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平均十分钟

　　“不用！吹箫是因这要叫你巴硬起来，戴套是因为怕你有病！”苏小箫不理我，分工两条大腿，一脸享受的坐了上来：“皮相连的感觉真舒服，戴套总是隔着一层橡胶，那感觉不真实。就是工作！”

　　巴被迫钻入热乎乎、滑腻腻的套中，神立即舒起来，头不顾性命的往里挤，那股温润从巴尖慢慢的信巴延伸。

　　“哼…”苏小箫哼…咬着嘴，把我那不算大的巴，一点一点的入中，再一点一点的吐出来，如此往复，速度渐渐加快。

　　“嗯-！啊…”苏小箫倒浇蜡烛，丛生的肥b在我眼前烈的晃动，黏腻的水随着巴的进出，慢慢的溢出，两团子面袋似的上下抛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合的销魂味道。

　　巴在狭窄的道里往复摩擦，刮出一片片的粘，头变得紫红，涨得似要暴裂。“啊…”我不顾眼疼痛，终于暴发了，也不知道多少时候没暴发的山洪终于暴发了。＊＊＊“你不会有病吧？”毕竟她卖十年，我真的些担心。

　　“你才有病，一次一百块钱，便宜你了！”苏小箫也不穿罩，马马虎虎的套了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背心，又穿了件顶多15厘米长的超短裙，汲上高跟拖鞋出去了。我问：“干什么去？”她回道：“工作啦…难道等你养我？”

　　我孤独的躺在又短又窄的按摩上，可以清楚的听到门外店里的动静，忽然感觉肚子饿了起来：他妈的，杨二兵、张小胜两个人呢？这会儿死哪去了？“老板！进来看看啦！”店里几个小姐一叠声的嗲声嗲气。

　　“那个身材高高瘦瘦的南京妞呢？我点她！”一个男声传来。红姑道：“休息！换一个！”男声道：“我再转转！”

　　“切…”红姐气叹：“你们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今天就没有一个生意！你们都给我努力点，卖B也不是没成本的，照这样下去，房租都不起！”

　　有小姐道：“红姐，我们已经很努力的，你看，每过来一个男人，我们的两条腿分得够开了，就差当街扣B了！”另一名小姐道：“可可！不是我说你。

　　就算当街扣B，这些男人看是看，但要他们进来钱，也不会有多少人！”苏小箫接口：“算了，少说几句吧！我们这里除了楚妖，其她的人不是矮就是丑，要么象我一样老，这街的小姐，不带人家多看看，找找感觉？谁的钱也不是大水冲来的！”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红姐店里的这些小姐，年轻的生得都一般，有几分姿的岁数都大了，其实大多数女人生得都一般，她们的化的妆，以周扒皮的话说，就是：“一B糟，没得味道！”

　　要想叫男人看中，得有特色，天生丽质的美女是凤麟角，少得可怜，那么就要有味道了。我可怜苏小怜没生意，于是向外叫道：“笨笨！你进来一下！”红姐披嘴道：“小箫我跟你说。

　　那小子就是个穷鬼，你要是养小狼狗，以我们按摩店的生意，你就存不下钱了，到老可怜喽！”苏小箫轻声道：“反正现在也没生意，我好人做到底！”说着话就进来了。我问道：“你的化妆用品呢？”

　　小箫道：“你问这干嘛？”我忍着痛坐起来道：“别问了，拿来我帮你画画！”小箫披嘴：“你还会这个？”我苦笑：“被学过一点！”

　　我自认比一般人要聪明，但是因为周扒皮想偷懒，要我替模特画妆、配衣时，因为找不到他那种感觉，被他骂得一B糟，不过周扒皮是天生而且是祖传的盘女人高手。

　　他撒点屑屑子，就够其他人学一壶了。我拿过小箫的劣质化妆品，捏过小箫的头脸，随手头勾画一通，意外的发现了一支耐擦洗的纹身笔，在手上画了一下，是青色的，对小箫道：“转身！”

　　小箫转过身来，我拿起剪刀，把她的白色小背心后面剪掉，出整个光背，底部留出两带子。

　　把那只纹身笔拿起来，刷刷几下，勾出一条青色，盘龙尾，自后颈一直延伸到腚尾，把小背心留的两条带子很随意的结成花结。

　　又用剪刀剪小箫的短裙，把两侧直剪到际一寸处，形成两个燕尾，叫她换上高跟的凉鞋，丢了剪刀，看了又看，叫她低头，把她的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简单马尾，前面几缕垂绛，一拍手笑道：“再出去看看？”

　　苏小箫疑惑的道：“你把我成什么样了？”走了几步照镜子时，不由惊叫一声，虽然没有浓妆抹，也没把她得看起来年轻，但眼眉间气盈盈，走动间大腿光绽现，后背虽然不再白润。

　　但一条青龙活灵活现，整个人显得特别有味道，疑惑的道：“这街没有这样打扮的，能行吗？”我又躺了下来，有气无力的道：“去试试就知道了！”苏小箫出去没几分钟。

　　就听到她高兴的声音：“点我钟呀！包你满意！是以前过我的？怎么不记得了？”男声道：“货！不是以前过你，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的，会吹箫吧？”“会呀会呀，包您满意！”

　　苏小箫笑得很开心。我支着耳朵，听到苏小箫嘻笑着跟那男人进了隔壁狭窄的包房。“讨厌！一进来就叫人家吹！”苏小箫声音很媚。

　　“唔…”听声间，是男人用巴进了她的嘴，跟着传来“巴叽巴叽”含Jī＿Bā的声音。我脑海里出现的画面是：苏小箫蹲在地上，两条大腿叉开，头放在男人的档位置，张着嘴含着男人的巴。

　　“巴叽巴叽”隔壁巴的糜声不断传来，听得我心烦意，很快听那男人道：“吧！”“吱呀吱呀”的一通响。“啊…”苏小箫一声声的叫。

　　怎么跟我时，叫得就没这么呢？“快快快…要到了，死我了！”苏小箫一叠声的叫。“货…”男人发了。“啪啪”的一阵拍打股的声音。“嗯…”苏小萧似是扭着股，得一阵响动。

　　“真不错！”男人很享受。“下次再点我的钟！”苏小箫穿衣服的声音传来，跟着隔壁包间的帘子“哗…

　　“的拉开。苏小箫踩着高跟拖鞋。“答答”的走着送男人出去，帘中看见她亲密的挽着男人的胳膊，笑得特意开心。红姑收了钱。

　　在记录本的苏小箫名下，划了一笔高兴的道：“今天总算开张了！”苏小箫整理好衣服，又坐回了店里，几分钟后，又有男人进来，一指小箫：“进来！”

　　“吱呀吱呀！”隔壁的按摩又响了起来，十分钟后，响起小箫的声音：“老板走好！下次再来哟！我叫苏小箫！”“记住了！”嫖客道。

　　“咦…这个小姐不错，以前怎么没看见？新来的吧？年纪是大了点，但有味道，老哥！你上还是我上？”店前又传来嫖客的声音。我忽然感觉好是疲惫，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小箫那天晚上接了多少客。

　　实际上这种街边小店，要是生意好时，收入可不比大桑拿差，而且省劲，没那么多花活，平均十分钟一个，快的话一个小时可以接待五、六个，只是一般情况下，生意不可能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