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刘眼角一挑，方贵立刻会意，用子拨拉拨拉在前排的一个看着那巨大的足有现代标准的F罩杯房有些入神的男子，喝问道：“怎么回事？嗯？你知道么？”

　　结果这男人还真知道，因为巨少妇方才哭诉过了自己和少女的遭遇，他当时就已经到了，而且还站在最前头，所以他才能了解得清楚，原来她们是姐妹两人，乃是临县庆武县人，少妇叫蔡晓兰，少女叫蔡晓倩。蔡晓兰嫁给了同乡的一户人家，结果连续产两次，婚后三年才生下了现在带着的女儿。

　　而且同一年内连续死了公爹和丈夫。村子里全部盛传她是克夫之命，结果这时候又传来继去年母亲病故后，家里老爹也死掉了的传言。

　　而蔡晓兰和蔡晓倩恰好是对全无的白虎女子，村子里这下可把她们打成了克父克母克夫克子克全家的白虎星，用大扫帚木子打着她们两个出门，宣称再看到她们俩出现就活活打死她们姐妹俩。

　　结果蔡晓倩冒死趁夜潜回村中，偷偷把被村人以“沾染了白虎星的煞气”为理由纵火烧掉的老爹的骨头捡回大部分，用块布包好了带在身边。

　　然后开始跟着姐姐一起。两人一个出嫁少妇，一个未嫁少女，什么能力也没有，活下去都成了问题。一路上路过的又全是乡下地方，而且对有钱的财主家住哪儿也一个都不认识，连上门卖身都找不到地方。

　　于是一路到了本县，进了宏洋县城，一路上一直坚持姐姐要喂养孩子，水缺不得，而把大部分食物让给蔡晓兰吃的妹妹蔡晓倩终于饿得受不住了，咕咚一下一头栽倒在了路边。

　　于是少妇蔡晓兰就一边掐她人中一边心口，还解开衣襟，把喂给她喝，同时痛哭着向路过的人边乞讨边卖身，求求好心人能给她们一条活路。

　　听明白这些后，刘明眼睛一转，看了看少妇硕大浑圆的房，又看了看少女苍白憔悴却仍旧是秀丽娇俏的脸蛋儿，开口说道：“你们俩愿意跟着我么。”

　　边上的方贵马上识趣的解说道：“这是本县县丞刘老爷的公子。”少妇有些茫然的看着刘明，少女则从姐姐的怀里挣扎着抬起头来问道：“这位少爷这是要买下我们姐妹吗？”

　　刘明点头说道：“正是。”蔡晓倩用黑黑的大眼睛望着刘明的眼神说道：“不知少爷买下我们姐妹两个，是要…”

　　刘明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少他的跟本少爷在这儿讨价还价，买了你们自然是为奴作婢，家父来本县为官时尚短，手下缺少使唤人，所以少爷跟前还没有专人服侍。今正好买下你们两个，回去伺候本少爷。”

　　刘明说着丢下一十足银锭，起霜带纹，成绝不下于官银，乃是十两整的银子，半斤还多了二两（清以前包括清，甚至民国，一直都是十六两一斤，所以半斤八两就是正好一样的意思）。

　　“本少爷绝对不亏待下人，县衙里为县太爷杨老爷和家父两家做饭的陈氏夫妇就是本少爷做主留下的，本家里干写使伙计的张家两口子也是本少爷亲自选来的，家父家母也都很满意。

　　不过你们不同，他们乃是伺候县衙的下人仆工，乃是使钱聘来的，你们既然卖身，我买下你们，那就要签下卖身契，签字画押按手印，从此生死由我，后代也是本家的奴才，本少爷要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干什么。”

　　刘明低头看着跪在跟前抱在一起的姐妹两个，眼白向上翻着，笑着盯住她们，眼神如同看到小羊羔的饿狼。

　　“如果说想好了呢，就给我收起银子，然后带你们去前边何为家开的馆子，填填你们的肚子，顺便也好准备笔墨，签下卖身契约。”

　　刘明双眼凝视着两姐妹的身子，两人不由得微微颤抖，接着本能的瑟缩着。蔡晓倩伸手摸过银子，递到了姐姐的手里，蔡晓兰握住了银子，两人一起看向刘明。刘明微笑一下说道：“既然收了银子呢，那也就是说你们认了，那就算是成了。

　　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我的人了，徐捕头。”他回头叫了一声一直沉默寡言的捕头徐开，徐开也只是应了一声：“在。”

　　“你去给我联络一下懂白事的人，问一下，不需要棺材，连薄棺也不用，只装骨埴的坛子，一个盛装的木匣，加上掘、填土的人工，还有一块墓牌。

　　然后三炷香一叠纸，加一个懂法事的超度和尚，总共多少钱。总归十五两一下，你就给我办了这事儿。”

　　刘明回头看着两姐妹，冷冷的说道：“你们的爹，我来帮你们葬，卖身钱你们自己揣好了吧，本少爷绝不亏待下人。”说完这些，他打个响指，早习惯了少爷的作风和指令的方贵靠上前来，刘明伸手一指：“帮本少爷扶她们起来，搀去前边何为饭馆。她们长途，又累又饿，自己使劲走不动的。”

　　然后刘明又说道：“徐开，再联系个郎中，这女人的孩子有些受风寒了，大概是夜里着凉了，顺便把我买人的事禀告下老爷太太，好了，去吧。”

　　应该是已经习惯了，看着刘明指使县衙捕头如同指派自家家奴，在场的老百姓们却没有什么惊诧讶异的表情。刘明指示方贵扶住少妇蔡晓兰，自己抱起少女蔡晓倩，方贵用眼神威吓了一下，围观的人群纷纷散去。

　　然后刘明一边把右手伸进羞涩挣扎的少女衣襟里抚摸房，玩着头，一边带着扶起少妇却小心规矩，不敢占少女的女奴便宜的方贵向前走去。

　　来到名叫何为的老板开的饭馆里，刘明吩咐何为赶快安排一个炒鸡蛋一个炒青菜上来，再四个大馒头来，然后还有两小碟酱驴，然后叫过方贵“去，给本少爷买文房四宝和朱砂来。”

　　方贵接了一枚一两半的银角子，脸堆笑的转身而去。人刚到门口，刘明叱喝一声：“站住！”他又乖乖的停下，刘明冷冷的看着他，说道：“若是让我知道你跟那个成阿大一样。

　　借了县衙的威风不但拿东西不给钱，还勒索小贩，然后再把买东西的钱自己昧下的话，就不是像他一样打十几板子被赶出衙门那么简单了，本少爷他妈打折你的三条腿，让你当瘸子又当太监！”

　　“决计不会，少爷您放一百二十个心，方贵不是傻子，您每个月私下发给方贵五钱银子的月钱，若是方贵还贪一两二两的买东西小钱的话，脑袋长着也就跟猪泡没什么两样了，还不如自己撞死的干净。”

　　方贵一边贫嘴一边尽自去了，这边刘明开始上下其手的玩少女蔡晓倩，又羞又急的她却毫无办法，头被捻，嘴也被狠狠的吻住好长时间。

　　而一边来回亲自上菜的何老板却如同丝毫未曾看见一般，目不斜视，毫无尴尬之情，显然对刘明那是服服帖帖。在这小县城里的饭馆，虽然还设不出什么雅座之类的来，却也按照刘明当初的指示出一些小隔间来。

　　刘明在这边用嘴含着鸡蛋或是青菜，一口一口的喂向蔡晓倩，直如同拿她当青楼女般调戏，不过这没嫁人的少女对那种地方全无概念，也不知道如何应对他的调戏玩，只是脸通红浑身发软。

　　对面的蔡晓兰则也是又羞又窘，只好埋头狠吃馒头和菜，用力填肚子。不一刻，方贵买回文房四宝，并且动手磨墨，刘明亲手书写卖身契两张，分别定下永不可自赎的规矩。

　　声言决不会把她们放走或者指出去嫁人，只是国家律例不允许绝不能赎身的契约，他止了自赎，又把他人赎身的身价银抬到一千倍去，达到了一万两银子。

　　这样，蔡家姐妹就得一辈子老死在刘家了，而且子孙生生世世都是刘家的奴才婢女。认命的二人签了契约，由于不会写字，只好在刘明写好的二人姓名后头提笔画个半圆不圆的圈儿，又用拇指和食指都按了朱砂，按在名字之上，算是按了手印，完成了契约。

　　之后，徐开也到了，报告找到了负责的人士，并且说本地的风俗，火花骨再葬异地的时候，直系子女不能到场，要避煞。和尚道士诵念经文超度，由指挥下葬者代替孝子上香祭拜，安葬七后才能去苦坟。急不可耐的想要上这对姐妹花的刘明简直对这风俗心花怒放。

　　可是面上却丝毫没有表出来，只是问了问姐妹俩墓牌上写什么，然后亲自提笔写出“蔡某某”等等等等字，吩咐徐开送去让办事的人在木头上描好，然后掏了十二两银子给徐开，吩咐他回头明天再报事情办得如何，多余的二两银子是给他的赏钱。

　　然后又丢给方贵一两银子赏钱，吩咐他跑步到刘家去，告诉张家两口子使劲烧热水，再预备刘明当初早就预备了的大号木桶，等他带了两姐妹回家后好让她们洗掉这一身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