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含进樱口中

　　他还是比较能体谅吴昊，珍惜患难与共的友情，尽量避免冲突，可是既使他心如大海般开阔，也无法容忍吴昊盯着欧惠看时那种的举动。

　　欧惠每天来送饭的时候是他们一天中唯一的一点亮，这个温柔娴淑的好女孩也尽量在有限的时间里帮助他们，无奈她的穿着实在太惹火，薄薄的T恤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之物。

　　虽然总会绯红着脸记着尽量把衣摆往下拉，但走动间非但粉玉腿尽于外，菲菲芳草下的桃源溪谷有时也难免青光乍，每到这时，两个男孩都是直了眼，偷偷高举致意。＊＊＊

　　这天小妮子在帮他们清除口的污秽的时候，没留神背对着口蹲着，正巧就把少女的隐密花园送到了男孩们的眼皮底下，这下让吴昊尽了眼福，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死命套。

　　等欧惠发现自己失态时羞得无地自容，一路哭着走了，吴昊积多的虫也终于狂而出。正时却见一双怒目瞪过来，于是争吵又不可避免地开场了。

　　“阿惠是我女朋友，请你放尊重点。”看到别的男人毫无顾忌地偷看自己女朋友的下半身，张忠禹心不是滋味。吴昊并不示弱，他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农村来的孩子，冷哼道：“干你鸟事？土包子。”“你…”张忠禹真正被怒了，话冲到喉口还是缓了口气“不知羞！难怪文樱不理你。”“文樱怎么啦？你心爱的欧惠又怎么啦？现在不都成了被男人干、男人骑的臭婊子！”话一出口，两人都惊呆了！

　　连吴昊自己都想不到情急之下竟会口说出这句话。也许这正在他们一直不敢面对又终究无法回避的事实，而今只是藉吴昊的口把这层纸捅破了。

　　他们离木屋并不太远，他们也是有着正常念的男人，整女人的啼哭、叫和男人的笑声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梦魇。

　　每到这时，空气中充斥着靡的气息，女人雪白的体叠着在空中翩跹，房与道巨大得夸张，他们是旁人，只有听和想像的份。愤怒早已出离了。

　　现在只剩下沉默，还有只会在黑暗中滋长的望。“你们想不想干那两个臭婊子呀？哈！哈！哈…”突如其来的大笑让两个正倍感尴尬的男孩吃了一惊。张洪无声无息地冒了出来，端着短猎。他是有目的来的，这些日子，两个少女让他里里外外糟蹋了个够（除了欧惠的菊还能暂时逃过一劫外），但他并不足。

　　对于嗜变态如命的张洪来说，只有花样翻新的兽才会勾起他无尽的情。于是在百无聊赖中想起了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又在无意之中听到了这段有意思的争吵，不狡诈地一笑，心里有了新的计较。“把手伸出来！”

　　他拿筒敲了敲铁栅栏，发出“当当”的钝响声。男孩们默默地把双手伸出栏外，听凭张洪锁上铁铐。

　　张洪这才打开铁门，驱赶着男孩们来到小湖旁，又拿绳索穿过铁铐，分别吊在两树杈上，高高拉至只有脚尖踮地。

　　接着将男孩们臭哄哄的衣服三下两下扒个光扔到一旁。凉风吹过，男孩们身上都冷得一哆嗦，张洪瞅了瞅两人萎缩成一小截的肠嘲讽道：“大学生的巴就是这点玩意吗？”

　　他随手把吴昊的具在手里，像玩烂布头一样地捏着，不一会竟涨大起来，张洪大笑了起来“老子随便玩两下都会大呀？有出息，这才像个样子。”男孩们羞愧得低下头去，却听到张洪尖声尖气地叫道：“姑娘们，出来接客了！”一阵“呤呤”的铁链拖曳声响起，由里至外，由远至近，男孩们不把双眼越瞪越大，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这绝世美景就在眨眼的瞬间消失。

　　翘的淑、纤细的蜂、修长的玉腿、黑黑的丛林，这不就是多少次魂牵梦系想要得到的美妙体吗？

　　文樱和欧惠赤着娇躯，局促不安地站在男孩们面前，俏面涨得通红，即使她们受辱成了习惯，第一次这么毫无遮掩地站在识的异朋友面前也是一件相当丢脸的事情，但是张洪早就说了。

　　不准她们有丝毫抵触，所以再难堪也不敢抬手掩怀，反而像娼妇一样把手脚撒开，听凭火辣辣的目光在她们柔的腹间游走。“看够了没有？现在听我的。”

　　张洪笑着，不知什么时候抄起了一藤条“为了加强你们之间的友谊，我要你们来个竞赛，分两组，比赛吹喇叭。你…“他拿藤条捅了捅欧惠的股，”去跟那黑小子。“他指着张忠禹。“你…”他又地捅了捅文樱丰的房“吹那白小子。”他指的当然就是吴昊。文樱羞怒的火焰直冲脑门，一个“不”字差点冲口而出，看着张洪瞪着她阴冷的眼光，终于又咬牙隐忍了下来。

　　“比赛不限时间，以先吹出来的为胜，败者…”他的目光又向文樱瞟去“当然要受很严厉的惩罚。”

　　两个女子忍气声地跪到各自的对象脚下，红着脸等着张洪的发令，此时，两条还是粉红色的都高高昂起整装待发了，慌乱的心绪中，谁也想不到还有一个人在暗暗得意，那就是眼看要得偿夙愿的吴昊。

　　＊＊＊猎户李三儿显得十分忙碌，桌上七八糟地摆了打猎用的一干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明亮的猎，钢质的管闪现着沉郁的寒光。门帘一挑，一个俏生生的人影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叠热气腾腾的烙饼。“三哥，今儿真要进山？”

　　“是呀莲妹，镇里通知了，丢失的大学生好像是进山哩，周围村里的猎户好多昨天就去找了。”李三儿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欣莲微笑着说。

　　欣莲也是猎户人家的好女儿，长相俊，黑里俏，是方园百十里出了名的“黑玫瑰”憨厚本份的李三儿把这个成婚才一个多月的新媳妇喜欢到了骨子里，他觉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几千个木鱼才修到这段姻缘，恨不能把她当菩萨供起来，一见就眉花眼笑的。这在村里都成笑柄了。

　　倒是欣莲大方“他爱我哩。”一句话俐俐落落、坦坦，把那些笑话之人反得大红脸。“我一起去吧！”

　　欣莲放下饼，把端到眼前虚瞄了瞄。李三儿踌躇着“听说有危险的，你还是留下照顾爹吧！”欣莲轻哼一声，娇嗔道：“正是有危险我才不放心你呀！别忘了，论打猎你还不如我哩！”

　　李三儿嗨嗨笑笑，颇有点尴尬，虽然他对媳妇百依百顺，不过这一次心里头总好像有个疙瘩，又说不出在担心什么。

　　转念一想，欣莲说的也实在，她的大胆泼辣是和美貌齐名的，小蛮一扭，爬个几十里大山不在话下，砍柴打猎男人有时的确不如她麻利，两人同去有个照应也好，想到这，心又宽了。

　　但老实人不肯吃亏，猿臂一舒，从背后环过丰的把媳妇的娇躯轻轻搂住，热乎乎、软绵绵的感觉让心神一，不凑到欣莲耳旁低声咬道：“要去也行，咱们先去炕上比一比谁比谁强。”

　　欣莲粉面飞红，啐道：“不羞，现在大白天的…”李三儿不吭声，一把拦抱起欣莲就往里屋走，女人惊得拿粉拳在男人宽厚的肩膀直捶，小脚儿晃。随后房门让男人一脚踢关，就只能间歇听见女人“哧哧”的笑声、低语声和急促的息声了。

　　就在他们共谐鱼水之的时候，远在几十里之遥的月影湖畔，四个大学生正在人间地狱中煎熬。

　　张洪的恼怒在急剧上升，他叫开始已经好一会了，两个少女竟约好了似的都没有动静。文樱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连一向听话的欧惠也是羞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张忠禹很清醒，明白这不过是张洪这个恶魔玩他们的新诡计而已。

　　虽然下半身面对少女动人的体憋得难受，还是对欧惠说：“别上坏蛋的当。”一时间，五个人保持着奇怪的姿态僵持在那里。

　　最终张洪用长笑一声来打破沉寂“好，好，好，有种，一个比一个有种。”他边笑边绕到男孩们的背后，狠然一鞭朝张忠禹去。只听得尖锐的破空声响“啪”

　　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把背肌割开一道两指宽的口子，鲜血立时涌出，火辣辣的巨痛迅速从后背扩散开来，张忠禹不住“呀”地痛叫出来“老子叫你有种，把老子的话当放！”张洪恶狠狠地说。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红的纤陌纵横，只要看到素来强健的张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见鞭苔的威力，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脸颊的肌随着每一次的鞭落就剧烈颤抖一下。“别打了，求你，我做…”

　　眼见心上人的痛苦，欧惠泪面，她本来有了一个抉择，照张洪的话做文樱难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输掉来背负所有的责罚。没想到张洪竟全部加诸在张忠禹身上让她了方寸，每一鞭就像在她的心坎上，血淋淋地痛。

　　此时她才意识到爱张忠禹有多么深，只要能不再让他受苦，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尊严和羞怯。欧惠不顾一切地握住男孩贲发的，含进樱口中，用力起来。“阿惠…”

　　刚才在暴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着愿意为自己牺牲的少女，热泪夺眶而出。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另外一对还是很奇怪地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