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缴发出神力

　　反覆思量之下，他终横下了一颗心，不顾一切也要占有这块天鹅美再说。他主动跟贵生提出替他值午夜哨时，贵生还颇有些感激。夜深人静之后，二喜子感觉心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兴奋，确认大家都已深睡，便偷偷离岗溜进了关押冷如霜的小。

　　冷如霜一整天没有进食，坐在简易的竹板边心如麻，忐忑不安。她是前清高官的后代，正黄旗人，家道中落后移居长沙，置了些田产，作为掌上明珠，父母对她期许甚高，读书识字、针绣女红、天文地理都有涉猎，使她兼具了新旧女的美德，秀外慧中。

　　刘溢之世子弟，却无纨绔之风，特别上进努力，两家结亲可谓门当户对，水到渠成。新婚才数月便随丈夫从省府来到此地作官，还以为当地民风淳朴，哪料想会有如此惊变。

　　海棠等人虽为匪，却多是这等美丽的上乘女子，待她尚还客气，不像恶人，但从他们的口风中听出是要拿她换一个什么人，万一不成功，却也难保她们不下毒手，恐怕性命都难保了。

　　一时间愁肠百转，悲从中来，潸然泪下，连二喜子到了身边也没觉察。二喜子涎着脸低笑一声：“别哭呀美人，知道你是想我啦，不急，哥哥今天保管让你痛快。”

　　他不敢多言，耸身而上便环抱住冷如霜倒在“美人乖乖”地叫，嘟起一张嘴巴就往她的玉脸粉颈亲去。

　　冷如霜别说是悴不及防，就算来得及，以她一个柔弱女子哪里抵得往壮之虎狼呢，当下便得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还有一股口中臭气来，心中大骇，直觉天底下最恶心最羞之事降临在她身上，本能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开，张嘴呼。二喜子早就防了此招，一条布巾当下了个口。二喜子虽说兴奋得下物早就涨大了两倍不止，还是不敢大意，摸索着将冷如霜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拿带子绑了起来，使她基本上失去反抗能力，才略抬起上身，得意地欣赏着身下待宰的羔羊。

　　衣裳绷得很紧，看得到柔软如鸽的脯在急促起伏。他出一只手来，隔着轻薄的绸衣，近乎虔诚地沿着那条绷得紧紧的优美的曲线轻轻游走，享受着那股异样舒坦的感觉。真是尤物啊！

　　他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声。冷如霜紧闭双眼，没有放弃挣扎的努力。男人觉得女人真是愚昧，明明是白费气力的事情还不肯认命，害怕动静太大惊动众人，索断了她的念想。

　　一股骑到女人的小肚子上，从上摸出一把尖利的匕首，横着在她修长的颈子上作势拖过，恶狠狠地说道：“还敢动就捅死你，死你，再扔到山里喂狼。

　　婊子！”冷冷的锋刃透出了浓厚的死亡气息。她的脑海嗡地一声。死的恐惧是如此强烈，如此迫近，排山倒海向她袭来，将深深的屈辱也暂时倒在一边，无法抵挡。

　　女人长长的眼睫一阵急颤，反抗明显地弱了下来。二喜子无声地笑了，顺利地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匕首从背心小心划开，几乎一点声息没有。

　　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袒了出来，只剩下几系着亵衣的带子，青光无限。体香扑鼻，中人醉。肌肤白得晃眼，像是一片光把这死气沉沉的壁都照亮了，二喜子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被老天爷的慷慨赐予感动得想哭，寻思祖上许是积了大德吧！

　　冷如霜牙关紧咬，她想过嚼舌，却终于缺乏鱼死网破的最后那点勇气。曾经以为自己多么贞洁，也曾经以为自己多么高傲，这意志只不过薄如罗裳，都在一枚薄薄的锋刃和男人肆无忌惮的恶下一点点崩溃。

　　伴随着背心一片冰凉，她的心头也一片冰凉，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眼看即将失去，她真的能直面这残酷的现实吗？

　　清泪从凤目中无声地淌了出来，二喜子眩晕了片刻，很快又被更多需要征服的圣地所吸引，子，大腿，神秘的三角区域，天哪，太奢侈了。

　　他的手指颤抖起来，往下稍稍用力，新煮鸡蛋般雪白的双丘就像褪去云彩的圣洁雪山，慢慢地，一点点地，剥在他的面前。“呜…”冷如霜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最后一声长长的悲鸣。“爹，娘，溢之，救我啊…”二喜之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在火光下显得那么狰狞，突然，一声钝响，二喜子脑后受到重击，整个身子委顿在地。背后，站着脸色铁青的海棠和金花。月冷冷，烛火摇摇。冷如霜已换上海棠的衣服，脸色木然地坐在边，脸冲壁，无悲无喜。

　　刚才的打击就算对一般的女人来说都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没有最后失守，但失贞的痛苦感受有过之而无不及。海棠只撂下了一句话：“我会给你一个待。”说罢提走出门外。

　　二喜子被捆在一大青竹上，面色仓惶，山寨众人都围在一旁，气氛十分凝重。海棠走出去时，正好看到银叶冲到二喜子面前，狠狠扇了他一个大嘴巴，泪水也止不住滚落下来。海棠要银叶退开，切齿道：“二喜子，我会给你多烧几柱香，念几卷经，好让你到了阎罗爷那里能早点投胎。”

　　二喜子嚎叫起来：“我在替莲香报仇哇！棠姐，二喜子为你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你不是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之事，谁犯天条就是找死。”海棠说罢，抬要打。

　　银叶突然转到海棠前头跪了下来，扯住她的衣袖，哭道：“棠姐，都是自家兄弟，一起过血，共过患难的，放一条生路吧！”金花随即跪下，众人全都跪了下来：“求棠姐开恩。”

　　海棠其实也是矛盾痛苦之极，她又何尝对二喜子没有兄弟之情，生死之义，又何尝愿意自断膀臂，打击士气，恨只恨啊这二喜子不争气，自取灭亡，恨只恨啊自己心肠太软，终难痛下杀心。

　　海棠看着跪了一地的兄弟姐妹，不由得心中长叹，罢了罢了，脸上依然霾浓重，厉声道：“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贵生，他八十重鞭，死活该，不死扔到山下去，由他自生自灭。”说罢头也不回进了内。

　　从口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二喜子受刑的场面，鞭抡得呼呼海响，血花四溅。贵生纵然手下留了点情，八十鞭也不是一般人经得起的，二喜子很快成了个血人，这家伙倒也硬气，咬着牙一直到晕死也没出多大动静。亲眼见着污辱自己的人受到了严惩，冷如霜心中总算好过了一点。

　　海棠坐到边，柔声说：“妹子，我能体会你此时的心情，我也是个被男人害惨过的苦命人啊！”她不管冷如霜会不会听，自顾自就把话匣子拉开了。＊＊＊

　　海棠的本名其实叫安凤，祖籍是四川成都，年幼时，正值清覆灭，军阀混战，父母带着她一路逃难辗转到了湘西，投奔一房远亲，不料他们早已迁走，不得已在沅镇的白家堡倾尽积蓄置了几亩薄田，就此安身立命下来。

　　安凤打小就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生好强，体质强健，对一些舞刀、顽皮打架的事儿比男孩子还来劲，不过父亲对聪慧的女儿期许很高，一心让她读书，后好出人头地或嫁个好人家，好早早摆生活在下层的命运。

　　在别人家的孩子都在田间地头玩耍的时候，她就背着小书包，走十几里地到乡里上私塾。每天茫茫的翠竹海里面，总能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碎花衫子，斜挎着布制的书袋，轻轻巧巧地跨过一道道山垄，穿过高耸林立的竹林，俊俏小脸上总是漾着微笑，浅浅出一双人的梨涡。

　　安家有女初长成，出落得眉清目秀，美人胚子。远近乡里提亲可不少，其中还有白氏宗族族长白敬轩的宝贝小儿子白富贵。

　　白福贵年纪与安凤相仿，却成好吃懒做，仗着老子的势，带着一帮坏小子尽干些零狗碎的勾当，欺良善，横行乡里，乡下百姓也唯有忍气声，避而远之。

　　安凤的父母可不愿把好端端的鲜花到牛粪上，又不敢开罪白家，只是告诫女儿离他远远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安凤的美貌在这一带可算出了大名，白富贵哪能不知，只是在乡里都是门脸的不敢太放肆。

　　那一正是十月金秋时节，安凤终生难忘。她偷偷进山采山药，想卖点钱作老师的节俸，不料让那帮坏小子逮个正着。一伙人围着安凤不让她走，起哄要白富贵抱着安凤亲嘴，安凤当然宁死不从，两人扭成了一团。

　　白富贵娇生惯养，年纪虽比安凤大一两岁，力气不见得比自小在山路上锻炼的她大了多少，偷不从还让安凤扇了个嘴巴，众人一阵哄笑，这下挂不住了。

　　涨了个冠红，指挥兄弟们一涌而上按住她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摆出一副征服者的姿态，大摇大摆骑坐在安凤柔软的小肚子上，模仿偷看到的阿爸的行为，掀开她衣裳下摆，将手进了安凤的裆里，摸到了尚在发育中的少女温玉般光秃滑的户。

　　“光板子，光板子！”白富贵怪声怪气地叫起来，众人下地哄笑。安凤狂怒了，娘说过，女人的身体是金，别说摸，就算让男子看了一次就变了铁，变得连木石都不如。

　　虽然还不懂得男女之事，也深知让男人摸到下体是极之事，盛怒之下，她发出神力，挣开了压制她的众人，白富贵猝不及防，在混乱中撞下了山崖，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