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续放心,做事
这恶的报复心好可怕啊!虽然向下趴着的姿式让男人无法尽睹玫瑰花园的妙处,但耸立的雪,粉红的玉已然足他的视,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也不必顾虑什么,昔日高高在上的冰山美女已成她嘴里的一块肥,只待他怎么下口了。
白天德,去他妈的,老子还真怕了他不成。时间还有好长好长。他嘴角挂着一丝笑,大模大样将手板从间往前抄去。那种清凉柔软的感觉让他心底到了极点,下身一哆嗦,从头洒出一股体,打在女人尖翘的股上,了。
冷如霜默不作声,王喜自己难堪,很少在女人面前出这样的丑,就算上次在白天德的后花园中集体轮冷如霜时也没翻船,只觉得余韵未尽,反而在最不该发生的时候发生了,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
女人扯过草纸,自己将脏物擦干净,平躺在上。她不说话,神态间却分明充了蔑视,似乎在说你二喜子就是个银样蜡头,无能废物。这家伙受不了这刺,报复地抱着女人的体拚命摸啃,手指四下里抠摸。等待下一轮的起。
冷如霜采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对策,双腿绞得紧紧的,任凭男人怎么,就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她没料到的是这样还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扫过来时那浓烈的膻味真把冷如霜恶心得想死掉,只好强行屏住呼吸,将头扭到一边。王喜注意到了,更是狂怒,估摸着主意。
忽然笑了笑,放开手,光着脚就下去了,去了好一阵时间也没回来。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干什么。
也不想知道,被折腾了这么久,也实在犯困了,打起盹来。迷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侧了过来,两只手腕拖到身后,用细绳捆在一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两只脚大大地打开来。
她的意识尚未清醒,寻思大不了又是男人变态的举动罢了,身体只是被动地随人摆布。好像她狭小的玉户被手指撑开来,有个东西撑在里面,有些疼痛,一些什么东西倾倒进了她无遮无挡的里…“啊…”冷如霜突然惨叫出声,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捂住,强行进一条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了什么东西,冷如霜发现户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过,极痛极麻极,织在一起,好像同时将世界上的酷刑加诸她一身,还是从内往外爆发,真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
两腿不能并拢,更不能动,微一动弹那种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袭。她开始没能明白,身体挣扎了几下,痛得差点发疯,眼睛泛白。双手反捆在背后,只有雪白的大腿高举在空中无力无助地踹着,像一只垂死的青蛙。王喜站在沿,笑地着看,就像观赏一场残忍的表演,还悠然地点上一烟。
冷如霜额头已经是细汗泠泠,可能是有一点点适应了,体内总算没有再翻江倒海,但她也只能将两腿屈膝打开着,还是尽量打开到极致,才能稍微没那么难受,当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双眼死死地往她纤毫毕现的间里瞧。
她恨恨地盯着他,眼里出火。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手指,使劲按在女人的户上端,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口里从手巾的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户已经翻红变肿。待得平静下来,冷如霜已是泪面,眼神中终于出乞怜的目光。“把舌头,伸出来!”
王喜命令道。冷如霜这次听话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尖:“伸长…再伸长…夫人听话的时候,还真像一头发的母狗呢,呵呵…”冷如霜哭无泪。
男人把长长的烟灰弹到她的舌头上,叫她进肚里。又将狐臭的腋窝架在她的鼻孔上,令她大声,无声呼,冷如霜也乖乖照办,纵然干呕了好几声,刚才的傲气然无存。王喜方才笑道:“这才乖嘛…臭婊子,不给点颜色硬是不晓得老子姓甚名谁,老子对付你多的是办法。
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给你享受享受,想晓得是什么东西整得你死去活来吗?”他骑到女人的脸上,扯出口巾,把起老高的具进口中。女人的檀口着实太秀气,就算男人的巴不大也只咽得下一小半。王喜一边用力往她喉头挤一边自己回答:“猪鬃的碎屑,硬度不错,韧度够劲,好好玩吧!”
冷如霜被得两眼翻白,偏生两条腿还得费力高举着不敢稍动,想死的心都有,哪还有丝毫他讲得好玩。
“对了,我还要讲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体与感受都攀上了快的极致:“你那个丫头小金宝,死在老子手里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开,死了她!恨我吧?哈哈!”“呜…”冷如霜从喉头发出一声长哭。
那一霎,王喜终于爆发,大量的出来,涌女人的喉管…月过四更,男人早已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脯上沉沉睡去,一只手还紧紧捏着她的一只头。冷如霜圆睁着赤红的眼睛,捆着的手放开了,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她怎么睡得着呢?
两条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无法合拢放下,玉户早就肿了,像个白面小馒头,体内还在持续不断地麻疼痛,使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悲伤。这真是出离痛苦的痛苦了。
她没留意房门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黑影蹑手蹑脚走到前,举起一把刀子,往王喜的背上用力去,这一刀可能正着骨头,竟没进去多深,男人已经痛醒,正待翻身而起,不料冷如霜伸出骼膊死死抱住了他。
纠间第二刀落下,正中心肺,随即第三刀、第四刀…乌黑的鲜血冲上帐顶,口鼻中也溢出血汁,身血人疯狂地冲开束缚,漫无目的地在地上转了两圈,栽倒在地,挣扎搐了几下,无声无息地死了。
这一切的发生也不过在几秒之内,电光火石就是一条人命报销。冷如霜惊魂未定,刚才的行为完全是直觉使然,连下身的折磨都一时抛开,此刻又加倍回来了,不痛苦地呻一声。凶手本离去,听到呻声又折返过来,问:“你这是怎么啦?”
她竟然是银叶!不是看到白天她被关在站笼中受到残忍的轮吗?来不及细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诉了她。银叶漠无表情地说:“知道了,等一下。”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还是不太利索。
不多时,带了一条肥猪和一盆温水过来,说:“忍着啊!”肥条在温水里浸泡了一下,像具一样一点点进冷如霜的户,那种生死不能的感觉重新降临,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银叶把条出来时,上面已经布了黑黑短的发屑,触目惊心。
“真是个畜生!”银叶骂道,切下另一块条,再进户中。反覆几次之后,条出来时终于干干净净,虽然户依然红肿。
但体内再也没有折磨,轻松了好多,长松了一口气。冷如霜披衣坐起,对埋头收拾东西的银叶衷心说道:“谢谢你,妹子。”银叶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不要谢我,我是可怜你,依我的本意是连你一块杀掉的。”
冷如霜凄然道:“真是那样就好了,我也一死百了,不用再受这般磨难。”银叶哼一声:“想死,那还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却不给我机会了。”
冷如霜惊道:“那是为何?”慢慢地回过头来,银叶消瘦的脸上已是清泪两行:“我姐姐被那般畜生折磨死后,我的心也随她死了,可我还是活了下来,我要报仇,本来有一个最好的机会,可以干掉白狗,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锐利地看着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袭击白狗,搭上自己一条不说,还坏了我的大计,从此后再也没有办法,你说,我恨不恨你?”
冷如霜方才明白银叶对她的敌意并不完全是为了海棠。“我还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劲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慰自己,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结果,结果…”
她失声痛苦,两手将自己单薄劣的布袍下摆,她细长瘦弱的腿杆上布了疤痕,更可怕的还是她的下身,集中在户和大腿内侧,竟长了暗红色丑陋的疹坨,有的开始溃烂。
冷如霜听如意讲过,风月块上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染上脏病,有些脏病无药可治,只有等死,寨里当然也不会白扔钱给你去治病,她就亲眼看到过多少姐妹不是被驱赶出去,就是被一张草席包着抬出去。冷如霜一下明白了,银叶也不幸染上了恶疾,来无多,受了这么多苦难。
而报仇大计愈发渺茫,怎不令她悲从中来。银叶擦擦眼睛,说道:“也算梅神可怜我吧,让我今天瞧见了王喜这个狗畜生,一切祸害都是他带来的,白狗杀不了,自会有人杀,王狗我拚死也不会放过他!”
冷如霜伸出手,银叶却躲开了,恢复了疏离的表情,说:“不要碰我,我和你不是一类人,你不用可怜我,我也不会同情你。”她顿了顿,续道:“你放心,我做的事,我一人担!”
冷如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银叶已扭头拉开了房门,站在回廊冲着空的天井大声喊道:“我杀人了!狗的王喜让我宰掉啦!”旋即,整个天香阁动了,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