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烫在肚皮上

　　你知道为什么叫她“桂圆”吗？据说她的皮肤特别白皙，就像是去了壳的新鲜桂圆，白得晶莹透明，其实我的皮肤也非常好，怎么晒都晒不黑。

　　我的外号叫“青纯玉女”那个“玉”字可是名副其实的！当年赖文峰…就是我的那个哎呀老公…赖昌星的侄子，现在我们俩离婚了…”警察：“为什么离婚？”

　　杨玉莹：“这还用得着解释吗？他们家逃跑的逃跑，挨刀的挨刀，只剩下一堆遭人家白眼的穷光蛋！我不跟他离跟谁离？！你别打岔，我好不容易才想到个开头。

　　我是说当年赖文峰没完没了地纠我，就是因为我皮肤白。他说漂亮女孩多的是，但皮肤像你这么好的真没见过，后来他向我求婚，送给我一台红色保时捷…没错，就是在“查处厦门特大走私案展览”一楼展厅里摆着的那辆，两百万呀！就这么泡汤了！”警察：“你喜欢赖文峰吗？”杨玉莹：“说实话，我不喜欢赖文峰。

　　那小子又黑又矮，心理变态，还有点儿痿。不瞒你说，他经常硬不起来！刚开始的时候，我并不在意，心说硬不起来更好，还省我的力气了！

　　可日子久了你就会发现，过不了正常的生活是多么痛苦、多么难受的一件事儿呀！如果他完全不行，也就罢了，可他时灵时不灵…就像…那个什么大理段誉的六脉神剑一样，害得我好惨！

　　我跟你说说他怎么折腾我吧，他一回家就扒我的衣服，不许我穿衣服，说喜欢看见我光溜溜的样子…对了，他还着我剃，叫我把腋呀，呀…都剃得干干净净…我看他那意思，是恨不得叫我把头发也剃光了！

　　然后，他就让我在上摆姿势给他看，怎么，怎么下…就怎么摆。有时候我一边摆一边想哭…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我好歹也是明星啊！凭什么让人这样作践？”

　　警察：“是啊！钰莹！你这叫大姑娘立正，合（何必）呢？”杨钰莹：“嗯，我觉得也是，所以，不是我现在才打算踹他，当初我就有这心思了，不就送了我一台保时捷吗？而且是红色的。我喜欢银灰色，很小巧，很好开的那种！

　　现在媒体大肆炒作，说我跟赖文峰签了三年的婚姻合同，还说赖文峰给了我一张“爱填多少填多少”的空白支票。

　　其实，这些说法与事实不符！我完全可以起诉他们！凭什么没有证据就胡编造呢？还是让我来轻轻地告诉你吧…不错，合同有一份，支票也有一张，但合同不是跟赖文峰签的，那支票也并非赖文峰给的…刚才我说了，我打算踹了赖文峰，恢复自由身。可就在动了这份心思的时候，我遇见一个人。

　　此人不是别个，他叫赖昌星，就是文峰他大爷。当时我还不认识他大爷，只是听文峰说他大爷特别能干，不但能干工作，还能”干那个…”警察：“那个是什么？杨玉莹：“你明知故问！你好坏哟！就是…干女人嘛！

　　讨厌啦，别老打断我的话。文峰说，他大爷喜欢听我唱歌，想请我吃吃饭，聊聊天，当时我就心想，恐怕不止是吃吃饭聊聊天吧！吃完聊完，那还不得上上，搞搞阵？你既然连老婆都卖，那我就卖给你看，反正卖给谁不是卖呀！

　　我们这些做娱乐出身的，把这些事儿看得很淡。实不相瞒，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不是处女了，文峰他大爷跟文峰长得很像。

　　但比文峰多了一股男人气概…怎么说呢？感觉很生猛，就像澳洲龙虾。呵呵。一见面他就不老实。先是眼睛不老实，整餐饭吃下来，他的贼眼珠子就没离开过我的脸蛋儿和脯。

　　然后是嘴巴不老实，假客套两句之后，就开始胡说八道，吹嘘他如何如何能干，如何如何肯干，如何如何苦干加巧干等等。他还说起了和…”警察：“谁？”杨玉莹：“是歌坛上大姐大级的一个名字，在这里我就不点名了，人家毕竟是前辈嘛！

　　熬到如今这个份儿上不容易，何必毁她呢？反正她是部队的，年年上晚就是了。”警察：“那我不问了，您接着说。”

　　杨玉莹：“文峰他大爷说，那个名字…对不起，这么称呼有点儿拗口，还是叫她大姐吧！文峰他大爷说，那位大姐，她肯为他子，说实话，当时我是不太相信的，因为大姐她老公也是高干啊！而且是很高地干！人家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凭什么让你搞？后来我才知道，文峰他大爷没说谎，的确，那位大姐她了子…关于她子的细节我呆会儿再告诉你，你先别着急。

　　我刚才说文峰他大爷先是眼睛不老实，接着是嘴巴不老实，最后发展到手脚不老实。晚饭后，他坐过来，先摸手，后摸肘，一步一步往下走…我心说你真把我当不懂事儿的“青春玉女”了！

　　有这么便宜的“青春玉女”吗？条件还没开，价钱还没谈，你就想上手？门儿也没有！于是我便将计就计，把“清纯”进行到底。

　　我故意躲闪，假装生气，甚至站起身来作势要走…可能是我的戏有点儿过了，文峰他大爷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才是硬道理！他赶紧把皮包拎过来，把支票本拿出来，把笔掏出来，唰唰唰，龙飞凤舞，签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斜着眼睛，瞅着我，笑眯眯地说，这是一张空白支票，上不封顶，你爱填多少填多少…想要吗？当时我的心啊！就跟长了翅膀似的，差点儿飞出来！你想想看，一张空白支票！一千万是它，一个亿也是它！多么巨大的惑！

　　我恨不得立刻把它抢过来揣进自己的包里！但我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我知道越是关键时刻就越是要冷静！冷静！不能表现得太猴急，否则，会让对方看不起的！

　　我明知故问，支票？我为什么要拿你的支票？文峰他大爷嘿嘿地笑，得了，别装模做样了，实话实说吧，我喜欢你这一身细皮！

　　不但我喜欢，我想很多干部，尤其是老干部，他们都喜欢。我盖了一栋楼，叫做红楼，里面什么都不缺，就缺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儿。

　　你要是愿意的话，就把这张支票收起来，条件嘛…很简单，有空的时候，陪陪我，陪陪那些为了革命事业出过生、入过死的老干部…这也算是为我们国家早实现四个现代化作贡献嘛！

　　怎么样？你收？还是不收？我赶紧顺坡下驴，哎呀，你是文峰他大爷，就算没有这张支票，我该陪还得陪呀！

　　至于那些老干部嘛…他们是革命前辈，没有他们的血牺牲，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这个道理，我从小就明白，所以说，陪陪他们，也是应该的…

　　文峰他大爷眉开眼笑，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太好了！太好了！那咱们别在这里瞎耽误功夫了。

　　俗话说，晓一刻值千金呀！我可是迫不及待啊！哦…你的皮肤真美，又白，又滑，又，不知道你的下面是不是也这样？于是我便上了文峰他大爷的防弹奔驰车。他大爷比文峰多了！

　　而且肆无忌惮，在车上他便动手动脚，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大爷的经验和技巧都非常老到，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我还记得当时是夏天，厦门的天气非常炎热，我穿了一件黑色低背心配黑色你裙，有大半截身体在外面。文峰他大爷一只手搂着我，另一只手摸来摸去，由外至里，逐步深入…

　　我的头晕晕的，身子软软的，那些手指头摸在我的上，感觉的，冷气吹在我的白上，很舒服的…然后，我就水了。

　　本来我是没这么快水的，一来是因为文峰他大爷摸得好，摸得高明，二来是因为我太饥渴了…我说过，文峰他不行。没过多久，车子就到了地方。文峰他大爷搀扶着我，走进红楼。”

　　警察：“为什么要搀扶你？”杨玉莹：“呵呵，不好意思，因为我被文峰他大爷摸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几乎走不动路了，闲话少说，文峰他大爷扶着我来到七楼一个大卧室里，这卧室好大好大好大…

　　比我拍月亮船时用的那个摄影棚还要大！卧室里有大水池，水池旁边有大水，四周的灯光又明亮又温暖，室内的温度又不冷又不热…文峰他大爷说，来点儿音乐，培养培养情调！我心说，天哪！这是一个多么体贴，多么懂得生活的男人啊！

　　我含情脉脉地看他一眼，又羞人答答地点了点头。于是文峰他大爷打开豪华音响，又在影碟柜里挑跳拣拣…最后好不容易才选中了一张碟。

　　他按下遥控键…卧室里气回肠地响起了音乐声…原来是一首闽南歌，叫“爱拼才会赢”…人生可比是海上的波，有时起，有时落…”警察：“呃…过会儿再欣赏您的美妙歌声好吗？当时你们在干什么？”

　　杨玉莹：“在雄浑的歌声中，我和文峰他大爷光了衣服，双双步入水池。水波清澈，漾着我的雪白。文峰他大爷看得口水直，说，钰莹啊，我起先还嫌你身体太单薄，个子太矮小，现在看来，你不但丰。

　　而且匀称，小巧玲珑，珠圆玉润，实在是细细粒容易食的那种女人。过来，让我摸一摸，玩一玩！我顺从地向文峰他大爷走去，一直走进他的怀抱里。他已经起了！那东西就像烙铁似的，烫在我肚皮上，令我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