不怕吐血而死竭尽全力，七八丈到九丈也就是三十米总还是有的。

　　他虽然牛，可是长江江面也绝对不是他靠轻功就能跳得过去的，虽然九真经上的轻功提纵术也不算普通，能在他的内力支持下让他做个比较短的一苇渡江。

　　可是第一他难以全面调度内力按照九的方式运行，二是即使这样浙江段的长江也不是随便拿个木头块子，就能踩着飘过去的，你还是得坐船。经历了长江重新教育给他的“人力终究有穷尽之时”后，关飞羽一下子变得收敛了许多。

　　也不再用那一百米九十米的蛤蟆跳赶路了，老老实实的来了两匹马，换着骑来赶路，原本以他那变态的内功加蛙跳的方式赶路，一个月就能赶到陕西地界的。

　　可是加上他偶尔去富户和降蒙的官员家里偷钱或抢钱，以及并不催马飞奔而是缓缓而行，足足用了将近四个月才从浙江到了长安城南，弃马沿河信步而行，不多时就看到原著小说里郭靖带杨过到的普光寺，心头一喜。

　　看到前边道路上已经有大量人踩驴踏的脚印，而且道旁青草也有被踩倒伏的，再前行数十丈，又看到路边有掉落的飞镖，破碎的道装上撕下的青布碎片，前走几步，又看到数滴血迹。关飞羽低声嘟囔：“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双脚一用力，在飞扬的尘土中人早已冲出三十丈外。这些都是搏斗留下的痕迹，证明是有人攻向终南山全真教的。关飞羽一路而来早已打听明白了，虽然丘处机不像历史上一样“教化”铁木真，使得全真成为元朝一大教派。

　　但是全真教跟元朝的关系依然搞得不错，不但可以继续收取所控制的佃户的租子，而且化缘活动和举办各种道场，也没有任何官方干预。要是跟神雕原著里一样居然还敢搞些反元活动，早他妈被几万蒙古兵剿灭山门了，所以，这一起子攻山事件，只怕是跟原著里基本一样。

　　李莫愁散播谣言，一群傻一样的武林人士，就跑来终南山想要比武招亲，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跟小说里写的一样是霍都挑头的。关飞羽没有耐心烦在终南山后山到处搜索古墓入口，所以说有这些目标明确行动直接的人带路那是再好不过了。

　　全真教与这些人的冲突说来可笑，只是在山下支应和耳报的全真弟子，与一些江湖人士互相看不顺眼而动了拳脚，后来出来帮忙的双方人动了兵器，接着就发展成群情奋，要烧光重宫，剿灭全真教，死全真七子。

　　关飞羽几个起落就追上了上山动手的人末尾，他的轻功不行，干脆就以自己身高矮为优势，躲去道边的树丛、草丛里边，一边看着这些人把仓促应战的全真教打得节节败退，一边乐呵呵的跟着从路边的树上、林中跟着往里混。

　　全真教根本没有摆什么北斗大阵，全真七子虽然不像在雕原著里一样死了谭处端，可是却抵抗得比神雕原著里更是微弱，轻易的就被二三百名没什么名气的江湖汉子打破了前门，全真七子分散各处，救援单对单都难以轻易取胜的窝囊弟子，打得憋气十足，七子里已经有三个身上受伤了。

　　关飞羽躲在一处房顶墙头，看这些家伙叮叮当当打个没完没了的，心中一阵烦闷，把手里刚才上山路上顺手抓的一把石头子胡乱丢将出去，立时打得三十几个手中的人脑袋开花、口穿、大腿被穿，就连丘处机也被一颗尖利的石子打得左手桡骨骨折。

　　双方大惊之下，前端几乎是立刻分开了接触，正在四处寻找出手之人，重宫里的几处建筑都冒出浓烟，显现火头，道人们惊呼大怒之余，一部分乘势结出阵势拒敌，一部分冲去灭火。

　　而那些攻击者稍一冷静，看到伤亡如此之大，本就是乌合之众的他们立刻呼噜噜全都撤将下来，丢下超过六十具尸体。

　　全真教也无力追击，就在忙于灭火、救治伤者以及给没死的敌人补刀，还有把死掉的道士尸首收敛起来的这些工作中，错过了和古墓的进一步接触。

　　而关飞羽则在开开心心的放完火后，尾随那些乌合之众顺利的到达了小说里所说的那半山前的一大片黑的森林前，不过，这时候即没有“大耳把”和霍都的出现，也就只有一群豪鄙陋的家伙在树林外面大呼小叫了。

　　看看差不多到了地头，关飞羽也就现身站在这群人后面，等着哪个挑头冲进林子里去。只是现在还没到原著小说的夜里，正是大下午高照的时候，一群家伙你喊我叫的吵吵了半天，也没什么人领头，就一哄哄的一齐发足急奔，直冲林内而去了。

　　虽然没跟小说里说的一样听到小龙女弹琴，可是玉蜂却来得一点不慢。当先四十来人一下子被蛰的滚，可是这里的人可比小说里说的要多上好几倍。后头的人也都不算太傻，早有数人摸出火折子点起树枝，玉蜂在浓烟外盘旋无法靠近。

　　正相持时候，听到喊声：“既然已经由你们带路到此，你们就没什么用了，可以去死了。”众人还不知道这声音来自何处时，后边的人就被打飞得到处都是了，到了片刻之后，他们才看清楚出手杀人的是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少年，面容俊美秀气。

　　可是杀起人来如同狂魔恶鬼，开始还只是劈空掌和近身拳脚，虽然打中的人都是狂鲜血内脏破碎而死。

　　可是他却并没有认真手的态度，出招都是随手而为，中在了大腿手臂肩头的人运气好的话不被内力震碎心脉，就可以活下来了，他也不会去补上一招。

　　到后来他抢了其中一人的锯齿大砍刀，立刻就成了加倍的梦魇，刀光闪动间残肢断体四处横飞，这些人被从后突袭，又遭到玉蜂的夹击，被杀得哭爹喊娘。

　　最后活着逃走者不足十分之一。等把这些杂碎杀得差不多了，关飞羽也就迈步前行，向森林内走去。

　　那些玉蜂在其他人或死或伤或逃的情况之下，纷纷找上他，可是全部被他杀人时外放的真气余波击中，大多数被轻易震死，少部分昏或者受伤。

　　总之，连一只能跟着它后边嗡嗡的都没有了，到得林内，关飞羽超越平常武林人士数倍乃至十数倍的目力和耳力立刻捕捉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在二百多米外的树林间晃动，另外似乎是孙婆婆的黑影也出现在林间树木间隙之中。

　　关飞羽冷哼一下，心道并未看到我出手所以自信能赶走我么？对林外的惨嚎跟呼叫的错误估计就是你们最大的失误。在古墓外面我正好一举擒之，省的还得去破那古墓密道机关。心随念动，身子一纵一跃，两个呼吸间就冲到了小龙女的跟前。

　　随手一指点住了边上丑得可以的孙老太太的道，以他从九真经里学到的点手法，再加上他那变态到顶点的内力，老孙婆子在一边站到昏不醒也等不到道自动解开的。

　　仔细端详着这一身雪白衣服的少女，并不意外的从她的整体气质中观察到了冷冰冰的一种漠然，所谓的出尘和飘逸倒是丝毫也没感觉到，只觉得是一个与世隔绝不通世事的美女罢了。

　　即没有倾国倾城的丽，也没有幼女萝莉的稚与清纯，是一种混杂了平淡、冷漠和本能的压抑的感觉。

　　关飞羽对此大感见面不如闻名，被多少金庸粉丝捧得恨不得称之为天上人间第一仙女的小龙女，也就是一名气质较为独特的幽居山间的宅女罢了。

　　虽然其美貌若按一百分足足可打九十五左右，但是若单论眉、眼、口、鼻与脸型配合起来的漂亮程度，只怕黄蓉足足可以压制她，穆念慈也只不过稍稍逊于她一、二分而已，甚至华筝公主的脸，也仅仅在百分制里比她差个五分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