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裑子猛然紧缩
林玄言哭丧着脸,他在心中不停地念诵着太上清心咒,强入忘我之境,纵使身前有百般刺,他依旧强行进入了无的心境,纵使这种心境随时会被眼前这个‘强’自己的小妖给破掉。
少女冷冷地哼了一声,她的手骤然加大了力道,林玄言瞳孔微缩,身子猛然一颤,这一颤,竟然硬生生地打破了手脚的束缚,但是少女好像没有察觉,她微微前倾身子。
人的脯仅仅隔着一件薄薄的衣衫蹭着他的膛。她伸出了小小的香舌,微微挑逗了一下林玄言的脸颊。
林玄言只觉得脸颊润,闭着眼睛不敢看她。少女渐渐感受到,手中那软下的长再次缓缓坚起来,她轻轻一笑,神色有些得意。“啊!”少女忽然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娇呼。林玄言忽然起身,撕扯开少女的衣襟,他无暇去欣赏那衣衫内泻的青光。
白里的战斗让他深刻认识到少女的头是多么的感,仿佛攻蛇七寸一般,他盯住了那玉女峰顶被淡淡的晕衬着的坚蓓蕾,手指捉住,用力一掐。
“嗯…”少女浑身搐,脯一颤,香翻滚,犹如疾风劲草一般,她美眸半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婉娇啼,忽然头失守的少女无暇再去锢他,她的身子反而一塌,被少年反身了上去,林玄言发觉自己可以说话了,连忙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对着门外大喊:“师父!救命!”
仅仅几息之后,大门轰然被破开,长风灌入,女子剑仙裴语涵挽着长剑白衣玉立门口。林玄言和季婵溪的目光纷纷望去。
在裴语涵的视角里,她只望见林玄言衣衫不整在季婵溪的身上,绝美的少女罗裙半解,脯袒,衣衫自肩膀滑下,出断崖般秀的肩膀。
而自己的宝贝徒弟正用手掐着少女的头,身下那起坚硬的更是顶在了少女柔软的肌肤上。裴语涵脸色骤然羞红,一身夺人的气势瞬间全无。她愣了片刻,然后怒气冲冲地望向了林玄言。
“你把人家女孩都这样了,居然还敢喊我进来,难不成真想让我一起?下作!”“师父,你听我…”话音未落,门已经砰然摔上,屋内的烛火都被震得剧烈晃动,摇起红的光影。
林玄言百口莫辩,眼睁睁看裴语涵俏脸带怒地离开,哭无泪。身下一向不苟言笑的少女竟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坏笑着望着林玄言,声音清凉道:“感觉如何?”
林玄言再也不想容忍这个少女,他抓起她的手臂,想把她身子扳过来狠狠打一顿股来解心头之气,孰料他忘了自己的修为此刻远在少女之下。
忽然间电光火石的三两下,少女连点了他的几个大,他身子一软,仓皇倒下,少女再次反身上,林玄言此刻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他想默念清心咒,但是心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反而适得其反,腔中竟有情大涨上窜。
少女的玉手再次握住了他的龙之处,酥麻的快席卷全身,那一瞬间仿佛每一个孔都张开着这种刺。林玄言膛剧烈起伏,他浑身燥热不安,俨然要被情所噬,而季婵溪手中的茎也愈发大滚烫,她清雅的容颜上浮现出娇妍之。
她的脸颊凑到了林玄言的耳畔,吐气如兰:“其实你很想要吧。”“唔…”林玄言百口莫辩,身下的茎又狠狠地出卖了自己。季婵溪忽然用手扣着自己的衣襟,缓缓向下扯去褪下,那衣衫一直褪到了臂弯处,遮掩了一半的身子,出了刀削版秀丽骨感的肩膀,玲珑的锁骨之下两团丰拔的半遮半掩,风韵十足,少女的肌理天生细,有种绷着的紧致感。
此刻望上去更如丝缎白绸,尤胜天仙。林玄言看着这个誓不罢休的精灵般美丽的少女,心中防线早已松垮了大半。
但是他依旧想要负隅顽抗一下,他强忍了几薄的情,偷偷催动着体内的气息,想要突破季婵溪的封锁。咯吱!猝不及防,门又开了,少年和少女目光再次不约而同向后望去。
俞小塘穿着水绿色的齐襦裙,系着天蓝色的发带,俏婷婷地捧着一碗桂圆莲子羹立在门口,她错愕地看着屋内几乎赤的男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忽然,手中的瓷碗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刺耳的声音中摔了个粉碎,震惊的无以复加的她回过神来,眼中瞬间氤氲起了雾气。
“狗师弟,禽兽不如!”俞小塘声音哽咽,羞愤怒骂,她砰然一下子摔上了门,快步跑了出去。师姐你听我解释…他在心中狂喊。
少年和少女面面相觑,少女神色有些古怪,而少年则是面如死灰。这是林玄言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动弹了,但是他却没有再多做反抗,他心如死灰地看着这位衣衫半解的绝美少女,有气无力道:“算了,你上了我吧。来吧。我不反抗了…”
季婵溪冷冷地笑了笑,她哎了一声,忽然直起身子开始把玩起林玄言的茎,就像是在拨动一件随手得来的玩具,时而那囊随着她的手指轻柔推送,时而那茎又被她细腻如玉的手掌裹住,上下抚摸动。
那头顶端已然分泌出了一些粘稠的透明汁。季婵溪伸出食指绕着头顶端柔柔地画圈,那黏稠汁顺着她的手指起,她手指一提,拉起了一道晶莹水丝。
林玄言被挑得无以复加,身子再颤,身受刺一,想要起身阻拦,谁料季婵溪又极其霸道地把他按了回去,并用力地弹了一记头以示惩罚。少年又痛又酥,直嘶哑咧嘴,他含糊不清道:“我都不反抗了你个变态还作践我干嘛!”
“变态?”季婵溪神色瞬间冷若冰霜。她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很多,微微弯折起林玄言的。手上催动法力,一股股电般的刺自指间传出,疯狂布了茎之上,一下子刺得林玄言背脊直浑身酥麻,几乎口不能言。
“啊!”林玄言仙死,关近乎崩溃:“不!不是,季婵溪,季姑娘…季大小姐…”季婵溪神色自若,手指尖的力道不轻不重,随意把玩,上下捏。
而那微微动的法力又带着刺感,与自己的纤细玉指相得益彰。林玄言浑身剧烈颤抖,几乎要两眼翻白。
“姐姐!季姐姐!饶命啊!”林玄言大口地着气,被折磨得神色有些疯癫。季婵溪冷哼了一声,撤去了手上的法力,柔柔地帮林玄言上上下下地动着,举止间清媚自生。她哎了一声,缓缓道:“好弟弟,早如此不就好了,非要逞口舌之快,到头来还不是乖乖求饶。”
仿佛在生死一线走过的林玄言面如死灰地看着她:“我再也不反抗了,你随便怎么样吧。”季婵溪松开了握着林玄言茎的手,她直起身子,理了理自己滑落娇躯的丝滑衣衫,淡然道:“算了,这样就太没意思了,你还是把留给你想给的人吧。比如你那位师父,或者…那个师姐?”林玄言心想。
原来你是喜欢玩强迫的啊。早知道我就早点服软了,季婵溪不再言语,她开始缓缓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深蓝色衣襟上绣着的淡绯五瓣樱花就像是夜幕上闪烁的星辰,微明微亮,她三指捏着衣领的一角,轻轻斜向上拉扯,遮掩,那领边擦过立的头的时候卡了一下。
恰好领上的小花和粉的蓓蕾并在了一起,望上去意盎然,季婵溪轻垂脑袋,加重了些手中的力量,衣领微皱,摩挲着坚的头而过,遮蔽了半座丰的玉峰。林玄言目不转睛地看着,深深地咽了下口水。
出于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他的下体抖颤了几下,不免很不争气地硬了几分。季婵溪余光一瞥,视而不见。林玄言修道百载,早已对道心了然,斩断了许多情,此处出关之后虽然心有改变。
但是对男女之事依旧没有太大兴趣,即使想与裴语涵爱,也不过是要将第一个给予她助她破境,也算是这么多年下来一点微薄的弥补。
但是他并不是真的没有情,只是一直埋在心底,而今天,被这个清美绝伦的妙龄少女连翻挑逗再加上裴语涵和俞小塘接二连三带来的刺,林玄言心中情的种子松动了。
于是积了许多年的感情忽然有种厚积薄发破土而出的趋势。他看着自己愈发高耸的具,心中大感不妙。
季婵溪慢条斯理地穿上了衣服,一举一动之间都人不已,她慢慢地系上了口那固定衣襟的红线,然后将头伸到脑后捧了捧自己绾起的发髻,双手后展的动作本就极显身材。
此刻少女侧身而坐的动作更将她的曲线尽显得淋漓尽致。林玄言不敢多看,心想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最可怕的是,他心中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自己,干脆就要了这个少女吧。
上了她,上了她,上了她…碎碎念念,犹如魔咒,正当林玄言内心苦苦挣扎之际,季婵溪猝不及防卷土重来。
忽然握住了他已经得不能再的具,冰凉的玉手一触及,林玄言便嘶得倒了一口气,他身子猛然一抖,差一点关失守,少女握着比先前又大了许多的茎,手指轻巧地搭在上面。
只是不重不轻地捏了一捏之后便飞快动起来“啊!”林玄言发出了一声惨叫。快仿佛滔天洪水瞬间淹没了全身,他浑身几脔,身子猛然紧缩,一高过一的快不停地冲击着他的思维,仿佛要将他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