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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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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若琳手里摊开了一柄巧的淡彩工笔折扇,画上是子燕青夜会李师师,但见子燕青赤着上身,一身锦绣刺青妖娆无比,那一代姬尖尖玉手正轻轻摩他蓝蓝的花绣。

  “这黄淡如画人物是百年一绝,这幅画是哪里来的?”她目光所及,正是穿着朴素的贺象升,他毕恭毕敬地弯着,摆着烟具。“早听说大小姐喜欢《水浒传》,就托人从上海买来,想大小姐应该高兴。”“你倒是孝顺,象升。”

  窗外蛙声一片,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贺若琳衣衫不整的躺在烟炕上,百无聊赖。蛙声叫得比往常分外的勤快,贺象升偷眼看着贺大小姐,两眼落在了她高耸的脯上。大小姐前的玉兔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喂,你的眼睛往哪里看?”

  声音妖冶人,充挑逗意味。贺象升仿佛遭到了电击似的,浑身一震,哆嗦了几下。“没出息的家伙,看就看了,怎就吓成这样。”贺若琳不屑一顾地笑了笑“小时候你可是好有骨气的,怎么越来越不成样子了?见了我就那么害怕,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贺象升尴尬的笑笑,转身往门外走去。

  贺若琳看着他伟岸的背影,眼睛里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望,她突然起身“象升,你回来。”贺象升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好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

  贺若琳摸了下他的头“你知道你这人,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不好?”贺象升瞪大了双眼看着这性格怪异的大小姐。“你就好在听话,不好也是太听话了,你就像一条听话的狗,要你狂吠你就吠。”说完她捂着小嘴哈哈大笑。

  贺象升嘴角哆嗦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就是大小姐的一条狗,大小姐要我干啥,我就干啥。”贺若琳斜着凤目,秋波转“嘻嘻,我叫你跟我睡觉,你敢不敢?”

  她的纤手轻轻的捋着他浓密的黑发,顺着往下走,长长的手指轻扣了下他的头。贺象升在她的抚摸下,浑身颤抖。外面星光灿烂,蛙声大作,一种难以抑制的情在他们两人身上猛然爆发。

  贺象升突然不顾一切的扑倒在贺若琳的身上,他的动作十分的笨拙,却是十分的有力。贺若琳娇着,吃吃笑着,任凭他狂的解下自己原已散的衣裳。贺象升呆住了,他贪婪地盯着那具光滑细腻的躯体,感觉白得晃人。

  他大叫一声,跪在当地,把她的尖尖圆圆的地含在嘴里,着,刚开始他很轻,很细致,就如婴儿在母亲的汁一般,到后来,舌头轻便,在那尖划着圆圈。“啊,啊,你要轻点…死鬼。”

  贺若琳在他的脑袋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声音腻腻的、懒洋洋的,与其说是在责备,不如说是在勾引和惑。贺象升开始更加用力了,他咬着、扯着、着,直得她叫连连,乐不可支。

  她左右摇摆着秀美的长发,妖媚姿态着实的挑逗着贺象升原就虚弱的神经。他撕开了她的双腿,那完美的牝上覆盖着细细的软软的,熨熨贴贴,呈倒三角形往上生长,粉轻摆,体放着耀眼的光芒。他开始亲吻她的精致的小腿,大的手沿着她的小腿往下抚摸着。“啊!”他轻轻的咬住了她涂着蔻丹的脚趾头,但见他一只脚单跪在炕上,一只手已滑向了那销魂场所,充惑的桃源口。他细细的抚摸着那丛乌黑光亮的

  随着他的手指,如波般起伏不定,终于,他触到了,触到了她的摇摇坠容易感的蒂,他们的呼吸急促,一时间,房间里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它真是太美了!”

  “死人!我哪儿都美!”“是!但它更加人,我要死了!”贺象升的手开始不停地来回摩挲,在他的下,贺若琳的股也不停地扭动,她的牝处渗出了晶莹的爱。“噢…天啊,噢…”贺象升的手指顺着那条细长的探了进去,她颤抖的体扭动得不成曲线,全身软若无骨,叫不已。

  贺象升把双手手肘支在炕上,把头埋在了她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一口咬住了那突起的蒂,舌尖轻,再沿着那鼓鼓户,一上一下,一左一右,自里而外,像是啜饮人间美食一般。

  贺象升把姿势调了一下,又把她往上提了提,然后沉了下去。它的确很大,大得突兀,了她甜蜜的花房,她感到无比充实,她的牝紧紧地裹夹着它的健硕和伟岸。

  贺象升一蹲一顶的猛烈撞击着她细致的户,在那牝深处有飞溅,汪洋一片。贺若琳感到畅美舒服、飘飘仙,她双手紧紧抓捏着他的后背,秀发披散,叫声中参杂着疼痛与快。

  忽然间,她一口咬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齿痕深深嵌在了她的肌里。贺象升在疼痛之余猛然大叫,他的肩膀已血,鲜血开始顺着肩膀往下

  而贺若琳伸出血红的舌头贪婪地着,一股奇和痛楚强烈地冲击着贺象升的神经,而她的媚笑,她的香,又是那样的楚楚动人!他狠狠的捅了进去,爱有多深,入就有多深。

  这一番使得贺大小姐再次大声叫了,她的全身已经酥麻。血让她兴奋,而有力的撞击让她高连连,她开始打着摆子,在痛苦的现实中兴奋着。窗外噪耳的蛙声突然寂静下来。

  就在这寂静的时刻,贺若琳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这声音拖得细细长长的,带着极度的痛苦,和非凡的快乐,在深夜的大宅里回响。***下午,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夏季的第一场大雨。

  贺绍基从省城会友回来,洋洋得意地展示着和省城主席朱镜波的合照。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把桃花扇“这是朱镜波主席画来送我的。”

  扇面胭脂斑斑,枝叶萧疏,录了一首诗:几见芳菲井东,闲情收入画图中。阿谁笑比香君血,崔护重红。

  “汶儿,这柄扇子就送给你了。”他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余光中是儿媳秦汶那玲珑剔透的曼妙。今天,秦汶穿着一身浅青色丝绸旗袍,乌黑的长发梳得丝丝服贴,圆圆的发髻上着一支翡翠发簪。

  细腻的粉红色肌肤衬着巧端庄的五官,简直就是钱慧安笔下的淡彩工笔仕女。“谢谢了,爹爹回来辛苦,先去洗澡吧。我今吩咐下人安装好了浴缸,是英国的搪瓷浴缸。”

  “嗯,好。汶儿,听说你弟弟来了,待会儿,我要见见。”他喜欢她微昂间出的那段粉的颈,这昭示着她含苞放的青春蓓蕾。

  就是那样漫不经心的站姿,也足以眩他的故作坚强。他的视线由眉眼落到了那前的隆起,即使隔着那服浅青,他也可以臆想到那两团峰下所蕴藏的力量,每次端凝着秦汶这副人体态时,他总是很难摒弃那份浓浓的渴

  “好呀,不过他刚刚去镇上租自行车了,可能要晚些回来。”秦汶躲开公公火辣辣的眼神,转身走出门去。贺绍基向来喜欢附庸风雅,孤芳自赏,总以为自己风倜傥,人间才子,也总要有佳人相伴。

  前阵子听说把镇上小学一个女教师骗了,让人家娘家人找上门来,花费了五百块大洋才摆平这件事。经过这一事,总算有些收敛,不过人老心不老,最近又将的眼光瞄向了守活寡的儿媳妇秦汶。

  贺绍基嘿嘿笑了几声,觉得没趣,迳自向浴室走去。这是他临出门前吩咐要安装的。一间十分宽大的中式房间里放着一个孤零零的充洋味的西式浴缸,没有冷热水龙头,也没有下水管道。

  走到浴室门口,贺绍基见里面热气腾腾,心想媳妇想得周到,竟将热水放好了,他把门一打开,却见一个赤的女子坐在浴缸里,苗条中不失丰腴,该瘦的瘦,该肥的肥,尤其是那双房肥硕丰,在水波间若隐若现。

  他不“啊”了一声,这不是自己的女儿贺若琳吗?贺若琳原本闭着双眼,尽情享受着那股温热,听到声音,也就睁开了双眼。“爸,你怎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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