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整个脸都尖了
行至中途，康老爷子病体沉重，时
无多，不宜远行，主要子侄都不在他身边，只得乘夜溜回来，不敢进城，在乡下胡乱找间破房住了，康老爷子的一个堂侄作主偷偷派人把刘溢之请了过来告了白天德一状。
刘溢之年轻有血气，一听果然怒火
发，一叠声地要把白天德拿下来是问。政府秘书司马南倒是冷静，在一旁劝慰道：“此事不宜急，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
刘溢之冷笑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较，什么都要从长计议黄花菜都凉了，怎么处理此事你们马上拿个办法来，给康老一个
待。”司马南只得答道：“是，我们一定加紧办。”
刘溢之说得严厉，也知此事棘手，无心停留，对康老爷子抚慰了几句便匆匆回城。夜深了，雨还没下得来。冷如霜半躺在凉席上倚着竹枕轻轻打扇，不知是否天气的缘故，心绪有些躁动不宁。
她的小腹微隆，业已
怀，再有三月的光景就有一个新的生命呱呱落地了，怀孕的消息让刘溢之欣喜若狂，他是家中的独子，传宗接代的重任全指望在他身上。
这一来越发恨不得把冷如霜含在嘴里，疼爱万分，冷如霜也谨守妇道，一般不再出外应酬，把自己保养得水光滋润的。
本来削瘦的身子眼见得有些发圆了，夫妇间以往的一点小芥蒂自然再也无人提起。听得刘溢之回来的声音，冷如霜忙欠起身子，用力大了。
肚子里一阵绞痛，冷如霜不由得呻
了一声。“当心啦夫人。”刘溢之慌忙抢进房来，小心扶起冷如霜，侧坐在
边。
“不碍，不碍。”冷如霜含笑道。两人相拥而坐，心头
绵。刘溢之一手轻抚着冷如霜圆起的小腹，无限爱怜地说：“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
了，万万闪失不得。”
“上次你说给孩子取个名字，想好了没有？”“我希望将来孩子长得像你这么美，叫霜美如何，小名美美？”
“你准知道是个女孩啊？”“
矛盾的，我呢真想要一个女孩子，老太爷他们非
我们生个男孩传宗接代，要不，一次生两个，一男一女。”
“呸，想得美，我的肚子不会爆了啊！”冷如霜只穿着件贴身小褂，平里遮掩得严实的身子此时毕现玲珑，雪白的大腿坦在外头，微微闪动的烛光给冷
的肌肤镀上了一层
的光辉。
她毕竟是这小城僻地罕有的美人，一姿一式，一颦一笑皆
人之至。刘溢之看得呆了，身体突然注入了一股热
，给冷如霜附耳说一句话，冷如霜红了脸，啐了一口，低下头去，娇羞无限。
烛火
小了一点儿，刘溢之俯身轻吻她的香腮，一手温柔地开冷如霜的衣裳，在清凉滑腻的肌肤上抚摸着。小衣无声滑落，酥
坦了出来，细腻的肌肤蓦然布
了一层小小的疙瘩，粉红的小
头微微颤动。
男人动起情来一发不可收拾，
息声越来越大，手劲也越来越足，瓷白小巧的子在大手的捏下变了形状，一条条雪白的从指
中鼓了出来。
“噢…”冷如霜情不自
地嘤咛了声，她本非情旺盛，就算成婚一年有奇，对此夫妇人伦之事依然羞涩。
此时星眸微闭，在夫君执着的爱抚下，身体也渐渐酥麻。她刻意承
，将平里做不来的一些儿女情态也拿了出来，柔软如水，在男人的身体上轻轻滑过。情
意
之中，冷如霜只来得及轻声提醒一句：“可别
坏了。”
大风过来了，
云四合。屋内的云雨渐收。冷如霜只系着一个小肚兜，伸出藕臂环抱着刘溢之的
，懒懒地伏在夫君的怀中，忽然说：“你把海棠放了吧！”她原以为刘溢之会然大怒，没想到他只轻轻叹了口气，说：“是啊，当初可能真不该抓她，我感觉是上了白天德那无赖的当。”
他把康老爷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归纳道：“事实上，白天德通过这些手段，铲除了对他不利的分子，现在变成了沅镇一霸，无法无天，越来越没把我这个县长放在眼里了。”
冷如霜犹豫了片刻，咬了咬贝齿，说：“溢之，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告诉你。”“我们夫
还有何话不能明言？”
“上次我看到一个人，在白天德的手下当了中队长。”“你是说的王喜吧，只有他是新来的，白天德引荐的。”冷如霜下泪来：“他的浑名是二喜子。
原本在海棠那里，他，他就是凌辱我的人。”刘溢之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半晌，一言不发地披衣起，往门外走。冷如霜含泪道：“你去哪里？”“我去收拾那两个畜生。”
屋外霹雳一声。暴风挟带骤雨果然如期而至，从高天上砸了下来。冷如霜吃了一惊，爬起来看着窗外，闪电掠过，她的脸色也是刷白。一连串重大的变故正在暴雨的掩盖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刘溢之连夜召集来司马南商量对策。白天德的保安团下辖三个中队，一中队队长由副团长李贵兼任，是白天德的心腹，是打击土匪的主力军，战斗力最强，二中队队长由司马南兼任，一般用来保卫镇政府，防守沅镇，三中队是在白天德手中新成立的，作用也不明显，以干杂活为主，中队长就是王喜。
要抓捕白天德与王喜，二中队就会要和另外两个中队火拚，正面冲突凶多吉少，只能突袭方有胜算。司马南主张利用三个中队不在一起驻防的特点，打蛇打七寸，放弃王喜，集中力量全力进攻一中队，抓捕白天德。
刘溢之不同意，那样的话二喜子就会跑了，在两者之间选择他甚至倾向于先对付王喜。司马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明其故，只好修改原计划，同时出击。二中队的官兵在睡梦中紧急集合，顶着大雨分两路出击。
同一时刻，白天德搂着七姨太赤条条地躺在烟榻上，
上了一管大烟，手指在七姨太
浓密汁水丰厚的户里抠着。
同样赤
的银叶温顺地跪在榻下，伸出舌头一
着他臭哄哄的脚趾。当温软的舌尖扫过脚趾，白天德舒服得眯上了眼睛。他的手动得越来越慢，银叶的眼睛也越来越亮。同一时刻，二喜子正泡在
寨里，他是这里的
客了。
也是天香楼最讨厌又不好得罪的客人，谁也不愿意接他，老鸨洪姨被得没法，只好将新收来还没来得及调教的一个稚推给了他，二喜子一看就两眼发光，因为这女孩子面容有些神似冷如霜，问她的名字不肯说，便变着法儿地她，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女孩早就受不了。
“唉哟唉哟”地叫唤，着泪说她叫阿月。同一时刻，两个团丁嘻嘻哈哈地前去地牢接班。从白家大院回来后，海棠一般就关押在保安团的地牢中，专属他个人所有，不让别人
辱。
轮值守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吃不到嘴，团丁们不免牢
腹，好在每天分发烟土的权利在他们手里，就利用这么一个机会来要挟那个可怜的女匪做出诸多不极度不堪的动作，意个够方才得到足，这也算枯燥的牢狱生活中一点小乐趣了。
这两个家伙喝了一点黄酒，醉意朦胧，正好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上发
发。地牢里嘻嘻哈哈喧闹不已，只看见一个大白
股高高举起挤在牢门铁栏的夹中，
大的红烛捅在眼里，燃融的烛泪已重重盖住了
门周围的肌肤，股不停地颤动，火苗也随之摆动不定。
四、五个衣裳不整的家伙圈腿坐在牢门外一侧就着烛光玩牌九，吆五喝六的正起劲。地上没一个铜板，几个家伙却玩得非常认真。两个醉鬼嘻笑着加入进去，问道：“今天的规，规矩是什么？”
“输家喝那母狗的水，母狗喝赢家的
。”醉鬼们往牢房看去，方明白为什么股会颤动个没完。
原来是海棠的一只手在伸向自己的户中拚命地搅动，刺
出汁来，一滴滴地滴落到
下一只瓷碗中，碗内已有小半碗米汤水一般的汁水了，醉鬼甲嘻嘻笑道：“换了我，宁愿，输。”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听到
声，好像来自三中队的驻防处，还烈，屋里所有人都条件反
地抓起往门外冲去。很快李贵也过来了，匆匆叫道：“弟兄们快随我走，有叛。”
他看看两个醉鬼，皱眉道：“你们两个留下守牢，门窗紧闭，小心防着。”一队人马在大雨中急匆匆离去。醉鬼乙道：“出，出大事了。”醉鬼甲点头道：“一点不错。”
两人站在门口大发感叹，早把李贵的吩咐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得“啪啪”两声响，一齐做了糊涂之鬼。一个头白布巾的汉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在死人身上摸到钥匙，抢进牢房中。海棠并不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还在一个劲地自渎着。
“棠姐！”看到这幅光景，汉子大喊一声，肝胆皆碎，虎目含泪。海棠停了下来，没有转身。汉子冲到牢门前，一把将红烛掉，远远扔在角落：“棠姐，我是唐牛，阿牛呀，我来救你来了，看看我呀！”海棠将身子卷缩起来，好像非常寒冷，脸深深地埋在阴暗处。唐牛急了，将牢门的铁链哗拉拉打开，也顾不得羞
，进去扯海棠光的玉臂：“没时间了。
快随我走吧！”摇撼了许久，海棠方才抬起头来，她还是那么美丽，但憔悴了许多，整个脸都尖了，眼神暗淡无光。她看了阿牛一眼，又低下头去：“你走吧，我不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