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没有动初峫
三层的公寓,入口的台阶上长了苔藓,整座房子的院落也被杂草给占领了,我在草丛中看到了腐烂的食物和沾了灰尘的酒瓶子,很明显是从那栋房子的窗户里直接扔出来的。
木质的公寓,从外面看去和不远处的那些房子质量差不多。如果刮上一阵强风,我怀疑这地方会直接垮掉。
很多地方的窗户已经被简陋的木板所代替了,个别的位置甚至连木板都懒得钉上的样子。三个光着上身的壮汉零散的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他们的间都挂着剑,似乎是守卫的样子。
他们在看到我们之后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只是一直将目光锁定在我们这边。我想大概是初比较醒目,很容易被认出来的缘故。
“他在不在?”初走到其中一个家伙面前,不客气的问道。那个家伙叼着烟卷,慵懒的看着初,用大拇指向后面的木门指了指,好像在说“就在里面”的样子。
台阶上是两扇厚重而苍老的橡木门,也许是因为长时间没人保养,这两扇门看上去非常陈旧。初抬腿从另外一个在台阶上横着腿斜倚在哪儿的大汉身上跨过去,然后去推门。
我和其他人一起想要一起过去的时候,第三个家伙用一把大剑横在了我们面前。
“屋子小,”他瓮声瓮气的说“进不去这么多人呐。”我看着那把一人高的金属巨剑。
在完全没有用能量的情况下,靠一只手就横起来那种东西,这家伙的肌强度还真是让人咂舌。
“初?”小鱼皱着眉头看女孩。初摆了摆手手“算了,你们在外面等吧。贪狼,你进来。”那个壮汉在听了初的话之后就将手里的大剑放了下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从他身边略过,帮初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这几个守卫的态度令我感到非常奇怪。他们非常清楚初是什么人却没有对她表示任何尊重的意思,恰恰相反,他们摆出的是一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的架势。一进入这栋房子,我就闻到了一股不好闻的气味。
、烟灰和一点点木头腐败的味道充了这栋房子的大厅,我看到初也皱起了眉头。大厅宽敞的,不过因为窗户都被木板封死的缘故,整个房间都显得特别阴沉。
角落的躺椅上或坐或躺着几个和外面那三位差不多的家伙,有几个斜着眼睛看着我们,还有几个则是在专心抽烟。墙壁上的漆层打卷的非常厉害,用手一碰就会成片成片的从墙上掉下来。
脚下的木地板因为泡了水的缘故,变得发变形,轻轻一踩就会咯吱咯吱作响。初带着我向楼上走去,我在上楼梯的时候有种这个楼梯随时都会垮掉的感觉。
一个鼻翼上钉着金环的家伙斜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用一把小刀剃着手指甲里的泥垢。那个男的穿着黑色背心,子拉的很低,出了小半个股。
这个造型和街头的氓没有太大区别,我不明白为什么燃墟身边的战士都是这个德行。他在我们登上二楼以后就远远跟在了我们的斜后方,初侧过脸看他,那个男人伸出长长的舌头对她做了个一舐的动作,他舌头上穿着另外一个环。
初面无表情的扭过头,任凭他跟着,向走廊尽头的那个主房间走过去。这不像是初的脾气,她似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当我们走进那个大房间的时候,我被房间里充斥着的浓重味道呛得连连咳嗽。各种混合型烟草和大麻燃烧所产生的浓烟笼罩着整个房间,刺得我眼睛作痛。
房间里有不少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他们大多都和外面的家伙一样光着上身,不过女人的话基本上下身也没有穿衣服。靠墙有好几张,我看到那些肮脏发臭的单上已经占了各式各样的粘和血迹。
有几对男女正赤身体的相拥在上着烟。一张极大的老旧桌子被安放在房间的正中央,上面摆着七八糟的烧瓶、玻璃皿、酒灯和一些瓶装的化学药剂。
在那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披着袍子的男人。和我年龄相近,身上的肌线条鲜明但是体型却非常匀称。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他那身袍子下面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穿。
男人的嘴、眉角上各钉着一个环,头上也有一样的东西,然我看的头皮有些发麻。两个女孩趴在他的脚下,脖子上拴着链子,好像狗一样在蜷缩着睡觉。那个男人将脚放在其中一个女孩的口,随意的用脚趾拨着她的房,就仿佛在玩什么有趣的东西。
“燃墟。”初用手在面前扇了扇浑浊的空气,向他走过去。燃墟的形象和我预想之中实在是差别太大了,我原来以为像他这种超级公会的会长,应该是和保罗不会相差太多的。
深沉、威严、优雅…这些东西在燃墟身上完全不存在。他在桌子上捻起一点白色的粉末,然后连同烟丝一起给自己卷了一东西,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了初。
“你没死啊?”燃墟一边吐着烟雾,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应道。他的瞳孔放大,很明显是处在一个毒的状态。初站在桌前看了他几秒,扭头向外面走去。
“等你醒了再说。”“咚”的一声巨响,是燃墟将靴子砸在桌子上的声音。房间的门接着就被旁边的几个家伙给狠狠关上了,初没再迈步,只能无可奈何地回头重新看向燃墟。他向后仰在椅子上,那只穿着厚重皮靴的脚在桌子上神经质的抖动着。
“有什么话赶紧说,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那个是谁?”他盯着我。我刚要说话,初就用手轻轻按了一下我的胳膊。
“他是我的人,你不用心。我是来拿报酬的。”燃墟的喉咙里发出了树杈断裂一样咯吱咯吱的笑声“报酬?什么报酬?”“当然是帮你打穹顶之役的报酬。”初面无表情地说。
“你还有脸说这个!?”燃墟猛的从座位后面站了起来,浑身的肌裹挟着浓重的汗渍,在昏暗的灯火下发出铜色的反光。他根本没穿子,就这么敞着袍子站在初的面前。
初盯着对方的脸,就好像在努力不让自己往燃墟的下看一样“如果不是你中了对方的招,冠军肯定是老子的!”
“没拿冠军也不能不给我报酬…”初用比他小几倍的声音说,我总觉得她好像有点儿自认理亏的感觉。
听到初的嘟囔,燃墟竟然硬了,他下面的东西在一点一点的起来,就好像挑衅一样直指初的脸。初瞪着他下面,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
“你这个变态!”女孩骂道。燃墟毫无廉的站在那儿着烟冷笑“生理反应,我可控制不了。”他说着。
然后用力扯了一下旁边趴着的女孩的链子。那个女孩睡眼朦胧的从地上爬起来,燃墟用手捧着她的脑袋,将她引到了自己的下。女孩什么都没说,非常熟练的用嘴巴给他服务了起来“你就不能等我走了再…”初脸通红的说。
“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将就自己?”燃墟一边炫耀的在女孩嘴里动一边说。初白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向我,用细小的声音对我说了一句话。“你的比他的大一点,嘿嘿。”
我无奈的看着她,试图从她的这个笑容里发出一点阴谋。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她的话被燃墟听到以后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你刚才说什么!?”初扭着脸故意不看他。燃墟眯着眼看向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男朋友。”初眼睛里闪烁着狡猾的光。燃墟从嘴里爆出一声吼叫,用手指着我的脸“你把这个婊子了!?”我对燃墟的态度已经忍了很长时间,心里的厌恶感也积攒到了极致。
“闭上你的臭嘴。”我从牙里挤出了一句话。我并没有忘记这个家伙的身份和力量,但是我也并没有忍气声的习惯。这种做法也许会给我带来很多麻烦,他或许会杀了我,可我并不是怕死的人。
初在听到我这句回答以后大惊失,连忙往我身前站,而燃墟则一把推开了含着他下体的女孩,向我走过来。
“燃墟!”她叫着。而我则和燃墟做了同样的事情,将她也推开了,燃墟紧紧的凑到我的脸前,我闻到了他嘴里薄的口臭和一口发黄发黑的牙齿。
“你到底碰没碰她?”燃墟用还算平静的声音问。“和你有什么关系?”这种针锋相对的回答不受控制的从我嘴里蹦了出来。
看着燃墟靡的生活,我不想象,初还是他女友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狗一样被他对待。想什么时候上她就什么时候上,躺在肮脏的体里不见天的沉醉于之中,那样的初让憎恨。不是憎恨她的选择。
而是憎恨她会允许别人那么对她。这种不着边际的想象和猜测让我感到莫名其妙的愤怒。“你们两个都闭嘴!”初在旁边气急败坏的叫道“别在这种地方讨论我的事情!”
燃墟又爆发出一阵神经质的笑声,然后摇摇晃晃的控制着陷入了致幻药物的身体,重新坐回到了桌子后面。我看着他,没有动。“初,这回你想要多少?”
“四个星期的量。”初说。燃墟用手摸了摸口滴淌的汗水,她旁边跪着的女孩立刻探过来用舌头开始清理他的身体。初坐在他面前,一本正经的等着他的答复。