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还评什么评啊

　　“我想喝酒，能否给我炒几个菜啊！”“没有菜，都什么时候啦，还喝酒？我给你买瓶八宝粥暂时对付对付算啦，想喝酒等天亮以后再说吧！”“没有菜，你就给我买两瓶啤酒吧，再来一袋花生米！”

　　“酒鬼，真拿你没办法！”阿英接过钱，摇动着钥匙串，嘟嘟哝哝地走出房间。狭小的房间里密不透风，我将电风扇的开关拧到极限，掉所有衣服，浑身上下仅剩一只遮羞的小头，我钻进卫生间将疲惫的身体痛痛快快地冲洗一番，然后心满意足地躺倒在铺着竹席的板上。

　　阿英拎着买回的食品推门而入，我接过刚刚从冰柜里取出的啤酒急不可耐地用牙齿将瓶盖磕掉，仰着脖子咕嘟咕嘟地狂饮数口：“啊，痛快，痛快，多么香甜啊，从上汽车直到现在滴酒没粘啊，都快渴死我啦！”

　　我紧紧地握着啤酒瓶，幸福地叹息道。“就知道吃酒，酒鬼！”看到我这副可怜相，阿英不屑地努努嘴。

　　“喝酒有什么不好啊！”我放下酒瓶，抓起几粒花生米进嘴里。“你是北方人吧？”“对，东北的！”“到温州来做什么？”“玩！”“玩！玩什么？”“瞎转悠呗，没头苍蝇，撞到哪里算哪里！”

　　“阿英，阿英！”走廊里传来接客的中年女人尖厉的喊叫声，阿英慌忙跑出房间。十几分钟后，阿英拎着托布再次走进我的房间：“还没吃完呢？”说罢，便开始托地。

　　“都后半夜啦，还托个什么地啊，明天再说呗！”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阿英没有回答我，依然俯着身子机械地托着地板，托到我的铺边时，她伸出手来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真结实啊，简直壮得象头牛哇！”

　　。我回过头来，冲她微微一笑，阿英急忙把手收回去，继续埋头托地。阿英走后，我觉得她总是没事找事地钻进我的房间，想尽各种办法与我接近，我又想起刚才她看见我手中的钞票时的那种惊喜的神色以及下楼的男人对她轻浮的举动…

　　莫非这个阿英想跟我那个？我正在思忖间，阿英再次推门走进房间：“我的钥匙在没在你这里！”说完，煞有介事地搜寻起来：“哪去啦！我记得是放在你的房间里啦！”

　　她丰硕的身体渐渐地向我这里靠拢过来，我已经非常轻松地嗅闻到她的体味，突然，阿英终于做出惊人之举，她用一只手冷不丁抓住我那被头包裹着的茎：“啊，好大的小弟弟啊！”我顺势一把抱住她：“小姐，想不想玩一玩啊？”

　　“打吗！行啊！”阿英一脸笑地依偎到我的怀里：“先生，你能给多少钱啊！”“该多少就多少呗！”“两百！”“嗬，小姐，你可真狮子大开口哇，哪有这个价啊！”“那你说多少哇？”“一百！”“好吧！一百就一百吧！”说完，阿英站起身来将房门紧紧地锁死。

　　我放下手中尚未饮尽的啤酒，兴奋地抱住阿英，两只手贪婪地在她丰的身体上游走着，我完全忘记了疲倦和困顿，散发着酒气的大嘴深深地呼吸着阿英人的体香，我拉开她的裙带，看到了那对肥美的豪：“哦，小姐，你的房好大啊！”“你的小弟弟更大！”阿英握着我那早已坚起来的茎笑嘻嘻地说道：“东北佬，东北佬，一年不洗澡，臭得受不了！”“小姐，你敢骂我们东北人，我可不客气啦！”

　　“哈哈，先生，别生气，开个玩笑吗！”我怀着一颗无比惊喜的心情褪下阿英的内，啊，多么完美的部啊，虽然阿英的大嘴巴其丑无比。

　　可是她的道却是那么的美妙绝伦，记得有人曾说过这样的话：看女人的嘴巴是否美丽就可以推测出她道的模样，看来此话并不完全准确。

　　重庆的那个少妇生着一只樱桃小嘴，可是下面却长着一个松松夸夸在破道，而这位阿英小姐长着一个令人生厌的大嘴巴，而下边粉的道紧紧地闭合着，一撮可笑的、乌黑的非常紧凑地集中在洁白的上。

　　我将手指轻轻地进发散着腥气味的道里，很快便把那里搅得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阿英顺从地仰卧到板上，我握着早已无法忍耐的茎非常轻松地进阿英无比滑润的道里，阿英将两条壮的肥腿伸展开，死死地夹住我的身体：“啊，给我舒服，我要舒服！”

　　她反反复复地嘟哝着这句话。我的茎在她的道自由自在地、无比快活地送着，我感觉到她的道极富感，滑的道壁轻微地却是非常频繁地搐着。

　　一股又一股的汩汩淌出道外，很快就将身下的竹席浸得漉漉地一片，我的茎几乎要被她的淹死，滑润无比的道仿佛没有了边缘任我肆意驰骋。

　　“擦一擦吧，太啦！”阿英从桌子上抓起一卷手纸将四处淌地擦试一番：“啊，你打好厉害啊！真舒服啊，我有一种要成仙的感觉！”“小姐，你的水可真多啊，简直能淹死人呢！”我奋力送着。

　　“还不都是你搞的鬼啊，唉，完啦，我完啦，我作喽，没人要我喽，没人娶我啦！”阿英在我的身下突然叹息起来“嗨，这算个什么啊，以后你不想干啦回到家里谁也不会知道你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我安慰着她。

　　“唉，都是为了钱，钱不是一个好东西！”“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你这钱来得多容易啊，两腿一劈，十分八分钟地百元大钞就到手啦，你看看你们旅店接客的那个瘦女人，整天整宿地站在外面拉客人，她能挣过你吗！”

　　“嘿嘿，你知道她是谁吗？”阿英瞪大子秀美的眼睛：“先生，你不知道哇，她可是我们旅店的老板娘啊！”“啊！”我大吃一惊。那位伫立在阴冷的细雨绵绵的街头招揽客人的中年妇女竟然是这家颇具规模的旅馆的老板娘，这可真出乎我的意外。阿英继续说道：“这栋六层楼房都是属于老板娘的，她可是百万富婆哦！”啊，从她那极其简朴，简朴得有些寒酸的衣着上，我怎么也没有猜想到她会是一个百万富婆。

　　但是，既使是千万富婆那又有什么用场呢：“小姐，你们的老板娘怎么亲自出马上街揽客啊！”“老板娘信不着我们，怕我们不卖力揽客，还得给我们开资。她让我们在旅店里招待客人，收拾房间，她一个人出去揽客，老板娘非常能干，每天都一直揽到后半夜，只要还有一个房间没有住上旅客，老板娘就坚决不肯休息。

　　“小姐，老板娘的丈夫是做什么的呢，他怎么不帮助老板娘上街揽客呢！”“嘿嘿，她的丈夫更有钱，是开服装厂的。

　　旅店里的任何事情他从不过问，每天只是回家吃三顿饭！”“哦，那么有钱还回家吃什么饭啊！”“省钱呗！”我与阿英颠鸾倒凤几乎折腾到东方发白，我们且战且聊杀了数次回马，直至疲力竭地瘫倒在竹席上睡死过去。…难以忍受的饥饿感把我从甜美的梦乡里唤醒，我睁开干涩的双眼看了看枕边的手表，已经是上午十时四十分。

　　我打着合欠吃力地爬起来，准备找一家饭店安顿安顿我那可怜的肠胃，我溜出房间，正好与阿英撞了个怀。“你干什么去？”她问我。

　　“吃饭去！”“我们这里有饭，想不想吃啊！”她领着我走进厨房，餐桌上几盘刚刚炒的素菜用一只大沙网笼罩着。

　　“就这些破菜啊，不好吃！还没有酒，我出去吃！”我头也不回地溜出旅店。酒足饭之后，我手里拎着一瓶未喝完的啤酒，打着噎跌跌撞撞走进旅馆里一头坐到长沙发，咕嘟咕嘟地又饮下几口啤酒。

　　“你就这么吃酒哇！连个菜也没有！”阿英瞪圆眼睛，惊异地望着我。“用菜佐酒，那算个什么喝酒的！我不需要任何菜，空着嘴能喝下好几瓶啤酒，如果聊得兴起，那就不知道得喝多少瓶啦。”

　　四、五个男人从楼上下来走进厅堂，看到阿英，不约而同地嘻笑起来，一个高小子，皮肤黝黑的男人凑近阿英：“小姐，你看哇，老相识啦！”

　　阿英没有作声，另一个矮个子身体有些肥胖的男人接茬说道：“小姐，你给评一评，我们谁最厉害？”

　　“都厉害的！”阿英淡淡地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啊，不管什么事，总得有个高低上下啊，百米冲剌只差那么零点几秒就有冠亚军之分啊。小姐，你再好好地评一评，我们这几个人打谁是冠军！”

　　“哈哈，对只有让她来评才最合理，只有她才能感觉出谁最有力量，谁最厉害！”阿英面通红，羞涩地俯下头去，默不作声地摆着那串门钥匙。

　　那几个男人说说笑笑地走出旅馆，我凑到阿英身旁，将手伸进她的内里，发现她淋淋的部垫着一块手纸：“嗬，小姐，你神速的啊，我吃顿饭的功夫，你一口气放倒了五个大男人，还评什么评啊，你才是当之无愧的冠军呢！”

　　“去，去，去，滚你的！”阿英红着脸推搡着我。“小姐，再有这等好事的时候可一定要算我一个啊！”“滚蛋！”阿英在我的左腮上狠狠地拧了一下。“哎哟！”…我与阿英正在厅堂里戏闹着，一个身材矮小的、胖墩墩的中年男人推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走进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