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仅仅四年
而她的脚链子却被白陆伏踩住了,所以她摔倒之后便呈现出一种屈着长腿,娇翘起,双手撑地,宛若美女犬一般的姿势。
白陆伏的手虚晃一下,整个胳膊竟然变成了一雪白的细长鞭子。刷得一声下,一鞭子便不由分说地到了南绫音的身上。蜃吼俯下身。
看着南绫音微微蹙起的秀眉,缓缓道:“今天就让白大人好好杀一杀你的威风,你们这些女人,自以为清高无双,其实就是没被调教过,不懂规矩。”
白陆伏会意一笑,鞭子又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她的大腿,玉足,娇,后背,都被鞭子狠狠地了上去。
而那依附在南绫音身上的海衣同样吃痛,它只好在鞭子落下的时候逃开,于是那些原本遮蔽着私密处的雪白肌肤随着鞭子的所及都渐渐了出来。
那冰清玉洁的人体才一展便被印上了细红的鞭痕。白陆伏松开了他踩着的脚链子,猛然一鞭子下去。
直接将南绫音翻在地。围观的群妖看着被翻在地的绝世美人,看着那一鞭子一鞭子之下渐渐出的白玉肌肤,那屈腿翘的样子更是让一个个海妖感到血脉贲张,纷纷大声嘶喊起来。
鼓舞着白陆伏狠狠鞭笞这个一身贵气的美人。“三当家还是硬气,想当年南祈月可是被的地打滚。”
白陆伏又刷得一鞭子到了她的酥上,海衣避开,那高耸的美便一览无遗,那淡粉的晕间的嫣然蓓蕾被细鞭住,那细鞭上的盘贴着酥,以那头为着力点,将那玉峰都拔高了一些。
南绫音闷哼一声,前身被迫上了些,只听啵得一声,那鞭子终于离,被微微拉起的玉笋状的峰又弹了回去,漾起一片。又是刷刷地几鞭子下去,左右开弓,将她那丰的美的晃不止,白花花的摇看的人目眩神。
在那一鞭子一鞭子的打下,她清冷的身子竟然渐渐发热,连那珠都发硬曲翘起来,只是她有苦难言,那蜃吼本就在她体内种下了蜃气,而随着白陆伏的鞭子落,那些蜃气便在体内窜,刺着感官,折磨着心神,犹如被加强了数百倍的药骤然发作一样。
每一次落鞭都催动情大肆泛滥,虽然她道心依旧清明,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却无法改变。鞭如雨落,她娇如玉的肌肤如雨天的池水,涟漪阵阵,而那海衣也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这具美妙的体,畏畏缩缩地躲到一边。
看着美人被打得秀眉紧蹙,嘴紧抿。没有了海衣的遮蔽,南绫音已然不着寸缕,她被缚着手链脚链光着身子屈服地倒在地上,随着一鞭子一鞭子地打微微扭动着身躯缓解着体内疯狂窜的蜃气。
而她的秀足足背紧紧弓着,玉趾在内屈收紧又转而松弛,如此反复着,而好几鞭子到脚心,又惹得她浑身一颤,可她依旧尽力冷着脸,一言不发。蜃吼站在白陆伏的身侧,忽然握住那项圈的链子,将赤身体的南绫音从地上扯了起来。
他看着那张银发飘拂下的清冷脸蛋,伸出长长的舌头缓缓过她薄薄的嘴,然后微笑道:“不知道三当家这张可人的小嘴帮人含起来是什么感觉。”南绫音下意识地抿紧嘴,睫颤动得更加厉害。
蜃吼伸出手开始她那高的玉,苍蓝色的手分出了手指按着雪的肌肤,在那玉上探寻着她的感点。一番把玩之后,蜃吼忽然道:“来呀,替三当家上刑。”
南绫音微微睁开眼,那薄冰般的神色中闪过了一丝慌乱,两只乌黑的小蝎子被人带了上来,小蝎子睁开幽红的眼睛盯着南绫音,像是在看世间最美味的东西。南绫音身子向后退了两步。
白陆伏却一下子按住了她的肩膀,一边抚摸着她的翘,一边悠哉道:“想三当家也是斩妖无数,怎么?两只小蝎子就怕了?”
只见那两个蜃妖将蝎子一左一右地放在了她丰的玉上,那蝎子抓着她的脯,如登山一般登到了最高处,南绫音深深第了口气,闭上眼不去看前的恐怖东西,很快,她低低地哼了一声,身子忍不住一颤。
只见那两只小蝎子在攀登到了峰顶之后,便找准位置,将那如针一般的后尾轻轻扎进了她的蓓蕾中心,南绫音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地哼了几声,身子很快燥热起来。
而那本就丰的酥,像是被注了什么一样,一下子又怒耸了几分,本就美丽曲翘起的珠如今翘得更加厉害,虽然她极力平静,可她死死夹紧的大腿和紧紧弓着的足背却骗不了人。
而此刻,她体内的蜃气被忽如其来的毒催发生效,无穷无尽的幻境冲击着心湖,在脑海里,她感觉自己是那八位女修中的任何一位,被凌辱轮,所有承受的屈辱都反馈给心房,由里到外的快涌上大脑,一波波的冲撞下几乎要将她大脑麻痹。
两只毒的蝎子被撤去,南绫音猛然睁开眼,那本该清澈如冰川的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她抿着嘴,死死地盯着蜃吼和白陆伏,几杀人。
蜃吼拍了拍她的脸颊,微笑道:“三当家这么凶做什么?你看看,你这子可又大了几分,不好好谢谢我?”
南绫音的心湖间此刻异彩纷呈,那毒有致幻的效果,在它的刺下,许多的画面凭空出现,愉悦的呻叫娇啼声掀起一道道狂风巨。
更何况,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女修士们如今正当着自己的面受辱,她们的娇哀求就在耳畔,她如何能将心静下。她抿着的嘴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她心知,除非自己的修为恢复,要不然这样下去必然会被望噬。
只是这玄寒的符文锁链如何是现在的她能够挣脱的。蜃吼见她苦苦支撑忍受着,又笑问道:“怎么不回答?知恩不图报可不是好女人,要受罚的。”说着。
他一下子捏着了南绫音的头,在手中大力把玩着,然后取来两个珊瑚制成的夹子,一左一右夹住头“那千年蝎的华可是珍贵至极,若是外可就浪费了,委屈三当家了。”
用夹夹住了头之后,蜃吼重新将南绫音的娇躯按在了地上,让她呈现娇翘起,脸朝地背朝天的样子,他一手揪起了南绫音银色的长发,一手对着南绫音的娇狠狠打了一巴掌。
然后一下子掰开了她的双腿,让双腿左右岔开,出其间隐藏的私密风景。蜃吼犹如巨蛙一样蹲下了身子,那原本过她嘴的舌头再次长长地伸出,向着她双腿之间娇的花凑了过去,南绫音眼皮颤了颤,一双眸子犹如破茧而不得出的蝴蝶,似睁非睁,似闭非闭,在下身花被那有力的舌头过之际,她只觉得自己本就高怒耸的酥更加充盈,娇躯微颤,被珊瑚夹夹住的头又痛又,她强忍着扭动曼妙娇躯的冲动,忍受着下体被侵犯的屈辱和自双充实几发的快。
而蜃吼在拨开那柔软花之后同样怔住了,他痴地看着眼前,如万年之后,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他再次故地重游看到久违的绝世风景。
那清冷的花因为他的而润,其间遮掩的也被舌头分开,而那花的形状纤薄曼妙至极,犹如收着翅膀的绮丽蝴蝶,美得倾倒万顷花海,似乎只要她轻轻展开翅膀,便能望见动人心神的美景。
而如今那纤薄花的肌理和纹路就展现在眼前,娇动人,甚至带着令人不敢侵犯的神圣美感。蜃吼小心翼翼地舐过花,抚摸过每一寸绝妙的触感,像是在把玩一件最为精美的瓷器。
在拨开花之后,他的舌头一下子触及到了花上端,那坚硬立起的蒂,舌头轻轻裹上去,刺起来,南绫音娇躯颤出曼妙的频率,她贝齿紧咬下,薄薄的嘴犹带着淡粉。
而那原本苍白的容颜此刻悄然带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蒂充血立,如今又落入贼手被品鉴把玩,而那毒着实刚猛至极,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然被她的身体所收,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快中愉悦挣扎又在空虚中艰难呼吸。
群妖的辱骂与欢呼,女修们的哀啼与哭泣,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心如死灰,有种大势已去甚至想要自甘堕落的直觉。
只是这种念头一生出来便被她抹杀在了脑海里,蒂被人刺,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下身那种几乎要失的感觉狂暴地冲击着孤舟般的意识,她已经止不住身体自然引发的快,只能死死守着意识最后残存的清明。
白陆伏讥笑道:“看够了没有?这般浪费时间,等那药时效过了,这三当家可就又成一座人形冰山了。”
蜃吼收回舌头,一脸回味无穷的神色,笑眯眯道:“这等绝美人,不好好品鉴一番,属实太过浪费了啊。将那八个女修带下去吧。接下来是三当家大人独有的开苞大会。”
海妖们的呐喊声让整个蜃妖神殿都震颤起来,而跪伏在地上宛若美女犬一般的南绫音艰难地睁开眼睛,她死死地篡紧拳头,骨节清秀地凸起,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四年前试道大会期间,她在接天楼上看到三皇子玩陆嘉静的场景,她没想到,仅仅四年,自己也像这般屈辱地张着腿跪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