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一挤橡胶球
“你说的是真的?他们已经采取行动了?”“我骗你干什么?”田岫笑道,同时,他再一次把头顶到了曾黛的花入口处,却不进去,只是磨了一磨。曾黛却也预计到了这一点。
知道这个拖泥带水、婆婆妈妈的啰嗦鬼接下来肯定还会接着说话,而不是开始强。果然,只听得他又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林峰那个笨蛋,居然想把苏查当作进入秘密监狱寻找杀星的敲门砖和挡箭牌,派了一个女间谍到苏查身边卧底。结果被苏查看穿了。
于是苏查将计就计,装作被她住了的样子,把她狠狠了一顿。昨晚她已经开口要求苏查带她到秘密监狱里面去见识见识,苏查口应允,估计今天早上已经把她带进去了,而且苏查还会给她创造单独和犯人相处的机会,这样一来,你的那个计划的推进速度可就大大地加快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本来我还担心实施这个计划的时间太紧迫,不能在明年三月他们推选新元首之前…啊!”曾黛全然忘却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沉浸在计谋得逞的喜悦之中。
谁知田岫看准她此时得意忘形,心理毫无防备的机会,竟然将早已顶在花心,蓄势待发的茎猛然入了她的道。曾黛顿时坠入了破身剧痛的深渊之中。
“你…你干什么…啊呀呀…痛…痛…停啊…嗷嗷…”曾黛疯狂地哭叫着,挣扎着。这正是田岫处心积虑想要营造的效果。他精心策划的那一系列颠三倒四的前奏使曾黛的心理防线反复陷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循环,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精力。
而适时地抛出从韦棣那里得来的信息,则成功地将她的注意力完全吸引到千里之外的M国政界,并且使她因为妙计得售而心花怒放。在那一瞬间,曾黛的心理完全处于一种不设防的状态。
而田岫就在这时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发动进攻,不但占有了她的体,也重创了她的精神。游逸霞看着在刑台上近乎癫狂地哀号着的曾黛,心中充了巨大的喜悦和对田岫的无比钦佩。
她疾步走到田岫身后跪了下来,向田岫的门伸出了温柔的舌头。适才服侍田岫洗澡时,田岫要她为自己灌肠,她便猜到田岫是想在享用曾黛的体时得到她“口头上”的帮助。
“嚯嚯!”门被游逸霞温热灵活的舌尖刺之下,田岫亢奋地叫了起来,他双手紧按在曾黛的腹股沟上,茎就像古代军队攻城时用来冲撞城门的攻城锤一般。
在曾黛紧密严实的道里狂猛进。他感到处女的道由于紧张和痛苦而不断收缩动,紧密地包裹绕着他的,这种感觉使他兴奋得难以控制,茎运动的频率于是变得越来越快,入和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曾黛的道此前只接纳过董之妍的舌头和手指,哪里经得起田岫茎这般暴狂野、有如急风暴雨一般的攻击。
她从没想到被强竟然会是如此地痛苦,下身巨大的疼痛已经完全倒了她的羞感,使这个一向坚强的女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而大哭大叫起来!
她只觉得好像有一把锯子正在一丝一丝地剌开她下的肌,一点一点地撕裂着她的神经,一分一分地锉磨着她的骨盆。奇怪的是,在这极度的痛苦中,她的感官却变得极为灵敏,所有的感觉都变得异常清晰。
她的喉咙疼得像冒火一样,而且她还能感到火焰正源源不断地从喉腔的粘膜下涌出,像石油一样涌出、像岩浆一样涌出。
这火焰一出口腔,便立刻化为刺耳的尖叫,又钻回她的耳朵里,把耳膜刺得生疼。她的四肢拚命挣扎,想要挣脱束缚着它们的绳索,而绳索已经磨破了与它接触部位的表皮,刺着皮下感的神经,为她带来新的疼痛。
她的头脑中竟然冒出了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继续磨!继续磨!让绳子把磨穿,把骨头磨断,这样它就捆不住我了!…残暴的强持续了将近一刻钟,这对田岫来说算是比较快的一次,因为他今天丝毫没有用到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冲刺蛮干。
他把一泡浓狠狠地在曾黛的子里,把曾黛烫得又是一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把茎从道里了出来。
“哎呀!”看着茎上殷红的鲜血,田岫这才想起曾黛是处女这件事。游逸霞这时也结束对田岫门的口舌服务,听到田岫的叫声,她站起身,转到田岫身侧一看,拔腿便向地下室门外奔去。田岫莫名其妙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便已经拿着一方白手绢回来了。
游逸霞细心地用手绢擦净田岫茎和曾黛上的血迹,然后将手绢捧在手上,像献哈达一样郑重地奉到田岫面前。“你这是作甚?”这几天上班时都在偷懒看《水浒》的田岫惊讶之下,竟然冒出一句古古香的语言。
“主人,这是处女破身的标志啊!”游逸霞抿嘴笑道。“啊?嗐!去!”田岫哭笑不得“拿走拿走!我不玩这一套的!”游逸霞一愣,却又立刻笑了“奴就先替主人收着,主人哪天想要了,奴再交给主人!”
田岫也是一呆,随即眉开眼笑“好了!去打一桶热水,拿那套清洗道的东西过来。”游逸霞乐滋滋地向田岫一屈膝,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田岫了口气,把一张椅子拖到刑台侧面,对着曾黛坐了下来。曾黛正在上气不接下气地痛哭涕,这一场痛哭比她昨晚在酷刑折磨下屈服之后,因为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和悲惨而发出的哭泣更为烈悲痛。
因为今夜她失去了处女之身,而且是在毫无准备下失去的…她本来已做好了面对这一下场的心理准备,但是这准备却在田岫精彩的战术欺骗下,恰好在她被强暴前的那一瞬间被她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
因此她被强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十分普通和正常的女。因此这次强暴对她造成的打击是极其强烈、而且不可修复的。
今后她在田岫的面前都无法再表现出以往的坚毅、勇敢和高傲,田岫已经基本上征服了她。就像曾黛没有想到林峰和尼奎姆会那么快中计一样,田岫也没有想到曾黛会那么快被他征服。
此时他虽然已经知道自己在与曾黛的心理较量中又取得了一场大胜,却仍然以为曾黛的勇气还没有被完全摧毁,他还得趁热打铁“宜将剩勇追穷寇”
“第一次做女人的滋味如何?男人的茎是不是比女人的手指和舌头有劲得多啊?”田岫抚摸着曾黛的头发问道。
曾黛只顾哀哭,对田岫的抚摸和问话毫无反应,此时她的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在轰轰作响:被强了,被一个男人强了,她的处女之身再也不会恢复。她的清白,从此一去不回。田岫皱了皱眉头,他这也是第一次强暴一个处女。
对于处女被强迫开苞之后的心情,他无法猜测,因而也难以寻找开展进一步攻击的着力点,就像一个将军无法在布敌军死尸的战场上找到追歼敌军残部的线索。
游逸霞提着水桶,拿着一个袋子回到地下室的时候,看到田岫一脸深思的表情,不敢打扰他,无声无息地走到他的身旁,放下手中的东西,垂手侍立,其实田岫并不是真的在沉思,他已经注意到游逸霞进来了。
只是脑子里恰好冒出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好点子,他急着把它抓住,所以也没理会游逸霞。待到那个点子渐渐清晰成形之后,他便伸手揽住了游逸霞的肢,让她面朝自己,跨骑在他的腿上。
游逸霞温婉地微笑着,水汪汪的眸子深情地望着田岫。刚才在为田岫门的时候,她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曾经被她蔑视、也曾经将她折磨得痛不生的男人。她情愿一生一世都匍匐在他的脚下,永远做他的奴隶。
田岫向她撅起了嘴,游逸霞便温柔地吻在了他的上,两人的嘴相互爱抚着,舌头依偎着,两个赤的身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田岫吻着游逸霞的舌,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这嘴…刚刚过我的股!忘了叫她先漱口啦!
算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再说,我股也不能算不干净,刚才洗澡的时候已经很仔细地洗过了嘛…”两人的热吻持续了许久,当他们终于分开时,曾黛已不知何时停止了痛哭,耷拉着头,微微地泣着。田岫恋恋不舍地推开游逸霞“给她洗洗干净!”
游逸霞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曾黛两腿之间。她打开拿来的那个袋子,取出一个连着一软管的椭圆形橡胶球,将两头的软管放进水桶里,一挤橡胶球,球体里的空气便被挤了出去,地灌了一球温水。
然后她把软管从水里出,慢慢进了曾黛刚遭受过强暴,正淌着白色粘的道里。曾黛的道直到此时仍在撕裂一般地疼痛,因此软管的入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痛苦。
突然,一股热像刚才田岫的那样进了她的子,使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后,这股热便从子里了出来,像一只温柔的手从上到下滑过她的道内壁,为她带来一种奇妙的,痛苦与舒适相掺杂的感觉。
游逸霞出软管放回水里,又了一球的温水后,再次将管子入曾黛的道,挤出了温水。她不断重复着这一套动作,而曾黛道里出的体也渐渐从混浊变得清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