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修长颈子翕动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份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承揽在自己身上,念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就要到不老峰上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海棠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发沾在布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着一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鼓涨的子,海棠恍然未觉。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怪呢,倒是浪费了老子不少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么多年不见,这光板儿他妈的越发标致有韵味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么子意思啰。”“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起了私心,觉得这么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么完了实在是暴殄天物,于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么招降住她。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阴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
但白天德不着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垮掉的。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重,再难摆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像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鸦片膏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难以抗拒。海棠不言。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翻给老子看。”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了出来“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口气。
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葱葱玉指将两片蚌一点点扒开,出一线温润的口,蒂那块红润的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词秽语。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膏就把起来,”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
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茸茸的户正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白天德弯,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劲一扯,急颤。
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带着血珠的发。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周而复始。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
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干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重煎熬。当最后一缕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棠端上大烟。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起来,白天德拿过一条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
但没有发的遮掩,如同烈下的山丘,女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
海棠旱得狠了,正得,还没过足瘾就被去了烟,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啰,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跑的奴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明白什么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海棠再也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加了的钢针,一端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了,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了一滩,失了,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或者这就是地狱么?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
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
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的光泽。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了。”海棠终于听明白了。
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带,掏出那冲天而立壮惊人的。扶住捧,红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一会,一股黄浊的柱冲了出来。
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
小屋中,全身赤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来不及咽的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的前。李贵被这妖无匹的气氛得如痴如醉。
***“二喜子前来报告!”“进来。”二喜子面风尘,荷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长长的烟歪到一边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