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久不散妖孽
两行清泪,流星一般划过黎玉琪莹白如玉的脸庞。…事态的发展正如她最坏的预料,或者说比预料更坏。整个晚上她根本睡不着。
呆呆地坐在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天亮后,早餐也没心思吃,小便涨,上了一趟卫生间,倒是能正常排,便池里却没有一滴。不久,折磨如期而至。她不知道那个变态狂魔是怎么折腾她的,只知道她像是被念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不时地躺在地上打滚,嚎叫,时而又进入恼人的,得她水涟涟,没有消停。
家里的老佣人周妈非常担心,敲了几次门不敢进来,都被她厉声骂开了,刚刚能口气,手机便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黎玉琪本不接,但铃声坚持不懈。
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那个变态佬打的呢,只要能与他通上话,也许有希望解决,要钱也好要什么也罢,都行。
结果一接,却是谈文光那混蛋打来的,不带爱相的人永远也做不出正确的事情,还说些七不扯八的事情。
在这种时候真恨不得扼死他。就在她来不及发脾气的时候,下身传来针刺的剧痛,使她忍不住厉声尖叫起来。
接下来又一下更猛的,她的叫声凄厉,响彻楼宇。门被撞开了,父亲和几个家人一起七手八脚地捉住她,往医院送。
黎玉琪躺在病上直直地望着洁白的房顶,几个小时,她都是这么过来的,谁问她的话都不作声,医生所作的任何检查都是正常。
除了面容有些憔悴,缺少休息之外都好的。这使所有人感到困惑。谁也不知道,就在这几个小时,她还在忍受远方的折磨,还要尽力不出痕迹。她明显地感觉到,针刺之刑后,那神秘人的玩法开始升级了。
不再限于玩她的户,还要让她的精神、意志和身体都要接受他的调教。所以,他开始用针刺作为信号,反复地试验,只要没有如到他的意就有更疯狂的刑辱降临。
多次之后,冰雪聪明的黎玉琪终于明白了那恶魔的意图,并开始配合他的指令。针轻刺一下。
黎玉琪收紧双腿,用力夹紧下身的肌,壁将户里的手指咬得死死的。针刺两下。黎玉琪叹了口气,将大腿轻轻叉开,放松肌。
神秘人的手掌在她的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奖励,可是,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针刺三下,她就要排。
虽然她已经明白了这个指令,但这种禽兽般的行为令她实在不堪。很显然,狂风暴雨般的打再次来临。黎玉琪尖叫着,从病上翻滚下来。大家都只能按住她,不知所措。
她勉强抬起头,汗水透了额头,对着无所适从的父亲轻声说:“爸,我请你做一件事,找一个法师,最好的,来救我!”***证实了黎玉琪的确就是这户的主人后,老谈都快乐疯了。
天道循环,终有报应,黎臭婊,你总算落到老子手里了,一想起刚才针刺户时,在电话里黎玉琪的惨叫声,就像那臭婊在他面前痛苦求饶一样,差点让他到爆。
他的推论果然无比正确。那么,现在就是怎么来慢慢地、好好地、尽兴地玩这只户,不,是玩黎玉琪这臭婊的时候了,不停地干,得她死去活来当然是可以,只是他没那个本钱了。
为了凑齐那250毫升,他没没夜打手,只差没把皮,早就体力精力高度透支了。
换回户后,还是因为这事太奇特太刺才引得他支持了下来,否则以他不惑之年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一定要注意休息了,身体好才是干黎臭婊的本钱啊,但是,就这样把户摆在一边轻轻放过又是老谈所不甘心的,总要找些名堂来玩就好。
老谈从刚才的针刺中得到启发,巴一抖,计上心来。如果我可以通过操纵她的户达到操纵整个人的目的,那岂不有趣?于是,老谈开始做试验,他想起自己过去养狗的经验,狗也不懂人话。
但是会记住动作,要狗人立打躬,先作一个举起的手势,然后将它的两只前腿抬起,反复多次,做得好就给奖励,做得不好一定惩罚,形成条件刺。
对黎玉琪的条件刺只能是通过触觉,形成痛觉,来引导她完成一些力所能及的动作。他从简单的目标开始,针在上刺一下,道要学会自己收紧。他先做示范,轻轻地刺一下。
然后手指夹住她的两片用力挤紧。再刺一下,又用力挤紧。起先进行得有些艰难,户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以为他在纯粹的凌,纯粹凭本能办事,刺得重了,条件反地收缩一下,刺得轻了没任何反应。
老谈发现这样不行,决定加入惩罚,冲户狠掴一巴掌。再来一次,不行,又一巴掌,扇得泛红。没等他掴第三巴掌,户就明白了过来,羞答答地将肌紧了,首战成功!
老谈大喜过望,赶紧爱惜地在光滑的玉户上轻抚一下,以示鼓励,口中说:“这婊子还真聪明。”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个扩张道的目标飞快地就完成了,而到了第三个目标排又开始困难起来。
老谈的演示还是到位的,他用筒注了一筒清水,针刺三下,将清水到她的道口,再下来,看上去好像是在撒一般。不知道是的确没可排还是故意抗拒,无论他演示几次,户就是没一点反应。
“,跟老子玩,看谁耗得过谁!”老谈再一次祭起重罚的大旗,却依然不灵。户已让他折腾得红肿不堪,像个包子,可怜巴巴地翕动着,这么久没有成绩,老谈真的怒了,四处翻。从工具箱中找出了一细保险丝,回到桌前,两指分开溪谷,翻出狭小的道口。
“整死你臭。”老谈狞笑着将保险丝捅进道,一面捻一面慢慢用力,虽然有滞碍,但体哪能抗得住铜丝的进,不断往里深入。户立马有了反应,肌疯狂地动,直至无规律地搐,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谈的眼前仿佛可以看见痛苦至极的黎玉琪在地上翻滚哭嚎的样子。肌突然松弛,一股浊黄的水挟着血丝汹涌而出。黎玉琪失了。
“啧啧啧,好可怜,何必当初何必当初啊。”老谈出保险丝,捧起户,伸出舌尖,爱怜地去蒂上残留的粒。惊惶地抖动着,粒滴下,像是淌的热泪。整个周,老谈对玩户着了,除了上一趟街买了一大堆速食品之外,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家里。
他终于将黎玉琪的户训练得可以完全按照他的意志和指令进行行动,包括排和控制,自由玩,以针为号,一声令下,道口就颤巍巍地挤出来,再一声令下赶紧收束紧,再也不敢丝毫违背。
也许,下一次,我还能训练它做更多的事情,如此,他用换来的,不止只是单个器官了。
而是透过这个器官对整个人精神和体的控制,随意要她仙死或是生不如死。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淌。
老谈花了很多时间,饶有兴致地将一长长的爆米花进道口中,看着它一截截地用力夹断,再从里掏出沾了汁的爆米花吃掉,到得后面,到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
原本紧闭的玉户豁开一道大口子,不知羞地将隐秘处尽数暴在光天化之下。老谈不满意了。
“这才几下就罢工了,不行,得锻炼锻炼。”他搬来刚买来的一套具,把一颗跳蛋进狭谷中。跳蛋嗡嗡叫着不紧不慢地折磨着户。
这女人体质果然超强,还特别感,刚才还一副死鱼模样,一受刺又醒过神来,缕缕亮丝从口挂出,不多时,渐成泛滥之势。
老谈跟户用商量的口气说道:“以前看小日本的A片,知道有个什么吹,你这么厉害,也吹吹让我欣赏欣赏吧,不要太多,一个小时来三四次就可以了,好不好?”
户无言以对。老谈不知道,就在他兴致尤浓的时刻,黎玉琪的家中已是得天翻地覆。“天蓬天蓬,万神之宗。威严大道,游行太空。…怒动天地,月失光。气五岳,倾摧四方。顺吾咒者,速来伏降。违吾咒者,倾死灭亡…”
黎玉琪的闺房改造成了道房,四下里尽是道器旗幡,烟雾缭绕,正中央摆着一张和一张法桌,黎玉琪闭眼平躺,额头关节和小腹处都覆着符咒。
两个头顶道士帽的男子一手举幡,一手持桃木剑,围着打转,口中念念有词,还不时地向空中虚刺几下。
黎玉琪的家人们聚在门外,紧张地听着屋里的动静,突然,年长道士的脸色大变,迅速跑动起来。念咒加快,小道士则停下来烧了几片黄纸,烟灰飞上空中,久而不散。
“妖孽,哪里跑!”老道士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去!”火光明灭中,桃木剑飞快地穿过两张符咒,直直地钉入香火炉中。一缕鲜红在剑尖上散开。
门开了,黎玉琪的父亲第一个闯进来:“怎么样天师,抓到了吗?”老道抹了抹额头的大汗,说:“这妖孽实在强悍,不是老夫使出浑身解数还真降不住它。”“如此太感激了,周妈,请天师到客厅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