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首先做的事是解开她的孝服，带非常好找，就在外面，圈着她的身，打了个松结。解开它，就像解自己的带一样方便。打开外衣后，我看到荷花嫂里头穿着素淡小花的肚兜。

　　这一点不得不让我敬佩，因为许多女人在丈夫去世时并不像表面那么哀伤，了外衣，就是非常挑逗人情的那种大红肚兜，至于要干什么用，我想各位比我更清楚。

　　虽然荷花嫂穿的不是专门挑逗别人情的肚兜，但是没关系：因为不用挑逗，我的情足够。

　　何况荷花嫂肚兜下颤动的酥十分人，一把抓下去，是活的，会跑，也就是说弹十足，十分要命。我刚才已经说了，荷花嫂是很感的女人，自从她的子被我抓捏住之后，她的身子变得很软。

　　虽然她的脸色显得很吃惊很愤怒，但对一个美女来说，任何一种表情都十分好看，有时候还更新鲜逗人。

　　所以我并不介意她使用这种表情，反而非常享受它带来的变化。当时的环境是这样的，四周大厅中央躺着我那因纵过度而死的叔叔，前面放着一堆供人跪下磕头用的蒲团，我叔叔就躺在棺材里十分享受地接受别人对他的鞠躬跪拜。

　　大厅四周高高垂下来一些拍他马的条幅，什么“德高望重”呀，什么“恩泽乡里”呀，也有一些表示对他敬佩思念之情的。

　　其实我知道我叔叔除了用他中年后残余的一点滋润了荷花嫂之外，没对乡里人做过任何好事，甚至对我这个侄儿也没给过什么好处。

　　因此我在他躺着的大厅上搞他的女人，没有一点内疚感。我把荷花嫂放倒在蒲团上的时候，我那忍了十多天的小弟雀跃不已，在裆里跳舞。我也知道它很辛苦，所以没有过多难为它，把它放了出来。

　　它出来后表现出很明显的倾向，以此说明它对荷花嫂的兴趣。荷花嫂不是静静的躺在那里的，她身上的东西很少静止不动，她浑身扭来扭去，脯一下高起来。

　　又落下去，部一下歪突而开，又收回来。在中间最是变化万千，象刚下锅的泥鳅，展示它扭摆的劲道，在我看来，她是在优美人地舞蹈。

　　她的舞蹈在我她子的时候达到了高，那一刻，她的部象一匹奔突的烈马，一下往右耸翘，一下往左收缩，总之很不安分。

　　那时我才十五岁，累得气吁吁，险些降服不了，幸好这匹野马也累了，我在她身上着气的时候，她的酥起伏，一点也不回避我脑袋。

　　接着，我就看到荷花嫂用眼泪表示她的幸福，顺着清白的动人的脸颊爬下，我非常感动，用嘴去吻干了那些眼泪，然后，就停在荷花嫂丰突软侬的瓣上，用我的灼热去慰籍她的冰凉。

　　我一点也不用向你们隐瞒我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她的衣裳往两边开来，肚兜在她的下巴下，糙的白色孝服垫在底下，映衬出她的肌肤十分细腻柔滑，小腹一鼓一鼓。

　　上边是摇摇坠的两堆高耸的酥，大厅的烛光摇曳，顶端两粒红豆般的东西神秘羞涩地骄傲。

　　而下边，被扯烂的小衣半遮半掩，右边的一角出她两腿汇处羞的，浓密而乌黑。有一块碎布在她丰润的大腿上，出的部分白。

　　起初进入是非常困难的，我并不是说她夹紧大腿不让我入这一点，夹着的腿可以分开，但目标在哪里？虽然我偷看过不少宫。

　　但实践的时候还是碰到许多困难，宫上并没有画出女人下面有三个，除了眼稍微好区分之外，另外两个都躲躲藏藏，而荷花嫂显然不肯让我看得太仔细，她一直在扭闪。

　　唯一可做的是把握好大的前进方向，这样至少能少犯错误。一千年之后，我当时悟出的真理终于被许多人拿来运用，真让我始料未及。

　　不成功则导致失败，连续多次前进受阻之后，我的小弟垂头丧气，软了下来，后来，我之所以把这次行为归结为通，原因之一便是，接下来，荷花嫂的手握在了我的小弟上，给了它鼓励，让它重新站起来，起膛做人。

　　虽然荷花嫂辩解说她握住它的动机是不让它进去闯祸，但根据客观效果来下结论，当时荷花嫂冰凉柔软的小手一握到我的小弟，它产生了烈的反应，由原来偃旗息鼓的状态变成雄纠纠、气昂昂的状态，重新投入了战斗。

　　改革的经验是摸着石头过河，我以为十分值得借鉴。当时我的小弟在荷花嫂腿间撞，确实很惘。

　　终于有一下，在荷花嫂躲闪的一瞬间，我的小弟突然陷进一个深渊，这个深渊主要由软组织构成，陷进去的刹那是非常销魂动人的，难以形容。那种感觉跟炎热夏季喝一碗荷花嫂端来的冰酸梅汤类似，但快更强烈，深入灵魂。

　　我认为这快主要还是来自心理上的，就是那份成功的喜悦。关于茎入道的快，因为我所处的时代资料非常贫乏，不能做更多的研究和探讨。我所能做的只是记叙述荷花嫂对这次入的一些反应，提供给各位做些参考。

　　当时荷花嫂被我入后，表现出不能置信的神情，两只眼呆呆盯住我，推在我小腹上的两只小手也软了下来，耷拉在一旁。

　　实际上我的小弟非常大，进入荷花嫂体内后并没有多少活动空间，我陷进去后也有点难以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接着我开始回想《素女经》是怎么说的，脑袋却晕晕忽忽，想不起多少，但起码，我知道必须动，于是我就按着荷花嫂的身子开始一一动。

　　荷花嫂自从被我进去以后，没有多少烈的动作，这也使我能够比较轻松地进行动作，当我了差不多一百下之后，荷花嫂才开始行动，先是她的头摆到一边。

　　接着手在旁拿上来放下去，开始不安地动一动，最后是她的腿举起来，在我的旁挨了一下。我说过荷花嫂是很感的人，我的手从她部掰起她的时候，她已软得象化了的面条，向后折过去，手在空中抓。

　　我抬着她股狠狠冲刺的时候，一边看着我的小弟在一处红色靡烂的里出入，一边就看见荷花嫂的上半身象失去脑袋的蚯蚓一样扭动。

　　最后我让荷花嫂在我叔叔的棺材前达到了高。你也许会怀疑，一个处男有这样的持久力吗？关于我的持久力，我后来总结了一下：一、我天生本钱较好。二、我多年的手经验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三、荷花嫂这样的女人能让男人持久冲动。四、在我叔叔的棺材前行事，刺得我无法。

　　我之所以比较详细地叙述我和荷花嫂的第一次行为，主要原因是它意义重大，使我和荷花嫂的爱情有了良好的开端，为以后每天荷花嫂铺平了道路。还有一个原因，是关于“荷花嫂七田三郎”这件事，我不是当事人，知道的一些仅是道听途说，不足为凭。

　　也许等哪天资料收集全了，再来讲叙。关于“荷花嫂七田三郎”的事，我唯一要补充的一点就是，本案件已由古镛镇镇长亲自审理，虽然还未结案，但田三郎那畜生已经变得更加有名。我准备以他老娘作为报复。谢谢各位。

　　＊＊＊古镛镇主要是由石头堆成的，这是我刚到这个小镇时的第一个印象。这个印象说不上是好还是坏，就像我对我丈夫的印象一样，也是说不上是好还是坏。我丈夫是一个留着短须的中年男人，身上干干净净的，有一些发福。

　　他托人从千里之外，花了三头驴的价钱将我买了过来，由此我就由海岸边的一个姑娘变成了他老婆。

　　我对做别人老婆早有心理准备，并且跃跃试，但是到这么远的地方做人老婆却始料未及，超乎了我的想象。因此刚到这里时我有一点心慌，有一些茫然。

　　太阳一照过来，我的眼睛就不自觉地眯了起来，我眯眼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丈夫当街就发情了。

　　结果悄悄伸了一只手到我的股后面。当时周围环境是这样的。天很蓝，太阳很好，我骑在驴上，驴被我丈夫牵着，我丈夫走在古镛镇的石头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