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直至泪蓅満面
此时这个硬的烈女子一句服软的话给他极大的心理足,疲沓的呼地一下冲天而起,恨不得立马就深深地进这具驯服的美丽体中。
他笑道:“这才是嘛,装什么狗贞烈,也不看你刚才成什么样,反正你那个死老公看不见了。”他匆匆把贲起的掏出来“来,先玩玩。”“不要。”吴昊一怔。“先给我吃东西。”
横竖都逃不过羞辱,看到吴昊猴急的丑态,欣莲反而变得冷静,口齿也清楚起来。“你…”不待吴昊回过神,女人马上接道:“你放心,只要让我填肚子,我保证听凭你的意思做。”最后几个字已低不可闻。
不过从清澈的眼神中出无比的坚定和执着,令吴昊也为之震撼,心稍挫,而且女人结尾的话又令他浮想连翩,寻思了一下终于还是同意了这个条件。心理上感到先输了一回合的吴昊还是不甘心,要在其它地方找补回来。他掰下一块薯,托在掌心,却不直接喂给女人。
而是平举着要女人费力地弯下头伸出舌头从他的手心中一点点进去,就像在喂狗。也许是饿得太狠了,面对有心的羞辱,欣莲出乎意料的平心静气,很配合地照着男孩希望出现的模样快速地将小半只山薯进肚里。
最后还用热的舌尖沿着掌心划拉了一圈清扫掉剩余的残渣,把男孩得酥酥麻麻像触电。“水。”女人又请求道,抿了抿开裂的嘴。
“妈的!老子还成了你的跑腿了。”吴昊狠狠地骂了句,为了加速即将到来的幸福,只得又跑到湖边,用大树叶卷成尖筒舀上一杯清冷的湖水。
基于阴暗的心理,这次他同样没有轻易让女人喝到口,而是放到自己下开始憋气。欣莲开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随即明白过来,这小恶竟要冲筒子里的清水撒!
可是吴昊的那支正在兴头上,说啥也不肯俯就憋出几滴来。他万般无奈又不肯就此放弃,正巧瞟见女人幽藏于黑暗中的下半身。
顿时想到个更妙的主意,一边把水筒移向女人的下体,一边轻喝道:“把腿分开。”“你要干嘛?”欣莲羞怒地说,其实小恶打的什么算盘早就是秃头上的蚤子…明摆着。“要你管?”
男孩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山薯,恶狠狠地说:“老子叫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否则一切约定作废,有你的苦头吃。”欣莲心里挣扎着。
终于还是不敢过于怒他,只得屈辱地向两侧挪动并拢的双腿,虽然两条腿并没上绑,无奈张洪是就着她身体拉长的极限吊绑的,双脚可以活动的余地实在太小,撑到尽头也才有一条可容拳头的小。吴昊不动,也不作声,脸上冷冷的表情显然是不满意。这是一场心理战,谁的心里都着急,但又想让对方先暴出弱点。
然而这又是一场以女人的身体为战场的战争,最终失败的只可能是女人自己。欣莲心中哀叹着,强忍着痛苦,不顾一切地抬起一条腿高高悬在空中,刹时手腕的肌被拉得剧烈疼痛,就像要一条条撕裂,她的目光转为哀求。
看着魔鬼般的男孩,希望他能在她力量耗尽前结束这一切。吴昊咯咯笑道:“你看你,真像一条狗呀!”他把水筒移至她的间,盯着紫红肥大的户,轻轻吹起口哨。女人的身体颤动着,看得出也在尽力,果然不多时道口一翻,一道黄黄的水线冲了出来。
被重幛叠户的蚌碍住又改道成断断续续地四下飞溅。吴昊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排,亢奋得谷几入脑,手忙脚之下,好歹还是接住了大部份水,闻了闻,故意说声“真他妈臭”送到欣莲的口边,强迫她自己把这筒水和的混合物喝掉,欣莲被折辱得几晕死。
不多时,水和食物均已用尽,欣莲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气,接下来就是更困难的事情,面对她自己许下的承诺,用身体来取悦眼前这个小魔鬼。
如果仅仅只是去她,那吴昊才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他在道上的悟性很高,跟张洪学到的第一招就是从心理上折辱女人才是真正的快,所以此时他对欣莲提出的要求是要她自己想出她的办法。
听到这个要求,欣莲的心中反而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万一吴昊为了取乐而冲动解开她的束缚…然而她的奢望很快就落空了,吴昊根本没有解开她绳索的打算,并不是男孩精明。
而是张洪走之前一再严令要盯紧欣莲,任何时候都不准放开这个危险的女人,吴昊就算当真是胆包天也不敢违抗张洪的命令。看到欣莲的窘态,吴昊越发兴奋,奇怪的是,女人虽然窘迫,还是看得出果然在认真寻思。
其实如他稍有一点张洪的老练就会觉得可疑。女人,尤其是充着仇恨的女人是最难捉摸的,对于无的要求她并没有义务照做,大可以出尔反尔,充其量不过是多挨几顿鞭打或强罢了。
可是被冲昏了头脑的吴昊却自大地以为,女人真的被他一只小小的山薯驯服了,最后达成的共识是这样的:欣莲尽力将两条腿抬起来,把小腿搭到男孩的肩上。
这样就正好将菊口送到了的嘴边。吴昊草草吐点口水抹到门上作润滑就一跃而进,将翘首期待已久的没入女人的直肠中。
好在之前后门已被张洪开垦过数次,进去还不是太紧窄,所以欣莲虽然同样痛苦,还是咬着牙,以小腿为支点,前后摆动部,主动吐起男孩的具来。
这个动作消耗体力太大,女人前额和后背都渗出细密的汗粒,无力地停了下来,吴昊只得搂住她的,自己动作。
悬空作爱实在不是件享受的事情,如果不是女人自己的建议,吴昊可能早就放弃了,不多时也累得大汗淋漓,起先的兴头消磨殆尽,于是他鼓起劲头,连接不断地猛,只图早点出。
蓦然眼一翻,全身像打摆子一样哆嗦几下,一股浓从头吐出,进女人直肠深处。“唉…”
男孩叹息一声,全身酥软,回味着高一刻的快。恰在此时,变故陡生,原本无力的女体突然变得精神,两条玉腿一翻就将吴昊下,待得他反应过来,脖颈已被死死地夹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之间。
过去滑腻的腿肌如今变成了硬梆梆的铁柱,一点点收紧,毫不留情地挤掉他肺里最后一丝空气,恍惚中张洪说过的话昭然于耳:“这女人在山里打磨久了,大腿如此紧实,看上去就是很有力的样子。”
如今他就落在了由这双大腿构筑的猎人陷阱中,惊惶的脑袋几乎就紧贴在户上,香之极又诡异之极,而且女人还很有技巧地使他的手不得力,只能在她的身上胡乱抓出几条无关紧要的血痕。
这一切都是欣莲的算计,从丈夫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在算计,面对狡诈的张洪她无计可施,也没有力量去忍受更多的羞辱和痛苦,只有将泼天般的血仇一一加诸到直接导致了她的悲剧的小恶魔身上。
就在吴昊快要窒息的关口,他的手在地上终于摸到了一样东西,刀。一把小刀。一把他用来刮掉女人的锋利的小刀。于是,眼前陷入漆黑的他拼尽最后一口气将小刀捅进了女人柔软的小腹,深深的、长长的口子,黑红的血浆立时翻涌出来。
就像山泉倾泻,片刻间下半截身子和吴昊整个的淌成了血人。两具赤的体就像濒死的野兽,凭着残存在最后的一点意识本能地作着搏杀。
吴昊终于双眼翻白,无声无息间竟被欣莲的大腿活活绞死。目睹整个惨烈的场面还有一个被遗忘的人…张忠禹,他一直被住口捆在大树上,寒冷和饥渴同样使他几乎昏,是浓重的血腥让他再度清醒,他以为自己在作恶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唔”叫着死命挣扎,力图唤起小屋中人。
欣莲再也没有一丝气力,软软地松下来,男孩的尸体就像一团红色的烂泥堆到脚下。鲜血从喉管里冒了出来,她已不是太在意创口的剧痛了,因为意识正逐渐离这个苦难的身体,飘向浩渺的星空。
她冷冷地看了动弹不安的张忠禹,眼神中闪现出异样冷冽恶毒的光芒“我诅咒你们,一切人,我将化成厉鬼跟着你们,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语音,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角淌下,就这样圆瞪着眼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息,就像投身予黑暗的女巫,以生命和鲜血与恶魔订下了世间最可怕的契约。
一阵凛冽的寒风卷地而过,张忠禹打了个冷战,心如同封印到了极深的冰窟之中。***第一个察觉到异常的是突然从恶梦中惊醒的文樱,自从被强行拘束开始,恶梦就如影相随。
然而当她推开门目睹到湖边这一幕地狱般可怕的场面时,她却宁愿相信自己还在梦中,唯一的感觉是:呕。双脚发软跪在地上掏心掏肺地呕吐,直至泪面,胆水的苦涩味充整个口腔。
她似乎还听到欧惠在身后的一声惊呼,随后就是重物坠地的声音。张洪站在门里,脸色深深地隐藏在黑暗中,却有两团火焰在眼眶中不停地跳动。
这两个人谁死谁活他并不在乎,这个世界上唯一可关心的只有自己,但鲜血同时唤醒了他兽的本能。
过去他总是能在危险不期而至时预先发觉,自从与两个少女厮混以来,被无边的浸泡得越来越迟钝,以至于与死神几次擦肩而过。
“妈的!老子这是怎么啦?这样下去迟早玩完。”他懊恼地想。他嗅了嗅弥漫在晨风中厚重的血腥味,面上的表情越发狰狞,他将两具尸体绑上石头沉到湖底,然后怒吼着将余下的三人驱赶回地窑锁起来,草草收拾了一下现场便消失在林海之中。
***这趟出去有点不寻常,从晨昏到落还不见回转,三个大学生均未进一点食水,只有饥肠辘辘地枯坐等待。
经历了那么多可怖的事件,三人心中不免都有些万念俱灰,加上少女们仅着一件单薄的上衣,根本无法在张忠禹眼前掩住无边的,在狭小的地里相互躲闪藏掩间更显尴尬,于是整里竟都是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就在大学生们绝望地以为张洪弃他们而逃要让活活饿死时,全身透颇为狼狈的恶魔终于回来了。
他自然不会向这些奴去解释什么,扔进来几个脏兮兮的馒头,又打开门抓住欧惠的头发拖出来,夹到腋下扬长而去。听着欧惠一路传来的哭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